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闻君鹤当男小三还真够努力的
作品:《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贺宁本来是来跟闻君鹤讲道理的。
是闻君鹤主动联系的他,一条接一条的短信往他手机上发,让贺宁觉得是在挑衅他。
贺宁在收到他第五条宁宁你考虑好了吗?我会很听话的短信后,脑子里的某根儿弦突然就断了。
他自己也说不清在恼什么,是气闻君鹤自轻自贱,还是气别的什么,话是他说出口的。
等反应过来时,贺宁人已经杀过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车门刚关上,闻君鹤那家伙一上车就跟发情似的,贺宁后背紧贴座椅,全身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脸颊烫得厉害,连耳尖都红得能滴血。
车子原本开出来车库,又停在一半,暴雨拍打着车窗,水帘将内外隔成两个世界。冷风从缝隙渗进来,却驱不散车内蒸腾的热度。
贺宁呼吸越来越急,缺氧般张着嘴,闻君鹤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烫得人发晕。
贺宁本想把闻君鹤推开,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微微前倾。他僵了一瞬,最终放弃抵抗,仰头承受着对方急切的亲吻,含混不清地警告:“别……别留印。”
闻君鹤的领带还松松缠在贺宁腕间,衬衫领口凌乱地敞着,发丝垂落几缕。
明明是以卑微的姿态跪着,不久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可那副眉眼依旧清冷矜贵,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贺宁原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那晚的荒唐,此刻所有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比起几年前青涩的相处,现在的每一次接触都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闻君鹤对贺宁的冷言冷语全然不在意,仿佛都化作了耳边风。
既然闻君鹤执意要玩这场成人游戏,他奉陪到底。
“你知道情人该守什么规矩吧?”
闻君鹤边穿衣服一边嗯了一声:“去酒店吗?”
“去就去。”贺宁冷笑一声,等到了地方,率先推开车门。
贺宁还记得以前和闻君鹤进酒店时,那个别扭抗拒的人明明是闻君鹤。现在角色对调,反倒成了他自己浑身不自在。
房卡“滴”的一声刷开门锁,刚踏进房间没几步,身后的门自动落锁的机械声还没消失,闻君鹤就突然从背后扑了上来。
贺宁脚下一个踉跄,两人跌跌撞撞地摔进沙发里。
皮质沙发的凉意透过微凉的衬衫渗进来,贺宁不适地动了动。闻君鹤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重量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手掌胡乱按在他腰间,力道大得像要留下印记。贺宁刚想撑起身,就被更用力地按回去,紧接着是落在侧脸和唇上的急切亲吻。
贺宁仰着头喘息,唇瓣被磨得发烫。
他猛地揪住闻君鹤的衣领往下一拽,骂了句脏话。闻君鹤这才稍稍退开,他直勾勾地盯着贺宁,眼神干净得不像话:“不做吗?”
问得坦率又直白,仿佛刚才那个急色的人不是他。
他们在车里已经急不可耐地纠缠过一回,是闻君鹤用手帮他解决的。贺宁缓了会儿神,才冷着嗓子嘴硬开口:“做啊!不然叫你出来干什么?”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闻君鹤的嘴唇上,那人立刻会意地凑近。
贺宁却突然偏头躲开,只让他在下巴上留下个湿漉漉的吻痕。
“不准亲嘴,”他命令道,“我没同意就不行。”
闻君鹤乖乖“哦”了一声,眼神干净得不像刚做过那种事的人。
贺宁被他看得莫名尴尬,干脆摸出根烟点上。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他垂着手,闻君鹤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夹烟的手指,喉结不明显地动了动。
“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闻君鹤:“我就想陪着你处理接下来的事,不管以什么身份。”
现在的闻君鹤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那张曾经永远冷若冰霜的脸,如今能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眉梢微蹙,眼尾下垂。
从前生人勿近的精英气质,跟现在成了最好的对滴,贺宁最烦他这副模样,明明知道是装的。
贺宁心情复杂地朝闻君鹤勾了勾手指,那人立刻凑过来。
闻君鹤的学习能力确实惊人,现在却能把每个细节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薄唇泛着水光,配上那张平日里冷淡禁欲的脸,反差得让人心悸。
贺宁的手指抖得厉害,一开始还能勉强抽了一口,吐在闻君鹤脸上,没几下烟雾还没吐出来就被散在了空气中,后来闻君鹤伸手接过那支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这种事一开始就没停止,贺宁觉得定力的确不够,但后来事情远超过他的预期。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任人揉扁搓圆的面团,因为他够软,够白,但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够软到那种程度。
当然越软弱越能激发起人的凌虐欲,贺宁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就尽量表现得自己硬气一些。
贺宁原本以为自己最后大概会成个小面包,结果没想到闻君鹤这个手狠手辣的是把他往煎饼那么造。
一面接着一面来。
最后还要加馅。
不过贺宁不太喜欢后面来,他对这个有阴影。
闻君鹤中途还要停下来,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看着这块煎饼被烙得恰到好处。
“……不是说没我的允许不准亲我吗?”
闻君鹤沿着贺宁的脸部的线条细细□□着,声音低沉:“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谁让你不戴的。”
闻君鹤不舒服说了声紧,贺宁瞪了一眼闻君鹤,语气不好:“你自己不提前准备,还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吗?”
闻君鹤现在无论说什么只会换来贺宁的疏离讽刺:“……我下次会记住的。”
贺宁昏昏沉沉睡了不到三小时,明明困得要死却强撑着睁开酸涩的眼睛四川。闻君鹤的鼻尖还抵在他后颈,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问:“……宁宁,不睡了吗?”
他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你觉得我一个有夫之夫在外过夜像什么话。”贺宁说完台词,伸手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穿衣时他才看清身上的痕迹,从锁骨到腰间,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活像幅抽象画。
贺宁抽了抽嘴角,这被人看见了,简直就是偷情的铁证。
闻君鹤靠在床头看他,目光一寸寸扫过那些杰作,餍足得像只饱餐后的野兽:“你这个点回去不会被发现吗?”
贺宁系着袖扣,随口道:“周纪出差了。”
周纪的确要出差半个月之久,他们虽然住一间房,但又没睡一张床上。
闻君鹤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表情略微不爽,看着贺宁的动作,也起身下床。
贺宁:“你干嘛?”
闻君鹤套上衬衫说送你。
贺宁刚说不用,闻君鹤突然走到贺宁身后,手掌贴上那截纤细的腰肢,替他揉了揉腰,贺宁身体一下子紧绷着。
闻君鹤的掌心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了酸胀感。
“看你难受,替你揉揉。”闻君鹤的声音传来。
贺宁垂下眼睛,若是五年前闻君鹤肯这样对他这样温柔体贴,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下次是什么时候?”
贺宁不自然地道:“你等我联系你吧,总之,这段关系如果被谁发现了的话,闻君鹤,咱们就别再联络了,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婚的。”
闻君鹤垂眸说好。
贺宁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混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连个准信都不给。可闻君鹤偏偏还甘之若饴。
贺宁不知道闻君鹤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下楼的时候,闻君鹤非要送他,贺宁开车离开,直到闻君鹤挥着手消失在后视镜,喃喃道:“看你什么时候自己知难而退吧。”
那之后,他们保持着隐秘的见面频率。
贺宁说话刻薄,字字带刺,专往人心窝子里捅,把人用完就扔,他自认为这已经是渣得明明白白,够混账了。
可闻君鹤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垂着眼睫,嗓音温温淡淡,说“只要你能分出时间陪我,我就很满足了”,贺宁只觉得胸口被人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说不上疼,却闷得慌。
这种近乎卑微的退让比任何尖锐的指责都让人难以招架。
周崇三天两头往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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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办公室跑,西装革履往沙发上一靠,笑得人模狗样,话里话外却总绕着闻君鹤打转。
闻君鹤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周崇那些“不经意”的推波助澜,那些“好心”安排的独处,分不开关系。
公开场合里,贺宁对闻君鹤避之不及,会议座次隔得老远,酒会上连眼神交流都刻意避免。
那天汇报开始,灯光暗下,闻君鹤的皮鞋不动声色地蹭上贺宁的小腿。高级定制的西裤面料滑过肌肤,贺宁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能说吗?闻君鹤对于偷情还挺享受。
他们一开始在酒店做,好几次过后,闻君鹤便提议去他家。
贺宁不想去。
闻君鹤于是开口说:“最近我的律师那里得到关于案子的最新进展。”
贺宁抬眸看他,没接话。
检方对贺宁提交的证据大多采纳了,韩卿的起诉书已经递了上去,罪名一条条列得清楚,白纸黑字,铁证如山,可这世上的事,从来不是证据确凿就能一帆风顺的。
韩卿的人脉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悄无声息地横亘在司法程序里,拖延、施压、斡旋,甚至某些关键环节的审批忽然变得格外缓慢。
贺宁唇角扯出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他以为这样就能拖下去?”
一次贺宁洗完澡出来,原本在闻君鹤电脑上看资料,恰巧退出看到闻君鹤桌面上的学习资料。
结果点开目录里居然还有还有男女的。
贺宁随便点开一个,视频里的那底下哭天喊地,屁股快扭出花儿来了。但是上面的人脸蛋和身材离闻君鹤差远了。
贺宁看着那扭屁股的人,突然想他该不会在闻君鹤身上也是这样的吧。
他转身的时候还在闻君鹤书架上看到几本书,《你不是替代品,而是他的必需品》,《让他依赖你的情绪价值:高段位陪伴法则》……
贺宁:“…………”
贺宁当男小三还真够努力的。
闻君鹤推门进来时,手里端着盘切好的水果,他顺手喂贺宁吃了一块苹果。
贺宁盯着他看了两秒,想起刚才看到的,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尖锐的试探:“闻君鹤,你以前该不会真的是直的吧?”
他顿了顿:“你之前喜欢从后面,是因为不想看见我的脸和身体是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闻君鹤动作顿住,眼皮一掀,声音却平静得听不出情绪:“谁这么告诉你的?”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你就说是不是。”
闻君鹤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一声,像是被气到了,又像是觉得荒谬。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再开口时,嗓音里带着点无奈的哑:“贺宁,你给我安罪名的时候,也能听听我的意见吗?”
贺宁眉头刚蹙起,闻君鹤已经逼近,手掌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力道大得几乎让他发疼。
唇齿相撞的瞬间,甜腻的苹果汁在交缠的呼吸间溢出来,顺着贺宁的唇角滑落,还没等那滴汁水坠到下巴,闻君鹤已经追过去,慢条斯理地舔净。
贺宁被他吻得气息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抬眼时眼底还泛着被掠夺后的水光。
闻君鹤低笑一声,单手扯松领口,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字一句砸在贺宁耳膜上:“待会儿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多喜欢从后面来。”
贺宁本身就很白,整个人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出来的,从修长的脖颈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寸线条都精致得过分。他的骨架生得漂亮,背薄腰细,仿佛稍用点力就能折断。闻君鹤最喜欢从后面扣住他的腰胯,拇指抵在那对凸起的蝴蝶骨上,稍一用力就能留下泛红的指印。
那样的姿势更让贺宁逃无可逃,细白的脚踝被牢牢扣住,脚背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原地,只能徒劳地睁大那双总是盛满倨傲的眼睛,盈着水光,后腰凹陷处积着细密的汗,随着动作晃动着破碎的光。
贺宁当然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漂亮,只有闻君鹤才知道。
很久之前贺宁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还在关心闻君鹤舒服吗?
闻君鹤每次一想到贺宁这么为他着想的样子,眼神越来越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