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王大可威逼利诱,陆宁寸步不让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沉默了片刻,王大可换了个策略,提起旧事:“陆宁同志,之前有人举报你不团结邻里,这事是我们厂里没调查清楚,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代表厂里向你道歉。”


    “你看,你要是觉得在外面受了委屈,随时可以回咱们第三轧钢厂,李主任说了,只要你回来,待遇绝对好说。”


    “回去?”陆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科长,你是不是消息不太灵通?


    我现在是第一轧钢厂的采购科副科长,日子过得好着呢,为什么要回去?”


    王大可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没想到陆宁这么快就升了官,自己的算盘又落空了。


    咬了咬牙,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王大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陆宁面前:“陆宁同志,只要你肯匀一批物资给我们,价格好商量,我们绝对出高价,让你满意。”


    陆宁瞥了一眼那个厚实的信封,嘴角一抽。


    陆宁摇摇头,依旧沉稳道:“王科长,你这是想让我犯投机倒把的错误啊。”


    “我好不容易才洗清了嫌疑,可不想再被人举报一次。


    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去派出所喝杯茶那么简单了。”


    王大可闻言,表情骤然严肃,他听出了陆宁话里的讽刺。


    这不就是拿他之前举报的事情来堵自己的嘴吗?


    王大可强装镇定:“陆宁同志,你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有人乱说话。”


    “那可说不准,毕竟人心隔肚皮啊。”


    王大可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心里又气又急,却拿陆宁毫无办法。


    “陆宁,你到底想怎么样?


    划个道出来吧。”


    陆宁冷笑一声:“我想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想怎么样。”


    “王科长,我的态度很明确,物资,一斤都没有。


    这些东西都是供给第一轧钢厂的,我不可能为了你,损害我们厂的利益。”


    “你!”王大可指了指他,气得浑身发抖,“陆宁,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别把事做绝了!”


    “做绝?”陆宁嘲讽地笑了一声,“当初你们抢我晋升名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留一线?


    现在反过来教育我了?”


    “王科长,有这功夫跟我磨嘴皮子,不如回去劝劝李主任,让他动用动用自己的人脉,说不定还能搞到点物资呢。”


    王大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当初,正是他为了讨好李主任,才顶替了本该属于陆宁的晋升名额。


    那时候他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视为蝼蚁的陆宁,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搞到连厂领导都束手无策的紧俏物资。


    如果当初没有得罪陆宁,凭借陆宁的采购能力,自己这个采购科长能做出多大的功绩?


    恐怕早就被李主任当成心腹重点培养了。


    可现在,自己不仅错失了天大的功劳,还要低声下气地来求人家,结果还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羞辱一番。


    王大可握紧拳头,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恼怒。


    陆宁看着王大可阴晴不定的脸,态度依旧坚决,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谈判彻底失败,屋里的气氛僵持到了冰点。


    王大可看着陆宁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知强硬的手段已经没了用处,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换上了一副近乎哀求的表情。


    “陆宁同志,算我求你了,你就当帮哥哥一个忙。


    哪怕只有一小批物资,解了厂里的燃眉之急,这份人情我王大可记一辈子!”


    陆宁摇摇头,态度没有丝毫松动:“王科长,人情我不需要,物资我也没有。”


    眼见求物资无望,王大可眼珠一转,想起了另一件事,这也是车间主任私下托付给他的。


    “既然物资的事情不好办,那……那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去派出所给刘海中写一份谅解书?”


    “刘海中毕竟是咱们厂的老工人,六级锻工,厂里很多生产任务都离不开他。


    他这么被关着,车间主任急得嘴上都起泡了,这不光是他个人的事,也影响厂里的生产啊。”


    王大可试图用厂里的生产大局来压陆宁。


    陆宁闻言,冷笑一声:“影响生产?


    王科长,我没听错吧?


    刘海中那是在下班时间,在四合院里犯的事,跟轧钢厂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们第三轧钢厂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点?


    连派出所怎么办案都要管?”


    王大可被陆宁一番话抢白得脸色通红,有些急了。


    “陆宁!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这是在给你指条明路!


    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把人都得罪光了?


    你今天要是点了这个头,厂里上下都会念你的好!”


    “念我的好?”陆宁嗤笑出声,“是念我的好欺负吧?”


    陆宁站起身,目光一沉,盯着王大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王科长,我最后说一遍,刘海中的事,我不会管。


    你要是再拿厂里的大帽子来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去第一轧钢厂的工会,好好问问他们,第三轧钢厂的领导,是不是就能随随便便插手别厂职工的私事,还上门威胁?”


    “你……”王大可惊讶地张大嘴,他万万没想到陆宁敢把工会抬出来。


    工会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这种跨厂的纠纷里,一旦捅出去,事情闹大了,他这个采购科长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李主任为了自保,第一个就会把他推出去当替罪羊。


    想到这里,王大可瞬间就怂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王大可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行了,这事算我多嘴,我不管了!”


    “不管了就好。”陆宁指了指门口,“王科长,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说着,陆宁又指了指桌上的网兜:“哦对了,你的东西也拿走,我可不敢收。


    万一回头又有人举报我拿了第三轧钢厂的好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王大可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脸憋成了紫茄子色。


    “陆宁,你行!


    咱们走着瞧!”


    说完,王大可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子,摔门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窗户嗡嗡作响。


    陆宁隔着门,清晰地听到了王大可压抑着怒火的咒骂声。


    “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威胁我?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陆宁小声嘀咕,“再敢来惹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门外,王大可走出几步后,心里的火气渐渐被后怕所取代。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最后还是跟陆宁撕破了脸。


    万一陆宁那小子真是个愣头青,一根筋地跑到工会去闹,那自己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为了给刘海中那个老东西出头,搭上自己的前途,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想到这里,王大可下定了决心,刘海中的人情,他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王大可回头怨毒地看了一眼陆宁家的方向,最终还是悻悻地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陆宁这一手借工会威慑的棋走得又准又狠,彻底打消了王大可的念头,也让双方的矛盾彻底摆上了台面。


    ……


    中院,一大妈家里。


    二大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大妈,怎么样了?


    派出所有没有消息啊?


    我们家老刘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二大妈拽着一大妈的袖口,一脸焦急。


    一大妈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托人去问了,派出所那边说正在审,不让探视。


    我这心里也急啊,老易也被带走了,这都快一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都怪那个陆宁!”二大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咬牙切齿地骂道,“不就是一点邻里间的误会嘛,他非要小题大做报公安!


    这是想把我们家老刘往死里整啊!”


    “谁说不是呢。”一大妈也一脸愁容,眼神里充满了对陆宁的怨恨,“咱们院里住了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做得这么绝。


    老易也是,好心好意地劝架,结果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两人唉声叹气,互相倒着苦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宁身上。


    沉默了片刻,一大妈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一大妈拍了拍二大妈的手:“他二大妈,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走,咱们去街道办,找王主任问问情况!”


    “对对对!


    找王主任!”二大妈一听睁大了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王主任是管咱们这片的,她说话肯定管用!


    说不定她出面,就能让派出所把人给放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


    两人说干就干,立刻起身,锁上门,急匆匆地就往街道办的方向跑去。


    派出所,一间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


    刘海中和易中海相对而坐,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良久,易中海率先打破了沉默。


    易中海目光一沉,缓缓开口:“老刘,咱们不能再这么僵下去了。


    你我心里都清楚,这事要是坐实了,谁也讨不了好。


    到时候工作丢了,名声也臭了,两败俱伤,何必呢?”


    刘海中一脸怒气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


    要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能跟陆宁那小畜生闹起来吗?


    现在倒好,你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想让我一个人顶罪?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顶罪?


    我什么时候让你顶罪了?”易中海皱了皱眉。


    易中海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我的意思是,咱们得想个办法脱身。


    既然陆宁那小子不肯和解,那咱们就得找个替罪羊。”


    “替罪羊?”刘海中愣了片刻。


    易中海盯着他看了片刻,问道:“老刘,我问你,你昨天晚上,是亲眼看见陆宁从贾家屋里出来的吗?”


    刘海中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承认:“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是光齐和光福说的,他们俩看见了。”


    “这就对了!”易中海一拍大腿,“既然不是你亲眼所见,那就是听信了别人的话,属于传谣。


    这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刘海中一听,也反应了过来,可随即又骂道:“那两个小王八蛋,真是坑爹啊!”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循循善诱:


    “所以,你现在可以翻供,就说你是被你儿子刘光福给骗了,是他造谣说陆宁进了秦淮茹家,你爱子心切,又担心院里出事,这才一时糊涂,闹出了误会。”


    “把责任全推给光福?”刘海中瞪大眼睛,他没想到易中海的计策这么毒,竟然是让他把自己的亲儿子推出去顶罪。


    易中海显得十分镇定:“光福年纪还小,不懂事,就算被处罚,顶多也就是批评教育几天。


    可咱们不一样,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真要背上个污蔑邻里的名声,这辈子都完了!”


    刘海中沉默了,他痛恨易中海的阴险算计,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对他自己来说,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他动心了。


    看到刘海中脸上的犹豫,易中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开始加码施压。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刘,你可得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