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入股

作品:《渣过的男人登基称帝了

    蒋国公率先开口:“殿下是从何处寻到的小女?”


    关于容彰是否为这次绑架事件的始作俑者的证据还未搜集完全,容峋虽然出门前已经对下面人吩咐过,但还需要时间,眼下也不好对蒋国公全盘托出,便只解释了是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将疏棠绑走,其余并未多谈。


    而婢女连翘此刻也不知所踪,容峋觉得要么是她心虚提前跑路了,要么就是乘了容彰的东风躲起来了。


    不过不打紧,一个婢女而已,他想找自然能很快寻到,且让她逍遥片刻,待被他的人抓到押送回来,那人可就再没有好果子吃了。


    刘夫人闻言叹了口气,不停打圈揉按着额角,开口道:“哎......疏棠啊,先前你说想做个小生意,我同你父亲念在你刚回家,有个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是件好事,就答应了你,可谁知道,就因为这么个小生意,害得你接连出了两次事,出事的时候我同你父亲又不在你身边,只能干着急,要不是有三殿下在,你可怎么办呦......


    “......要不,孩子,咱听话,这生意实在晦气,干脆别做了,回头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尽管说来,我同你父亲肯定不会亏待了你,你看这样行不行?


    “若你实在想做,把这店包出去,当个甩手掌柜也不错啊,既不用自己费心出力,还白得了个东家名头,倒也合适。”


    容峋面色更冷,却先瞧了瞧疏棠,疏棠神色淡淡,面无表情看着刘夫人道:“父亲母亲为我考虑,疏棠心中感激,但,请恕我不能遵从。”


    蒋国公道:“孩子,你也知道我们是为你考虑,莫要执迷不悟。”转而又看向容峋继续道,“殿下,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疏棠这孩子因为开花店这事闹出这么多风波出来,不光我们做父母的着急,她兄长修明也是万分牵挂,想来殿下您也不愿见到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吧?”


    疏棠心道,这话里话外不就是想借容峋来压她,趁着璟王在这,父母和权贵多方施压,这店是有多不想让她开?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假惺惺故作痛快应下她。


    相鼠尚且有皮,这为人父母的,怎能对子女虚伪到这个地步。


    疏棠不等容峋开口,直言道:“父母亲先前答应我且给予我银钱供我开店,疏棠感激不尽,但今日若想叫我就此歇业,疏棠不会同意。


    “虽因为开店事宜牵扯出一些不愉快,但那是旁人作乱,波及到了我身上而已,与我开不开店有何干系?因为外面有坏人,便要禁止我出门吗?何处没有恶人,单单因为几个杂碎便要我蹲在家中畏手畏脚,这世道断没有这样的道理,难道整日待在家里就万事大吉了?


    “眼下花店刚刚开张,店中流水不多,待日后凑齐了银两,疏棠会将当初父母亲给予我的银钱外加利钱悉数奉还,还望父母亲允准。”


    蒋国公和刘夫人霎时面色一僵,发现两人拿捏不准疏棠的脾气后,转而将求助的目光投射到了容峋的身上。


    容峋接收到这两股视线,胸中闷闷,道:“不过是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不是做伤天害理的坏事,为人父母的何必插手阻挠,若蒋国公实为担忧阿棠在外抛头露面引得外人对蒋府议论纷纷的话,那大可不必担忧。


    “想必你们也不曾亲眼见过阿棠的花店吧,本王倒是去过几次,钟意得很,觉得这门生意很有前景,本也打算入一份股,不过还未来得及向阿棠提及就出了意外,今日恰好趁着这个机会向阿棠提出来。”


    容峋看向疏棠虔诚问道:“阿棠,你可愿意?”


    疏棠双眸微微睁大,眨眨眼睛。


    若是容峋入股,那她手头的资金就会充裕许多,到时候还能包下一个大花棚,培育自己的花种,就不用整日到花市上进购鲜花了。


    借着容峋的名头,高门大户的生意少不了,到时候花店规模扩大,她早点结清银钱债务,手头宽裕了,也不必总受家中牵制。


    想通几处关节,疏棠当机立断接受了容峋入股的请求。


    蒋国公和刘夫人见状,知晓疏棠这生意是断不可能歇业了,容峋明摆着是要帮疏棠,这个节骨眼谁敢去触皇家人的霉头。


    刘夫人心道,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还不如等容峋走了再提这事儿,想不到疏棠竟如此受容峋爱护,看来二人真的有戏。


    而蒋国公却腹诽,疏棠这孩子是个有造化的,先前死活不嫁给成王世子,原来是还有后招,搭上了璟王。


    不过这样也好,诗岚嫁给成王世子做世子侧妃,疏棠嫁给璟王做璟王妃,于他楚家同楚氏一族,百利而无一害。


    二人正各自在心里打着算盘,却听容峋又对他二人道:“昨日寻回阿棠后今晨又去往宫中请来了楚院判为她诊治,结果虽无大碍,但是还有些体虚和脾胃不和,楚院判给开了方子,稍后本王会派人将药送来,阿棠需早晚各服一次。


    “不过,除用药之外,阿棠还需时常看顾着锻炼身体,到时候本王会常来看她,亦或是接她到本王府上,督促调养。”


    刘夫人受宠若惊,道:“这样啊......不过是一些小事,哪敢劳烦殿下亲自督促。”


    容峋道:“不劳烦,人是本王救回来的,自然要负责到底。”


    蒋国公当然不愿意推却,道:“那便多谢殿下。”


    疏棠被寻了回来,一切事物都有璟王替他们处理,蒋国公本以为今日之事就此翻篇,正准备恭送走容峋,却又听容峋话头又一转。


    “蒋国公同夫人爱子心切,将府中几个孩子教养得很好,不过本王还是有一言想要劝告二位,一碗水是难端平,若是端水的人上上心,未必不能风平浪静,可若是一昧只顾及一头,那这碗,倒不如碎了得好。


    容峋起身抬脚预备离开,留下话音:“本王记起府中另一位姑娘的禁足之期将满,想必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本王一直记挂着呢,先前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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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刑杖,到期本王亲自监刑。


    “蒋公,夫人,不必相送。”


    疏棠随之也借口身体乏累很快离开,独留下蒋国公和刘夫人面面相觑。


    ............


    容峋回到王府后正研究楚院判留下的食谱,还没研究一会儿,就见小泽同几个侍卫一并也回了府。


    “殿下,属下等人已查明疏棠姑娘被绑架一事确实与世子有关。”


    容峋道:“证据确凿?”


    小泽道:“嗯,已经搜集到了证据,不过这证据......”


    小泽支支吾吾,容峋抬眼示意他有话直说。


    小泽继续道:“这证据是那位,就是蒋国公府上正在禁足的那位姑娘提供的......”


    容峋挑眉:“蒋诗岚?凭她同容彰的关系,竟能亲手将容彰的罪证捧出?”


    小泽示意下面人将人带上来。


    一穿着粗布麻衣浑身被绑缚的女子被两个侍卫架到容峋面前跪好,其中一个侍卫钳住女子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


    容峋微眯双眸,回想了会儿,蹙眉道:“这是,阿棠身边的那名婢女?”


    小泽道:“正是疏棠姑娘身边的那名婢女,名为连翘。是蒋姑娘身边的婢女辛夷告知我等连翘的下落,我们才得以在码头寻到人,再晚一步,她便上船逃之夭夭了。


    “是世子帮她在蒋姑娘手中讨要了身契,蒋姑娘察觉出不对劲,才让辛夷前来告知我等。


    “连翘不经吓,一问便什么都招了,说是她想出府,便拿了疏棠姑娘于合婚一事中作梗的事情去寻世子,想借此邀功让世子帮她收回身契。


    “再之后,那些所谓的人贩子、荣府、章夫人,全都是世子请人演的戏罢了,目的就是在疏棠姑娘出逃那晚救下姑娘,演一出英雄救美,而后......生米煮成熟饭,疏棠姑娘想不做世子妃都难......”


    小泽原本还很有底气,语调高昂地陈说一番,说着说着却见自家殿下面色越发阴沉,气势迫人,压得他说话越来越嗫嚅,到最后几乎只能听见气音。


    容峋腮帮子鼓起,咬牙道:“那线香是怎么回事?”


    小泽忙答道:“线香一事,连翘说她不过是一个婢女,只知道配合着演戏,线香也是世子提供给她,让她在马车上点燃,其他的一概不知。”


    容峋皮笑肉不笑,眼中隐有火光闪烁,“唰”的一下站起身,愤道:“去成王府!”


    “皇侄不必多此一步,本王不请自来了!”一道浑厚男声自外间传入容峋耳中,是成王来了。


    容峋道了句皇叔,请成王入内。


    随成王而来的还有一穿着模样奇怪的异域男子,长发全部扎成细辫披散在脑后,身上坠着各式银器,随着走动步伐银饰叮当作响。


    男子一见容峋便跪地不起,直呼有罪。


    容峋莫名:“你有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