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神医显圣手,深夜探于莉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陈母一把拉住女儿,表情骤然严肃:“雪茹,妈跟你说清楚,待会儿人来了,我们要好好看看。
如果他人品不行,或者对你不是真心的,这门婚事我跟你爸绝不同意!”
陈雪茹用力点头,扬起小脸,自信满满:“妈,您就放心吧!
陆宁是最好的人!”
说完,陈雪茹便像一只快乐的蝴蝶,飞奔出了家门。
陆宁骑着自行车刚到胡同口,就看见了翘首以盼的陈雪茹。
他停下车,陈雪茹立刻迎了上来,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怎么把自行车后座绑了两个这么大的麻袋?
里面装的什么呀?”陈雪茹好奇地问道。
陆宁微微一笑:“给叔叔阿姨准备的年礼。”
两人说着话,一同走进陈家小院。
陈母正站在门口张望,一见到陆宁,眼睛顿时一亮。
眼前的年轻人英俊挺拔,气度不凡,比照片上还要精神。
她心里的那点担忧,瞬间就去了一半。
“哎哟,你就是陆宁吧?
快进来坐,快进来!”陈母热情地招呼道。
“阿姨好。”陆宁礼貌地问好,然后将车后的两个麻袋解了下来,轻松地拎进了堂屋。
麻袋往地上一放,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陈福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目光如炬地打量着陆宁。
陆宁不卑不亢,上前一步,恭敬道:“叔叔好,小子陆宁,冒昧来访,还请不要见怪。”
“嗯。”陈福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上。
陆宁将其中一个麻袋解开,里面赫然是两条至少十斤重的大肥猪后腿,还有一整只处理干净的肥鸡。
另一个麻袋里,则是满满的各色糕点和罐头。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绝对是顶级的重礼!
陈母惊讶地张大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陆宁又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陈福生面前。
“叔叔,初次登门,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陈福生狐疑地接过木盒,缓缓打开。
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这位见过不少世面的绸缎庄老板,也瞬间瞪大眼睛,激动地站了起来!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一支须根完整、形态饱满的老山参!
看那芦头和参体,分明是一支年份超过百年的极品!
“这……这是……百年山参?!”陈福生双手颤抖,声音都变了调,“不行!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绝对不能收!”
陆宁依旧沉稳道:“叔叔言重了。
我是采购科的,弄这些东西比一般人方便些。
这山参是我偶然得来的,留着也没用,正好拿来孝敬您二老。
大过年的,就是图个喜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显露了自己的本事,又给了陈家天大的面子。
陈母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肉和物资,再看看那价值连城的百年山参,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在如今这个年代,能拿出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陈福生盯着陆宁看了片刻,终于长舒一口气,脸上的严肃表情化为欣赏的笑容。
他拍了拍陆宁的肩膀,用力点头:“好!
好小子!
有心了!
快,坐下喝茶!”
原本紧张凝重的气氛,在陆宁这番阔绰出手下,瞬间变得融洽起来。
陈福生小心翼翼地将装有百年山参的木盒盖好,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他对陆宁的态度已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最初的审视和怀疑,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欣赏。
“陆宁啊,来,喝茶!”陈福生亲自给陆宁续上水,热情地招呼着,“你这孩子,真是太有心了。”
陆宁微微一笑:“叔叔客气了,都是晚辈应该做的。”
两人在饭桌上相谈甚欢,从绸缎生意聊到轧钢厂的见闻,陈福生越聊越是心惊。
眼前的年轻人不仅见识广博,谈吐不凡,而且对时局的把握和人情世故的洞察,远超同龄人,甚至比自己这个老江湖还要老练几分。
聊着聊着,陆宁的目光在陈福生脸上的几个穴位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开口问道:
“叔叔,您最近是不是时常觉得腰膝酸软,夜里起夜频繁,而且……力不从心?”
陈福生脸上的笑容一僵,端着茶杯的手也顿了一下,略显尴尬地干咳两声:“这个……人上了年纪,难免的,难免的。”
这是他多年的隐疾,看过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都不见好转,没想到竟被陆宁这个年轻人一语道破。
陆宁并未在意他的尴尬,而是自信地说道:“叔叔,我略懂一些医术,尤其是针灸之法。
您这病症并非年老体衰,而是早年操劳过度,伤了肾气。
若信得过我,我现在便可为您施针,十分钟内,便可见效。”
“什么?
你会医术?
还是针灸?”陈福生一听睁大了眼,半信半疑地看着陆宁。
一旁的陈母也愣了片刻,有些担忧地拽了拽陆宁的袖口:“陆宁,这可开不得玩笑,针灸要是扎错了穴位,可是要出大事的。”
陆宁转过头,给了陈母一个安心的眼神:“阿姨放心,我心里有数。”
陈福生犹豫了一下,想到陆宁能拿出百年山参这种神物,或许真有些不凡的本事。
他心一横,点头道:“好!
我就信你一次!
反正我这老毛病也治不好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陆宁让陈福生趴在里屋的床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之后,气定神闲,手指翻飞,几根银针便稳准狠地刺入了陈福生后腰的几个穴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到十分钟,陆宁便收了针。
“好了,叔叔,您起来走动走动,感受一下。”
陈福生将信将疑地从床上坐起,他扭了扭腰,惊奇地发现,那股困扰多年的酸软无力之感,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久违的暖流从丹田升起,迅速传遍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陈福生瞪大眼睛,在地上走了几圈,甚至还跳了两下,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狂喜。
“好了!
真的好了!”陈福生激动地抓住陆宁的手,语无伦次,“神了!
陆宁,你真是神医啊!”
陆宁扶住他,微微一笑:“叔叔客气了,只是些小手段。
不过,病根虽除,日后还需节制,好生将养才是。”
“我懂,我懂!”陈福生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对陆宁的称呼也从“你”变成了“您”,“您这份恩情,我陈福生记下了!”
门外,陈雪茹和陈母一直紧张地听着动静,当听到父亲那中气十足的笑声时,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陈母拉着陈雪茹的手,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爸那老毛病,真好了?”
陈雪茹脸一红,点了点头。
陈母见状,喜上眉梢,心中多年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为了招待陆宁,陈雪茹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
红烧肉、糖醋鱼、干炸丸子、油焖大虾……几乎摆满了整个八仙桌。
饭桌上,陈福生一改之前的严肃,对陆宁是赞不绝口,频频举杯,俨然已经将陆宁当成了自家的女婿。
陈母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地给陆宁夹菜,那眼神,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婚事,但一切都已心照不宣。
饭后,陈雪茹送陆宁出门。
月光下,陈雪茹的脸颊泛着迷人的红晕,她走到陆宁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塞到陆宁手里。
“陆宁,今天……谢谢你。”陈雪茹低头不语,声音细若蚊蚋,“谢谢你治好了我爸的病。”
陆宁打开手绢,发现上面用红线绣着两只鸳鸯,旁边还有两个小字:茹、宁。
陆宁哭笑不得:“你这丫头,把自己的名字绣在前面,真是个小糊涂。”
陈雪茹有些娇羞,跺了跺脚:“我乐意!”
陆宁将手绢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沁人心脾。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绢收好,跨上自行车,在陈雪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消失在了胡同的尽头。
回到四合院,已是深夜。
陆宁刚进屋没多久,秦淮茹便如约而至。
一番缠绵过后,秦淮茹累得瘫软在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不行了,陆宁,让我歇会儿吧。”秦淮茹喘着气,感叹道,“现在我总算知道,有于莉在有多重要了。”
陆宁闻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嘿嘿一笑:“这才哪到哪,以后还得把雪茹也拉进来才行。”
安抚好秦淮茹,陆宁却毫无睡意。
他悄无声息地穿好衣服,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于莉家的窗下。
轻轻一推,窗户便开了一道缝。
陆宁身形一闪,便钻了进去。
于莉正在熟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
陆宁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从背后抱住了她温热的身躯。
于莉惊醒,刚要叫出声,便被陆宁捂住了嘴。
当她闻到那熟悉的男人气息时,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地任由陆宁施为。
陆宁在于莉耳边轻声呢喃:“想叫就大声点,我不介意。”
于莉羞得满脸通红,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快亮时,陆宁才在于莉的催促下,意犹未尽地悄悄返回自己的房间,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便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彻底唤醒。
孩子们穿上新衣,在院子里追逐嬉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和新年的喜庆。
陆宁也起了个大早,他利索地和好面,调了三种馅儿——萝卜牛肉、猪肉大葱、韭菜鸡蛋,准备包饺子。
在这个年代,寻常百姓家过年能吃上白面素馅饺子就算不错,像三大爷阎埠贵家,更是只用腌酸菜做馅儿,一家人吃得紧紧巴巴。
饺子包好,下锅煮熟,陆宁盛了一大盘,学着院里大爷的样子,端着盘子蹲在自家门口,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一边感受着这热闹的年味。
他觉得,这比后世禁了鞭炮,年味淡薄的春节,要有意思多了。
“陆宁哥,过年好!”
清脆的问候声传来,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到陆宁跟前,笑嘻嘻地给他拜年。
陆宁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雨水啊,过年好。
吃了没?
没吃的话,哥这儿有饺子。”
何雨水早就闻到香味了,她凑上前,看着盘子里那一个个皮薄馅大的饺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有肉的吗?”
“萝卜牛肉和猪肉大葱,你随便吃。”陆宁指了指盘子。
何雨水一听睁大了眼,欢呼一声,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捏起一个猪肉大葱馅的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哈气,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关系本就熟络,相处起来也随意。
院里不少人看着这一幕,都羡慕得不行。
尤其是那些孩子,闻着肉馅饺子的香味,再看看自家碗里的窝头咸菜,馋得直流口水。
一些大人也动了心思,琢磨着是不是该跟陆宁拉近拉近关系。
吃过早饭,何雨水便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给陆宁帮忙,准备晚上的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