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我心悦于她,我与她的两人天地,……
作品:《敌国帝王也为我折腰》 “阿翊,老身就这么一个女儿,了,做皇后不敢说,但是给珍儿一个名份,让她住进你的后宫吧。”
邱夫人也点点头,满含期待地看向北堂翊。
北堂翊终于知道了这对母女的来意,可是他却并不苟同邱小姐的话。
他将沈青悦揽进怀中,对着邱氏母女说,“师娘,师姐,恕我无法同意你们的愿望。我并没有后宫,也不设后宫。关于我为何与悦儿共结连理,她已经说得很好。虽然我朝男子三妻四妾很多,可是我却只想执手我的悦儿,与她生死契阔,共同白首。”
北堂翊执起沈青悦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继续说,“我的悦儿身上有太多给我惊艳的本事,她在内治理家宅,在外纵马疆场,这世间,寻不到比她更美貌聪慧又自信独立之人。因此,我心悦于她,我与她的两人天地,不容别人插足。还有,悦儿的出身,并非和亲之女那般简单,她的外祖父,便是我朝开国元勋莫世忠将军,论起功勋,整个北苍的江山都是他与我祖父打下……我知道师姐年纪不小,想要找个夫婿一起孝敬师娘。你若不嫌弃,我愿在朝中为你物色青年才俊,如此,邱将军在天之灵,也能宽慰了。”
“阿翊,你好狠。”
邱淑珍听闻,嘴角紧抿,明明面对着北堂翊,却阴凉着眼神,将利箭射向沈青悦,所有的关于世家小姐的形象,教她完全抛诸脑后。
“珍儿,你够了。阿翊既然无意,你何必把事做绝?就依阿翊说的,婚期也由他来定吧。娘老了,又想念你父亲,再也无法为你操劳了。”
“哼。”
邱小姐不再回应,急促着呼吸,高昂着螓首,拉起邱夫人,就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了。
……
十日后,沈青悦又出现了恶心的症状,经太医诊断得知,她又有孕三个月了。
而最近,又传来四个好消息是,五公主北堂清欢准备与沈青锋举办婚礼,四皇子北堂澈与宁国公孙女林琬即将结亲,而林烈与李花颜也要成亲,再加上,邱淑珍权衡之下也同意了北堂翊为她指婚,准备嫁给礼部侍郎杜晓虞。
这第一场婚礼沈青悦一定要操心点,北堂翊为免去她的劳心劳力,决定在王府为四对新人举行集体婚礼。
又是一年春意浓,曾经的翊王府,如今的帝后寝宫,迎来了四对新人的新婚之喜。
沈青悦已经怀有五个月身孕,她与北堂翊坐于太师椅上,心情愉悦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沈青锋,与北堂清欢相携来到前厅。
她永远也无法预料到,她的兄长会与北堂清欢喜结良缘。
也永远无法猜想到,她的人生,兄长的人生,自此之后会是如此的幸福美满。
她与兄长都有如此美满的归宿,毫无疑问,这是娘亲在天有灵,一路庇佑着她和他。
沈青悦突然很想念娘亲莫若烟,今日父亲沈致远也来坐高堂接受新人的跪拜。
如若她还在世,她一定也想不到她的儿女,都与北堂贺的孩子结了姻亲,她在天之灵,会不会责怪于她们呢?
还是,她会很欣喜看到今日这般喜庆的场面。
就在沈青锋携着北堂清欢,朝着上首位置的北堂贺与沈致远,双双下跪的时候,沈青悦仿佛见到了两个父亲之间的空位上,分明端坐着娘亲的身子。
晃然间,一声“娘”就要忍不住宣之于口,堂前的司仪却高声喊着“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
前厅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司仪接着喊,“有请下一对新人。”
沈青悦定睛一看,自己的父亲沈致远,与阿翊的父亲北堂贺,一起离开上首位置,两人相视一下,便一前一后出了前厅。
看着昔日一对情敌,他们同样深爱着一个叫莫若烟的女人,却想不到,命运兜兜转转,让他们结成了亲家。
可是,他们同亲深爱着的那个叫莫若烟的女人,却已经离他们而去。
沈青悦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阿翊的父亲,到底会说些什么。
于是,待四对新人都拜完了堂,她就跟北堂翊说自己乏了,想出去透透气,北堂翊便叫来莫问,跟着她出去逛逛。
“阿远,你老了。”
“贺哥,你也不是我年轻时,记忆里的样子了。”
荷池边上的石椅中,北堂贺与沈致远背对着花园的入口,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互相打量着对方。
沈青悦隐在一片迎春花藤下,细细地倾听着两个父亲的谈话。
“想当年,我们还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人,同在‘九月山庄’学艺,想不到,这一晃,都过去了三十年了”。
“是啊,贺哥,我记得你的剑法最是深得师傅的赏识,我实在没想到你会当皇帝,我以为你会驰骋沙场。”
“还不是你小子插到我和烟儿之间来,我还不是为了烟儿,我再不好好学,她都和你双剑合璧了。看到师傅叫你们合璧,我都恨死你了。啍!”
北堂贺埋怨地扫了一眼沈致远,却又面露欣慰和感缴之色,“我虽然嫉妒怨恨你这一生能得到烟儿,但同样,我也庆幸,还好有你,能在她最无助凄惶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家。”
北堂贺满目怆然地叹息。
“可是,贺哥,我再怎样努力想横刀夺爱,烟儿始终念着你。如果不是她的家门蒙难,我......我沈致远何德何能,此生怎配与烟儿生儿育女?”
沈致远双目盈泪。
“阿远,我很羞愧,我虽身为皇帝,却是最后一个知道,她遭遇郑万芳那贱妇的毒手,阿远,我没有保护好烟儿,我实在该死......哼......啊啊啊......”
北堂贺突然放声涰泣。
“贺哥,我比你更羞愧,我身为她的相公,却眼睁睁看着她难产而死。贺哥,其实烟儿这一生都在想着你,我虽然得了她的人,却没有得到她的心,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今生不虚此行了。”
“烟儿,她不恨我了?”
北堂贺面目怔愣着。
“不恨你,烟儿直到临去之时,都在念着你的名字。”
“果真是么?烟儿......她还念着我?”
北堂贺又是一阵喜极而泣。
“嗯,虽然她身为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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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到死却还念着她年轻时的未婚夫,可是我竟然......我竟然......”
沈致远也说不下去了,他跟着北堂贺一样,都是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
隐在远处的沈青悦听到这,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也跟着无声哽咽起来,她实在无法再听下去了,只得悄悄起身,向着寝殿而去。
沈青悦在四对新人的新婚筵席上,一直默默地想着方才的所见所闻,心中感慨万千。
这世间,情之一字,确实令人肝肠寸断。
办完了四对新人的集体婚礼,王府又回归平静。
北堂翊一直耿耿于怀,当初因为要奔赴玉门关为国而战,不得不将沈青悦留在家中待产之事。
不仅将她陷于遭受北堂耀欺凌的险境,更是让她不得不,前往大夏顾南陵身边,生产的尴尬境地。
他为此,无奈又愧疚了五年……
如今,她又怀上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他绝对不再将心思分给旁的,即便是国事,他都不想再管。
于是,金銮殿上,他当着百官之面,以亲自教习大皇子骑射拳脚功夫,以及皇后有孕需照顾皇嗣为由,宣布日后,每日早朝与各部大臣的奏折,全部交由太上皇处理。
而北堂贺也觉得自己依然老当益壮,自己的儿子将国事交由他处理,他甚是欣慰,自己还能为国事发挥余热,同时也为了自己的小孙孙们,都能愉快幸福地与儿子儿媳,一家美满享受天伦之乐,他真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太和殿与御书房之间,继续发光发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此是后话。
春末夏初的夜晚,温风拂面。
北堂翊携着沈清悦在荷池边上消食散步。
两人走了一大圈,便又走到以前的那个池中凉亭,来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回忆起,五年前的某个夏夜,她跪坐在贵妃靠上,他从她的身后,对她做尽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激烈情-事。
想到那些将她与他引燃的一幕幕,她的双颊又不可救药的红透了,而身旁这个男人见她停下了脚步,也知她在想什么,便冲她笑得暧昧不已,“好久都没来过这里了,咱们再进去坐坐,回味回味……”
沈青悦叫他的笑意迷住了,便真的扶着他的劲腰,随着他走上通住凉亭的湖心桥。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扁着嘴,幽幽地说,“阿翊,我父亲和父皇太苦了......”
北堂翊脚步停顿,回头看她泫然欲泣的悲伤样子,心底缩了一下,便劝慰她道,“所以说,在对的时节遇上对的人,是何等幸事,就比如你我的相遇与姻缘,我时刻在心底感恩上天,感恩岳母的恩赐。可是,我父皇与岳父,此生遇见了岳母,两人都无法撒手,我也只能在心底为两位长辈叹息一声了。造化弄人,我父皇其实更苦一些。”
毕竟,沈致远此生能够与莫若烟生儿育女,而父皇却只能在后宫之中塞满各色肖似岳母的女人,包括他的娘亲也是其中最像莫若烟的一人,可她们都只是莫若烟的替身影子。
“若论谁爱得更苦一些,其实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