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傻柱家年夜饭,何雨水心生怨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傻柱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周围邻居鄙夷的目光和秦淮茹躲闪的眼神,最后还是泄了气。


    低下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傻柱再也待不下去,拨开人群,捂着脸跑回了自己家。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院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都议论着散去了。


    今天这事,让他们对陆宁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这位年轻的副科长,不仅有钱有本事,手腕也硬得很,绝对不是个能随便招惹的主。


    四合院里这种欺软怕硬的风气,算是被陆宁拿捏得死死的。


    陆宁面无表情地转身,在一众复杂的目光中。


    回到自家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将所有的嘈杂都隔绝在外。


    ……


    厨房里,诱人的香气比之前更加浓郁。


    陆宁继续准备着自己的年夜饭。


    灶上的铁锅里,是滋滋冒油的回锅肉;旁边的炖锅里,是汤汁浓稠的牛肉炖土豆;案板上,还放着切好的肥肠,准备做一道爆炒肥肠。


    再加上已经做好的红烧肉、粉蒸排骨,以及簸箕里小山似的炸货,桌上还摆着大白兔奶糖和两瓶稀罕的橘子味汽水。


    这顿年夜饭的丰盛程度,足以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眼馋到发疯。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气氛一片愁云惨淡。


    刘海中媳妇端上一盘黑乎乎的咸菜和几个窝窝头,这就是他们家的年夜饭。


    家里的钱被刘光齐偷光了,连买肉的票都没地方换。


    刘海中闻着从陆宁家飘来的肉香,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你听听!


    听听隔壁的动静!


    这陆宁,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个人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请院里我们这些长辈过去喝一杯!


    一点规矩都不懂!”


    刘海中媳妇叹了口气:“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人家凭什么请你?


    你忘了上次你家光天光福怎么欺负人家的了?”


    刘海中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地啃了一口窝窝头,却觉得满嘴都是苦涩。


    整个四合院,家家户户的饭桌上,都飘荡着从陆宁家传出的霸道香气。


    大人们还能忍,孩子们却馋得在自家饭桌上哭闹不休。


    除夕夜,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飘出了或浓或淡的饭菜香味。


    与陆宁家这边一个人的清净不同,中院的傻柱家里却是热闹非凡。


    易中海抱着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心思,特地提议两家凑在一起过年。


    秦淮茹本想拒绝,但架不住易中海的热情。


    再加上棒梗一听到能去傻柱家吃好的,眼睛都放光,拉着秦淮茹的衣角不肯松手。


    秦淮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带着棒梗一起过来了。


    傻柱家里的八仙桌上,摆满了菜肴。


    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一盘炒鸡蛋,一盘白菜炖豆腐,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猪肉白菜炖粉条。


    虽然比不上陆宁家的山珍海味,但在这年头,也算得上是极为丰盛了。


    桌子中间还摆着几瓶汽水和一包奶糖,显然是傻柱下了血本。


    “来来来,都坐,都坐!


    别客气,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傻柱满面红光地招呼着。


    易中海微微一笑:“还是柱子你这里热闹。


    不像有的人,一个人过年,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可不是嘛!”


    傻柱瞥了一眼后院的方向,嘴角一抽:“一个人吃再好的东西,那也吃不出滋味来。


    咱们这么多人,吃糠咽菜都香!


    大家伙说对不对?”


    一大妈拍了拍手:“对,柱子说得对,人多才叫过年嘛。”


    秦淮茹坐在桌边,闻着肉香,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陆宁。


    也不知道陆宁一个人,年夜饭吃得怎么样。


    她有些心疼陆宁的孤单,但眼下这个场合,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低头给棒梗夹了一筷子菜。


    棒梗早就等不及了,抓起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是油。


    何雨水坐在角落里,看着满屋子挤着自己不喜欢的人,心里一阵烦躁。


    哥哥傻柱为了招待秦淮茹一家,把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何雨水看着都觉得心疼。


    何雨水默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


    何雨水从小就不喜欢聋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慈祥,实际上偏心眼偏到了胳肢窝。


    有什么好吃的,都偷偷藏起来给傻柱,对自己这个孙女却是不闻不问。


    有一次何雨水亲眼看见聋老太太把一块点心藏在枕头底下,等自己一走,就立刻拿出来塞给了傻柱。


    还有易中海夫妇,在何雨水看来,他们对傻柱好,不过是图着以后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典型的重男轻女,一心想着让傻柱接济贾家,却从没考虑过傻柱自己的将来。


    再看秦淮茹,何雨水承认秦淮茹长得有几分姿色,可就是这股子媚劲儿,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何雨水心里就来气。


    “妈,我要吃那个炒鸡蛋!”棒梗指着桌上最后一点炒鸡蛋嚷嚷道。


    秦淮茹赶紧给棒梗夹了过去。


    何雨水握紧了筷子,那盘炒鸡蛋自己才吃了一口。


    棒梗这副德行,简直和贾张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自私自利,不懂礼貌。


    一桌子人,除了自己,似乎都沉浸在虚假的和谐气氛里。


    傻柱和易中海推杯换盏,秦淮茹巧笑嫣然,聋老太太眯着眼睛一脸满足。


    何雨水突然很想念陆宁。


    陆宁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对自己是真的好。


    会给自己买新衣服,会给自己零花钱,还会给自己讲故事。


    在陆宁身边,何雨水才能感觉到真正的温暖。


    可傻柱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这个妹妹。


    何雨水不敢表现出对陆宁的亲近,怕傻柱又发脾气。


    只能强颜欢笑,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内心的孤单感却愈发强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傻柱喝得有些高了,舌头都开始打结。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今年多大了?”


    傻柱嘿嘿一笑:“一大爷,我……我二十七了。”


    “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易中海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脸一红,低头不语。


    傻柱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突然站起身,晃晃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纸包。


    “秦姐,过年了,这个……这个是给棒梗的压岁钱!”


    傻柱把一个厚实的红包塞到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愣了片刻,随即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呦,柱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快收回去。”


    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把红包握得紧紧的。


    桌上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


    何雨水更是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会给秦淮茹的儿子压岁钱!


    长这么大,傻柱别说压岁钱,就是一分钱的零花钱都没给过自己。


    “哥,你这是干什么?


    你怎么能把钱给外人?”何雨水有些急了。


    傻柱瞥了何雨水一眼:“什么外人?


    这是给棒梗的!


    秦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我帮衬点怎么了?”


    “那……那也不能直接给钱啊!”


    傻柱不耐烦地挥手:“你懂什么!


    我这是让秦姐代收!


    再说了,我的钱,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


    秦淮茹在一旁暗自欢喜,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心里乐开了花。


    傻柱完全沉浸在对秦淮茹的讨好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何雨水眼中的失望和受伤。


    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秦淮茹和她的孩子,自己这个亲妹妹,倒像个多余的局外人。


    傻柱家里,年夜饭的气氛因为那个红包而变得无比诡异。


    何雨水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傻柱的话像一把刀子,割断了兄妹间最后一丝情谊。


    在这个家里,她忙前忙后,伺候着一屋子的人,到头来,却被当成了外人。


    桌上的菜,她喜欢的没吃上几口,全被棒梗那个小兔崽子抢了去。


    她看着傻柱那张讨好秦淮茹的醉脸,看着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恶心。


    何雨水再也待不下去了,她猛地站起身。


    秦淮茹愣了一下:“雨水,你干嘛去?”


    何雨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何雨水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让她滚烫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何雨水没有去院子角落的公共厕所,而是漫无目的地在院子里溜达。


    雪花不知何时又飘了起来,落在她的头发和肩膀上,带来一丝寒意。


    不知不觉间,何雨水走到了后院陆宁家的门口。


    屋里透出温暖的灯光,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霸道的肉香味。


    何雨水停下脚步,犹豫不决。


    她很想进去,想和陆宁说说话,但又怕打扰到陆宁一个人过年。


    就在何雨水徘徊不定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陆宁穿着一件单衣站在门口,看着在雪中瑟瑟发抖的何雨水,微微皱眉。


    陆宁早就用精神力感知到何雨水在门外了。


    “大过年的不待在屋里,跑外面来赏雪啊?


    赶紧进来,看你冻得那样。”


    听到陆宁的话,何雨水的眼圈一红,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瞬间决堤。


    她咬了下嘴唇,点了点头,跟着陆宁走进了温暖如春的屋子。


    与此同时,傻柱家里,众人丝毫没有察觉何雨水的异样。


    易中海端起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咂了咂嘴,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


    “柱子,不是我说你。


    你啊,就是太实诚。


    咱们院里,就说那陆宁,年纪轻轻,本事不小,可就是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