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你想我留下来吗
作品:《普女,但会读心术》 左渊托着她的腰,调整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膝盖上,红透的脸表情很不自然,躁动不安的不仅仅只有他的心脏,还有……
不过他不想吓到她,于是轻轻推开她,站了起来,假意寻找眼镜,一直弓着腰,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找什么?眼镜吗?”
祝芙双手抱胸,指尖勾着那副无框眼镜轻轻晃动着,上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膝盖抵着他两腿之间,亲手为他戴上后,透过玻璃门看到了夜空中的月亮。
不是中旬,夜空中悬着一轮残月,令祝芙想起舒婷诗中的那句“残月薄冰/月色沁凉”,她拉开玻璃门,来到阳台,手搭在护栏上,踮脚仰头望向月亮。
隔了几分钟,左渊才出现在她身旁,她说:“月亮旁边有颗很亮的星星,你知道这颗星星叫什么吗?”
左渊凝眸望去,正准备伸手指向那颗星星时,手指被她紧紧握住。
“不要伸手去指,月亮会以为你在指她,然后偷偷割掉你的耳朵。”祝芙吓唬他道。
这是岩河村的习俗,奶奶就经常这么吓唬她,导致她小时候每次不小心指了月亮,都会立马跪下磕三个头求放过。
左渊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指,回答了她的问题:“应该是金星,也叫伴月星,月亮周围有很多星星,但这颗只守护月亮。”
他看向她,眼底尽是温柔的笑意。
祝芙懂他的言外之意,她松开他的手指,挽住了他的手臂,脸颊贴着他的肩头,呢喃道:“谢谢你的守护,我的左渊学长。”
我的?
左渊有种梦想成真的恍惚感,经由本人认证过后,他彻底成了祝芙的所属物。
她抬头,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问他:“这个称呼好像有点奇怪,你喜欢我怎么叫你呢?”
从刚认识不久,左渊就在帮她,更不要说他平日的隐忍克制,他从未主动要过什么,反而让祝芙心生怜爱,所以现在想要继续他些许偏爱。
左渊也不知道,因为不论她叫自己什么,他都很喜欢,于是回答她:“都行。”
祝芙最不喜欢这种回答,钻进他搭在栏杆上的手臂之间,与他面对面,语气严肃:“都行就是都不行,那我叫你……宝宝?”
虽然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叫自己,但拿来逗逗特别容易害羞的左渊,好像也不错,尤其他一听到这个词,脸就更红了。
“听你的。”
他垂下眸子,极力避免与她对视,这么亲密的称呼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就算了,还是叫你左渊吧。”
祝芙话音刚落,感觉突然起风了,转过身往天边望去,月亮已经被厚厚的云层遮住。
很快有雨滴落了下来,且雨势极大,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淋湿了,急忙回到客厅里。
左渊的白衬衫被雨水浸湿,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他来不及处理,先去找来毛巾替祝芙擦头发。
她看向电闪雷鸣的夜空,想到了和左渊分手的那个晚上,视线收回,落在了专注于替她擦头发的他脸上,产生了一个大胆但不算特别大胆的想法。
今晚留在这儿。
原本是打算回学校的,也已经和奶奶说好。
因为明天还要上早八,从家赶去学校就要少睡二十分钟,早上的二十分钟堪比晚上的一小时,但现在已经很晚了,校门已经落锁。
祝芙耳畔不知为何又响起林祺那句“夜不归宿不安全”,但她和左渊不就是恋人关系吗?
“等雨小点了,我再送你回家。”左渊边说,转身去拿吹风机。想替她把头发吹干,却被她拽住了衣角。
他回头,见她脸上难得露出那么一丁点儿的害羞,纠结了几秒后,开口问他:“你想我留下来吗?”
祝芙觉得自己真是个别扭的人,明明想留在这儿,偏偏要从左渊身上找理由,突然又后悔:“算——”
话还没说出口,左渊就紧紧抱住了她。
“想。”
浴室里的水声,让左渊的心始终无法平静,回忆交织,他想到了被困在校外的那个晚上,还有昨天晚上,电话中淅淅沥沥如同小雨的声音。
生理上的反应无法抑制,但他并没有打算做些什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他将次卧收拾出来后,祝芙已经洗完了,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祝芙穿了他的睡衣,袖子和裤腿都长了一大截,被她挽了好几圈,可是稍微走动就又松了。
左渊闻到她身上那股浅淡的甜香,夹杂着阳光柠檬味的浴液清香,那是他身上常有的味道,于是不自觉地想到她身上沾染了自己的味道,便又红了脸。
“我帮你吹头发。”
“好。”
祝芙见他还穿着那件湿透的衬衫,便悄悄伸手从下往上帮他解开扣子,就像拆礼物一样,看见了清晰精致腹肌线条和劲瘦的腰身。
虽然之前也看过,可现在就在她眼前,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冲击更加强烈,甚至因为他裤腰略低,露出了一圈CK的内裤边,白色的底黑色的英文字母。
还有人鱼线,向下延伸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这是左渊全身上下,她除了鼻梁上那颗痣,最喜欢的地方,总是让产生一种探索的冲动,当然这似乎过于冒犯。
“吹干了。”
左渊垂眸看了眼被她折腾得凌乱不堪的上半身,又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尴尬得无地自容,立马转身,手搭在后颈上,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她。
这个动作落入祝芙眼里,有种勾引的意味,虽然她知道左渊不是这样的人,但这一幕确实赏心悦目。
左渊洗澡时,祝芙已经躺在了次卧的床上,她刚刚并不是没有看到最显著的那处,只是在思考,还有回忆。
喝醉酒的那个晚上,她在蒋临安羞涩的邀请下,把手伸进了被窝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可尽管她的动作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了,他还是难受得哼哼了几声。
她问他是不是难受,他却好像陷入了某种幻境,甚至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但当她要抽走手时他却不愿,祈求她再多摸摸。
好奇怪。
虽然听了陈薇姐的课,但她还有好多好多疑惑,就比如他为什么会难受得呻吟,为什么摸起来就像温热的石柱,并且一直保持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