25. 古早学霸文里的菟丝花(7)^^……
作品:《天天给自己续命(快穿)》 这厢老班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听着隔壁五班的班主任持续输出金句,劝导刺头蒋淮阳。要他说刺头之所以是刺头,就不要想着一心改造。脾气犟,主意大,管不好的,只要他们愿意学习,不欺负同学,完全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女老师说教到早读结束,蒋淮阳还低着个头,不发一语,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尚未可知。这番样子气得她脸通红,现在的学生打不得,骂不得,也说不通。
老班改了几张试卷后,见时机差不多,便出声做老好人解围:“李老师,这说也说了,就让学生回去写个检讨交上来,看看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懒散懈怠的错误。”
女老师顺坡下驴,长舒一口气:“就按何老师说的办,你现在回班上去写检讨,八百个字,一字都不能少,下午放学之前交到办公室来。”说完,她挥手让人出去,一整个眼不见为净的状态。
蒋淮阳前脚刚走,后脚她便累的趴在办公桌上,口中叹气,直言现在的学生都不好教。老班在边上摇头,也跟着吐苦水:“你这都算好的,好歹人家蒋淮阳理科成绩好,就是不爱守班级纪律。你看我班上的那些刺头,又喜欢到处挑事,又不学习,就连运动都不擅长,只知道整天瞎玩。”
聊着聊着,老班话题一转:“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今天还跑过来跟我说她要住校,给家长打电话也没人接,她是个学文科的苗子,对人也客客气气的。只是这重组家庭关系复杂,现在家里还想着强行逼她去读理科,这不是瞎搞嘛,想跟人聊聊都联系不上。”他叹气声大到似乎很为此事烦恼。
女老师也附和的点头,老班又说:“我之前见白子衿和蒋淮阳总是早上同坐一车来上学,兴许两家有些渊源,你找找刚刚那男孩爸妈的电话,说不定我能问些情况出来,这白子衿家里的电话打不通也不是个事啊。”
他对白子衿的家庭了解知之甚少,就只有一个电话,平时白子衿不爱说话,莫名打探别人的家庭隐私也不好,不知不觉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了。
女老师:“......”敢情绕了一大圈,是为了这个。
她爽快答应,翻找到通讯录后,便将电话号转给了他。
老班拨了过去,几秒后,电话接听。里头传来的成熟的男声,想必是蒋淮阳的父亲。
老班礼貌解释道:“你好,我是白子衿的班主任,有些事想找她家长聊,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听。之前经常碰到您早上送儿子时,连带着把我这个学生一道捎来,就想了解点情况,看看能不能尽快联络到她家长。”
蒋父问:“子衿没跟您提起过我吗?”
老班:“什么?”
蒋父轻笑了一声:“我是她的继父,张然是我的妻子。”
老班再次头脑风暴,他还以为这两人是亲戚关系,不曾想竟然误打误撞打到了她现在的继父那里,酝酿片刻道:“那真是太好了,关于白子衿住校的事情,请问你们都了解吗?”
蒋父回:“我跟她妈妈都尊重她的选择,既然她想要住校,那就依她!然然昨晚跟子衿吵了一架,状态不好,气得整晚都没怎么睡着,现在还在补觉,以后要是有其他的事,您也可以联系我。”
老班试探着问:“那对于她的文理选择?”
“哦,那是我当时随口跟然然提了一嘴,没想到她记到心里去了,这才引发了争吵,说来我也有问题,我和然然商量了,这事全由她自个做主,她也已经到了可以自己拿主意的年纪了。”他轻描淡写的回。
如果白子衿在场,大概心里会替原身不值,她所为之挣扎抗议的,在他人嘴里竟是“随口”一提。
老班则在听到满意答案后,难得笑眯眯的寒暄了两句才挂断电话,随后着手为白子衿申请宿舍。
另一边蒋父在送完蒋淮阳上学后,又返家陪张女士吃早饭。爱意正浓时,再繁琐也不嫌累。
张然一脸怨气的看丈夫挂了电话,埋怨的不理他。
蒋父从对面的座位上挪到她旁边,揽着她哄:“好了,不生气,儿女都是债。你一直躲避也不是个事,不如摊开了说清楚,心里才舒畅。”
她头瞥向一边,不领情,嘴上还在责怪白子衿:“那个死丫头,现在翅膀硬了,你是没听到她昨天说的话,心寒!”手指重重戳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我把她养到这么大,哪件事不是为她着想,可她呢,一肚子对我的怨言,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让她去读理科都是为她好,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们俩都成了恶人。”
蒋父握住她自伤的手,与她脸贴着脸,亲密无间:“让她走吧,等在学校里住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回来的。至于文理,随她便,我也无权干涉。”
说这话时,他的面部表情有细微的浮动,转瞬即逝。
——
命运的齿轮悄然改变,白子衿依旧专注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背手中书。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她便拖着行李箱跟着老班去宿管阿姨那报道。宿管还挺和善的,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住宿的人不多,对于她的到来尤为热情。
住宿的条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外墙常年无人打理,才会从远处看上去吓人,内里的书桌床板却是崭新的,积满了一层灰。宿管和她通力合作,打扫了一通,整间宿舍都干净清爽起来。隔壁两间都无人入住,以后在宿舍里背书都可以放声背诵。
想到这,她不由得又想起顾知聿,只知其名,其余的一切都是未知,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等今晚放学,她就去购置手机和平板,到时再报个线上的数学补习班。
她现在看着数学就头疼,发怵。说实话,让她去做小学的奥数题,例如一个水池,几根管子的水倒来倒去,最后问多少个小时可以放满水池,诸如此类,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
高一的数学,她只会集合。离下一次月考还有20多天,不说想要及格这种无稽之谈,起码得考个六十,要是再不努力去补,到时候上考场运气不好,选择题蒙的全错,填空题一个不会,大题又写不来,考出个位数或是鸭蛋,那真是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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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完短期计划后,白子衿摆放好物品,便去食堂打饭带回宿舍吃,给宿管也捎了一份,还她的人情。现在就连吃饭的时间,她都不肯放过,拿着勾选出来的政治素材边吃边看。
当务之急就是在下一次月考到来之前,把近一年的各科内容都过一遍,理科她不能保证,文科起码得拿得出手,不然她跟张女士的据理力争都成了笑话。吃完饭,又继续拿着书看一会,背一会,朝着勤学楼方向慢慢溜达。
她不禁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子,特别像之前在大学里看到准备考研的人,不疯魔,不成活。当时从她宿舍到食堂的路上,恰好要经过图书馆,那些备考的学长学姐们分散在图书馆外围,各自准备好迷你折叠椅。
不论春夏秋冬,风吹日晒,早六晚十,都能看到有人坐在那背书,进前一瞧,准能瞧见他们的备考资料上做满了笔记,五颜六色的荧光笔布满纸张,那样的冲劲让人心惊。
说起来,她当时挺惭愧的,一心就等着毕业进家里的公司,抢先一步先在那站稳脚跟,组建自己的团队,无暇去照看学业,也没有往上深造的打算。
从高考结束后就再也没有过拼命的感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大学四年都在为日后进管理层做准备,拉近各种人际关系,了解客户源,甚至还提前搞到重点栽培员工的名单,未雨绸缪,相比花费在学业上的精力不及此十分之一,糊弄了事。
现在想来,她糊弄的不是别人,而是青灯黄卷,披星戴月为学业拼搏的时光。难道她为之付出的努力,只是想要那一张薄薄的毕业证书?在另一种形式上,路被她走窄了。其实还要感谢系统,这次的经历何尝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弥补之前的遗憾,摒弃心中杂念,为自己而学。
等走到教学楼,入目就看到心心念念的‘熟人’。
四月的b市早晚温差大,顾知聿早上还裹着长袖外套,中午就被炙热的太阳晒得冒烟,不得不脱下。
上身变成了素白t短袖,裤子仍旧是浅蓝色校裤,露出的手臂不如想象中那般细弱,看起来很结实,白皙的皮肤下明显带有肌肉线条,恰当好处,不是过度训练造成的夸张。
他只要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
明媚刺眼的阳光下,好似给予了白子衿仔细观察他的勇气。卷毛一点都不非主流,每一簇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自然弯曲。这个发型打理起来应该颇为麻烦,可当风吹起时,他又毫不在意,甚至会烦躁的跟着薅上一把。
好像一碰到他,白子衿就会忍不住浮想翩翩,还没上前,脑袋瓜子里就能自动上演一本连环画,如同像素小人一般上下悦雀。
不过顾知聿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人,手里还提着一杯奶茶,低垂着头,显然是不好意思看往来的行人。她再次忐忑起来,心跳不受控的跳动。
在青春的课题里,这是她第一次感到难言的悸动,会为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生,纠结,心动,胆怯。
当然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虚的,说到底她就是个实打实的大颜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