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世子

作品:《渣过的男人登基称帝了

    “是小人见钱眼开,蛊惑了世子爷从我这里买走可以致人暂时失去记忆的线香,若非如此,世子爷也不会犯下此等凶事,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


    “可那线香除了致人暂时失忆以外,小人发誓没有其他坏处,恳求殿下看在小人前来认罪的份上,饶过小人一命吧!”


    满头细辫的男子跪地哀嚎不止,以头抢地,脑袋磕在砖面上发出沉重的闷响,语毕再抬头男子已是满脸血污。


    成王冷眼旁观,在旁冷声道:“这人就是个塞外神棍,手里头有不少作用阴险的玩意儿,皇侄将楚家姑娘救回去后,本王观彰儿面色不对,就问了问,没想到他居然敢做出此等恶事,本王得知后立马将彰儿圈禁在府,又捉拿了这神棍来向皇侄赔罪。


    “皇侄可放心,此事本王绝无偏袒之意,是彰儿糊涂,他也应该为此受到惩罚,本王已经禀报陛下,夺去彰儿的世子身份,这神棍就送来给皇侄随意处置。”


    一切都来得如此巧妙,容峋前脚刚揪出容彰犯罪的证据,后脚成王就上门赔罪,还抢先一步惩罚了自己的儿子。


    过了陛下的路夺去容彰的世子之位,惩罚的确不轻,而成王又是他的皇叔,容峋即便心中再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但苦于没有实证,也只能暂且按下此事。


    容峋道:“这人我就收下了,可容彰哪怕不再是世子,也是我皇室中人,再怎么说,做错事悔改也要有个认错的态度,且让他亲自去给阿棠赔个罪,再承诺此后绝不接近阿棠半步,皇叔觉得如何?如此应是不过分的罢?”


    成王道:“自然自然,本王说过,此事绝不偏袒。”


    容峋似看垃圾般看了看地上匍匐着的两人,朝后吩咐道:“把他们拉下去,稍后本王亲自处置!”


    成王待二人被押下去后,垂眸静了片刻,方与容峋辞别离去。


    ............


    晚间嘱咐小江把近一旬的药包送去蒋府后,容峋还在琢磨着亲自帮疏棠调理身体一事。


    午食后容峋不放心去了趟宫中亲自取药,又问了问楚院判其他的注意事项。


    随后寻了父皇,而父皇当时正巧在拟旨,顺带手的他也当了回传旨官,将褫夺去容彰成王世子之位的旨意亲手传达至成王府,还督促了叫容彰抓紧去趟蒋府上门赔礼道歉。


    这也算勉强出了半口恶气,但还有更令他头痛的,出宫之前父皇还在为二哥和他的婚事发愁,父皇是拿二哥半点主意都没有,只能将矛头全部转移在他身上,叫他抓紧同那漠北公主见一面,培养培养感情。


    一来二去的,事赶事都赶到一起,他实在分身乏术。


    容峋掐着鬓角琢磨了有一会儿,突然灵光闪现。


    第一次见阿棠之时,得知她不大会骑马,二人彼时共乘一骑的时光还历历在目。


    听闻漠北公主骑术精湛,干脆喊上二哥也去马场锻炼锻炼,四人一道,既能撮合二哥和漠北公主,又能帮阿棠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小江适时回府禀报他已将药包送达,气儿都没喘匀一口,又听他主子吩咐道:“小江回来了?累了吧,那便再去一趟......”


    *


    翌日一早,疏棠就早早起床准备收拾,昨日小江接连来了两趟,第一趟送来了药包,走了没多一会儿,又带过来一身骑装,说是容峋邀她明日于皇家马场骑马游玩,同行的还有漠北公主和端王殿下。


    疏棠一听也明白过来,之前托了容峋的福才摆脱了和容彰的婚事,本来她就应该配合容峋也挡住他的婚事,结果中间却出了岔子。


    如今容彰也受到了惩罚,容峋那边估计也等的急了,才在昨夜急匆匆邀她一起去见漠北公主。


    这次情况特殊,小玉年纪小,不好带着小玉让她瞧见几人拉拉扯扯,没得带坏了小孩子,干脆让小河在家陪她,反正一会也是容峋来接她去马场,这次总不必担心她独自出行再出事吧。


    疏棠这么想着,拿起骑装将之抖开准备换上。


    一团艳丽的红色抖在眼前,是疏棠平日很少接触的颜色,与她日常的淡雅素色相比格外扎眼。


    发髻高高束起,枣红金头马鞭垂在腰间,蹬上黑色小靴,照镜看,一身行头很抬气色,整个人烨烨发光,衬得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


    可英气没在脸上待多久,转而被一碗药汤冲淡了个干净。


    这回的药汤可比上次小江熬的驱寒药苦得多,咽下后嘴里直发涩,喉咙也苦得一抽一抽,接连塞了三四个海棠果脯也压不住口中苦涩,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容峋来得倒及时,疏棠这边刚收拾好,他连人带车驾已经候在了府门前。


    疏棠急着出门,猛灌一海碗水下肚,不仅不管用,连带着胃中也抽-动起来,一缩一缩的。


    疏棠开始隐隐后悔,若是不应下今日邀约她还能在家中缓缓,可谁叫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呢?容峋可还是她的大股东呢,万万不能亏待半分。


    只好极力压下腹中不适,顺着气儿匆匆出了府。


    容峋依旧同往常一样整装等在马车前,见到疏棠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他今日着了身玄色骑装,这一身除却颜色同疏棠身上那件骑装有差之外,其余形制皆是一模一样,就连二人的马鞭也是用的同一块皮料制成。


    昨夜仅是在脑海中幻想着今日这一幕,容峋心中就已经激动不已,今日亲眼见到,耳根红得简直可以同疏棠身上艳丽颜色相媲美。


    这股羞意直到马车摇摇晃晃行出去半刻钟后才勉强压下去。


    强按下脑中胡思乱想的容峋想起还要交代正事,清清喉咙道:“昨日派出去的人已经寻到连翘,阿棠准备怎么处置?”


    疏棠对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一向没有好脸色,干脆道:“大周律法如何规定,便如何处置就好,我也不会因为她侍奉过我而偏袒她。”


    容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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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头,道:“我不是叫你偏袒她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种出卖主家的奴仆被抓到了通常都会乱棍打死,若是疏棠想按大周律法走,连翘参与了绑架人口案,轻则也是要流放的。”


    疏棠手指敲敲膝盖骨,斟酌道:“流放也好,打杀也罢,不过是她咎由自取,但听闻她父母双亡,家中仅剩年迈爷奶,若是真打杀了,叫老人家知道了恐受不住,还是流放了吧,走之前也好让她给家中去个信,至于她准备怎么交代,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容峋心中软下一块,道:“也好,都听你的。不过,昨日关押的还有一人,这人却不好处理。”


    容峋将昨日成王来后的事情交代一番,又道:“这个塞外神棍来的蹊跷,我总觉得线香一事还有谜团,可皇叔将他送来,以皇叔的想法,我定会将他打杀了为你出气,但我却还想放他一放。”


    疏棠道:“你是觉得成王也与此事有关?”


    容峋摇头:“难说,若说皇叔想为容彰开脱,可又亲自请了圣谕夺去容彰的世子之位,若说是为了遮掩别的什么事情,我又想不通他为何这么做。


    “皇叔为人一向挑不出什么错,先帝在世时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同我父皇手足情深,若非如此,父皇也不会允许他常年待在京中。


    “皇叔待我也很好,不然也不会我去找他说几句,他就肯委屈自己亲儿子的婚事来成全我。所以......我说我想不通他有什么事情需要遮掩,可能人总有秘密吧,但我多留个心眼也没错。”


    疏棠表示理解,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神棍?不杀他也说不过去吧?”


    容峋道:“只能找个替死鬼,寻个死囚装扮上就是,府中有专精易容的侍卫,至于他本人,先关着吧,往后再议。”


    疏棠道:“你拿主意就行。”


    容峋又道:“昨日容彰可去府中寻你赔罪了?”


    疏棠点头道:“来过了,还送来了不少东西,我没什么想和他说的,他也当着府中人的面匆匆道过歉便走了,只不过,他走后我瞧着父亲母亲面色倒是不大好。”


    容峋想起这事,道:“是为蒋诗岚担忧吧,不过依我看属实多余,你那婢女连翘就是蒋诗岚派人送到我手上来的。”


    疏棠侧目,容峋接着说:“呵,再怎么说蒋诗岚也是自小在高门大户长起来的,怎会甘心去做一个世子侧妃,还是做一个轻易就会移情别恋的世子的侧妃,阿棠莫因她帮你这一回就被她感动了,她做这些也是为她自己铺路罢了。”


    为自己,人活一世谁不是为了自己过活,疏棠虽不喜蒋诗岚,但在这种观念上,还是同她出奇的一致,若换做是她经历这种糟心事,定也会毫不犹豫地踹掉容彰。


    疏棠心中这么想着,嘴巴却拐了个弯:“这样啊,我知晓。”


    二人一路交谈着,疏棠注意力分散的缘故,腹中不适之感也隐隐消散,马车晃晃悠悠,终于驶进皇家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