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殷慎咬牙切齿:“有本事你就滚下去。”


    江叙璟一掀眼皮:“真抱歉。我惧内。”


    “让她知道你本来就认识我,还故意说挑拨离间的话,会把你赶出家门吧?”


    “可以试试。”


    江叙璟不慌,料定他不敢这么做。


    如果殷慎还理智的话。


    殷慎翻了个白眼:“装的和什么似的,你和她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塑料。”


    “你急了。”


    “她不过是把你推出来挡枪、解决问题,只是利用而已。”


    “嗯。”


    “你空有一个名头,半点用都没有,故作清高,其实你心里也很在意吧?”


    殷慎发动车子。


    然而吵归吵,他还是要带着江叙璟去见老爷子。


    殷慎不能做出力不讨好的事,现在甩下江叙璟,让他和季青绒吵架不是明智之举。


    老爷子还等着。


    江叙璟扯扯嘴角:“我不在意。”


    纵然知道季青绒和他的婚姻名存实亡,真正被点出来时,他心里居然会有些异样。


    为什么?


    季青绒愿意跟着他吃苦,本来就是他对不起季青绒,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叙璟做不出指责她的事,指责她不爱她的丈夫吗?那真可笑。


    江叙璟把这些异样归结到殷慎身上。


    是殷慎,都怪他,他太下贱了,他居然尝试勾引有夫之妇。


    幸好他失败了。


    不该这样说,江叙璟反驳自己,应该说还好季青绒是正人君子、不为所动。


    不过。


    “我要感谢你。”江叙璟道,“你给她冲了业绩,我太太会很高兴的。”


    殷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


    水姐买了几份两荤一素的盒饭回来。


    “平时都是越驰做饭,今天他回家了。你凑合吃点。”


    季青绒说不凑合不凑合,她连着吃几天挂面都没什么事。


    店里正传扬季青绒的事迹。


    那几瓶压箱底的破酒终于抬价卖出去了,酒保说进来个傻子,问也不问就开。


    平心而论,“荒漠”的生意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十分一般且荒芜。


    月流水不过十来万,要不是越驰有钱,就连这几个员工都不见得能养活。


    除去给季青绒的分成。


    还有五万呢,基本做了她们一旬的流水。


    季青绒真是个宝贝。


    店里员工们夸了几句,季青绒的尾巴又翘上天。


    水姐找出店里哄小孩用的彩色卡纸,教她折小花。


    下午人流渐渐多起来。


    上午太阳大,有些热,过了最热的时候,四点钟就渐渐降温。


    适合出来玩。


    附近的小情侣都去了繁华商业街,没几个来酒吧凑热闹的。


    季青绒中午发给江叙璟的消息,他到现在都没回复。


    支着下巴,季青绒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他现在在做什么?中午吃了吗?


    欸,她有病吗,管他干什么?


    季青绒索性把手机关掉了。


    水姐喜滋滋又摆出几瓶贵且不好的酒,等下一个冤大头来,为季青绒开。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呢。


    季青绒吹着风,趴在桌子上眯了会儿。


    知道肩膀被人拍了拍。


    季青绒迷迷糊糊抬起头,对上白芷微一张担忧的小脸。


    她瞬间清醒了。


    又来了,瘟神。


    无论她出现在哪里,都和长了狗鼻子一样,能快速找过来并羞辱她的男女主。


    傅斯行和白芷微刚吵过一架。


    这次520出门,他是想和白芷微道歉的。


    白芷微却不接受,她觉得傅斯行束缚了她,她也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应该事事对傅斯行言听计从。


    傅斯行一肚子火气,正巧就看见趴着睡觉的季青绒。


    沉寂许久的鼠鼠适时冒出来:【绒绒,能不能宰他一笔?】


    季青绒觉得可行,太可行了。


    剧情跑的又快又偏,鼠鼠这个系统已经帮不了什么忙了。


    正如它自己所说,只剩下烂命一条。


    除了当气氛组为季青绒加油助威以外,剩下的时间都在吃瓜。


    鼠鼠废物系统,知道的也不比季青绒多。


    白芷微忧心忡忡问:“青绒,你怎么睡在这里?被赶出来了吗?”


    傅斯行抬头,看了一眼“荒漠”的招牌。


    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有名的不讲规矩不听使唤,说得好听叫桀骜,说得难听叫没礼貌。


    是季青绒没钱消费,被赶出来了?


    转而,白芷微惊讶地指着季青绒身边的牌子。


    “啊!青绒,那上面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你吗?”


    店里的服务生适时出来,充当季青绒的嘴。


    “小姐,只有消费一万,才能和我们店的姑娘搭话。”


    两人看季青绒的眼神都变了。


    傅斯行不认为她这么值钱,从前她爹还风光的时候,说不定会有人愿意花一万和季青绒这大小姐搭话。


    但现在,她落魄了。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季青绒现在算什么?她什么也不是。


    白芷微的想法则在另一层。


    一万块,只能和季青绒说一句话,这不像是真的。


    应该只是说得好听点。


    钱花出去了,总不能什么都不让季青绒做。


    一万块,别说买她一句话,就是买她一整夜都够了吧?


    白芷微想明白了,原来季青绒已经穷到这个地步,要靠卖身还债。


    不等她做什么,傅斯行已经推开酒吧门进去。


    店里只有忙着擦地的服务生、刷视频的老板娘、和拿着一瓶酒擦拭的酒保。


    酒保和他说“欢迎光临”。


    傅斯行言简意赅:“拿你们这里最贵的酒。”


    这酒吧不大,看着也没什么格调。


    傅斯行估摸着,最贵也超不过两万去。


    老板娘惊讶一瞬:“来大单了。”


    她亲自去取。


    片刻后回来,小心翼翼抱着一瓶酒。


    “这是我丈夫的存货,原产自我们自己家在英国的酒庄。您真的要吗?”


    傅斯行霸气地点头,掏出一张卡。


    “一百五十万。”


    店里沉寂几秒。


    傅斯行的动作僵住,手里的卡递也不是,收也不是。


    这么贵?!


    这酒瓶子是用金子做的还是酒是用金子酿的?!


    水姐善解人意问:“您是为了和外面的姑娘搭话才买吗?其实不用这么贵……”


    话都放出去了。


    傅斯行忍痛刷卡,不忘抱怨。


    “什么酒这么贵?”


    “肯定是好酒。”水姐面不改色。


    季青绒的分成又悄悄增加七十五万。


    水姐不会告诉任何人,瓶子里的酒是最普通的葡萄酒。


    让这位有钱的冤大头自己慢慢品去吧。


    傅斯行消费完,出去居高临下的告诉季青绒。


    “我买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