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教堂，再也没有人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那些原本还带着风尘气的女人们，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看着陆战的背影，像是看着魔鬼。


    孟书娟和她的同学们，更是缩成一团，她们刚刚逃离狼吻，又落入了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扬景里。


    “把他们拖到中间来。”


    陆战对钱队下令。


    141特遣队的队员们立刻行动，将那二十多个被废掉四肢的鬼子，扔在了教堂中央的空地上。


    这些鬼子在剧痛中哀嚎着，咒骂着，却换不来任何怜悯。


    “太吵了。”


    陆战皱了皱眉。


    肥皂走上前，拿出特制的胶带，干脆利落地封住了每一个鬼子的嘴。


    陆战从战术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骰盅和几颗骰子。


    他走到那群被绑成一串的鬼子面前，将骰盅在手里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咱们玩个游戏。”


    他蹲下身，对着那个最先被他踩断膝盖的军曹，露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遍体生寒的笑容。


    “游戏很简单。”


    “我们两个摇骰子，然后猜我们两个人手里，一共有几个相同的点数。”


    “你猜，或者我猜，谁猜错了，就算输。”


    “输了嘛……就要接受惩罚。”


    教堂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不明白，这个煞星到底想做什么。


    约翰神父胸前的十字架剧烈地晃动，他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铁骑伸出的一只手臂拦住了。


    “你先来？”陆战问那个鬼子军曹。


    军曹的嘴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头摇得像拨浪鼓。


    “行，那我先来。”


    陆战摇了摇骰盅，看了一眼，然后盖住。


    “三个六。”他报出了一个数字。


    他把骰盅推到军曹面前。


    军曹哆哆嗦嗦地拿起骰盅，摇了半天，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


    他打开一条缝，看了看里面的点数，然后抬起头，用求饶的表情看着陆战。


    陆战不为所动。


    “到你了。你可以选择加注，或者，叫开。”


    那军曹犹豫着，最终发了狠，猛地掀开了陆战的骰盅。


    “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


    陆战的骰盅里，是两个六。


    而军曹自己的骰盅里，是一个六。


    加起来，正好三个六。


    “不好意思，你输了。”


    陆战站起身，从铁骑腰间，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唐刀。


    那名军曹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身体开始剧烈地向后蠕动，试图逃跑。


    可他的四肢早已被废，根本动弹不得。


    “想跑？”


    陆战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游戏输了，就要认罚。”


    他举起了刀。


    “啊——！”


    孟书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身边的女学生们也发出了压抑的惊呼。


    玉墨等人更是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噗嗤！”


    鲜血飞溅。


    一条胳膊，被齐肩斩断。


    那军曹的惨叫被胶带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沉闷的呜咽，身体剧烈抽搐。


    陆战没有停手。


    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刀起刀落，干净利落。


    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根在血泊中蠕动的“人棍”。


    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在庄严的教堂里弥漫开来。


    “你……你这个魔鬼！！”


    一个懂中文的鬼子小队长，终于挣脱了恐惧的束缚，他用日语嘶吼着。


    “你会遭到天谴的！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不能虐待俘虏！”


    陆战用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上的血迹。


    他走到那个小队长面前，蹲下身。


    “日内瓦公约？”


    他笑了。


    “你们这群畜生，在金陵城里烧杀抢掠的时候，怎么不提日内瓦公约？”


    “你们奸污华夏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提日内瓦公约？”


    “你们用刺刀挑起婴儿的时候，怎么不提日内瓦公约？”


    “你们连人都算不上，也配跟我提公约？”


    那小队长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们支那人……都是懦夫！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他色厉内荏地叫嚣。


    “好啊。”


    陆战站起身。


    “满足你。”


    刀光一闪。


    小队长的脑袋，滚落到了一旁。


    腔子里的血，喷了旁边另一个鬼子一脸。


    就在这时。


    钱队的报告声在陆战的耳机里响起。


    “报告，教堂外东街方向，发现一队鬼子，大约三十人，正朝这边过来。”


    “交给你们了。”陆战平静地下令，“记住，无声解决。”


    “收到。”


    “龙牙，神罚，守住门口和窗口。”


    “是。”


    做完这一切，陆战看都没看地上那具无头尸体，他提着刀，走向了下一个准备玩游戏的鬼子。


    教堂里，只剩下唐刀入肉的闷响，和被压抑的惨嚎。


    突然。


    “砰！”


    教堂沉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挂着大佐军衔的日本军官，带着十几个士兵，冲了进来。


    来人是长谷川。


    他接到报告，说有一支小队在这里发现了支那女人，他便兴冲冲地带人赶了过来。


    可当他看清教堂内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地上，是残肢断臂，是无头的尸体，是血泊里蠕动的“人棍”。


    空气里，是地狱般的血腥气。


    一个穿着奇怪迷彩服的年轻人，正提着一把滴血的唐刀，冷冷地看着他。


    长谷川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这是什么情况？


    “八嘎……”


    他下意识地就想去拔腰间的手枪。


    “滋啦——！”


    一阵密集的电流声响起。


    隐藏在门后阴影里的龙牙和铁骑，同时扣动了手里的电击枪。


    两道电弧，精准地命中了长谷川和他身后的副官。


    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眼珠上翻，口吐白沫地瘫倒在地，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剩下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天而降的人，用同样的方式全部放倒。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没有一声枪响。


    陆战走到那个还在地上抽搐的长谷川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


    他抬起头，看向教堂二楼，那些早就被吓傻了的女人。


    “现在，还觉得我们是来送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