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二大爷拖一大爷下水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呜呜呜……刘海中!
你还我清白!
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秦淮茹见陆宁现身,立刻抓住时机,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傻柱更是气得双眼通红,手里的烧火棍“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指着刘海中破口大骂:“刘海中你个老狗曰的!
你不是人!
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算个什么东西!
今天你要是不给秦姐一个说法,我傻柱跟你没完!”
院里的住户们见此情景,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分明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诬陷!
众人看向刘海中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再看向秦淮茹时,则带上了几分同情。
大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将场地的中央留给了这几个当事人。
刘海中彻底慌了,他面如死灰,求助似的看向易中海:“一大爷,这……这事……”
然而,易中海此刻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见刘海中的话一般,一言不发。
开玩笑,这火都烧到眉毛了,谁还敢往上凑?
见易中海不搭理自己,刘海中急了,心中的恐惧被愤怒取代,他猛地一指易中海,大声反咬:
“易中海!
你别想把你自己摘干净!
这事就是你指使我干的!”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跑到我家,让我帮你监视陆宁?
是不是你说只要抓住陆宁的把柄,就带头堵门?
现在出了事,你想把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没门!”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易中海脸色骤变,矢口否认:“刘海中!
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
我跟大伙一样,都是听到你喊抓贼才过来的!”
“你放屁!”刘海中怒斥道,“你就是颠倒黑白!
想把我当枪使,你好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一大爷……”
秦淮茹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悲伤地望着易中-海:“我一直当您是院里的主心骨,是最尊敬的长辈。
我们贾家和陆宁是有过节,可您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设计冤枉我一个寡妇啊?”
傻柱也是一听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指着易中海:“一大爷,竟然是您?
您……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院里的住户们也开始议论纷纷,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我就说嘛,刘海中虽然浑,但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情是被人当枪使了。”
“就是啊,再说了,谁不知道贾家和陆宁是死对头,秦淮茹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陆宁偷情,这事根本就不合常理。”
“看来,这事的主谋八成就是一大爷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强作镇定,盯着刘海中,冷哼一声:“你说是我指使的,可有证据?”
“当然有!”
刘海中立刻道:“我老婆子可以作证!
昨天你就是当着她的面跟我说的!”
二大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连连附和:“对对对,我可以作证,昨天晚上一大爷确实来我们家了,就是他让老刘去监视陆宁的。”
易中海一脸鄙视,不屑地扫了二大妈一眼:“你们是夫妻,她说的话能算证据吗?
简直是笑话!”
虽然嘴上强硬,但易中海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院里的舆论风向已经完全倒向了刘海中那边,自己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都别吵了。”
就在刘海中和易中海狗咬狗,互相推诿之际,一直冷眼旁观的陆宁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瞬间让喧闹的院子安静了下来。
陆宁缓步走到场中,先是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刘海中,随即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一大爷,您这手金蝉脱壳、嫁祸于人玩得可真是炉火纯青。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愧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佩服,佩服。”
易中海听出陆宁话里的讽刺,眼皮一跳,但依旧强撑着:“陆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没有嫁祸给谁。”
“没什么意思。”
陆宁拍了拍手,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众人,表情骤然严肃:“既然咱们院里解决不了,那就只能麻烦公家了。
这深更半夜,聚众堵门,诽谤妇女名誉,怎么说也得请派出所的同志和街道王主任过来评评理吧?”
“别!”
一听到“派出所”和“王主任”,刘海中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急忙认错,对着陆宁连连摆手:“陆宁,别报警!
这……这事是我不对,是我老糊涂了,我给秦淮茹道歉,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这要是真闹到派出所,自己这七级锻工的身份都可能保不住!
“道歉?”
一直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抬起头,哭诉道:“一句道歉就完了?
我的清白名声就这么被你毁了!
以后我还怎么在院里做人啊?”
傻柱也握紧拳头,怒斥刘海中:“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必须报警,让公安同志来处理你这个老混蛋!”
易中海眼珠一转,立刻站出来打圆场,他这是在暗中保下刘海中,也是在保全自己。
“陆宁,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老刘也是一时糊涂,要不你打他一顿出出气,咱们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
别给政府添麻烦,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好,你说呢?”
“为院子好?”
陆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地笑了一声:“一大爷,您可真是时时刻刻都把院子挂在嘴边上啊。
不过,我不需要。
今天这事,必须公事公办。”
刘海中见陆宁不肯和解,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辩称:“陆宁,我……我这也是个误会!
我是看你大半夜出门,怕你年轻犯错误,这才……这才想监督一下,没想到弄错了……”
“监督我?”
陆宁眉毛一挑,反讽道:“二大爷,您还是先管好您自己家那两个儿子吧。
一个刚从少管所放出来,一个天天游手好闲,您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还有闲心来管理咱们整个院子?
您觉得您配吗?”
这番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刘海中的脸上,让他羞愤欲死,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被陆宁逼到绝路,刘海中彻底认栽了。
他颓然地垂下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地道:“行,我认了。
陆宁,你想怎么样,划下道来吧,我刘海中接着就是。”
他心里,把那两个临阵脱逃的儿子和背后捅刀的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想怎么样?”陆宁微微一笑,“我刚才说了,报警。”
陆宁说着,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刘海中,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是自己一个人扛,还是把易中海也拖下水,你自己选。
秦淮茹和傻柱立刻附和:“对!
必须报警!”
易中海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陆宁这是在逼刘海中,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待会儿到了派出所,就咬死不承认,看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
看着孤立无援的刘海中,和一脸决绝的陆宁,院里的住户们都识趣地闭上了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陆宁见火候差不多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五毛钱纸币,高高举起。
“谁现在去报警,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这五毛钱就是谁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嗖”地一下从人群中窜了出去。
“我去!”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大爷阎埠贵家的二小子阎解旷。
阎埠贵站在人群里,看着儿子飞奔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五毛钱啊,这小子回来怎么也得分自己一半!
看着那飞奔而去的背影,刘海中心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他怨毒地瞪了一眼身旁的易中海和人群后的自家大门,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阎解旷的效率极高,不过十来分钟,就带着两名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公安同志赶了回来。
“陆宁哥,人我请来了!”阎解旷气喘吁吁地跑到陆宁面前。
“干得不错。”
陆宁将那五毛钱递给阎解旷,笑着赞了一句。
为首的公安同志扫视了一眼现场,沉声问道:“是谁报的警?
发生了什么事?”
陆宁上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公安同志听完,眉头紧锁,走到刘海中和易中海面前,表情严肃地出示了证件。
“刘海中,易中海,你们两个涉嫌聚众诽谤,跟我们回所里一趟,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
公安同志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警告你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说罢,两名公安一左一右,直接将早已吓得腿软的刘海中和脸色发黑的易中海架了起来,朝院外走去。
陆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和解?
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一次,他要一劳永逸,把这两个院里的老祸害,彻底收拾服帖了。
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路,住户们敬畏地看着陆宁,再也不敢有丝毫小觑。
秦淮茹默默地站起身,在傻柱的搀扶下,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一早,陆宁正在院子里教于莉健身。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于莉的身材愈发挺拔有致,简单的动作也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陆宁,动作要领我都记住了,就是这腰,还是有些使不上劲。”于莉微微喘着气,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
陆宁走上前,伸手扶住于莉的腰,纠正着她的姿势:“别急,核心力量要慢慢练,感受这里发力。”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大妈的声音。
“陆宁在家吗?
轧钢厂有人找!”
陆宁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