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9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我是……被追杀的王子。”


    夜离低声道,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的国家被灭了,我逃到这里,藏在玉郎楼,只想活下去。”


    沈白梨愣住了,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突然觉得那层薄薄的纱,像隔着千山万水。


    沈白梨伸手想去揭掉那层纱,却被夜离按住了手。


    “殿下,”他的指尖很凉,带着点颤抖,“再等等。等我……能坦然面对过去的时候。”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恳求,点了点头:“好,我等。”


    夜离的眼睛亮了亮,像被点燃的星火,指尖还停留在沈白梨的手背上,微凉的触感混着酒气,在月色里晕开一丝微妙的氛围。。


    沈白梨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像浸了水的宝石,嫣然一笑:“王子殿下,给我吹支曲子吧?”


    沈白梨晃了晃手里的玉笛,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暖白的光,狼牙吊坠轻轻撞击着笛身,发出细碎的响。


    夜离的喉结动了动,接过笛子时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像有电流窜过。


    笛声响起。


    不是中原的婉转曲调。


    而是带着草原的辽阔与苍凉。


    像风刮过戈壁,又像马踏过雪原。


    夜离吹奏时,微微偏着头。


    月光勾勒出他下颌的锋利线条。


    面纱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连呼吸都跟着曲调起伏。


    沈白梨看得有些出神,忽然觉得这蒙着面纱的模样,比坦露面容更添了几分勾人的神秘。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沈白梨拍手:“好技艺。”


    她伸手,指尖轻轻抚摸夜离握笛的指节,那里有层薄薄的茧,柔声说道:“比朝堂上那些酸儒的雅乐好听多了。”


    夜离的指尖一颤,笛子差点脱手。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沈白梨的笑,像被点燃的篝火,灼灼生辉::“殿下喜欢就好。”


    “喜欢。”


    沈白梨骤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夜离的面纱,夜深了,还休息了。


    “更喜欢……听你说心里话。”


    夜离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龙涎香,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酒气,在晚风里嬉戏着缠成一团。


    夜离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沈白梨伸手按住了后颈


    她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脸按得更近。


    “怕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


    面纱被她的指尖勾住,轻轻往下一扯。


    月光瞬间落进夜离的眉眼。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鼻梁高挺,唇线锋利,偏偏唇色很淡,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只是可惜的是,右脸颊从颧骨到下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破坏了那份完美。


    但却也添了几分这个朝代里,男人没有的野性的凌厉。


    “原来……你长这样。”


    沈白梨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疤,触感凹凸不平,眼神充满怜惜:“疼吗?”


    夜离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早就不疼了。”


    “我问的是当时。”沈白梨的指尖停在很淡的唇上,暧昧的轻轻摩挲着,抿了抿嘴轻语:“被追杀的时候,疼吗?”


    夜离的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那些被烈火吞噬的夜晚,那些被马蹄踏碎的尊严,那些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突然在她温柔的注视里,变得不堪一击。


    他想说“不疼”,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任由滚烫的液体砸落在手背上,是他自己的眼泪。


    沈白梨愣住了。


    她见过谢辞的窘迫。


    见过陆景的得意。


    见过云舟的隐忍。


    见过慕容桀的别扭。


    却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她面前流泪。


    还是这样一个浑身是刺的男人。


    她伸手,将夜离揽进怀里。


    夜离的身体瞬间僵住,像只被抓住的小兽,挣扎了两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她怀里的温暖,慢慢放松下来,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个迷路的孩子。


    “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疼了。”


    沈白梨轻轻拍着他的背,他的背很薄,隔着衣料都能摸到脊椎的形状。


    “静尘轩的月亮,以后只照你一个人。”


    夜离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没说话,只是伸手,牢牢抱住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血里。


    廊下的酒坛被风吹倒,烈酒洒在青石板上,酒香漫了满院,混着异域花草的冷香,竟生出几分缠绵的暖意。


    第二日清晨。


    沈白梨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夜离正穿着玄色劲装,往腰间系剑穗,是她昨日给他系过的那条红绸。


    “怎么了?”揉了揉眼睛,晨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夜离露在外面的锁骨上,昨夜留下的吻痕像朵淡粉色的花。


    “二皇女的人在宫门口闹事。”


    夜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冷冽,“说要请陛下做主,查你苛待朝臣的事。”


    沈白梨坐起身,藕荷色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倒是会挑时候。”


    “我去处理。”夜离转身想走,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急什么。”沈白梨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夜离愣了愣:“殿下?”


    “你想啊,”


    沈白梨慢条斯理地穿外衣。


    夜离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系腰带,指尖碰到她的肌肤时又触电般缩了回去,惹得她低笑出声。


    “她在宫门口闹,百姓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皇女,为了私怨堵太女的门,传出去是谁失了体统?”


    沈白梨走到镜前,拿起玉簪绾发,镜中的自己眉眼带笑,比往日多了几分鲜活的气:“再说了,在我这后院里,有的是人想替我出头呢。”


    话音刚落,秦风就掀帘而入。


    手里拿着张纸条,脸色发白:“殿下,二皇女说……说您昨夜强占了夜美人,还说夜美人是敌国余孽,要请大理寺严查!”


    夜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握着剑柄的手骨节泛白:“她找死!”


    “别急。”


    沈白梨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下人传抄的。


    “她想把水搅浑,咱们就给她添点料。”


    她看向夜离,忽然笑了:“敢不敢跟我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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