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7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午后悠闲时光里
沈白梨慵懒的躺在庭院的软榻上。
这些天,连续几日的缠磨,让浑身发懒。
真是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啊!
微风拂过,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
暖得让她眼皮发沉。
画面静得像幅画。
这时,一道黑影贴着地面滑过,衣料擦过草叶的微响,轻得像错觉。
黑影弯下腰,顺序的轻轻捂住沈白梨的口鼻。
沈白梨都没怎么挣扎,就是睫毛颤了颤,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梧桐叶依旧在风里沙沙响。
谢辞端着酸梅汤来到庭院,看到空空如也软榻时,皱了皱眉,放下酸梅汤。
朝屋里的方向唤了一声:“殿下?”
声音在静得能听见蜂鸣的庭院里散开,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谢辞的眉头蹙的更紧了,目光扫过软榻边掉落的几片梧桐叶,其中一片被碾出了浅淡的痕迹,不像自然飘落。
谢辞心里怀揣着不安,转身往院门走。
刚到月洞门就撞见陆景提着串新摘的葡萄走来,水红色的衣袍在阳光下晃眼
“谢正君看见殿下没?我寻了串紫葡萄,甜得很——”
“殿下不在后院。”谢辞打断他,声音沉了几分,“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候?”
陆景脸上的笑意淡了:“辰时还在偏殿看我画的扇面呢,她说午后要去后院晒太阳……”声音渐低。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隐忧。
沈白梨向来不喜欢失约,更不会不告而别。
“分头找。”谢辞当机立断,紧绷的声音,沉声交代:“先别声张,就说殿下许是去别处散心了。”
陆景点头,转身时发间的珍珠串叮当作响,却没了往日的娇俏。
半个时辰后,演武场空荡荡的。
长枪孤零零戳在地上,枪尖映着日头闪着寒光,枪杆上蒙了层薄尘——显然许久没人动过。
秦风站在演武场中央,月白色的襦裙下摆沾了草屑,他望着慕容桀常坐的看台,那里空无一人,连石凳上的温度都散了。
“慕容侧君呢?”他喃喃自语,心里莫名的发慌和不安。
往日这个时辰,演武场总会传来长枪破空的锐响,今日却静得诡异。
他正欲转身,却瞥见石凳下露出半角布料——是藕荷色的,边缘带着撕扯的毛边。
秦风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过去捡起,指尖冰凉:这是殿下今日穿的裙子料子。
“谢正君!陆贵君!”他扬声呼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们快来!”
谢辞和陆景赶到时,正看见秦风捏着那块布料发呆。
陆景的脸色瞬间白了:“这是……殿下的裙子?”
“演武场没人,慕容侧君也不在。”
谢辞扫过空荡荡的场地,目光落在那杆孤零零的长枪上,“但他向来不会无故缺席练枪,或许是去别处寻殿下了。”
“会不会是……二皇女的人?”陆景的声音发颤,发间的珍珠串轻轻晃动,“她被禁足前就放话说要报复……”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水里,惊得秦风脸色更白。,攥紧那块布料,指节泛白
“二皇女被看得紧,未必能调出人手。再说,若真是绑票,在这戒备森严的宫里,也不可能。”
秦风顿了顿,望着那处撕扯的毛边,“这痕迹太轻,倒像是……被什么人轻轻勾住了。”
云舟不知何时也来了,他脸色比往日更白,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糕点,显然是从玉络院匆忙赶来的。
“臣刚才去了趟御膳房,他们说今早看见秦风给殿下送过安神香包……”他说着,轻轻咳嗽起来,帕子捂在唇上,“但想来秦风不会……”
话没说完,却让气氛更沉了几分。
秦风慌忙摆手:“不是我!我送香包是辰时的事,之后就一直在自己院里——”
“够了。”谢辞沉声打断,他捡起那块布料,指尖捻着那处撕扯的毛边。
“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陆景,你去盯紧二皇女的宫苑,别让她察觉异样,也别放过任何动静。
秦风,你去查今日所有进出凤仪宫的人,包括侍卫和宫女,尤其留意有没有看到慕容侧君的去向。
云舟,你留在凤仪宫主持大局,装作殿下只是小憩,稳住所有人。”
谢辞的声音冷静得像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众人虽心焦如焚,却都点了头。
此刻慌乱无用,唯有尽快找到人。
没人再多提慕容桀,在他们看来,那个直来直去的武将,断不会做出拐走殿下的事,或许只是像谢辞说的,去别处寻人了。
暮色降临时,凤仪宫的灯一盏盏亮起,却比往日暗了几分。
侍女们捧着茶盏往来,脚步轻得像猫,没人敢多问一句“太女在哪”。
云舟坐在偏殿的主位上,苍白的脸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却始终挺直着脊背。
陆景从二皇女的宫苑回来,水红色的衣袍沾了夜露。
他凑到谢辞身边低声道:“那边一切如常,守卫比往日还严,不像是动过手的样子。”
秦风的声音带着哭腔:“今日进出的人都查了,没异常……但有个侍卫说,
午后看见个穿玄色劲装的人影,鬼鬼祟祟地在凤仪宫后墙晃过,当时以为是巡逻的,没在意……”
玄色劲装?
谢辞的眉头蹙得更紧,大脑快速运转思索着:
慕容桀的确常穿玄色,但他是太尉之子,宫里的侍卫都交给他管理在,有时在后墙巡逻也说得过去。
“再去查!”
想不出所以然的谢辞,猛地起身,袖摆扫过案几,将上面的茶盏带得摇晃。
“就算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殿下找出来!”
夜风吹过凤仪宫的飞檐,带着初秋的凉意,今晚的凤仪宫,没有了往日的和煦温馨,反而充斥着冷冷的肃杀之气。
是二皇女的报复?是暗处的刺客?还是是宫廷的阴谋?
偏殿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着几个男人焦灼的脸。
他们各自纷纷猜测着,到底是谁,能在悄无声息的带走殿下。
然后,他们谁也没想到。
他们焦急寻找的人,就在这宫里的深处,此刻,正在遭受着永无止休、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