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烫伤?

作品:《掏空家产去寻夫,绝嗣军官破戒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诗雨从空间里出来,外面的火盆已经熄灭了。


    冰冷的空气让她瞬间清晰,穿上厚厚的棉衣的时候发现了才发现了不对。


    她整理好的包裹似乎又被人动过的痕迹。


    门锁没有被打开的痕迹,那就只能是昨天他们干活的时候了。


    说实话,从了宋舒悦以外,宋诗雨想不到别的可能。


    早饭依旧是几个蒸土豆沾了点调料。


    宋诗雨没有吭声,只是当着宋舒悦的面把仓库门给锁上了。


    宋舒悦一直关注着她,见状有些心虚的扭过了头。


    “堂哥,你的肩膀还行吗?这是我带来的药,你先擦了再去上工吧。”


    宋诗雨没管她,有些愧疚的把手里的活络油拿给宋墨文。


    本来昨天干活的时候还想着宋墨文他们身上大概率会不舒服,得擦点药油。


    可一整天下来,人都累懵了,宋诗雨进入空间的时候完全忘了这档子事,还是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浑身酸痛,才想起来。


    “诗雨你昨天也累坏了吧,这药留着自己擦,堂哥我一个大男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宋墨文哪里好意思再拿宋诗雨的东西啊。


    “没事的堂哥,我带了几瓶,我和菱悦他们一起用,这瓶你和大伯用。”


    宋诗雨不由分说的把药塞给宋墨文。


    宋舒悦见状心里还是带着成见,但碍于心虚,没敢多说,只是在心里嘟囔。


    宋诗雨昨天肯定是躲在房间里偷偷用,不给他们,今天倒是拿出来炫耀了!


    接下来几天分给宋家人的任务还是砍柴。


    不同第一天还有别人在干活,他们五个人仿佛承包了那一片小山头。


    最开始几天宋舒悦还抱怨过,但很快她就发现宋墨文是说到做到。


    虽然会帮她填补重量,但大部分工作都需要宋舒悦自己来承担。


    可让宋舒悦没想到的困难还在后头。


    接连几天都开始下雪,温度又降了,凛冽的北风卷着雪沫子往领口袖口里钻。


    砍了半天柴的宋舒悦冻得指尖发麻,鼻尖通红得像颗熟透的山楂。


    她烦躁地踹了踹脚边的树桩,目光越过密密麻麻的枝桠,落在不远处正弯腰捆柴的宋诗雨身上。


    她总觉得宋诗雨身上的棉袄看着总比自己的厚实些,干活时额头甚至沁出薄汗,哪像她,感觉骨头缝里都灌满了寒气。


    手上虽然带着手套,却也感觉要冻僵了。


    “这天儿简直不是人待的!” 宋舒悦狠狠将斧头砸进树干,声音里带着哭腔,“大队里头的柴都快比人高了,怎么还没个完?”


    宋墨文正将一捆柴扛上肩,闻言动作顿了顿,眉头紧锁。


    “别抱怨了,赶紧干。晚上还要把这些送回大队,再晚些冻透了更难搬。”


    他说话时,白气从嘴里涌出,瞬间在胡子茬上凝成霜花。


    这几日连续劳作,他本就单薄的身子更显憔悴,肩膀上被绳索磨出的红痕早已结痂,却又在每日的重压下反复裂开。


    这几天下来他们也算是有经验了,几百斤的柴不一股脑的拖下山,而是把捆好的先分批送去大队。


    只要一天的份额够了就成。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宋诗雨已经烧了个火堆出来,把带出来的土豆扔进去烤。


    宋诗雨默不作声地将最后一捆柴码好,瞥见宋舒悦缩着脖子直打哆嗦。


    “先过来烤烤火吧,我挖了一些干净的雪水,一会儿烧开了就能喝上热水了。”


    在野外生火、烧水,还是沈兰花教给宋诗雨的,就连烧水的小罐子都是沈兰花送给她的。


    宋舒悦扯了扯自己有些破旧的围巾——是大队里发的。


    再看宋诗雨脖子上的,温暖厚实,一看就又是特殊的待遇。


    这让她不由想起了宋诗雨屋子里头那床温暖厚实的棉被。


    一看就比他们的破棉被舒服。


    宋舒悦满脑子点子,就连宋诗雨将烧好的罐子夹到她身前都没注意到。


    猛地站起身,正好撞到那一小罐热水。


    滚烫的热水撒了出来,溅在了宋舒悦腿上。


    哪怕隔着厚厚的棉衣,宋舒悦还是感觉烫的腿疼。


    “宋诗雨!你在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舒悦尖叫一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舒悦没事吧?快让哥看看。”


    宋墨文立刻冲了过来,宋菱悦也满脸着急,宋诗雨一愣,也凑了过去。


    她是真没想到宋舒悦会突然站起来。


    大冷天的棉裤并不好从下面挽上来,更别提还是沾了水的,湿漉漉的贴在腿上,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凉意了。


    “先回去看看,我带了药,如果烫伤了的话,得赶紧抹药。”宋诗雨又想起来什么,连忙道,“裤子不能一直贴在腿上。”


    “舒悦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烫伤?”


    宋墨文尝试了几下,可是棉裤厚实,怎么也扯不破。


    “我的腿,我感觉不到。”宋舒悦红着眼睛,只知道哭喊,把怒气和害怕又朝宋诗雨发泄。


    “都怪你!你就是故意要害我!”


    “宋舒悦,诗雨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好心给我们烧水,刚刚也只是意外,诗雨喊了你,你没听到。”


    宋墨文刚刚目睹了一切,尽力客观的评价,在宋舒悦耳朵里都成了偏袒。


    “算了,堂哥,让舒悦先回去休息吧,我房间的地上有个包裹,里面是我带的药,菱悦你陪舒悦一起回去看看,需要的话就把药拿去。”


    宋诗雨还记得之前有一次李青青也被烫伤了,起了个大泡,最后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疼的吱哇乱叫。


    当下也没了和宋舒悦吵架的心思。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宋舒悦避开宋菱悦来搀扶的手,自己踏着雪就往下走,宋菱悦跟上去,甚至还被推开了。


    宋菱悦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从小到大她们两个都是在一起的,她还从来没被姐姐退开过。


    她犹豫的空档,宋舒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算了,我把这些柴搬去大队,回来的时候去看看舒悦吧。”


    宋墨文叹了口气。


    刚刚的水并不多,现在温度又低,宋舒悦里三层外三层穿了很多,他刚刚伸手摸了,里面的裤子只有一点潮湿,应该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