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给装货原男主开个瓢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白芷微一直在眼跟前乱晃,用那种不明所以的眼神看着季青绒。


    她本来就烦。


    傅斯行突然跑出来,和撞坏了脑子似的说这话。


    水姐跟出来:“这位先生消费了一百五十万,可以和小绒说一百五十句话了。”


    服务生在一旁计数。


    白芷微闻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阿行愿意为季青绒花这么多钱,真的只是想羞辱她吗?


    这里面是不是还夹杂其他的情愫?毕竟季青绒追过他,虽然那已经是高中的事了。


    但这么多年过去,阿行恐怕一点都没忘。


    傅斯行冷笑着,等季青绒做出反应。


    她先是愣了愣,没法接受现实一般,起身拉住水姐的衣袖。


    “夺少?!”


    水姐反握住她的手,激动得要叫一声财神奶。


    这一百五十万和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净赚,净赚啊!


    季青绒也差点被冲昏头脑。


    当场就要打电话给江叙璟炫耀。


    水姐提醒她:“快随便和客人说点什么。”


    季青绒于是想起来,傅斯行刚刚意义不明的话。


    “你刚才什么意思?”她问。


    傅斯行嘲讽一笑:“一百五十万,不够买你吗?你也就值这个价了。”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水姐顿时警惕。


    季青绒也听懂了,一翻白眼:“你看不懂规则吗?你花钱只配和我说话。区区一百五十万,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白芷微原本就僵硬的微笑,很慢很慢地放下。


    她的嘴角平直成一条线,抿了抿唇。


    为什么傅斯行要这么说话,他还喜欢季青绒吗?


    不然,为什么明知道季青绒的意图,还是要花钱?


    傅斯行的视线看过来,示意她说点什么。


    白芷微勉强地开口:“青绒,你都做这样的生意了,就没必要嘴硬了吧?”


    傅斯行赞同地点头。


    “立什么牌坊?”


    季青绒:“看得出你们都喜欢由己及人。”


    她略带内涵的视线扫过两人,最终化作意义不明的笑。


    水姐去打电话,叫酒保来看着点,不要打起来。


    哦,如果真的打起来,就让季青绒直接倒地,讹一手。


    白芷微垂下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青绒,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但你也没必要攻击无辜的人。”


    不愧是小白花女主。


    季青绒仔细算了算,都多少次看到她哭了?


    有之前那么多摩擦和冲突,白芷微还敢往她脸上凑。


    季青绒抬起下巴:“这招对我没用。”


    白芷微默了默,求助地看向傅斯行。


    傅斯行盘算着自己花出去的钱,认定是季青绒欲擒故纵。


    她很想要钱吧?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直说。


    做出的都是圈钱行为,还要立牌坊。


    傅斯行看透这个女人了。


    水姐打完电话,通知了人。


    “你还装?”傅斯行轻蔑道,“季青绒,你以为你是谁?认清现实吧。现在给微微道歉,我不和你计较。”


    听说江叙璟这两天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勾搭上了殷家。


    靠着那张脸去联姻吗?


    傅斯行觉得好笑。


    如果季青绒知道了,会气得跳脚吧?


    等江叙璟东山再起又富起来,第一个被抛弃的就是季青绒。


    傅斯行居然有点同情她,这个可怜又可笑的女人。


    还在嘴硬。


    季青绒暴脾气上来了。


    身边的酒保还拿着傅斯行刚开的贵酒,季青绒一把抢过来。


    瓶塞子已经拔了。


    她照着傅斯行的脸,一瓶泼上去!


    傅斯行躲避不及,酒水从脸上划过,掉进领口。


    他上半身湿了个透。


    酒水冰凉,接触到皮肤却逐渐温热。


    身上的羊绒西装外套彻底废了,向来体面的傅总变成落汤鸡。


    难以言喻的狼狈和难堪涌上心头。


    傅斯行红温了。


    他气得发抖,大吼,“季青绒,你疯了!”


    “你想和我比谁嗓门大?!”


    季青绒也嚷,“谁更丢脸谁心里有数!全家福上就你一个人可把你自豪坏了!”


    “你给我等着!”傅斯行口不择言,抹了一把脸,“等江叙璟把你抛弃了,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江叙璟抛弃我?他凭什么!你脑子不清楚就去治治!”


    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


    从季青绒泼了他酒开始,就像狗找到骨头、苍蝇找到厕所,许多人靠近,举起了手机。


    水姐带着人去疏散人群。


    傅斯行冷冷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江叙璟已经和殷家联系上,就等着去当上门赘婿了。到时候,这京市没你容身之处!”


    季青绒彻底怒了:“他敢!他要是敢我就……”


    “我不敢。”


    低沉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季青绒愕然回头。


    就见从人堆里让开一条路,江叙璟平静地走上前。


    她的嘴已经这么灵了?开光嘴?喊谁谁来?


    江叙璟神色如常,脸上除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什么也看不到。


    这个人机!


    季青绒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垂在身侧的手被人握住,季青绒另一只手还握住酒瓶子。


    那个贴了一堆英文的酒瓶,她根本看不懂上面在说什么


    翻译过来居然是:你有这么美味的酒进入中国记住我给出的理论小的时候……


    就和江叙璟一样莫名其妙!


    现在真不是一个牵手的好时机,季青绒想把他甩开,他却越攥越紧。


    白芷微嗫嚅着,最终缓缓垂下头。


    傅斯行看透了似的,自信地笑:“别太得意,就算你成了殷家人又如何,还是个外人。”


    季青绒掂量掂量手里的酒瓶子。


    “给我。”


    江叙璟伸手,从她手里抽走。


    下一刻,在傅斯行难以置信的震惊眼神里。


    酒瓶子落到了他的头上。


    傅斯行瞪着眼,捂着自己的脑袋,却摸到一手的血。


    鲜红夺目,濡湿。


    他缓缓倒地。围观群众皆发出一声惊呼。


    白芷微吓得面无血色,腿一软,扑了上去。


    “阿行,阿行你还好吗?你别吓我……”


    江叙璟丢下只剩半截的酒瓶子,对着水姐道。


    “有人处理,你不用管。”


    水姐了然点头,见惯大风浪似的,赶着店员回去,关门闭店。


    江叙璟拉着季青绒要走。


    白芷微哭着喊:“璟哥,你何必这么狠……阿行他是很对不起你,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出自我个人意愿!”


    季青绒回头看了她一眼。


    白芷微的逻辑还真是强,都这样了还能自洽。


    她觉得,江叙璟打了傅斯行是为她吗?


    不对吧?应该是妇唱夫随,是她想打傅斯行,江叙璟才动手代劳的。


    江叙璟拉着她上了路边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