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棒梗熏人,反被冷水泼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闯下大祸的棒梗,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看到大人们慌乱的模样,他反而觉得有些好玩,趁着没人注意,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家。
屋里,易中海和一大妈掐人中的掐人中,拍后背的拍后背,总算把聋老太太弄醒了一点。
易中海见屋里实在待不下去,干脆一把背起聋老太太,踉踉跄跄地冲了出去。
“快!
快把老太太背出去!
要出人命了!”
一群人围着昏迷不醒的聋老太太,在院子里大呼小叫,场面一片混乱。
而此时的后院,陆宁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砰!
啪!”
清脆的鞭炮声在院外响起,庆祝着新年的到来。
陆宁的屋里,温暖的炉火烧得正旺,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丰盛年夜饭。
何雨水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汽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和陆宁有说有笑。
中院的闹剧,与后院的温馨,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中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聋老太太被背出来后,在冷风中悠悠转醒,一大妈和易中海赶紧将老太太送回屋里休息。
秦淮茹惊魂甫定,猛然想起一件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棒梗!
我的棒梗呢?
棒梗还在屋里!”秦淮茹尖叫起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罪魁祸首还被困在毒气室里。
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拽着傻柱的胳膊,哭着哀求道:“柱子,你快去看看啊!
棒梗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傻柱心里正烦着呢,一脸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但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又软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
我这就去!”
傻柱环顾四周,看到墙角的水盆,眼珠一转。
他跑过去扯下搭在绳子上的毛巾,在冰冷的水里浸透,然后捂住口鼻,深吸一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头冲进了自家屋里。
没过一会儿,傻柱就拖着一个软绵绵的小身体出来了。
正是被自己放的屁熏晕过去的棒梗。
傻柱将棒梗往雪地上一扔,自己先跑到一边大口喘气,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
秦淮茹扑到棒梗身边,又是拍脸又是呼喊:“棒梗,棒梗你醒醒啊!
你别吓唬妈啊!”
可棒梗双眼紧闭,小脸发青,毫无反应。
易中海也过来探了探鼻息,表情骤然严肃:“还有气,但是很弱!
掐人中!”
一大妈赶紧上前,用力掐着棒梗的人中,可掐了半天,棒梗依旧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傻柱在一旁看着,越看越气,自己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就这么被这个小兔崽子毁了
“掐什么人中,都什么时候了!
依我看,就得用狠招!”
秦淮茹抬起泪眼:“柱子,你有什么办法?”
傻柱指了指墙根下的大水缸:“去,打一盆最凉的水来,直接从头浇下去,保证他立马就醒!”
“这……这大冬天的,会冻坏的!”秦淮茹犹豫了一下。
傻柱瞪了他一眼:“是冻病了要紧,还是现在就没命了要紧?
你自己选!”
秦淮茹咬了咬牙,为了救儿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拿起水盆,跑到水缸边,舀了满满一盆冰冷刺骨的井水。
傻柱接过水盆,二话不说,对着躺在地上的棒梗,从头到脚,“哗啦”一下,浇了个透心凉。
“啊——!”
刺骨的冰水仿佛有无穷的魔力,棒梗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随即开始剧烈地哆嗦,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
人是醒了,但也被冻得够呛。
易中海见棒梗没事,这才板起脸来训斥道:“棒梗!
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然怎么会放那么臭的屁,还把自己熏晕了?”
棒梗冻得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反驳:“我……我没有!
我……我就吃了傻叔叔家的饭菜……”
“胡说!”秦淮茹立刻打断儿子的话,生怕傻柱不高兴,“我们大家都吃了,怎么就你有事?
肯定是你自己乱吃了什么!
赶紧回去换身干衣服,别真冻病了!”
秦淮茹连拖带拽地把棒梗拉回了贾家。
一场闹剧总算暂时平息。
傻柱打开自家所有的门窗,让刺骨的寒风在屋里穿堂而过,希望能吹散那股恶臭。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何雨水的影子。
傻柱抓了抓头发:“雨水呢?
不是说上厕所吗?
这都多长时间了,人去哪了?”
易中海闻言也皱了皱眉:“对啊,雨水呢?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群人又开始在院子里找人。
他们先是去了厕所,里面空无一人。
又在中院前院找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一大妈眼尖,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你们看,陆宁家好像亮着灯,里面还有人影。”
傻柱和易中海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立刻朝着后院走去。
两人悄悄摸到陆宁家窗户底下,借着窗户纸上破损的小洞往里偷看。
只看了一眼,傻柱的肺都快气炸了。
屋里温暖如春,八仙桌上摆着七八个硬菜,爆炒肥肠、红烧肉、粉蒸排骨……每一样都油光锃亮,香气扑鼻,比自己那桌丰盛了不知多少倍。
而自己的亲妹妹何雨水,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瓶汽水,和陆宁有说有笑。
她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快乐,那是她在自己家里从未有过的表情。
傻柱看得妒火中烧,他嫉妒陆宁的饭菜,嫉妒陆宁家的温暖,更嫉妒妹妹在陆宁面前那副开心的样子。
易中海的脸色也极为难看。
他一直想把何雨水牢牢掌控在手里,作为以后拿捏傻柱的筹码。
可现在看来,这丫头的心,早就飞到陆宁那边去了。
“这个陆宁,真不是个东西!”易中海低声咒骂了一句。
傻柱沉默了片刻,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默默地走回了自己那个冰冷、恶臭,一片狼藉的家。
夜深了。
四合院里渐渐恢复了平静。
就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贾家溜了出来,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后院,闪身进入了陆宁的家。
是秦淮茹。
没过多久,陆宁的里屋里,隐隐约约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黑暗中,似乎有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伴随着女人压抑的求饶声。
“我错了……陆宁……是我没教育好棒梗……你别打了……”
“没教育好?
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想教育!”
“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让他偷东西了……”
“光说有什么用?
得让你长长记性才行……”
屋内的气氛,在惩戒与求饶之间,显得格外暧昧。
陆宁借着棒梗偷窃的事情,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给秦淮茹进行一场深刻的“教育”。
而院子里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除夕夜的睡梦之中。
凌晨四点,天色还是一片墨黑。
陆宁的房间里,秦淮茹正费力地穿着衣服。
她浑身酸软,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样,但精神上却有一种奇异的亢奋,昨夜的“教训”让她疲惫到了极点,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
“天快亮了,赶紧回去,别被人瞧见了。”陆宁靠在床头,平静地说道。
秦淮茹白了陆宁一眼,一边扣着盘扣一边小声抱怨:“你可真会折腾人……我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明天怕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放心,下得来。”陆宁微微一笑,“我还给你疏通了经络,你睡一觉起来,只会觉得神清气爽。”
说着,陆宁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铝制饭盒递给秦淮茹。
“这是昨晚剩下的菜,你拿回去吃。
记住,别给棒梗吃那些油腻的。”
陆宁顿了顿,继续道:“棒梗那是偷吃炸货太多,积食了。
我昨晚用真气给他通了通肠胃,所以他才会闹肚子。
这几天让他吃点白粥青菜,养养就好了。”
秦淮茹一听睁大了眼,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晚那惊天动地的一屁,竟是陆宁在背后搞的鬼!
她心里一阵后怕,幸亏陆宁只是小施惩戒,否则棒梗的小命怕是都难保。
秦淮茹接过饭盒,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陆宁一眼:“我知道了,谢谢你。”
秦淮茹穿戴整齐,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四下张望片刻,确认院子里没有任何动静后。
才像一只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冰冷的贾家,秦淮茹钻进被窝,几乎是头刚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正如陆宁所说,醒来后她非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觉得通体舒泰,精神饱满,连皮肤都似乎红润了许多。
……
大年初五,年味还未散去。
在距离京城几百里外的一个乡下小镇,一个穿着崭新卡其布干部服的年轻人,因为花钱太过大手大脚,引起了当地群众的警惕。
这个年轻人正是偷了家里所有积蓄,离家出走的刘光齐。
刘光齐哪里懂得什么叫财不露白。
他揣着几百块巨款和各种票据,在这穷乡僻壤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今天买一整只烧鸡,明天扯二尺好布料,花钱如流水,很快就被当地的治保会给盯上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来路不明、挥金如土的年轻人,很容易被当成是敌特分子。
没过两天,当地派出所的公安就找上了门,将正在啃着鸡腿的刘光齐逮了个正着。
经过一番审讯,刘光齐的心理防线很快就崩溃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偷钱离家出走的事情全交代了。
当地公安一听,原来不是什么特务案,而是家务事,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联系了京城南锣鼓巷派出所,核实了情况。
南锣鼓巷派出所的所长接到电话,也是一阵头疼。
所长放下电话,对旁边一个叫小李的年轻公安说道:“行了,案子清楚了,就是个熊孩子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了。
这是家务事,咱们公安局管不了那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