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闻言摇了摇头，“甭打听，陈阳虽然不中用，但这人特花心，你跟他打听那姑娘，就等于虎口夺食。”


    杨瑞华不解：“不是吧，陈阳他是天阉啊，他能干什么，白白浪费一个好姑娘不是吗？”


    阎埠贵摆摆手，他想起上次那个圆脸的小姑娘，也就是苏瑜的事。


    那次他因为在背后使坏，说了陈阳坏话，被陈阳揍了一顿。


    从那件事后他就知道了陈阳虽然身体不行，但占有欲却很强。


    所以，阎埠贵可不会自讨没趣。


    不过要想从陈阳手里抢下那个姑娘，也并非没有办法。


    只要让那个姑娘知道陈阳天阉的真相，俩人的关系自然就掰了。


    上次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被陈阳抓了个正着。


    如果再做，势必要小心谨慎……


    阎埠贵没有立刻做决定，他得好好考虑，从长计议，寻找机会。


    陈阳与丁秋楠在什刹海岸边的柳树下慢步穿行。


    秋日的微风拂过柳梢，带来几分凉意。


    丁秋楠说着学校里的趣事，陈阳点头应和，与她聊着。


    走着走着，丁秋楠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一个小摊：“看，有卖杏仁豆腐的！我请你吃。”


    摊子很简陋，就是个手推车，上面摆着几个木桶。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正用铜勺舀着乳白色的“豆腐”。


    这杏仁豆腐虽说名字里带豆腐，却不是豆制品，而是用甜杏仁磨浆后加水煮沸，再用石膏点制而成，最后浇上桂花糖浆，是老北京的传统小吃。


    摊子旁边已经有个穿着平平无奇的灰色外衣，留着短麻花辫的女孩也在买杏仁豆腐。


    陈阳跟丁秋楠一起来到摊子前。


    “老板，来两份。”丁秋楠掏出钱包。


    这种小吃也不贵，所以陈阳也不跟丁秋楠抢着付钱。


    “好了，您拿好！”


    这时，老板将用荷叶包好的杏仁豆腐递给先来的那个女孩。


    女孩甜甜的笑着付了钱，然后接过杏仁豆腐。


    她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陈阳，而陈阳恰好也看向她。


    四目相对，陈阳愣住了，居然是苏瑜。


    她今天穿得格外朴素，所以陈阳才没有通过她的背影认出她来。


    陈阳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但苏瑜比他先打定了主意。


    她看看陈阳，又看看丁秋楠，仿佛明白了什么。


    鼻子轻哼一声，拿着荷叶包扭头就走了。


    她的脚步很快，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


    陈阳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


    苏瑜这种姑娘，要求的是一个专一的爱人，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招惹。


    “怎么了？”丁秋楠递过一份瓷碗装着的杏仁豆腐，问陈阳：“你认识那个女孩吗？”


    “哦，不认识，我只是看她有点像我们厂里的一个同事。”


    陈阳接过瓷碗回答道。


    丁秋楠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两人靠在河边的栏杆上吃了起来，杏仁豆腐冰凉清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真好吃。”丁秋楠满足地眯起眼睛，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上次吃，是一年前了，一起拿我可爱吃这个了。”


    陈阳有点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又瞟了一眼苏瑜离开的方向。


    那个倔强的背影，已经彻底看不见了。


    两人吃完后，将瓷碗和铜勺还给摊主，又沿着湖岸继续逛。


    一直玩到中午，两人在路边摊吃了炒肝。


    陈阳将丁秋楠送回学校后，便又赶往了师傅韦子明家。


    他还要给韦倩倩针灸。


    韦家的小院里，漂亮的混血少女穿着一件方格外套，正坐在石凳上发呆。


    前面的花圃中菊花枝繁叶茂，已经冒出零星的花骨朵。


    韦倩倩跟爷爷已经吃完午饭，她也收拾好了碗筷，就等着陈阳上门呢。


    不过想到上次自己送了陈阳的照片，表达了自己的一份心意，也不知道陈阳是怎样想的。


    她害怕陈阳会拒绝自己，又隐隐期待陈阳可以接受自己。


    心里很纠结和难受。


    “倩倩，帮我把茶壶拿过来。”这个时候，爷爷的呼喊打断了她的思绪。


    韦子明正在拔菜地里的草，此时菜地里种的是一些生菜和白菜。


    “哦”韦倩倩应了一声，很快就把茶壶从屋里拿出来了，不过她有些心不在焉，都不知道给爷爷倒水。


    韦子明注意到孙女的眼睛不时瞟向院门，便明白了孙女的心思。


    他轻叹一声，管得了人，管不了心。


    大门口忽然响起自行车铃声，韦倩倩不禁心头一喜，向门口跑去，果然就见是陈阳来了。


    “陈阳哥哥”韦倩倩开心的打招呼。


    陈阳也对她笑笑，说实话这个混血少女真的让人赏心悦目，只不过碍着师父的面子，陈阳不能随便招惹。


    进了院子后，陈阳先去跟韦子明打招呼。


    韦子明将手里的草丢到一边，去院子里的水池洗了把手，让陈阳一起喝点茶。


    两人在石桌旁坐下。


    韦子明给陈阳倒了杯茶，闲聊了几句最近的工作。


    等到韦倩倩离开后，老爷子忽然压低声音问：“阳子，有没有对男性有用的方法？最近我接诊了一个病人，因为受到惊吓而不行了，吃汤药也无济于事。”


    陈阳倒还真有医治之法。


    其实相对简单一点的是一套针灸之法。


    他的神级医术中不包含的针灸术太全面了，不但有帮人强壮的方法，还有让人能收缩自如的诡异之术。


    如果全展示出来的话，一定会让人叹为观止。


    陈阳忽然想到后世一个梗，笑问老爷子道：“师父，您该不会就是自己所说的病人吧，这把年纪了还想要个一男半女？”


    这个玩笑让韦子明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


    他是个古板的人，如果在外面谁敢这样说话，他绝对会翻脸。


    但面对陈阳，就不会容易有怒火。


    “你这臭小子，想什么呢，我真是给病人求的方法，我可以让他见见你。”


    “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师父。”


    嬉笑完了，陈阳教了老爷子一套针法。


    “先取关元、气海二穴，用补法。”


    陈阳用手指在桌上比划着：“再取肾俞、命门，用温针灸，最后在三阴交用泻法，引火归元。”


    老爷子认真记了下来，又给陈阳添了杯茶：“这套针法精妙。”


    喝完茶，陈阳前去韦倩倩闺房给她针灸。


    今天的韦倩倩有点紧张，一直没说话。


    她安静地趴在床上，后背露在空气中，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