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狗咬狗!
作品:《穿成摆烂废妃,她开卷后暴君腰酸了》 “原来竟是你这个贱人在背后捣鬼!”陈蓉见状像是疯狗一样的上前,疯狂的扯着纪莞笙的头发,还伸手给了她两巴掌,打的纪莞笙的脸颊肿胀的像是猪头一样。
但是纪莞笙却是闷声不言。
看样子纪莞笙应该是有着把柄在陈蓉的手中,否则不会甘愿在众人的面前如此的不堪。
宴清梧还想再说些什么,贺君衍却是扯了扯她的袖口,示意她不要继续的说下去了。
宴清梧只得闭嘴,心中暗自吃味,这次就差一丁点就能扳倒陈蓉了,还真是棋差一步。
贺君衍清了清嗓音:“纪氏意图谋害公主,心思歹毒,现废去才人位分,贬为庶人,即可出宫!”
纪莞笙眼底一片灰暗,跪在地上:“谢皇上隆恩,民妇领罚。”
说完,纪莞笙便是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皇姐,你一路上舟车劳顿,朕为你准备好了休息的寝宫,休养一番吧。”贺君面上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贺君璃经这么一胡闹,感觉也有些乏了:“嗯,好,我先去休息一番。”
贺君衍这是什么意思?维护陈蓉?
宴清梧压下心头不悦,面上却堆起笑容:“皇上说的是,公主殿下金枝玉叶,理应好好休息。”
“宴才人有心了。”贺君璃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宴清梧总觉得哪里不对,贺君璃看她的眼神,带着不善,和一丝……厌恶?
她做错什么了吗?
两人似乎并无过节,这也是第一次见面。
宴清梧百思不得其解。
太后轻咳一声:“皇帝,哀家也乏了,回宫吧。”
贺君衍恭敬道:“是,母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只留下满地狼藉。
宴清梧回到自己的寝宫,春桃连忙迎上来:“小主,您没事吧?奴婢听说德妃娘娘想害您,吓死奴婢了!”
“我没事。”宴清梧摆摆手,示意春桃不必担心。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烦闷异常。
今天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陈蓉实在是愚蠢,自己一点小计谋?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说了。
只是可恶这次竟还是没能扳倒陈蓉。
还有纪莞笙,她到底有什么把柄在陈蓉手里,竟然甘愿背下所有罪名?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贺君衍的态度。
他明明知道陈蓉是主谋,却为何轻轻放过?
方才自己要是棋差一步,此刻自己可能就已当场的毙命,而陈蓉被发现还能轻易的推出一个替死鬼,顶罪,这皇宫之中处处都是陷阱,自己多番的筹谋却像是蜉蝣撼大树一样,难以伤害其根本。
宴清梧越想越觉得心惊。
不行,这陈蓉的根本在于她的哥哥陈大将军的军功,还有太后的宠溺,若想除掉陈蓉,就必须要牵扯到前朝。
宴清梧越是想就觉得事情越是复杂,如今之计谋,只能逐个击破。
长公主贺君璃如今还不知是敌是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长公主像是天生和她就有些的八字不合,那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像是认识自己一样。
感觉好奇怪。
宴清梧握紧手中的茶杯,茶水已经凉透。
正在这时,银杏端着一叠荷花酥走了进来。
“小主,您是不是在想纪才人的事?”银杏小心翼翼地问道。
宴清梧摇摇头:“银杏,你去打听一下,纪莞笙现在在哪里。”
“奴婢这就去。”
春桃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匆忙赶来的宫女小翠。
“银杏姐姐!不好了!”小翠气喘吁吁,“纪才人……纪才人她……”
“她怎么了?”宴清梧急忙起身。
“她死了!”小翠哭着说道,“刚出宫门就上吊自尽了!”
宴清梧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
这太快了!快得不正常!
“小主?”银杏担心地看着她。
宴清梧强压下心中震惊,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平静:“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等宫女们退下,宴清梧瘫坐在椅子上。
纪莞笙死了,死得这么急切,这么决绝。
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宁可死也不愿说出来?
还是说纪莞笙知道了太多德妃一党的秘密,是被他们胁迫而死的吧!
“小主,您没事吧?恐怕纪莞笙死的有些的蹊跷。”银杏赶忙的扶着她。
春桃则是把窗门都关闭的紧紧地,蹲在地上收拾刚刚打碎的茶盏。
“她应该不是自愿身亡的,是被人逼死的,这次我们多番的筹谋还是没能扳倒陈蓉,怕是陈蓉会越发的张狂起来。”宴清梧无奈的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看样子就连皇上也一时半会撼动不了德妃一族的地位,小主,日后我们还是谨言慎行吧,德妃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您这次又是模仿德妃的笔记又是多番的筹谋,然而却是被轻易的掩饰,推出来一个无关紧要的纪莞笙,可见,我们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德妃。”银杏站在她的身侧给她扇风。
“嗯,我知道,只是这段时间,你也是知道的,即便是我不犯人,那德妃已然和我成了死敌,还是会千方百计的算计我的。”宴清梧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这其中的关系她还没能理顺,或许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能找到他们的弱点。
“天色不早了,至少经此一事,德妃会有所的收敛,我们能清静一段时间,小主你先休息吧。”银杏劝说道。
春桃则是服侍她更衣。
宴清梧的神经紧绷了一整天,这会也确实是累坏了。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紧接着就贴在了舒适的被褥上。
——
长公主府邸
深夜时分,贺君璃独自一人坐在长公主府的书房里。
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殿下,夜深了,您该歇息了。”侍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贺君璃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滚出去。”
侍女吓得赶紧退下。
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贺君璃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
月光洒在她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宴清梧……”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长得和那个贱人还真的一模一样……”
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