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0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半个时辰后,凤仪宫传出消息,夜美人听闻被二皇女污蔑,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太女殿下震怒,正守在床边照料,连早朝都罢了。


    消息传到宫门口。


    凤清瑶正端坐在马扎上等着看好戏,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


    她原想逼夜离出来指证沈白梨,怎么反倒弄晕了?


    “不可能。”凤清瑶冷声道,“定是凤惊华故弄玄虚,想蒙混过关!”


    她正想让人冲进凤仪宫,就见谢辞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


    他依旧是那身月白锦袍,脸色却异常严肃,走到凤清瑶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二皇女,请回吧。


    夜美人病重,殿下无心处理外事,若您执意闹事,休怪臣以冲撞凤仪宫为由,拿下您身边的人。”


    谢辞是正君,又是女丞相之子,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身后的侍卫个个面色凛然,凤清瑶带来的侍女顿时怯了。


    “谢正君这是要拦我?”凤清瑶咬牙道。


    “臣只是在维护太女殿下的颜面。”


    谢辞微微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二皇女若真为陛下和凰启国着想,就该明白,皇家的脸面,容不得这般糟践。”


    两人僵持间,陆景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手里捧着一堆账本。


    “哟,二皇女这是在这儿晒太阳呢?”


    陆景笑眯眯地凑过来,将账本往凤清瑶面前一递。


    “正好,家父让我把这些给您送来。您暗中扶持的那几家商户,偷税漏税的证据都在这儿了,您看是现在交给大理寺,还是……”


    凤清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些商户是她的钱袋子,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景的父亲竟连这个都查到了。


    “你……”


    “还有啊。”


    陆景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继续道,“听说您前几日刚纳的那位侧夫,原是吏部侍郎家的远亲,当年卷了侍郎家的钱财跑了,这事儿您知道吗?要不要我让人把他请来,跟您好好聊聊?”


    凤清瑶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慕容桀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翻身下马时带起一阵风,手里还提着柄沾了晨露的长枪。


    “二皇女!”慕容桀的声音像惊雷,“你堵着凤仪宫的门,是想造反吗?!”


    他说着,长枪“哐当”一声杵在地上,枪尖直指凤清瑶,眼底的戾气吓得她身边的侍女尖叫出声。


    谢辞的沉稳、陆景的算计、慕容桀的蛮横,像三张网,牢牢将凤清瑶困在中间。


    她看着周围百姓指指点点的目光,听着他们议论“二皇女无理取闹”的窃窃私语,终于明白,自己这步棋,走得有多蠢。


    “我们走!”


    凤清瑶猛地站起身,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带着人狼狈地离开了。


    宫门口的人群渐渐散去。


    谢辞、陆景和慕容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松快。


    “殿下料事如神。”谢辞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殿下。”陆景得意地晃着扇子。


    慕容桀轻哼一声,却没反驳。


    三人转身往凤仪宫走。


    刚到门口,就见云舟扶着侍女的手站在台阶下,脸色比往日更白,手里却捏着张字条。


    “臣侍让人……查了二皇女的私库。”云舟咳了两声,将字条递给谢辞,“她……她挪用了赈灾的银子。”


    谢辞接过字条,瞳孔微缩。


    陆景和慕容桀凑过去一看,也都变了脸色。


    这下,二皇女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凤仪宫内。


    沈白梨正坐在床边,看着“病重”的夜离。


    夜离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多半是掐的),唇色发青(多半是冻的)。


    “演得不错。”沈白梨替他掖了掖被角。


    “殿下更厉害。”夜离低声道。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沈白梨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暗流虽险,但却也藏着蜜一般的甜。


    ——


    凤仪宫的早膳总是热闹得像开朝会。


    沈白梨刚落座。


    谢辞就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银匙轻轻搅了搅,温声道:“殿下昨夜歇得晚,这燕窝加了些安神的药材,趁热喝。”


    沈白梨刚要接,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陆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个描金食盒,水红色的锦袍上绣着缠枝莲,腰间系着条玉带。


    笑盈盈道:“殿下尝尝臣侍新得的血燕?是南边进贡的珍品,比谢正君这寻常燕窝滋补多了。”


    谢辞眉头微蹙,没看陆景,只望着沈白梨:“血燕性热,殿下近来有些上火,还是清淡些好。”


    “谁说的?”陆景扇子一摇,挡在两人中间,“太医说了,殿下是气血不足,正该大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火花四溅。


    沈白梨看得有趣,刚想开口打圆场,就见慕容桀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发梢还带着晨露,显然刚从演武场回来,手里提着个油纸包,“啪”地拍在桌上:“别争了,尝尝这个!”


    油纸包里是刚出炉的肉包子,热气腾腾,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慕容桀拿起一个递到沈白梨面前:“街边张记的,你以前最爱吃。”


    沈白梨看着那油乎乎的包子,又看了看谢辞手里精致的燕窝碗,突然想起原主凤惊华确实嗜肉如命。


    忍不住笑了:“还是慕容侧君懂我。”


    她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包子,就被谢辞用帕子拦住了。


    “殿下,”谢辞的声音带着点无奈,“晨起吃油腻的对肠胃不好,先喝粥。”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将燕窝碗递到她唇边。


    陆景趁机把血燕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先喝臣这个!”


    慕容桀气得瞪眼:“你们俩能不能别跟喂猫似的?殿下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三人正闹着争宠。


    这时,云舟扶着侍从的手走了进来。


    他穿着件月白夹袄,外面罩了件藕荷色披风,脸色依旧苍白,手里却提着个小陶罐,轻声道:“殿下,臣侍炖了些银耳莲子羹,润肺的。”他说话时咳嗽了两声。


    沈白梨连忙起身扶住他:“怎么又咳了?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


    “不碍事。”云舟笑了笑,声音气虚的说道,“想着殿下或许会喜欢。”


    陆景看着那陶罐,撇撇嘴:“病恹恹的,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云舟的脸色白了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