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云龙:就算是真龙来了,也得听老子的!
作品:《亮剑:我是最强指挥官,从代理营长开始》 “嗤啦——!!!”
又是一刀。
血……到处都是血。
只见鬼子队长的左臂早已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烂泥。
瞬间,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开来。
但是,没有人敢动,也没人敢出声说话。
“……卑劣的华夏人,有种的,就跟我一对一单挑啊!你不敢吧?哈哈哈哈哈!”
“既然那么懦弱,那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大扶桑帝国大军到了,定叫你求死不能!”
嗤!
又是一刀。
陈临安眼神冷冽,一字一句地说:“剑术本来就是华夏武功的精髓之一。这一点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就已经存在了。你们这群畜生不过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就敢骑着师父头上拉屎!”
“今天就让你尝尝古老的惩罚手段——‘凌迟处死’!”
哗……
这不是冲锋时的劈砍,不是搏斗时的捅刺。
而是凌迟。
是最纯粹、最野蛮、最令人灵魂战栗的千刀万剐!
陈临安的手法冷静得近乎残酷,每一刀都刻意避开了能立即致命的部位。
伤口不深,却足以痛彻骨髓。
他要让这畜生活着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一刀,一刀,又一刀……
只见鬼子队长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的嘶吼,变成了断续的哀嚎,最终变成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呜咽。
他的身体在王铁柱和战士们的压制下疯狂地抽搐着,大小便失禁,恶臭弥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只有匕首切割皮肉的轻微“嗤嗤”声,一同地狱的磨刀石。
这一刻,所有战士都屏住了呼吸,血液仿佛在燃烧。
没有人说话,连哭泣的村民都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那如同魔神执刑般的身影。
“啊……啊……啊!!!”
鬼子队长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原本凶狠的三角眼此刻翻着白,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
刚才还在叫嚣“死啦死啦滴”的嚣张,此刻全变成了烂泥里的哀嚎。
“求求你……让我早点解脱……我大扶桑帝国军人只能光荣战死,不能被你这般折磨受辱而死!”
王铁柱站在陈临安身后,双目圆瞪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是一营的老战士,跟着陈临安从俞家岭打到苍云岭,什么样的硬仗恶仗没见过?
可今天,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陈临安。
这个战场吓得尿裤子的男人……
此刻,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后面传来了几道声音。
王铁柱顿时竖起耳朵,大老远的就听见赵刚和战士说话的声音:
“感谢友军前来支援,你们是哪部分的?我是独立团新来的政委赵刚,你们伤亡情况怎么样?”
“报告赵政委,我们是386旅772团一营。在刚刚交战中,我们一营伤了6名战士,其中有2名重伤。不过,我们干掉了大部分鬼子,值了!”
“772团一营?!就是在俞家岭孤身奋战的772团一营……总部在找你们!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随我一起去独立团报道吧?然后我再派人通知旅长。”
闻言,赵刚眼前一亮,关切地说着。
“连长,连长……”
听到赵刚的声音,王铁柱当即上前一步,戳了戳陈临安的衣襟,压低声音说:“这……这鬼子快不行了。咱…咱差不多得了,一会儿被赵政委看到,可就麻烦了!”
说着,王铁柱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地上那滩不成人形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旅部三令五申:要优待投降的敌人,这事万一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您……”
“知道了又能怎样!”
陈临安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里的匕首丝毫没停。
他甚至没回头,目光死死盯着鬼子队长胸口起伏的位置,那里还有微弱的呼吸。
王铁柱继续低声说:“咱们部队有政策,要优待俘……”
“优待?!”
陈临安突然嗤笑一声,匕首突然发力,狠狠地刺向那个鬼子队长。
“都这个时候了,你他妈的还跟我说优待这些畜生!”
“王铁柱!你他妈的你告诉我,这些被它们害死的妇女才一二十岁,谁给她们优待啊?!”
“被他们活活烧死的张大爷,一家五口葬身火海,谁给他们优待?!”
“还有咱们一营的三百弟兄,在山坳里阻击坂田联队,最后只剩下咱们这五十多个……那些牺牲的弟兄,他们的尸首还没凉透,你跟我提优待!”
陈临安每说一句话,匕首就落下一次。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战士心上,那些被压抑的悲痛和愤怒,瞬间被点燃!
王铁柱沉默不语。
“王铁柱!你他妈的回答我啊!”
“连长……”
“我陈临安今天就把话撂在这!”
说着,陈临安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目光扫过周围的战士,扫过那些幸存的、眼神麻木的村民。
“不要跟我提优待畜生!在我眼里,能告慰死难乡亲的,只有这畜生的血!能给弟兄们报仇的,只有这把刀!”
“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情,皆由我陈临安一人扛!天塌下来,我陈临安顶着!谁也别想拦着我——!”
话音未落,匕首再次落下!
“住手——!!!”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突然从村口传来,震得人耳膜发疼!
只见七八名八路军战士簇拥着一个年轻军官快步冲来。
为首者穿着干净的灰色干部服,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虽然浑身沾着尘土,眼神却锐利如鹰。
此人正是刚从抗大毕业,被总部派到386旅独立团担任政委的赵刚!
赵刚正处理完村口的村民尸体,没想到进村里就撞见这地狱般的一幕。
“陈临安!”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他一个箭步冲到陈临安面前,指着后者手里滴血的匕首,大喝一声,“咱们部队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们是革命军队,是人民军队,不是草菅人命的土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全当耳旁风了?!”
说着,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失望和愤怒,又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再次落在陈临安的身上。
“你这种行为是严重违反国际法的,是犯罪……你这样做,和那些烧杀抢掠的鬼子有什么区别?!”
听到赵刚的怒吼。
陈临安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血污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他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盯着赵刚。
他很想说一句:“赵刚!你他妈的还有没有同情心!?”
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也!
这是老祖宗严选的古话,已经经历了五千多年的考验。
目睹眼前一幕。
周围的战士们被赵刚的气势震慑,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
“赵政委……连长他……”
见状,王铁柱想劝,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一边是连长快意恩仇的替天行道,一边是友军新来的政委,官职大他王铁柱好几个档次呢。
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赵刚见陈临安毫无悔意,怒火更盛:“你哑巴了?说话!”
陈临安依旧一言不发。
片刻后,手里的匕首狠狠一划,小鬼子队长“噗嗤”一声,像一个瘟鸡一般打滚,旋即头一歪,彻底没有了生机。
“陈临安……你!!!”
见状,赵刚一脸怒气冲天,冲着一脸平如静水的少年吼了一句:“回去以后,我要向旅部发电报,严肃处理你这种军阀作风!”
“处理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粗嘎的嗓门突然从村口响起,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群骑兵簇拥着一个黑铁塔般的汉子冲了进来。
为首者骑着匹枣红色军马,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领口大敞着,露出黝黑的胸膛,腰间别着两把盒子炮,走起路来“哐当”作响。
不是别人,正是刚从被服厂调来独立团当团长的李云龙!
李云龙本来憋着一肚子火,他在被服厂还没焐热板凳,就被旅长一脚踹到独立团接烂摊子,心里正不痛快。
听说李家村出事,他带着骑兵连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来晚了,眼瞅着满地狼藉,顿时火不打一处来。
“狗日的小鬼子,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它们的那个狗屁天皇的脑袋瓜扭下来当屎盆子!”
李云龙狠狠地打了一发嘴炮,然后翻身下马,一脚踹开挡路的断木,牛眼似的眼睛扫过全场。
“刚才,是谁说要处理人的?站出来让老子瞧瞧。”
“还有…是哪个不开眼的在老子地盘上动土?”
“怎么都不说话?”
“我李云龙这一生最喜欢英雄好汉了,是英雄好汉的就全都给我站出来!”
“……”
话音落下。
李云龙的目光先落在赵刚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对方戴眼镜的斯文样,嘴角撇了撇:“啧,看这细皮嫩肉的,还是个文化人呐?穿得倒挺利索,不像来打仗的,像来走亲戚的。”
听了这话,赵刚微微皱眉,刚要开口,却见李云龙已经把他晾到一边,视线猛地定格在陈临安身上。
当看清那张沾着血污却依旧棱角分明的脸时,李云龙双眼瞪得老大老大。
“你……你是陈临安?!”
李云龙记得这张脸。
苍云岭战斗后,总部发的嘉奖令上就贴着这小子的照片……就是这个772团的一营营长,抢了本该属于他李云龙的头功!
当时他气得把嘉奖令撕了,还被旅长臭骂一顿,这事他能记一辈子!
旋即,李云龙几步冲到陈临安面前,指着后者骂骂咧咧起来:“好小子!真是你啊!”
“苍云岭上你抢老子的功,现在又跑到独立团地界来撒野?怎么着?程瞎子管不了你,你就上天了?!”
陈临安被他喷了一脸口水,片刻后,缓缓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眼神冷得像要杀人。
“李团长,请你说话注意点。”
“嘿!你还敢跟老子犟嘴?”
李云龙被彻底激怒了,他一把揪住陈临安的衣领,胸口剧烈起伏,吼了一句:“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老子独立团的防区!在这儿,就是来了一条真龙也就得听老子的!”
他扭头看向赵刚,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说这位同志,刚才就是你要处理他?行啊,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闻言,赵刚上前一步,严肃道:“李团长,请注意你的态度。陈临安同志严重违反纪律,必须严肃处理!”
“处理个屁!”李云龙直接爆了粗口,“这些小鬼子杀了多少乡亲?烧了多少房子?剐了他都算便宜的!我告诉你,别拿那些条条框框来压我,老子不吃这一套!”
赵刚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李云龙居然这般黑白不分,就偏袒陈临安。
他看了一眼李云龙,正色道:“李云龙同志,我叫赵刚,抗大毕业生。总部和旅长派我到咱们独立团当政委……你应该收到电报了吧?”
李云龙面容严峻地看着赵刚,看不出喜怒。
“切,老子当是谁呢,又他娘的来个白面书生!”
陈临安这个毕业于陆军军官学院的白面书生在苍云岭抢他的功劳,他本来就很不爽快。
如今,上面又派了一个白面书生下来监督他……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啊!
李云龙觉得这些读书人只会:来那些虚头巴脑的。
打仗……能真刀真枪干事儿的才叫能耐!
赵刚不知道李云龙“讨厌”读书人,只是初次见面,觉得这个搭档有些幽默。
旋即,再度缓声开口说道:“李云龙同志,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听了这句话,李云龙不再跟赵刚说话,而是绕了一圈地上的村民尸体和鬼尸。
半晌后,不悦地低声怒道:“他娘的,我说你这个白面书生会不会走路啊……怎么偏偏就遇到了小鬼子?为了你,牺牲我这么多的父老乡亲。”
赵刚一听到这个话,顿时就转喜为怒了……什么叫他不会走路,引来了小鬼子?!
那是小鬼子进村烧杀抢掠!
他只是路过而已,顺便带人去解救乡亲们。
怎么到了你李云龙嘴里就成了我赵刚的错误?
“李团长,你这叫什么话?!”
李云龙没有理会他,反而一把拍了拍陈临安的肩膀,欣赏地说道:
“你小子…有种!”
“要我说,对付这种畜生,就得用畜生的办法!不然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赵刚:“……”
“李团长,陈临安同志严重违反纪律,我们要及时报告旅部。”
李云龙双目圆瞪,吼了他一句:“你要是看不惯,便回你的抗大去!”
“这里是战场,不是学校课堂!要我说,这个地方它就不合适你这样的白面书生来。”
闻言,赵刚气得脸色发白:“李云龙同志!你这是典型的军阀作风!我们是人民军队,不是封建军阀!”
“少跟老子扯这些没用的!”
李云龙甩开陈临安的衣领,转身叉腰,道:“我不管什么作风,我只知道,谁杀鬼子狠,谁就是好样的。陈临安这小子,虽然抢过老子的功,但杀起鬼子来不含糊,比某些只会动嘴皮子的强多了!”
吼了一句赵刚后。
李云龙话锋一转,突然盯着陈临安狞笑起来:“不过话说回来,陈大连长,你现在可是虎落平阳啊。听说你们772团打残了,程瞎子都自身难保,你带着这五十多个残兵,还能去哪啊?”
陈临安眼神一沉:“李团长,这就不用你管了。”
“嘿,我还偏要管了!”
李云龙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哈哈大笑,片刻后,依旧一脸笑吟吟地说道:“我看你小子是块打仗的料,不如留下来,跟老子混。独立团虽然现在是个烂摊子,但有老子在,迟早让它变成主力团。”
说着,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你不是想报仇吗?跟着我,有的是鬼子让你杀。比你在772团跟着程瞎子有前途多了!你说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陈临安冷冷一笑:“李团长,你这是想挖墙脚咯?”
“挖墙脚怎么了?”李云龙梗着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战场上各凭本事,抢兵跟抢功一样,有能耐你就留下!”
陈临安摇摇头:“李团长,如果我说不呢?”
“嘿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李云龙突然提高嗓门,对着陈临安身后的战士们喊道:“772团的弟兄们!你们陈连长说了要跟我李云龙混……”
“嘿嘿嘿,你们跟着我独立团混,我李云龙保证顿顿有肉吃,天天有仗打!想报仇的,就留下来!”
“……”
战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这时,被李云龙怼得脸色红润的赵刚急忙喊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军队有铁的纪律,没有上级的批准,岂能说整合就整合的?”
“纪律纪律……你他娘的整天就知道纪律!”李云龙瞪了他一眼,“赵政委,我看你还是先学学怎么打枪吧,别整天抱着本破书瞎念叨。等哪天你亲手宰了个鬼子,再来跟老子谈纪律!”
他不再理赵刚,死死盯着陈临安:“怎么样?给句痛快话!留还是走?”
陈临安看着眼前这个蛮横霸道的男人,又看了看身后疲惫不堪的战士们,眼神复杂。
772团确实打残了,他们这些人就像没娘的孩子,前途未卜。
但让他屈居李云龙麾下,他又不甘心!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通讯兵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喊道:“李团长,赵政委…旅部急电!”
李云龙接过电报,扫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嘿嘿嘿,天意!真是天意!”
他把电报塞给赵刚,指着陈临安道:“旅部命令,772团一营剩余人员,暂时划归独立团指挥!陈临安,你小子想走都走不了了!”
赵刚看完电报,眉头紧锁,却不得不承认命令的有效性。
陈临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见状,李云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陈连长,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走,老子请你喝酒!”
夕阳下,李家村的废墟在血色中显得格外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