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跨火盆?那就撕破你新衣
作品:《穿成摆烂废妃,她开卷后暴君腰酸了》 谁知宴承志刚刚准备接近宴清梧,她身旁的御林军统领就面色冷峻的挡在她跟前。
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瞬间锁定了宴承志,并且拔出了佩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大胆!胆敢袭击才人!”
统领威严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整个宴府门前。
那佩刀明晃晃的,寒光逼人,吓得手拿着戒尺的宴承志顿时腿都软了。
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哎哟,误会了,误会了!只是这丫头有些不听话,我替皇上教训她一顿,绝无他意啊!”
宴承志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他是个文官,哪里见到过这等架势,一时间额头上冷汗直冒。
宴承志本来有些雄赳赳气昂昂的,胸膛挺得高高的,一副父亲的威严架势,但是一看到御林军的大刀,感受到那股杀气腾腾的威压,顿时气势明显的弱了下来,整个人都矮了一截,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模样。
“才人如今是皇上的人,身份尊贵,还轮不到闲杂人等教训!”御林军统领冷面森严。
“要是你再敢造次,就别怪我手下的刀无情!这把刀可是饮过无数叛逆之血的!”他的声音充满威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不敢不敢!方才是我冒犯了才人,是我不知分寸了!”宴承志连连摆手,说着赶紧用袖口擦拭脸上豆大的汗珠,那汗水如雨滴般不断滚落,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王氏也没见过这般威严森严的场面,被那杀气腾腾的气势吓得花容失色,娇弱的身子直接躲在了宴承志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身子瑟瑟发抖。
宴清梧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唇角,冷笑一声:“王夫人不是说要我踏这火盆去去晦气吗?好啊,既然如此用心良苦,只是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她的声音清冷而带着几分玩味。
“这……这火盆不踏也行……不踏也行的……”王氏本来想要给宴清梧一个下马威,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谁知道这次宴清梧回门,皇上还亲自派了威风凛凛的御林军护送,可见宴清梧在宫中十分的受宠,地位非同一般。
她一时间还不敢轻易的得罪,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那怎么行呢?”宴清梧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既然王夫人定了规矩,我身为宴家的女儿,自然必须要遵循主母的规定,只是只有我一人踏是不是有些不妥?要不这样,等我踏过去之后,王夫人也一同踏过去如何?”
宴清梧勾起了唇角,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那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和报复的快意。
王夫人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吓得跌坐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了下来:“清清啊,母亲就不踏了,母亲年纪大了身子骨弱,这原本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凄惶。
如今那火盆之中的火苗燃烧得正旺,火舌不时地舔舐着空气,散发出炙人的热浪,要是真的踏过去,只怕是要引火自焚,后果不堪设想。
宴清梧哪里会轻易的放过这个心机深沉的绿茶主母,她上前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王夫人,你既然是宴家的主母,就应该为宴家的后宅之人做表率才是,我拉着你一起踏过去,这样才显得我们母女情深嘛!”
王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如死人一般,那双平日里总是装作柔弱的眸子如今真的如流水般望着宴承志,眼中满含乞求。
宴承志见状赶忙上前拉住王夫人的另外一只袖子,生怕她真的被拖去踏火盆。
“清清,不要胡闹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宴承志急切地说道,“你母亲身体虚弱,从小就体弱多病,这火盆火势这么凶猛,你母亲的身子必然承受不了,会出人命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哦?父亲这是心疼王夫人了?”宴清梧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是啊,王夫人身体娇嫩如花似玉,自然需要父亲的怜惜,可是父亲可曾想到我也是个弱女子?可曾想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咬着牙关,“这个王氏从小就将我扔到后院的羊圈里自生自灭,让我每日食不果腹,吃的都是下人剩下的残羹剩饭,穿的都是破旧不堪的衣裳,衣不蔽体!
父亲,你可曾想过你这个亲生女儿的死活?可曾过问过我一句冷暖?”宴清梧字字如刀,直戳宴承志的心窝。
宴承志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神情极为尴尬,他没想到宴清梧会在这种场合提起这些往事:“清清,你好端端的提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这还是在我们宴家的门口,周围这么多人,传出去让众人听到了多不好,有损我们宴家的名声啊!”
宴承志被女儿一番话戳中要害,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耳光一般。
他慌忙摆着手,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清清,你这话说的,为父怎么会不关心你呢?”
眼神却不敢与宴清梧对视,显然心虚得很。
他急忙转移话题,压低声音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宴清梧看着父亲这副虚伪的嘴脸,心中冷笑连连。
既然今日王氏敢给她下马威,她就要让这个绿茶主母尝尝苦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暗自下定决心,今日绝不能轻易罢手。
宴清梧猛地用力,双手紧紧抓住王氏的胳膊,硬生生地往火盆方向拖拽。
王氏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着,嘴里不住地求饶:“清清,清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宴承志见状大惊,连忙伸手去拉王氏的另一只袖子,用尽浑身力气与女儿较劲。
他一边拉扯一边喊道:“清清,你快松手,别闹了!”
府门前渐渐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的是路过的行人,有的是附近的街坊邻居。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息。
“这宴家怎么回事?”
“听说是那个进宫的女儿回门呢。”
“哎呀,这一家子闹得不像样。”
议论声此起彼伏,让本就尴尬的场面更加难堪。
王氏被两股力量拉扯着,整个人就像是被撕扯的布娃娃一般,脸都被拉得变了形。
她的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口中不住地哀求着:“老爷,清清,你们别拉了,我受不了了!”声音都变得尖细颤抖。
就在这时,只听见“刺啦”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在嘈杂的人声中格外刺耳。
王氏的贴身丫鬟秋菊本来就在一旁干着急,突然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如纸,尖叫一声:“啊!不好了,夫人的衣服被撕破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急,在府门前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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