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BAU&美少女的谎言
作品:《[综英美]先知拯救意难平》 周一,匡提科。
“世界末日,恶魔降临,blah blah blah…幸运的是这种情况下我们依旧可以做自己擅长的部分,那就是解决谋杀案。”加西亚在会议室里一边给大家发着档案,一边喋喋不休。
没有案件接手的日子,刚好适合大家研究她花了一个周末收集资料的“未来精神病院”事件,加西亚没说周五晚她接到瑞德的电话以后偷偷哭了一个晚上。
“想要了解这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需要我们再一次回到高中。”仍然是由JJ来做简报,当她和加西亚两个人梳理完这个案件以后,她都要感慨这真是一个多事的小镇和多事的姑娘们了。
“在这里我提醒大家,这可不是有查莉存在的那种高中……”JJ摇头。
“更像是我们熟悉记忆里的‘高中’的风格?”艾米丽问。
“这种感觉就像回到家了一样。”瑞德冷笑一声。如果这个“A”是在行反校园霸凌的义警之事,他的查莉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会被卷到这些事里去?
从查莉还记得的童谣里可以轻易看出,这是个反社会的精神病。不过没关系,BAU或许对诅咒或者恶魔一无所知,但他们最拿手的就是和这些疯子交锋。
“我们再过一下这件事的起因。”JJ摁下遥控器的按键,屏幕上出现了五位风格迥异的少女的照片。
“有着丑陋秘密的美少女,有的人做梦都想成为她,有的人做梦都想让她死,而显然我们的凶手是后者。”加西亚看着她们漂亮的脸蛋感慨。
“事情的起因源于两年前的夏天,艾莉森·迪劳伦提斯,玫瑰木镇的社交女王,在一个普通的晚上和照片上的另外四位女孩一起在谷仓里举办派对。
根据笔录,她们偷偷喝了一点酒,随后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到了半夜,斯宾塞·海斯汀是第一个醒来的,她发现谷仓的门大开着,而艾莉森并不在身边,于是决定出门找她,根据她的话,她觉得她听到艾莉森的尖叫声了。”
“这个斯宾塞·海斯汀就是查莉的堂姐?”罗西翻阅着厚厚的档案,谁能想到这么平凡的小镇下掩盖了这么多秘密。
“是的,我们第一次与海斯汀一家见面的湖边别墅就是海斯汀家族的地产。”霍奇还对那里印象深刻,毕竟那里是他与海莉人生轨迹的转折点。
“一年以后,人们在他们家的后院发现了这个失踪女孩的尸体。根据验尸报告,她的头部受到过重创,而她的肺部还有泥土。”JJ继续着汇报。
“校园女王是被活埋的。”摩根无奈地摇摇头,无论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看到一条年轻的女孩就这样失去生命总归是不好受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这位社交女王尸体的发掘而平息下来,玫瑰木镇上出过很多次公共场合的混乱事件,看到这些照片真是让我毛骨悚然……”加西亚给大家调出档案里好几张留存的照片,遗照上笑得灿烂如花的金发女孩被涂白了眼球,画上了红色的恶魔角。
“事实上,我能体会这种愤怒。”瑞德托着下巴看各种纪念活动被破坏的照片,“艾莉森·迪劳伦提斯是毋庸置疑的社交女王,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影响力霸凌学校里的弱势人群。如果这样的人死后被描绘成美好的形象,那些被她折磨的人必然会非常愤怒。”
“这就要说到这个女孩:梦娜·万德沃尔。”JJ播放了下一张照片,一个华裔的女孩直勾勾地盯着镜头,不用看具体档案就知道她的精神存在问题。“她被认定持续地跟踪威胁这四位女孩,并试图绑架和谋杀斯宾塞·海斯汀。
斯宾塞·海斯汀在她的窝点找到了大量的跟踪偷拍照片,女孩们的私人物品,黑色连帽衫,窃听器等等……只是玫瑰镇警局认为谋杀艾莉森的另有其人。”
“自从艾莉森的葬礼过后,其余四位女孩开始收到来自一个叫A的神秘人的短信,这些短信包含着那些只有艾莉森和女孩们之间才知道的秘密,这让她们一度怀疑死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们的朋友,后来被证实一直是这位莫娜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她是高功能高智商的精神病人,曾经深受艾莉森的折磨,对这四个女孩的友谊有超乎病态的迷恋。”瑞德补充了这一段。
“警方的档案里说,A一直对女孩们进行威胁和恐吓,但没有说太多具体的内容。”这些还是查莉告诉瑞德的,不过显然她也没有告诉瑞德更多,遇到自己堂姐一家的事情,查莉也会变得特别有保护欲。
“维罗妮卡·海斯汀发力了。”罗西清楚那个女人,她可是个厉害的家伙,在检察官那里人脉非常广,查莉的存在让他常常忘记这一家人都不是好惹的。
“这些女孩遇到了很多事,被陌生的人开车撞过去,医院的药被替换,被突然袭击……但更重要的是她们还涉及两起悬而未决的谋杀案,一起是斯宾塞·海斯汀的亲姐姐梅丽莎·海斯汀的未婚夫。这几个女孩声称他被吊死在教堂的钟楼里,但尸体却在报案后不翼而飞,另外一桩才发生不久,是镇上一位新搬来的女孩玛雅·圣日耳曼,她曾经和这四位女孩中的一位交往过,猜猜她搬到镇上以后租的谁家的房子?”加西亚提出无奖竞猜。
“艾莉森·迪劳伦提斯。”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
“由于精神鉴定依据确凿,这个莫娜现在被关在当地的拉德利精神病院里。”JJ小心翼翼地看了瑞德一眼,听到这个词后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仿佛这个词没有触动他的任何反应。
“我们把注意力放在查莉身上,既然A已经落网,为什么还有后面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这些和查莉有什么关系?”霍奇翻看着莫娜·万德沃尔老巢的现场照片,这里贴着各种四个女孩的照片,还有密密麻麻的艾莉森的照片,看得出来她对这群女孩们的痴迷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只是唯独没有查莉的照片。
“看这个娃娃屋,看上去莫娜·万德沃尔把这四个女孩当做玩偶在摆布。”艾米丽指着一张照片上的玩具屋,里面的几位娃娃一看典型特征就知道对应着是谁。
“四个女孩都声称那天晚上在钟楼时,梅丽莎·海斯汀的未婚夫先是想杀她们,然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直接将他推了下去,保护了他们。”艾米丽继续顺着报告里的笔录往下分析,“假设这位黑衣人就是A,她以近乎残忍的手段操控着这四个女孩的人生,但在外人想要伤害她们时又展现出了极强的保护欲……”
“我可以玩我的娃娃,但外人不可以碰。”罗西站在A的视角思考着,“典型的与现实解离的高智商犯罪,无法区分现实与虚拟世界。”
“洋娃娃这个象征也很典型。”瑞德揉揉眼睛,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尤其是昨天听到希拉说查莉的灵魂已经支离破碎之后,他似乎触发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变得冷静又理智。
解决案件是他擅长的,他会从这里入手,先看眼前的事情。
“高中生早就超过了爱玩洋娃娃的年纪,我们的unsub受过很严重的童年创伤,以至于她把对友谊和爱的渴望都投射在她的真人娃娃屋上。”
“你是说莫娜?”艾米丽有些担忧瑞德的状态,朝夕相处的伙伴们比谁都清楚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不正常。
“不……我不在乎是谁杀了艾莉森·迪劳伦提斯,或者剩下那两个人,或者谁在折磨威胁这四个自作自受的女孩,我只想知道是谁试图伤害查莉,因为没事的人不会在预言里裹着毯子坐在救护车后座,出现在我们也在的现场。”他的声音越说越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刻低了下来。
“抱歉,我只是缺咖啡因了。”瑞德无意识地又揉了揉眼睛,他不想看到朋友们一脸关切的表情,也不需要他们的同情,他需要大家和他一起还原到底发生了什么。
“查莉和我提过,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被收进拉德利接受治疗的时候,有一个女人会给神志不清的她梳头发,还会给她念童谣,但我不觉得这个人是莫娜·万德沃尔,我认为还有更加隐秘的黑手,真正的unsub。”瑞德一想到这里就感到怒火中烧,他受全世界喜爱的女朋友,孤身一人被关在冷清清的疯人院里,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气得头晕,而查莉只会和他开玩笑,和他说厉害的家伙总要在精神病院里进修一段时间,额外的福利是她还能挑一家离家近的。
一想到查莉拯救了这么多条生命,却会落到这个下场,瑞德就感觉心脏被绞得血肉模糊,而她对自己命运表现出的乐观让他心里更难受了。
瑞德无法对她生气,而自己的愤怒对那些超自然生物来说更是微不足道,那他只能把它用在本职工作上了。
“等等,什么童谣?”他们都没有听说过有这回事。
“我把它发到你们手机上,在电话上怎么讲都不太对。”瑞德说完停顿了一下,这时候才发现以前连邮箱都不用的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查莉改变了这么多,不在她身边的每一秒都是纯粹的折磨。
BAU的每个人都立刻拿起了手机阅读了起来。
Black-haired Charlotte lives in a castle,(黑发的夏洛特,住在城堡里)
Gold-haird Charlotte finishes her puzzle.(金发的夏洛特,完成她的拼图)
One gets kisses,one gets pills.
(一个被亲吻,一个吞药片)
One has sunshine,one just chills.
(一个晒阳光,一个冷兮兮)
Trade your name,trade your fate,
(交换名字,交换命运)
Two pretty ladies play charades.
(两位美少女玩字谜)
Black-haired doll sits on the shelf,
(黑发娃娃坐在架子上)
Behave good then all is well.
(乖乖听话就没事)
Gold just giggled:"Stay with me!"
(金发咯咯笑:来陪我吧!)
We can be two besties.
(我们可以变成最好的朋友)
Take my hand,don''t be afraid.
(握住我的手,别害怕)
We''re both Charlotte in the shades……
(阴影中我们都是夏洛特……)
摩根把整首诗读了出来,抬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们在这个行业里从事了多少年了,更诡异的事情都见过太多了,一想到这会发生在查莉身上……”他没有说完,处理这些案件从来不是容易的事情,当事情发生在最亲近的人身上更是一种煎熬。
“看上去是纯粹的嫉妒与羡慕。”艾米丽分析,“有良好的家世,父母的爱,有unsub最渴望的友谊,虽然她也展现出把人当做洋娃娃的思维模式,比如把查莉称呼为‘黑发洋娃娃’,但我能看出为什么瑞德不觉得这是莫娜,首先她就不符合金发这一条,而这样的高智商罪犯对这种细节非常的执着。”
“我知道谁符合,但她已经死了。”JJ也觉得很头疼,“现在我开始觉得A不是一个固定的人,而是一个可以继承的名号了,如果你曾经被她欺负过,又很想要对幸存者复仇的话——”
“任何人都可以是A,莫娜或许是个副手,甚至是士卒小兵,而A这个头衔是一辆通往复仇的顺风车,随时可以上,随时可以离开。”罗西也开始考虑这种可能性。
“但其中肯定有一个最大的操纵者,金发显然指代着她自己,而黑发是查莉。加西亚,查一查拉德利以往的病人记录,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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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夏洛特,或者夏洛特姓名的变式的词?”霍奇问。
“现在就查,很快……”加西亚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哦。”她顿住了。
“拉德利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从四年前才开始建设数字化档案,以前的都需要去医院的档案室检查。”加西亚也没有搜到任何与夏洛特有关的名字,“但是你们猜这家精神病院的投资人之一是谁?”
“迪劳伦提斯家族。”艾米丽立刻反应过来,“这就像他们掩盖秘密的后花园。”
“直到后花园里真的埋了他们的女儿,多讽刺啊。”摩根不知道说什么了,有些秘密最好持续被掩埋着,一旦被挖出来则会惨不忍睹。
“加西亚,在迪劳伦提斯家族的档案里查有没有类似的名字。”瑞德换了一个思路,加西亚又重新开始了搜索,而瑞德凑到了电脑前。
“没什么特别的。”加西亚粗略地浏览了一遍,瑞德在一旁皱着眉。
“看看这个,查尔斯·迪劳伦提斯。”他指了指一个男性的名字,迪劳伦提斯家族的长子,夏洛特是查尔斯的阴性名。
“查尔斯,查理,查莉,之前莎拉·希尔里奇也开过玩笑这是一种缘分。”JJ迅速反应过来,这绝对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对,但是这位unsub却说:我们在阴影里都是夏洛特,显然夏洛特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更重要一些。”罗西思索着。
“她说,我们在阴影里都是夏洛特,为什么是阴影,为什么不能是阳光下?”艾米丽也抓住了一个关键词。
“因为查尔斯在阳光下永远做不了夏洛特。”JJ觉得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朋友们,假设查尔斯就是夏洛特,你们觉得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家族,他们的孩子为什么在拉德利这样的地方吞药片?”
“性别认知障碍。”瑞德见过这样的案例,“在这样追求完美的模范家庭中,unsub这样的行为是大忌。”
“而拉德利是他的唯一归宿……”艾米丽也很想叹气了,他们处理过多少的悲剧都始于一个畸形的家庭。
“嘿,大家都分析得很好,但是档案显示,查尔斯·迪劳伦提斯在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加西亚不得不插话。
“我不敢想象这是我要说的话,但是见过这家人掩盖秘密的本事,我开始怀疑死亡的真实性了。”罗西觉得魔幻的事情看多了就怎么样都不稀奇了。
“查尔斯·迪劳伦提斯符合金发的发色,根据我们的假设,他也符合童谣内容,出事的年龄也符合爱玩洋娃娃的特征,还有他对妹妹朋友们的迷恋……一切都能符合我们对A的侧写,这肯定是我们要找的人了,对吧,斯宾塞?”加西亚看向他,他今天真的很沉默,就像一座正在酝酿的风暴。现在他们已经摸出头绪了,显然斯宾塞也一点高兴的意思也没有。
“所以一个疯子就因为查莉和他同名,就觉得他们的命运可以交换?”他没有回答加西亚的问题,显然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斯宾塞……”一切安慰的话语都变得如此苍白,而这样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更是不知道从何找起。
“我知道,我知道。”他又揉了揉太阳穴,这里的血管一跳一跳地疼得厉害,或许他有机会要再去医院看一看了。“我只是很难接受……算了。”他摇摇头。
他觉得自己有点要哭了,他可不能在FBI的大楼里哭。
“你们知道有趣的是什么吗?”瑞德苍白地笑了笑,“这个所谓的A觉得她们交换人生自己的生活就会好过起来,实际上,正常人几个小时都撑不下来查莉每天在承受的事情。”他永远无法忘记希拉说她的灵魂已经支离破碎时那一瞬间的感受。
“但你们知道查莉说什么吗?”他看向自己的朋友们,“她说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走上这条路,海莉活下来了,那些孩子们活下来了……让她选多少次,她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的。”
“而我和姐姐说了再见,还让那个老师永远都伤害不到更多的女孩们。”JJ想到了那个永生难忘的周末,她与查莉一路说说笑笑,看着她被鬼故事吓得吱哇乱叫,还坚信应该叫温彻斯特兄弟来调查她姐姐的死亡。
JJ多么希望她们两可以永远这样说笑下去,汽车上会回荡着她亢奋的歌声,还有一些无厘头的笑话,这个世界如果少了她会突然变得很安静……
“天呐,我好想她,我现在就要打个电话给她,我需要听到她的声音。”加西亚吸了吸鼻子,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清晰地记得与艾米丽一起推开酒吧大门的那晚,她坐在吧台前与她们招手,而自己还以为她是个“艾莉森·迪劳伦提斯”般的人物。
然后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史诗级的,除了斯宾塞到现在还在对自己透露给查莉他长得像个洗管器这件事耿耿于怀以外。
加西亚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拨打了查莉的电话,它先是被挂断了,很快又回拨了回来。
“Heyyy佩内洛普,怎么啦?”查莉欢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瞬间就冲淡了这间房间里的阴郁氛围,还不等加西亚说什么她就笑个不停。
“我真的要杀了金柏利,不知道她今天什么时候偷偷把我的手机铃声给换了,刚才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上数学课呢,电话突然以最高音量开始播放埃尔文与花栗鼠版本的Bad Romance。我的手机放在包里摸了半天,全班都在笑话我,我真的丢脸死了,然后我就逃出来了。诶,你有听过花栗鼠男孩女孩乐队版本的Party Rock Anthem吗*?那才叫天籁呢你搜了听听保证爱上这群花栗鼠真的很有魅力啊。不过这下金柏利已经彻底惹怒我了,我要把她的铃声换成印度神曲,Tunak Tunak Tun Tunak Tunak Tun Tunak Tunak Tun Da Da Da,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加西亚感觉刚在酝酿的悲伤一下子全都卡在了嗓子眼,最后她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事,我现在就去搜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