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戒指

作品:《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陆宴景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许嘉清只觉得自己像个玩意,被他折腾来折腾去。


    脑袋晕眩,却没有抵抗的力气。


    陆宴景让他抱住自己的脖颈,后背全是抓痕。


    摇曳如舟颠簸不停,又俯身去吻他的唇。


    汗水落在许嘉清锁骨处,就像荷上清露。


    陆宴景仆伏在许嘉清身上,抱着他,一点一点去吻。


    不停反复:“清清,我的清清。”


    “你睁眼看看我,救救我。”


    “然后,渡我。”


    我的人生是劫难苦海,求你度化我。


    许嘉清的手腕垂落,浑身没一块好肉。


    身上散发着莹白的光,眸子乌黑,秽物弄到肚子上,一碰就拉丝。


    意识逐渐模糊,听不清陆宴景的喃喃低语。


    再次醒来时,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想到那人对自己做的一切,许嘉清趴在床垫上干呕起来。


    恶心,好恶心。


    浑身都是那人的痕迹。


    可随着身子一动,有什么东西也随之滑落腿上。


    许嘉清陡然一寒,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


    用手摸了摸,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厕所,开始放水清洗。


    地下室只有冷水,虽然是夏天,但空调开的很足。


    他们都是宁可冷一些,也不愿热着自己。


    冰凉的水打在身上,许嘉清一边发抖一边洗。


    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却没有毛巾擦拭身体。


    许嘉清撑着墙,带着身上的水,回到被子里。


    几乎瞬间失去意识,沉睡梦里。


    这一睡,彻底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等陆宴景再次下来时,许嘉清已经烧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身上烫得像火炉,却不停发抖。


    面色惨白,唯独嘴唇殷红。


    不停反复:“冷,好冷。”


    头发还是湿的,贴在额上。


    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陆宴景叹了口气,便准备上楼拿药去。


    可不知何时许嘉清坐直了身子,紧紧贴着陆宴景后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不要走。”


    “求求你,求求你了。”


    眸子水光洌滟,眉目含春。


    双颊酡红,不像发烧,倒更像是醉了酒。


    陆宴景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揉搓着他的唇:“清清不想我走吗?”


    黑暗里的美人无意识道:“嗯。”


    什么都没穿,身上泛着粉。


    被子从肩头滑落到腰迹,只堪堪遮住臀。


    双腿笔直纤细,依稀可见脚踝。


    生怕人走了似的,甚至讨好的蹭了蹭。


    陆宴景开始起反应,嗓子干哑:“清清为什么不想我走?”


    “好黑,我怕。”


    嗓音微颤,像是要哭泣。


    这时候的许嘉清可怜极了,陆宴景忍不住想欺负:“清清想离开这里吗?”


    听到“离开”这两个关键字,许嘉清瞬间抬起头来。


    陆宴景笑道:“清清叫句老公,老公带你出去。”


    脑袋早已被水泥糊住,说句话就能出去,许嘉清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


    立马道:“老公。”


    生怕那人听不清,许嘉清甚至坐起身子,凑到陆宴景耳边道:“老公,想出去,我想出去。”


    “不要在这里。”


    带着苍兰香气,呵吐在陆宴景耳旁。黑暗里的他不像人,更像鬼。


    艳鬼。


    陆宴景不再忍耐,把他压倒在地。


    这时的许嘉清就像剥开壳的荔枝,莹白水润。被欺负了也只会流泪,低声控诉:“你骗我,你是骗子。”


    陆宴景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更多的是诡异的满足。


    他握住许嘉清的手,柔声哄道:“老公没有骗清清,待会就带清清上楼去。”


    呜咽哭泣,苍白的手撑着地。


    发烧的人,浑身都是热的。


    包括嘴里。


    陆宴景抓着许嘉清头发,哄道:“清清,我的清清。”


    你亲亲下面的我,我们都很爱你。


    生理性的泪水充盈了整个眼眶,却还要努力讨好人。


    几乎喘不上气,可陆宴景却满足极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极了。


    掏出手机,对准许嘉清的脸。


    伴随快门声响,还有相机自带的闪光灯。


    许嘉清被光照得无措极了,真的哭了。


    嘴巴合不上去,涎水拉丝,满室旖旎。


    发出呜咽泣音,泪水沁湿了睫毛,泪珠和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随着眼泪落地,陆宴景瞬间丢盔弃甲。


    手机刚好抓拍到这个画面。


    许嘉清跪在地上,剧烈的呛咳着。


    小脸肮脏,涎水往下流,……滑到衣服里去,甚至地上也有。


    许嘉清皱起眉,胃里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又要伏地干呕。


    陆宴景却捂住了他的唇,逼他全都吞进肚子。


    泪水往下直流,陆宴景吻了吻他的脸。


    “清清不哭,老公带你出去。”


    这话真的好用极了,许嘉清的泪水瞬间止住,抬眸看人。


    怯生生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可这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又不能不信任。


    陆宴景从口袋掏出戒指,戴到许嘉清手上。


    水滴形的鸽子蛋,哪怕在黑夜里也熠熠生光。


    陆宴景随意亮了手机屏,去晃了晃戒指,绚丽的火彩就像星河。


    可许嘉清的注意,全在他的屏保上。


    屏保里是一个昏睡的少年,半露着腰迹。


    这是陆宴景什么时候拍的,他什么时候去过自己房间?


    最让许嘉清害怕的是,他居然对此毫无知觉。


    浑身战栗,陆宴景对此毫无反应,笑道:“喜欢吗?”


    不敢说不喜欢,瞪大双眼猛的点起头来。


    陆宴景没看到似的,把盒子递到许嘉清手心:“那替老公戴上另一枚戒指。”


    哆哆嗦嗦去取,手指发软,脑子也不清醒。


    好不容易才把戒指拿出来,下一秒就抖到地上去了。


    陆宴景捡了起来,放到许嘉清手心。


    看他惨白着脸,为他戴上去。


    陆宴景满意极了,吻了吻许嘉清额头,便抱起他往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一时竟恍如隔世。


    陆宴景拿手护住他的眼睛:“清清,把眼睛闭上。骤然见光,小心变成小瞎子。”


    睫毛像扇子一样刷着陆宴景手心,许嘉清不想变成瞎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来到自己房间,盖好被子,便找药去了。


    周围都是陆宴景的气息,许嘉清不安极了。发着抖,又企图睁开眼睛。


    没曾想被人抓个正着,陆宴景叹了口气。


    把热水和药放到一旁,拿起椅子上的领带。


    用领带遮住了许嘉清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又企图去抓陆宴景的手。


    陆宴景把他拥到怀里,拿起药,去喂他吃。


    乖乖吃了药,便又泛起困来。


    跨坐在陆宴景身上,就像小孩一样。


    陆宴景抱起他,为他裹上被子。拿起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那人时不时扭动身子,浑身发烫,蹭得陆宴景难受极了。


    干脆关了电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


    所念之人就在身旁,光这样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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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足自己?


    陆宴景压在许嘉清身上,并拢他的双腿,与他掌心相贴。


    朦胧中,许嘉清只觉得大腿处被烫得难受极了。就像有人拿着布不停擦拭,那布还沁了热水。


    脑子不够清醒,无力推拒,只懂哭泣。


    可哭泣却让陆宴景更加兴奋,腰上全是他留下的指印。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香,大腿根处是气味的来源。


    没喝完的热水还在一旁放着,陆宴景刮起污秽,涂抹在杯壁,落在水里。


    然后又去哄许嘉清:“清清,清清宝贝,喝完水再睡。”


    灌了一肚子水,有些甚至流到床上去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领带还绑在脸上,整个人被陆宴景抱在怀里。


    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不清,但依稀还有些记忆。


    羞愤异常,将脸上的领带扯下,就要去掐陆宴景脖颈。


    陆宴景就这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掐。


    甚至还有心思去抚许嘉清戴戒指的手:“清清好可怜,手指都肿了。”


    为了不让许嘉清取下,戒指定制的尺码小了一圈。


    一个晚上过去,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


    陆宴景看着戒指,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到身下去了。


    许久未曾吃饭,加上刚刚大病,许嘉清根本没有什么力气。


    虽然掐着人的脖颈,却和小猫小打小闹没什么分别。


    陆宴景抚摸着他的头发,笑道:“清清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有精力,看来是病好了。”


    听到这话,许嘉清浑身骤然一紧。


    结果那人却是拿出了手机,划出了东西给许嘉清:“清清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草地还是古堡,或者去海边举行?”


    许嘉清却只觉得这人是神经病,又要去踢:“去你妈的。”


    陆宴景毫不在意,而是去看他的如玉般的腿。


    只堪堪穿着件浴袍,下半身一览无遗。


    陆宴景道:“昨天怎么没有发现,清清这么可爱。”


    那里被人评价可爱,对男人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好话。


    许嘉清伸手想打,却被陆宴景抓住……


    只轻轻揉搓,许嘉清顿时便泄了力气。


    陆宴景去吻他脸颊,许嘉清挣扎着要逃,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


    昨日被喂了太多水,夹杂着一些…意。


    许嘉清发出哭喊,只能被迫去求陆宴景:“厕所,我要去厕所。”


    可陆宴景却像没听到似的,再次拿出手机,问起了更过分的事情:“清清婚礼的时候是要穿婚纱还是西装?”


    许嘉清不愿回应,可下一秒陆宴景就加重了力气。


    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道:“西装,西装。”


    “可是老公更喜欢婚纱怎么办?”


    “呜……我是男的,我不要穿婚纱。”


    陆宴景比许嘉清年纪大,愿意纵容他的一些小任性,妥协似的道:“好吧,那就穿西装。”


    然后拿出纸来,逼许嘉清往上面签字。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上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卖身契。


    许嘉清挣扎着不愿意,陆宴景逼他拿起笔,在他耳旁道:“清清乖,签了字,你就能继承老公所有的东西。”


    许嘉清也来了脾气,骂骂咧咧的说着陆宴景不爱听的话。


    说他是傻逼,自己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里。


    最后被人弄得一塌糊涂,跪在地上,被迫签下名字。


    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地毯被淅淅沥沥打湿。


    陆宴景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许嘉清的脸颊与他接吻。


    腿软的几乎跪不住,不停往地上滑去,却又被陆宴景拉起。


    他在说话,他说:“许嘉清,你连……都控制不住,还如何妄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