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作品:《反派但万人迷》 玉幸仪醒来时,萧歧正坐床边垂着眼帘看他。
身体虽被清理干净了,连痕迹都没留下,但那股莫名的酸涩感还是提醒着玉幸仪昨夜的疯狂。
哭了一整夜,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惨白的小脸上,眼尾红得像抹了胭脂。
嘴唇失了些血色,呈现出薄薄软软的淡粉。
玉幸仪抿了抿唇,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杀二哥。”
乌黑眼眸还泅着水雾,睫毛湿漉漉地垂着,他盯着萧歧,细白手指紧攥着被子,雪色的肩头微颤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发抖,好像又要哭了。
萧歧微怔,摸他的脸:“再哭我又想干你了。”
刚被玩了一整夜的玉幸仪睁大了眼,薄红的眼皮重重阖上,扭过头去,几乎咬牙切齿:“畜生。”
雪白肩头泛粉,连骂人都好听得要死。
转过去露出的背雪白冰透,脊骨漂亮纤弱,细腰不盈一握,落着几缕墨发,说不出的色。
萧歧的手一按上去,就开始剧烈颤抖。
今早上药时,上面还缀着红红粉粉的吻痕,看着就让人想拎起来这样那样大开大合地干。
萧歧觉得自己大抵真的疯了。
想把玉幸仪吞进肚里彻彻底底融为一体才好。
萧歧静默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简来。
“这块玉简中记载着无情道秘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乖乖待在这里,好好参透领悟。”
玉幸仪这才转过头来看他:“你要去哪儿?”
“去找萧飒。”
玉幸仪瞳仁骤缩,立马拉住萧歧的衣袖,指节泛白,一双眼睁得通红:“你找三哥干嘛,你——”
“杀他。”
听到这回复的玉幸仪一下子卸了力,脸颊埋在萧歧衣袖上,哭得肩背颤抖:“这究竟是为什么。”
“哥哥,为什么啊,你不爱我了吗。”
“我在哭你看不到吗,哥哥。”
“哥哥,你一定要让我那么难受吗?”
玉幸仪抬起头,眼眶里含着两包晶莹的泪,泪蓄满后断线珍珠般顺着尖尖下巴淌下,他哭得鼻尖都泛着红,一声声哥哥叫得凄楚可怜,无助至极。
萧歧怎么可能好受,每声哥哥都像往他心口插刀子,但为了让玉幸仪活下去,他别无他法。
“乖宝,我是为了你好。”
萧歧起了身,不再看玉幸仪的泪眼。
“我已在这四周布下结界,在你到达问鼎期前是出不去的,你若想救萧飒,便加紧修炼吧。”
玉幸仪知道哭已经没用了,他只想阻止萧歧伤害萧飒:“可是,你走了,谁来打理族中事务。”
“已经不需要打理了。”
“你安心修炼便好。”
萧歧走之前深深看了玉幸仪一眼,却对上玉幸仪怨恨的泪眼,他敛眸,不敢再多加停留。
玉幸仪在床上躺了半个时辰才浑浑噩噩起来。
出了门,他这才知道萧歧为什么说不用打理。
看着外头血流成河的影族城邦,玉幸仪双腿一软,面色惨白,堪堪倚住墙才没有瘫倒在地。
他抓着心口大口喘气,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整个影族,一夕之间悉数覆没。
这究竟是为什么。
想到萧歧杀光了全族人又过来抱他,只觉一阵晕眩阴寒,撑着墙,忍不住地干呕一声。
他早已辟谷,什么也吐不出来,就是纯恶心。
就在这时,有人扶住了他,并给他递来帕子。
玉幸仪抬头,看到萧歧那张脸直接就条件反射地反感,盛怒之下直接拿出碎雪刺了他一剑,然而那人并未流血,只是如一团黑雾一般迅速消散又渐渐聚拢,眼神温和,十分恭顺地站在了他面前。
只是萧歧分裂出来的一道影身。虽然他跟萧歧长得一模一样,但只有萧歧分化出的一缕意识,没有自己的思维,性子也截然不同,看着很是温驯。
玉幸仪拿剑指着他:“你在这干什么?”
影身:“主身命我在此看护防止您走火入魔。”
“以及……必要的时候,处理您的性/欲。”
“只要您想,随时都可以把**放进我嘴里。”
玉幸仪瞪大了眼,面色涨红:“你给我滚!”
*
玉幸仪在族内寻了一处洞府,封闭了洞门。
往玉简中灌入灵力,其中秘法便显示出来。
萧歧设的结界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打不开,只有尽快步入问鼎期,才能冲破结界去找三哥。
玉幸仪心中纵然有再多烦乱思绪,也只能暂时抛诸脑后,专心修习起无情道法来。
这无情道法并不难感悟,难的是,修炼途中要保持内心绝对的宁静无波,仿若一潭死水。
玉幸仪修习途中,倒有了新的感悟。
无情无爱,不喜不悲,这无疑给自己加上了诸多不必要的限制,那修行的意义到底在何处?
他修行不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吗?若要无欲无求,他吃饱了撑的修这无情道。
无情道实际上分为两类,一类是断情绝爱,无欲无求。要求修行者摒弃情感,不为情感所累,以冷酷的方式追求修仙境界,追求自身力量的极致提升,对情感极端摒弃,如常听闻的杀妻证道之类。
第二类解释是,无情道并非真正的无情,而是将个人的私情转化为对天地众生的大爱。修行者对世间万物平等看待,其爱不局限于特定对象,而是涵盖世间一切,是一种超越个人情感的广博之爱。
萧歧知道玉幸仪不可能修成第二类,所以给他的是第一类,但玉幸仪心中却感悟出了新的道。
无情是彻底斩断对他人和世间规则的顾虑,让自身欲望和意志成为唯一的主宰。
这种“无情道”更像是一种极端的个人主义,剥离了传统修行中“道”的超越性,只剩下对“自我”的绝对尊崇,其“无情”的底色是彻底的自私与放纵。
将不受约束本身当作终极目标,而非提升境界的手段,将“随心所欲”奉为修行的唯一准则。
七日之后,玉幸仪略有小成,无情道有七重境界,而他已成功迈入第一重,内心也平静许多了。
修行过程中,心中尤为宁静祥和。
玉幸仪有些享受这种沉浸的感觉了。
二哥的死,他已能平和以对,对三哥的生,他亦看淡了许多,就算他担心,也是没用的。
只是禁术反噬发作,他又开始想那档子事了。
玉幸仪心烦之时,想法亦在改变,有个现成的工具人,他本就没必要隐忍,大可肆意差遣。
“影子,滚进来。”
话音刚落,那那影身便出现在了玉幸仪面前。
玉幸仪已给影身下了令,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出现在他面前,因此影子只能一直隐在暗处。
因为是影子,玉幸仪并未把他当人看,也不介意让对方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
眼睫抬起,玉幸仪倨傲道:“跪下。”
声音又冷又傲慢,但听在人耳里真就是奖励。
影子不曾犹豫,十分顺从,让跪就跪。
玉幸仪还算满意,踩在他肩上:“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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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影身很快握住他的足,亲了一下。
“谁让你——啊!”
莫名被抬高的玉幸仪惊叫一声,影身启唇,湿漉漉的吻从脚踝蔓延到膝弯,又辗转至股根。
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玉幸仪踹他一脚:“蠢货!让你添**!”
影身顿了下,忙膝行两步,听话照做。
“真笨。”
玉幸仪一双雪.白长褪盘着影身的脖子,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急促喘.息着,长发凌乱,颊色红若胭脂,那一双莓果也已经熟透,挂在枝头风情摇曳。
影身意动,两只手掌便从手腕处直接断开,飞身控住软弹的莓果,肆意采.撷.拨.弄起来。
玉幸仪没想到这影身还有这本事,被同时掌控感.敏处的他根本无法再思考,下意识迎.合起来。
“真厉害,哈啊……”
影身垂头贪婪地汲着香,挤在他两颊的是丰腴的常年不见光的嫩肉。他听到玉幸仪发出的动听声音,下意识就抬头去看玉幸仪的神情,便看到玉幸仪如引颈就戮的天鹅一般,高高仰起脖子,脸上是尽是诱人媚意。他那不存在的心,竟悸动了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玉幸仪终于缓解了。
影身一点都没有浪费,悉数饮下。
漂亮修长的手指陷入影身发间,玉幸仪香汗淋璃,手按在他头顶,垂眸看他:“服侍得不错。”
双眸氤氲着水雾,泪痣盈盈泛红,得到满足后的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人心里酥酥的。
被表扬的影身心跳漏拍,不免有些讶异。
他竟然会有情绪,他现在有十分强烈的高兴情绪,他很开心。
他还想更努力,好来讨取玉幸仪的欢心,玉幸仪却蹙眉叫了停,不悦地一脚踩在他脸上。
“你是要弄死我吗?蠢货。”
影身顿时不敢乱动了,有些享受地微微闭眼。
“再有下次,我把你拆成碎片。”
玉幸仪冷哼一声,直接躺回床上,他的威胁看起来毫无威慑力,毕竟他余.潮中的身子还在颤。
以及那惨不忍睹的莓果,看着快破皮流*了。
“好了,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玉幸仪知道影身没意识,便懒得跟他置气了。
哪儿有人跟死物置气的,拉低他的格调。
影身沉默了一下,没有动弹:“不用擦洗吗?”
玉幸仪没答,竟是累得睡了过去。
原本他那方面技术就很差,每次没坚持一会儿他就累得快要死了,但每次都被人弄得没法睡。
现在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影身跪着伏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玉幸仪的睡颜看,看得痴了,自己都没注意到地嘴角上扬。
直到看到玉幸仪睫毛颤了一下,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蹙起了眉,影身才想起还有事没做。
拿出药膏给莓果上药。
漂亮的莓果上了一层清凉透明的药,反光之下晶亮又莹润,像果冻,看着就让人想嗦一口。
真的好嫩呀。
影身咽了咽口水,给玉幸仪擦身后盖好被子。
又消失在暗处。
*
玉幸仪睁眼时就闻到一股药味。
低头看了眼,应该是影身干的。
影身并不在房内。
这蠢东西还挺守规矩。
玉幸仪拿出玉简,正准备继续修炼无情道,却突然听到结界之外有人传音过来,似乎颇为着急。
“小仪,你在吗?你还好吗?”
听声音是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