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给我吹吹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江叙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猜也能猜出来了,呵呵,家妻太过迷人,竟有一大群私生饭。
私生饭一词也是季青绒教的。
这个傅斯行还不如殷慎,起码殷慎静悄悄的不发癫,也不至于做出伤害季青绒的事。
回屋后,他把泡了柠檬片的水杯递给季青绒。
季青绒反应过来后不免担忧:“你给他打了,他不会嗷嗷乱叫吧?”
到现在还没发出声音呢。
江叙璟说:“不会。他要脸。”
害,也是,白担心这些干嘛呀。
“那你呢,你手疼不疼?”
“不疼。”
一个好意料之中的答案。
喝了口水润嗓子,季青绒后知后觉抿唇。
“这死人手劲太大了,”她扒拉着衣领子,将一边肩膀给江叙璟看,“掐的我可疼了。我也没招惹他什么,我还和他一直保持距离,除了想扇他都没别的想法了。还是没放过我。”
她的眼泪汪汪是装出来的。
季青绒压根没那么疼,就是傅斯行给她掐红了,没啥大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委屈委屈。
江叙璟这老实人哪儿见过这种大场面,顿时手足无措。
“涂云南白药能好吗?”他问,扭头就要去翻找。
唉。
唉。
唉!
什么鬼的云南白药啊!
这真的很有生活经验,也是很没救了。
季青绒觉得这不对吧,按照她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剧情,一般这种时候江叙璟应该吃醋然后酱酱酿酿。
等等,江叙璟养胃啊。
那没事了。
“肯定好不了!”季青绒拦住他,“你别找了,那个没用!”
如果云南白药这种顶级药物都没用,江叙璟问:“那什么有用?”
“你给我吹吹呀!”
季青绒发自内心着急,太呆了,说的好听点是人机,说的难听点就是傻不拉几,“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根本没人懂季青绒的撒娇,也许她的抽象太深入人心。
江叙璟狐疑:“真的吗?”
“真的真的,马克吐温说过这种肩伤吹吹就能好,你不信我还能不信马克吐温吗!”
马克吐温没说过。
但他说过“如果你不知道一句名言是谁说的,那就说是我说的”。
感谢伟大的马克吐温,季青绒上初中时经常用他胡诌出各种名言警句写进作文里。
现在亦然。
江叙璟果然信她,不管马克吐温说过什么,气氛都到这儿了。
他静默几息,垂下眼,额发柔软的落在额前,格外无害。
季青绒肩上被傅斯行掐红了,谁也不知道那死人用了几成的力气,也许他是奔着表白不成就掐死季青绒去的。
俯下身去,江叙璟吻她的肩,就像对待什么易碎的东西。
瓷器还是碗具,不重要。
这可已经脱离吹吹的范畴了。
比起上一次蜻蜓点水似的接吻,显然这次更长久。
肩上传来轻微的痛感,除去他毫无攻击性的唇,便是深藏其中总有些想法的齿。
唇齿相依,江叙璟啃咬她的皮肉,就像吞噬她的心和她的眼,正如贪婪的拆吃入腹,季青绒再也不能移开视线。
不懂。
为何会如此发展。
索性他停下来了,在失控之前。
江叙璟委婉地提出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如果还有多余的被子也许他可以打地铺。
季青绒盯了他半晌,果不其然问出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你现在就这么腻歪我?!”
或许,是太喜欢了呢。
当然伟大的季青绒皇帝是不会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她只会命令,说一些诸如“你不准讨厌我”、“再忤逆我就离婚吧”这样不痛不痒的话。
皇帝钦点他陪睡,江叙璟毫无还手之力。
他还能不听他老婆的话吗?不行,古往今来这样做的男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有些难耐的一晚上。
但季青绒睡得很好,在梦里完成了暴揍傅斯行的夙愿,她遵循生物钟,无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都在六点半准时起床。
自律的一天从早晨开……
季青绒凑过去拍了拍她老公的脸,对方睁着眼,但不知道为啥还不起。
“干什么呢,喂鸡去了,再晚点就饿死咯咯哒啦。”
江叙璟很想让她控制控制睡觉不老实的习惯,就比如睡着了以后就好好躺着,不要到处乱摸,借梦游耍流氓。
算了不说了,不然季青绒还要反过来骂他。
季青绒喂完鸡,她那个死老公才起。
太磨叽了!
两次,整整两次江叙璟都没有看到咯咯哒吃饭,他根本不懂这是一件多好玩的事!
傅斯行和白芷微昨晚连夜离开了。
甚至没有打声招呼。
早饭是昨晚因傅斯行和白芷微不吃而剩下的小半锅饭炒的蛋炒饭。
季青绒吃到想要流泪,太豪赤了!
不合时宜想起住出租屋时,江叙璟只会煮那个破白水面条,做生命体征维持餐。
季青绒叹气,说这放在全京市也是一段佳话。
陪同许文芳在村里住了五天。
和老乡都混熟了,她拍了张合照发朋友圈。
廖央水在底下回了个问号,说站在季青绒旁边的正是她二舅姥姥。
小水妮,世界真小。
当天季青绒就寻摸着把廖央水的户开了,顺带拎了一箱小卖部买的杏仁露送她。
离开京市,廖央水的生活质量好像还变好了。
她松弛的在自己家院里摇椅上晒太阳。
什么也不愁,什么也不想。
廖央水只要好好生活就可以,但季青绒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越驰之前往酒吧跑了一趟,那时廖央水已经走了,他扑了个空。
这事季青绒谁也没敢说,就大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和江叙璟蛐蛐了两嘴。
江叙璟说越驰确实挺没法,又不能指望着家里老人一夜之间死了成全他俩。
说到底还是越驰的问题,没搞定家里长辈就结婚,害廖央水净吃亏。
温良的两口子在廖央水小院坐了片刻,绝口不提越驰的事。
季青绒来前小声和他说:“我们是做客的,又不是当红娘,咱俩别掺和人家的感情了,掺和了也没用。”
两个恋爱废物。
廖央水倒是释怀了,她现在不在意男人。
季青绒却耿耿于怀。
放下杏仁露离开后,走在不太平整的路上,她问:“我俩最后不会也离婚吧?”
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离了,季青绒有点摸不准是不是京市传统。
她平常也没少说离婚来离婚去的。
但要真离,还怪舍不得。
少一个清理剩饭的人,还少一个做家务的,还少一个毛毛爸,还少一个暖被窝的。
江叙璟笑眼看她,幽默地说都可以。
仔细观察季青绒的表情由晴转阴后。
江叙璟心说完了,季青绒彻底怒了。
做人要诚实,玩笑需谨慎。
“老公,”季青绒翻了个白眼,“我会给你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