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那给他们银子啊
作品:《你假死另娶?心机世子翘嘴上位!》 “那你就准备进庵堂做姑子去!”
“娘——”眼见凌侯夫人转身就走,并且让人锁了房门,凌静怡这才感到一丝害怕。
……
“糟了,弄砸了!”
一座临时搭建的茅草棚内,赵凝呛的连连咳嗽。
蓝清洵闻着焦糊味,捂着嘴过来:“怎么了?”
赵凝一脸的心虚:“我,我把药熬糊了。”
蓝清洵将装衣裳的木盆放下,抬手以掌风将浓烟打散,凑近朝砂锅里看了一眼,真是没眼看。
无奈道:“你再去拿包药来,我来熬吧。”
赵凝一脸愧疚,小跑着进了旁边的土坯房,很快拿了一包药出来。
出来的时候,蓝清洵拿丝瓜瓤利落的刷着焦糊的砂锅底。
蹭蹭几下干净,清水一冲,重新摆上了灶台。
熟练的让赵凝咂舌,一时忘了反应。
“发什么愣呢?”蓝清洵接过她手里的药包,重新将药煮上。
“帮我把衣裳晾了总会吧?”蓝清洵使唤起来也很顺手。
赵凝答应着,连忙去土院子里晾衣服。
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在灶台前面忙和,准备菜色的蓝清洵,眼神复杂。
她先一步来的这个小镇,后来世子才带着蓝清洵过来。
刚开始他们住客栈,衣食住行有客栈的人帮忙打理。
后来到了这边的村子,事情就落在她头上。
但天地良心,她舞刀弄枪还差不多,什么时候洗衣服做饭伺候过人了?
结果蓝清洵,玉宁侯府掌上明珠,堂堂郡主。
手拿把掐,洗衣裳做饭,样样会点。
刚开始也是有点磕磕绊绊,但接受十分良好,才三天就比多年老农妇还利索。
赵凝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位的,这不,平时应该江余煎药,但今天江余不在。
她多少对蓝清洵存了防备,执意要自己煎,蓝清洵便去洗衣裳。
结果衣裳洗回来了,她却浪费了一锅好药。
“郡主,你怎么会这些的?”赵凝忍不住问。
蓝清洵从灶台抬眸看了赵凝一眼,淡然的道:“看着村里大娘们怎么做,有样学样便是。
这药吗,和做菜也差不多,把握好火候即可。”
蓝清洵会做饭,来的第一天她就知道的……
眼前少女的模样没有变,但衣着是最普通的月白色棉麻,发间簪着檀木簪。
骄纵跋扈,目中无人?心狠手辣?
这些都是以前帝京城里那些人常骂蓝清洵的字眼,如今却觉得没一个字贴合眼前人。
反而在这样的境地下,少女身上的伶俐稳重越发凸显,很难用美貌来形容,却让赵凝忍不住瞧了又瞧。
不禁觉得,不论荣华富贵,生死与共……世子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眷侣。
“回来了。”
正走神,听见蓝清洵喊,连忙回头。
就看见同样着了粗布麻衣的江怀晏走进了院子,除去锦衣,世子的卓绝也是难掩的。
“什么烧焦了?”江余嗅了嗅鼻子,凑到了灶台。
赵凝赶忙说:“是,是我不小心把药烧焦了,郡主再重新熬了。”
江余连忙凑过去:“还是让小的来吧!”
赵凝就想说,大家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天,世子与郡主出生入死了一遭,还有什么不放心郡主的?
就听江怀晏道:“让江余来吧,你可以不必如此受累。”
赵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些日子江余要自己熬夜,是为了给蓝清洵减负?
心情一时被愧疚填的乱七八糟。
江怀晏已经叫了蓝清洵进屋。
蓝清洵知道,江怀晏视察了一天堤坝,这是有事要谈。
她们躲在这下游修建堤坝之处好几日,江怀晏隐藏身份,秘密关注修建进度。
期间解决了好几波预谋不轨,想要破坏堤坝的,也让蓝清洵意识到,这场灾难的严峻。
天灾过后,不仅仅是要重建、安抚百姓。
还有不死的贼心,藏在阴暗沟渠里,时不时蹦出来作恶伤人。
江怀晏拿出一封信递给蓝清洵:“这是帝京如今的情况,你了解一下,明日咱们就回去了。”
蓝清洵眼眸一亮,终于可以回家了吗!
她也真是受够这里的苦了!
赵凝还觉得她多勤快,争做贤妻良母。
天知道,她起早贪黑的自己洗衣服煮饭,只是想在有限的资源里让自己过的舒适一些些而已。
“旭盈郡主被绑?”蓝清洵震惊。
待看完信,知道是谁的作为后,蓝清洵都钦佩不已。
看来,自己以前还真是不够狠啊!
等着吧,等他们回去,一定更热闹!
江怀晏看着少女眉眼尽是得色,眼眸灿亮,不免勾起唇瓣。
……
勇国公在府里等到天黑,也无儿媳消息,便派了人去文府询问。
就在门房挂上灯笼的时候,偶然看见地上摆放的锦盒,小心翼翼的上前查探。
当掀开盒盖,看见里面坠着耳铛的耳朵时,尖叫声惊动整个府邸。
不出一刻钟,大长公主匆匆带着人赶到勇国公府。
“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送来勒索信,说丹若被绑了?”
大长公主来的急,但熟知她性子的人可以看得出,她的着急并未抵达眼底,只脸上满满的不耐烦。
勇国公让人将锦盒拿了出来。
大长公主只看了一眼就惊的后退,身边的嬷嬷连忙扶住她。
随即惊喊:“这,这是文妈妈的耳朵!”
大长公主终于变脸色:“怎么回事?是何人如此歹毒!”
勇国公沉着脸:“对方写了信,责怪咱们把这事闹到凌侯面前,如今全城又戒严了。
所以,现在要二十万两赎金。”
大长公主愕然,一时间有点没有想转过来。
原来她们心知肚明,赎金的事情,不过是他们敛财的手段。
就算敛不到,也不至于让文妈妈割一只耳朵。
大长公主一下就急了:“那给他们银子啊!”
这话一出,原本气氛低迷的厅内静的落针可闻。
“哼。”
童氏的一声冷嗤便显得尤为突兀,惹得大长公主冷眼看去。
童氏坦然迎着大长公主的视线:“大长公主这样瞪臣妇做什么?你就算瞪穿了臣妇,我勇国公府也拿不出银子。
哦,对了,本来为了赎我那不孝子,旭盈是打算出五万两的。
不知道她如今人不在,是否可以开她库房,拿出来应应急?”
大长公主总算直面童氏的阴阳怪气,当即觉得权威受到挑衅:“你简直放肆!”
童氏装模作样的一福身:“是,臣妇有罪,请大长公主责罚。”
不慌不忙的样子,哪有半点认错的态度?可把大长公主气了个仰倒!
“你,你……”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忤逆自己,大长公主气的语塞。
尤其她还不能真将女儿的婆母定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