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6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这打扮太像株藏在暗处的菟丝子,悄悄舒展着勾人的藤蔓。


    沈白梨的目光不自觉的在领口那片肌肤上游离,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好像冷落了秦风许久,心里的愧疚沉了沉。


    “殿下。”


    秦风的声音比平日软了些,带着点水汽的湿意。


    手里捧着个描金的木盒,走到汤池边,依旧低着头,只是发间别了支银质的蔷薇簪,簪头的花瓣打磨得极薄,在暮色里闪着细碎的光。


    “这是……”沈白梨刚踏进温泉,温热的水漫到腰际,带着点酥麻的痒。


    “臣前几日去御花园修剪花枝,捡了些晒干的蔷薇,找宫人压成了香包。”


    秦风打开木盒,里面铺着浅粉色的绒布,放着个小巧的锦囊,绣着对交颈的鸳鸯,针脚细密得惊人,


    “想着殿下许是喜欢……”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摩挲着锦囊边缘,月白色的袖口往下滑了滑,露出半截皓腕。


    腕间系着根红绳,绳上坠着颗小小的银铃。


    那是初夜时,随手给他系的,没想到他还戴着。


    沈白梨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


    这精心准备的香包,


    这恰到好处的装扮,


    这藏在细节里的念想,


    哪里是“随手捡的”,


    分明是揣了许久的小心思。


    沈白梨接过锦囊,指尖碰到他的手,温温的,带着点紧张的微颤。


    “有心了。”沈白梨的声音软了些,将锦囊塞进袖袋,“过来吧,替我擦背。”


    秦风应声走近,脚下的木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响。


    蹲下身,将木盒放在池边,


    解开腰间的绸带,


    那动作极慢,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月白色的衣摆顺着肩头滑落,


    露出削瘦却匀称的脊背,


    肌肤在暮色里泛着珍珠般的光。


    沈白梨的呼吸微微一乱。


    真是美色诱人啊!


    沈白梨别开视线,往水里沉了沉,玫瑰花瓣粘在她的肩头,遮住了云舟留下的吻痕。


    秦风拿起浴巾,绕到她身后。


    温热的布料裹住她的后背。


    秦风的指尖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擦过。


    力道轻得像羽毛。


    却在经过尾椎时。


    刻意用指腹碾了碾。


    那儿的敏感点,除了他,无第二人知道。


    果不其然,沈白梨的身体瞬间绷紧。


    水花轻轻晃了晃。


    秦风的呼吸落在了颈窝。


    带着点刻意的温热。


    像只小兽在试探着舔舐猎物。


    “殿下……”贴着耳廓,带着点委屈的哑,“臣前几日见殿下和云良郎在玉络院……”


    沈白梨想起这段时间都没召见他,心里的愧疚涌了上来,打断他的话低声说道:“这几日是我忽略了你。”


    秦风没接话。


    只是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浴巾擦过肩头那片淡红的印记时。


    他的指腹顿了顿,像在确认什么。


    沈白梨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凉意,混着温泉的暖,烫得她心口发麻。


    “奴不怪殿下。”


    秦风忽然低下头。


    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


    月白色的衣摆浸在水里,贴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


    “奴只是……只是想殿下了。”


    这声“想”说得又轻又软,带着点隐忍的颤,像根羽毛,轻轻搔在沈白梨的心尖上。


    她没忍住的转过身,水花溅起。


    打湿了秦风的发簪,银蔷薇在暮色里闪了闪。


    秦风的眼睛很亮,像落了星光。


    不等沈白梨开口,他就忽然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吻来得又急又烈,带着这些日子,许久的思念,和压抑太久的疯狂。


    秦风的唇很烫。


    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都融进这个吻里。


    温柔的撬开齿关,带着熟稔的辗转厮磨,滑进水里的手紧紧攥住软腰,指腹碾过软肉。


    动作熟稔得让沈白梨心慌意乱了起来。


    “秦风……”


    沈白梨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


    愧疚感混着被勾起的情动。


    像温泉的暖雾,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


    火热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在温热的水里微微起伏,衣摆缠在两人的腰间,像条温柔的锁链。


    “殿下的敏感点,臣都记得。”


    秦风的声音带着点得意的哑,又快又轻,带着点刻意的撩拨,“就像这样……对吗?”


    沈白梨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滚水里,又烫又软。


    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个藏在角落里的人,其实比谁都清楚的知道如何勾住她。


    “别闹了……”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哭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情动的邀请。


    秦风的眼底瞬间亮了,不再掩饰,动作愈发大胆,温泉的水晃得厉害,蔷薇花瓣粘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被汗水和水汽浸得软烂。


    “殿下以后……多看看奴好不好?”


    他的声音从齿间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更加用力,“奴什么都听殿下的……”


    沈白梨看着他发间晃动的银蔷薇,看着他明明卑微却又带着点狠劲的模样,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了。


    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得更近,在他耳边轻声道:“好……以后常来找你……”


    秦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似的,却搂得更紧了。


    竹篱外的阴影里,慕容桀的手正死死攥着腰间的佩剑。


    慕容桀想到这几日谢辞温药的身影、


    陆景张扬的笑、


    云舟病弱的依赖,


    甚至连最沉默的秦风都得了温存,


    唯独他还被晾在一旁,


    慕容桀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温泉里交缠的身影。


    硫磺的暖香混着暧昧的气息飘过来,


    像巴掌一样狠狠扇在慕容桀脸上。


    凭什么,自己身为侧君,都抵不过一个通房侍君吗。


    慕容桀不甘心又嫉妒的想着。


    想起自己每次靠近时,沈白梨总说他:“你太莽撞”;


    想起沈白梨看向云舟时,眼底那抹他从未得到过的怜惜;


    想起自己亲眼看见的,秦风那身刻意的月白寝衣。


    这么明显的勾引,她都欣然接受。


    慕容桀转身离开。


    碾过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像在碾碎自己最后一点犹豫。


    既然都说我莽撞,


    那我再莽撞一点也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