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家和万事兴

作品:《全家忘恩负义,她转身傍上督主起飞了

    “还有她到处抹黑我的名声,散播谣言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你用一家人让我不计较,不觉得很可笑吗?”


    柳飞燕脸色一变:“你!“她强压怒火,挤出一个笑容,“这事还没查清,未必是雪儿做的。再说……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吗?何必揪着不放?”


    傅流萤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没死,这事就可以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柳飞燕急忙道,“只是……家和万事兴。你马上就要嫁入督主府了,何必在这当口……”


    柳飞燕被傅流萤顶得心口发堵,脸色铁青,却又发作不得。


    她深吸一口气,转而看向傅莽,声音带着委屈和刻意的柔弱:“老爷,您听听!流萤这丫头,如今是越发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这般顶撞于我,还污蔑她妹妹……我看今日之事,未必就如她所说那般简单!定是她自己行事不端,招惹了是非,被人家找上门来,反倒赖在明雪头上!”


    她一边说,一边捏着帕子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肩膀微微耸动,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明雪这孩子,您是知道的,性子是直了些,可心地纯善,断不会做出勾结外人坑害自家姐妹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啊!流萤这般咄咄逼人,莫不是……莫不是因着那婚约之事,对明雪心存怨恨?”


    傅流萤冷眼看着柳飞燕这番做作的表演。


    只觉得稀奇。


    柳飞燕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东西了?


    这倒是很像傅明雪的作派。


    果然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娘。


    她们两个虽然不是亲生母女,可却胜似亲生。


    傅流萤扯了扯嘴角,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柳飞燕的啜泣:“此言差矣。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至于傅明雪是否纯善……”


    她的目光如冰冷的针尖,刺向躲在柳飞燕身后、捂着脸颊眼神怨毒的傅明雪。


    “她屡次三番污我清白,造谣生事,恨不得将我踩入泥潭,这心思,府中上下,怕是只有耳目不明的人才会觉得她纯善了。”


    “你!”柳飞燕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傅流萤,“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老爷,您就看着她如此忤逆不孝?”


    傅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书房里充斥着的哭诉和指责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吵得他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他猛地一拍书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够了!”傅莽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震得整个书房似乎都晃了晃。


    他额角青筋隐现,目光如刀般扫过柳飞燕和傅明雪,最后沉沉地落在傅流萤身上,带着审视与不耐。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傅莽低吼,胸中郁气翻涌,“此事疑点重重,尚未查清,就在这里互相诋毁,家宅不宁!我傅家清静之地,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他狠狠瞪了柳飞燕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柳氏!管好你的女儿!带她下去,给她脸上上药,好好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再提此事!更不许在府中再生事端!滚出去!”


    “老爷!”柳飞燕不甘心,还想再辩驳几句。


    “滚!”傅莽彻底失了耐心,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眼神里的厉色让柳飞燕心头一寒,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傅明雪更是吓得瑟缩了一下,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只余下满心不甘和对傅莽突然暴怒的恐惧。


    她怨毒地剜了傅流萤一眼,那眼神淬了毒一般,才被柳飞燕不情不愿地拉扯着,踉踉跄跄退出了书房。


    门被带上,隔绝了外面母女俩压抑的哭音。


    书房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铜漏滴答的细微声响,以及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这突兀的寂静,让人心惊。


    傅莽重重地坐回太师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半晌没有言语。傅流萤静静地站着,面上依旧沉静如水,只是脸色因失血和剧痛而显得格外苍白。


    “你今日。”傅莽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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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去了恒昌记钱庄?还……查到了私放印子钱?甚至看到了他们的……斗兽场和关押女子之处?”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傅流萤,像要看穿她的灵魂,“流萤,告诉为父,你究竟……查到了多少?或者说,你想做什么?”


    傅流萤迎上他审视的目光,那双杏眸清澈见底,却又深不见底。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傅莽,“父亲,今日之事,恒昌记钱庄背后的一切,与您……可有关联?”


    “轰……”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傅莽脑中炸开!


    他搭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瞬间发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震惊慌乱,随即被强行压下的震怒所取代。


    “放肆!”傅莽猛地站起,高大的身躯投下压迫的阴影,声音因极致的惊怒拔高了些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傅流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敢怀疑你的父亲?怀疑我与那等藏污纳垢之所有关?在你眼里,为父就是这等不堪之人?”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


    傅流萤将他瞬间的失态尽收眼底。


    那攥紧的拳头,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足够了。


    这可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呢。


    她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嘴角。


    真的无关吗?


    父亲,您这反应,可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问题。


    但她面上却适时地显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委屈,微微垂下眼睫,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丝的坦诚和示弱。


    “父亲息怒。女儿并非怀疑父亲,更不敢质疑父亲为人。”


    她顿了顿,抬起眼,眼神变得无比真挚,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孺慕和依赖,“女儿只是……怕了。”


    “怕?”傅莽皱眉,怒火稍歇,狐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