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个眼神
作品:《诱“友”爱我》 该死的蠢货,为了点小恩小惠敢把自己表姐行踪乱讲,瞧见不远处的场面,姜芋年白眼翻到天上。
宋雁悦表弟宋宇,一个爱占便宜的贱人。
显然,街面的男生失败,姜芋年拿着买好的饮品走去。她慢悠悠地摇晃手里的奶茶,借瓶身的冷气给手里降温,同时好以整暇的欣赏宋宇对着宋雁悦低头哈腰。
催头丧气的蠢货举手发誓,“ 姐,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真该死,我马上走不打绕你们。”姜芋年吸口奶茶的功夫,宋宇已消失在人群中。从看热闹的某人手中夺走自己那杯,宋雁悦没了严肃脸,放松下来的她说:“今天很漂亮嘛。”
姜芋年转头,老实讲,宋雁悦你讲这句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不过听得她心情很好。
“有眼光”,姜芋年将脸贴在宋雁悦的肩膀,左边眉头因为高兴挑高。
敏感的女孩们注意到附近围绕不少视线,果断地牵手远离这地,瘦高的脊背透过短袖显露出微有起伏的曲线,两人仅背影也惹人注目。
宋雁悦偏头,目光落在了姜芋年闭合的嘴唇,有涂口红?
不知不觉她落后姜芋年一步,跟在了这人后面。不知道前面的姜芋年突然停下,外加心思不在脚下,宋雁悦的胸侧直撞上姜芋年手肘。
好痛,被撞的部位。
“还好吗,怎么样”,女孩儿们一人捂胸俯身,另一人紧张屏气。姜芋年担心的伸手,她低头去观察,朋友的眼角流出了泪花。
商场厕所,宋雁悦坚决否认有事,但姜芋年不认同,别人不清楚她是知道宋雁悦有多怕痛,伤口后愈合的也比自己慢。
“不行”,劝说不够,姜芋年强硬起了,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接着玩,这不够朋友。
宋雁悦叹气,捞起自己的短袖却因为痛停顿,只好让姜芋年帮忙,拜托她从自己肩膀那儿开始上到下扒衣服。
姜芋年眼神回避着朋友的胸口,幸亏宋雁悦衣服款式宽松领口大,不然别人也难帮忙。
好不容易,姜芋年将短袖拉下。
不想,宋雁悦又那根筋不对开始反对。姜芋年按住人,“别害羞,没事儿。”
衣着无损的人将别人禁锢着劝导,这似乎没有说服力,宋雁悦被姜芋年背后拥住,只有这样才让她安分下来。
“别怕,我很轻的很小心”,姜芋年对着别头不看自己的朋友贴耳。
两个女孩的脸一个因为紧张变红,一个因为自己都不知道的别扭变色。
宋雁悦一直都不吭声,姜芋年只好加快速,凭借小心照顾她的感受。
狭小的厕所间,因为两人贴的近又一番折腾,宋雁悦的侧脸湿润,脖子处有了水痕汗珠点点。姜芋年也是,明明是很简单的脱短袖罢了,怎么帮别人脱那么麻烦。
或许,因为不是别人,是宋雁悦这个易碎品自己才那么小心,想到这里姜芋年笑出声。
私密的空间,宋雁悦听见嗤笑声,她气急,“你笑什么!什么那么好笑。”
宋雁悦无法冷静,她讨厌胸口里往外冒的砰砰声,那无法控制的心跳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小丑。
而她想到这静谧拥挤的小空间,姜芋年有取笑自己心跳声的可能就忍不了。
“我在笑我自己有点笨,不会照顾你。”
这话让宋雁悦恢复些许冷静,“我也不会照顾人,我们都一样。”
后知后觉,姜芋年哎一声,“你刚才想到什么了,那么生气。”
沉默,不想回答,宋雁悦轻轻摇头 ,“没什么啊。”
把姜芋年狐疑的脸推开,宋雁悦没好气,“还要看多久。”
刚移动一下,让宋雁悦胸侧对着自己,姜芋年心情坏了,那块儿肉都青了,这人真的是。
嘴里关心的话还没出,姜芋年起身,不知道为什么宋雁悦表情很难看,不是那种难看,而是冷淡冷感的难看。
可再看去,那表情似是她的错觉,宋雁悦脸上很正常。
姜芋年在朋友脸上扫视,想再获得一点那种感觉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姜芋年扶着宋雁悦穿衣服,手被直接推开。
“在门外等我”,宋雁悦的背影很刺目,关门也迫不及待,就像当没看姜芋年的无措。
想不顾一切的拉开门,姜芋年低头看手,这是被讨厌了?
回家路上,姜芋年观察着宋雁悦,正面打量侧面瞧,可宋雁悦任由姜芋年玩独角戏。一次两次三次,五次,姜芋年的自尊心告竭。
大巴车摇摇晃晃,姜芋年专注盯着朋友,在她的视线里,宋雁悦的侧脸渐渐变模糊,女孩不知不觉睡着,连司机喊了下车也不知道。
“起了”,叫了半天,姜芋年睡的死死,宋雁悦不打算喊人,她只是笑,手很自然地放到姜芋年脸颊,漂亮女孩即使掐人也蛮赏心悦目。
姜芋年脸颊意外的好捏软乎乎,“你干嘛”,水灵的脸蛋上有清晰的红印,始作俑者对着姜芋年哼,“什么干嘛,下车”。
各自回家,姜芋年瘫在床上,回忆今天让她在意的一切。
卧室主人右手摸自己胸骨,接着,手按到和朋友伤口相同的位置。那时候宋雁悦的眼神,让她形容她也说不上来,就是蛮神奇的,像看到了长大后宋雁悦一样。就,面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朋友的感觉,很别扭。
想到什么?
女孩手攥成拳打在床单上,试图把脑海的幻想打散。疯了疯了,真的疯了。神魂游离中,姜芋年撕着下唇干皮……,两腿夹紧枕头。
她想装不了解,但是她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什么意思。
真的死了,玩蛋了,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就一个表情,自己竟然,呃?????她用枕头掩埋自己,姐妹儿不是吧。
还有什么好说的,姜芋年抓狂,枕头被女孩团成一个卷,姜芋年把脸埋在棉质床品上发泄呐喊,越喊越起劲,而门外家人的疑问被女儿的喊声全然压制。
发疯,还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发疯。
一个晚上过去,姜芋年的心情勉强恢复,呵呵,至少,她可以回复宋雁悦的消息了。无所谓啊,她也在网上看了,这可能是青春期荷尔蒙旺盛,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多人遇到的情况更过分好吧,她这不算什么大的。
是的,想越多她的头绪越明了,因为她对宋雁悦的确没有别的想法,亲密接触?不存在的。宋雁悦的身体和自己没两样好吧,莫名其妙。
这个发展就莫名其妙,姜芋年怀疑是生理期要来了。女孩摸着头发,一根一根的发丝乌黑在灯光下闪着光泽。
手机屏幕实时亮起,宋雁悦让她兑现赌约。?什么赌约,不是自己赢了,宋雁悦还请自己吃了饭,连忙回复过去,“你脑子没问题吧,下午那顿饭......。”
一张照片突然出现。
姜芋年大惊,手肘处压的枕头被主人掉到床下。一个翻身,手里不停,“你怎么找到的,不是,就算这样,那我们也是扯平了。”
“我没输你没赢,下次放假请你吃一顿。”
“玩不起?”
那头的质问直给,姜芋年心里有鬼,但也不松口。如果是之前自己吃点亏没啥,但现在绝对不可以喊什么姐姐,本来就没脸了。
“我也找到了你的,不是玩不起,是两清”,打玩字就急冲冲发送,姜芋年抱着手机。
姜舒一进门,跪在手机前的女儿印入眼帘,“你上供啊。”把手里折叠好的衣服丢床上,她好奇的过去。“干嘛”,女儿眼疾手快躲开。
姜芋年服了,她把姜女士所谓折好的衣服拿起,“妈,你以后还是不要叠了,放我来。”怎么做到衣服叠了和没叠没两样,这也是天赋。
瞧着女儿重新叠衣服,姜舒无所谓,她就是喜欢叠她就叠。
把衣服叠完,姜女士还没走,“老妈!”姜芋年心里急,她想看宋雁悦给她回了没。
没意思,女儿大了不由娘,姜舒怀疑孩子早恋了虽没目睹证据但也差不多。
等人一走,她解锁,宋雁悦竟然没再回!?搞什么,想不到多的,姜芋年一个电话打过去。
“喂?”
电话倒是接通的很快,姜芋年正准备接话。“小芋啊,悦儿洗澡去了,她告诉我,如果你给她打电话就告诉你一声。”
呆傻的哦了后挂断,姜芋年头皮发麻,她盯着手里宛如手里握着的是宋雁悦。
她打电话之前想的是什么,好好笑完全忘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姜芋年只坚信一件事,喜欢宋雁悦的人一定很惨,被宋雁悦喜欢的人一定更惨,她绝对绝对不会踏入这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