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糟糠妻

作品:《系统叫我搞“封建迷信”

    她们俩到家时,宁家三口已经坐在饭厅等她。


    看到她回来,本就面色不愉的宁良更是面露难看,她可真叫他好等!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爸妈都在等你吃饭了。”


    季秋晚恭敬行礼,朝公婆致歉。


    “是儿媳不好,叫二老好等,儿媳本想出去买份报纸,没想到耽误了时辰。下次再不会了。”


    宁良打量她,冷哼:“你既说是去买报纸,又为何不见报纸的踪影?”


    “恰逢报社有人起了争执,妾不欲进这风波中,便在报社门口掉头了,因此……”


    宁良压根不耐烦听下去,“行了,没的说那许多。”


    季秋晚心口传来阵阵疼痛,顿感五内俱焚。


    宁夫人是知道她平时出门买报纸打发时间的习惯的,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赞同的扫了眼儿子,替儿媳打圆场。


    “良儿,一大早的火气这般大,吃枪子儿了?晚儿素来去惯了报社,这我们都是知情的,偶尔路上耽搁回来得晚些,不妨事。你何苦这样咄咄逼人,莫不是在外受了气,这会儿朝着晚儿撒气呢?”


    宁良板着脸说:“没有,既然妈这样说,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人都齐了,先吃饭吧。”


    宁夫人帮儿媳说过话,也乐得给儿子台阶下,点头示意下人摆饭。季秋晚谢过婆婆,小意温柔的动作看在宁良眼里更是不喜。


    食不言,寝不语。


    待用完饭,下人把残羹收拾下去,宁良终于开口了。


    “东华的校长有意让我做中文系教授,刚刚我回来前去了趟学校,与校长商议过,职位定了,校长提出让我尽快入学教书。”


    宁夫人喜出望外,笑道:“这是好事呀!”


    宁老爷也摸着胡子微笑。


    唯有季秋晚心跳得厉害,总觉得丈夫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果然,宁良环视他们一周,最后视线落在她身上,说道:“事是好事,只是,离婚的事情得抓紧办了。”


    季秋晚的泪珠与他的话音几乎是同时落下。


    宁老爷摸胡子的手顿住,宁夫人脸上的笑意也凝在脸上。


    季秋晚声泪俱下:“夫君就这般喜爱那位姑娘吗?三番五次的提起,就这样想与妾撇清关系,急到半点时间都不愿意等吗?”


    宁良说:“你离,我就愿意等。是,我爱蓝蓝,她和你不一样,她是我见过的最鲜活的女人,论才情、论能力,若她投生男人之身,未必没有一番建树。这样的人才是与我灵魂相契的伴侣。”


    “与你灵魂相契,那我又算什么?”季秋晚抖着唇瓣努力想要扯平嘴角,颤声道:“我不愿意,我不同意离婚。”


    宁良噌地站起来,怒道:“你简直冥顽不灵!”


    说完,他不顾三人作何反应,拂袖而去。


    宁父宁母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均看到了纠结二字。


    儿子已愤然离去,儿媳还坐着呢,宁夫人只得出来打圆场。


    “晚儿,这良儿是一时被外头的女人蒙蔽了双眼,等过些日子他就会想明白,这夫妻呀还是原配的好。”宁夫人想了想,又说:“现如今良儿也回来了,又找到了大学教授这样好的工作,你们早日生个孩子才是要紧事。有了孩子,那当爹的还不得收收心?你别看他现在这样说,这定是外面的女人撺掇他说的话,等你有了孩子,就是我们宁家的大功臣,这外面的阿猫阿狗哪里越得过你去。”


    季秋晚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很快她就发现问题,“可是娘,夫君他现如今并不愿与我同房,日日……日日都睡在书房。”


    “这你就得主动一点了,夫妻二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起门来都是情.趣。良儿那边,我也会帮你张罗着。”


    “是,娘。”


    宁夫人挥挥手,说:“你先回去,记着娘说的话,主动些。”


    季秋晚福了福身,回院子去了。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宁夫人才拍着胸脯舒出一口气。


    她有些慌张,“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


    宁老爷也是重重叹息,他不愿儿子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不假,却也不想影响了儿子的事业。


    说到底,女人哪有儿子的事业重要呢。


    “就按你说的办,先想办法让他们俩有个孩子,这个孩子将会是我宁家长孙,谁都撼动不了他的位置。”


    宁夫人愁着脸看他,说:“可……”


    宁老爷听得懂这未竟之言,猛吸了一口烟,说道:“希望秋晚争气些,若是这事成不了,为了良儿的事业,这婚……离也就离了罢。”


    季秋晚回房后一直在琢磨婆婆说的话。


    思虑再三,她打算尝试一下。


    这么多年,旁的人家陆续有喜讯透出,唯有宁家,五年都没有动静。


    公婆明理,知道宁良不常在家,单靠她一人也无法生出孙子,因此这么多年也没有过多的催促她。


    若是有个孩子傍身,那是否会好得多。这个念头她曾经想过,只是随着宁良的来去不定她已经不强求了,这会儿被婆婆提起,她竟不可遏制的心动了。


    生个孩子,有了孩子他就会收心了。


    季秋晚心底深处有道声音不停说着。


    “折柳,你来。”


    季秋晚招她过来在她耳边吩咐她出去买样东西,她自己则是去了趟宁夫人那。


    “儿媳对夫君的心意您都看在眼里,自进门以来儿媳便想着为宁家开枝散叶,只是……儿媳自觉愧对列祖列宗,母亲今日所言句句在理,儿媳自当听取。只不过……”


    这一番话说得宁夫人心里熨贴,听到她说不过,她忙问:“只不过什么?”


    季秋晚羞怯地低头,小声说:“闺房之事,儿媳即使有心也怕夫君如今不愿,因此想辛苦娘,能否帮儿媳去药铺……”


    她边说着边含羞带怯地瞥她,宁夫人便懂了,小年轻脸皮薄,这事儿的确得她来办。


    “放心便是,这事儿啊,娘帮了。”


    “谢谢娘。”


    ***


    看得出来宁夫人也很着急,不过第二天,她就派身边的小丫鬟过来告诉她:东西已经置办好了。


    季秋晚带着紧张的心情一直到天黑,她早早沐浴完,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坐在凳子上等着宁夫人那边的消息,双手不停揉着手帕,指节绞得发白又重新松开。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紧张的不得了,感觉心脏砰砰直跳,快要从胸膛跳出来一般。


    约莫亥时,方妈妈小跑着过来喊她。


    季秋晚如同受惊的鸟儿,乍一听声音便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疼得她直吸冷气。


    “少奶奶,快些。”


    “来了来了。”


    季秋晚忍着疼痛,状若自如的出去,疼痛盖过了一切,她反倒没有刚刚那样紧张了。


    一路走到书房,等她推开书房的门,方妈妈就带着多余的人离开了。


    季秋晚很少到宁良的书房来,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还是姑娘时,就知道男人的书房轻易是不可进去的。


    她在家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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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书都存放在她的闺房中,父亲的书房是无事不得踏入的。她嫁到宁家后,也不过是来书房送了两回汤水,这还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正儿八经的踏入这里。


    书房里架上了一张小床,使得整个房间都变得紧凑,此时宁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秋晚蹲下身,轻抚他的脸庞,痴看了他许久才站起身,她不知道宁夫人准备的是什么样的东西,不过没关系,她做了二手准备,昨日便已经叫折柳买了迷情香回来,她方才出门前把它带在了身上。


    季秋晚点上香,香烟缓缓升起,她褪下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柔若无骨地攀上宁良的脖颈,在他耳边嘤咛。


    “夫君。”


    她只觉身体里有股热流,燥得很,而宁良的外衣凉凉的,特别舒服,她忍不住在他身边轻蹭,磨蹭间,两人的衣裳都散开了一角,两人肌肤相亲的触感令季秋晚喟叹。


    宁良也因着这酥麻的感觉有了动静,他一动,季秋晚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他醒来。然而他只是闭着眼睛手摸索着,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季秋晚放下心,方才顿住的欲望汹涌而来,她忍不住凑上去亲吻他。


    宁良只觉吃到一块嫩滑的豆腐,他不自觉用力吞食,手上揉捏着。


    季秋晚被他捏的发软,软玉温香在侧,宁良本能的开始行动。


    无人看守的书房里,娇娥啼莺燕语,男人喘息未定,半遮的月影渐移,轻响的木床渐歇。


    天亮了。


    宁良天刚亮就醒了。


    不知怎的他觉得昨夜睡得格外舒爽,他伸展四肢准备起床,半路碰到了一片细腻柔软的温暖。


    他惊的缩回手,转头一看,季秋晚竟□□地躺在他身边,看她的神情,连睡梦中都掩不了柔媚,再加上自己身体的舒爽,宁良怎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他又惊又气,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头顶,他顾不上她没穿衣服,一把将她推到床下。


    “贱人!”


    季秋晚骤然腾空,又摔在地上,直接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面前惊愕愤怒的夫君,她便知道,美梦终究是梦,是会醒的。


    她如今只期望,昨夜荒唐了一宿,能顺利怀上孩子。


    季秋晚自醒来后一言不发,宁良怎么会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气得口不择言:“简直荒唐!你就这么缺男人?饥渴到要爬床,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你这个荡.妇!我宁良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妻子,我呸!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了你的意吗?你做梦!”


    “滚,你给我滚!滚出去!”


    季秋晚何曾这样被羞辱过,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她忍不住回道:“是,我是给你下药了,那又如何?这么多年难道我们不该有个孩子吗?你说我下贱,说我是荡.妇,你昨夜伏在我身上驰骋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夸我,夸我多么好,夸我多么……”


    “你闭嘴!”


    宁良额头青筋直跳,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书房里久久沉默。


    他不说话,季秋晚刚刚聚起的火气又散了,她随意裹上衣裳,上前抱住他,哭着说:“夫君,我错了,是我错了夫君,是我不好。可我太爱你,我不想与你分开,求求你,不要这么狠心,你看看我,你低头看看我,我身上还有你昨夜爱我的证明,你分明是爱我的,为何要这样,夫君……”


    季秋晚哭着凑上去胡乱的亲吻他,泪水与呼吸交融在唇瓣间,带着苦涩。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