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婚礼

作品:《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许嘉清用了无数种方法要走,可这里是高楼。


    密码锁换了,他出不去。


    陆宴景最近很忙,他在筹备婚礼。


    这里同性不能结婚,于是他拿协议当婚书,补办婚礼。


    请帖发散出去,登报告喜。


    家里难得来了人,却是为他量身,好裁衣。


    为上流人服务的全都是人精,那人拿着卷尺,假装读不懂空气。


    躬身道:“夫人,麻烦您抬抬手臂。”


    许嘉清听到这个称呼羞耻异常,陆宴景站在一旁,却是对这话十分满意。


    许嘉清忍耐许久,实在忍不下去。


    拿起桌上的杯子,冲陆宴景砸过去:“去你妈的神经病,谁要和你举行婚礼,老子要出去。”


    来人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上流社会的闹剧。


    陆宴景走向前,捂住了许嘉清的嘴,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房里拖去。


    一路走一路挣扎,砸碎不少东西。


    秘书好脾气的扶了扶眼镜,礼貌道:“不好意思,先生和夫人可能还要再商量一下款式。待会我再与各位联系。”


    来人全都退了出去,房间隔音极好,可这么好的隔音,依旧可以听见门内哭泣。


    仿佛被欺负狠了,一抽一泣都带着钩子,直钩人心。


    秘书看不清表情,关上门,将声音彻底隔绝。


    陆宴景亲吻许嘉清的戒指,虔诚得就像奴隶。


    有什么东西在动,一震他就一哭泣。


    本就略微有些长的头发变得更长了,配上这双眼,很有几分女性美。


    双手攥紧被子,努力想要逃避。


    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跪在床上,去蹭陆宴景手心。


    他的前端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被折腾的像刚上岸的鱼,不停扑腾,翻滚。


    稍一触碰,就浑身颤抖。


    意识不清,欲海沉浮。


    一直到天色渐暗,那些人才被重新唤回来。


    许嘉清吃了教训,这回老实极了。双腿发软,任由陆宴景扶着自己。


    秘书笑道:“先生和夫人的感情真好啊。”


    深处有东西,这句话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倒是陆宴景深深看了他一眼,并不回应。


    量好尺寸,婚期将近。


    准备的是草地婚礼,整个深港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聚集在这里。


    陆宴景在前面应酬,许嘉清独自一人被关在化妆间里。


    高领衬衫,连手指都带着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不停徘徊,努力想找窗口出去。


    门外守着陆宴景的人,许嘉清站在椅子上,去看窗户外边。


    这里是二楼,说高不高,说底也不底。


    秘书站在窗户下抽烟,看着许嘉清往下丢窗帘做成的布条,翻出半个身子。


    不由露出笑来,也不提醒。


    只是在他试探性吊着手臂,准备往下踩时道:“夫人,墙壁很滑,地上不是真草而是草皮。您万一摔下来,轻则断腿,重则先生生气。”


    许嘉清这才发现外边有人,骤然一吓,手顿时失了力。


    秘书把烟往地上一扔,接住了许嘉清。


    他就像公主一样,从天而降。


    月亮奔他而来,抱了满怀香气,骨秀神清。


    上次给周春明送合同的也是他,许嘉清不由有些窘。


    秘书的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依旧带着笑意:“夫人,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许嘉清这才发觉自己在他怀里,连忙下来。


    长长的窗帘布条就在旁边,双手红肿,看样子做了很久。


    他就像干了坏事的孩子,满脸局促。


    秘书把烟踩灭,引他往前:“我送您回去,”还不忘贴心道:“我不会和先生说您刚刚干的事。”


    许嘉清稍稍加快脚步,手里拿着以防不时之需的绳子。


    “但是,”秘书回头:“也请您不要对我做不好的事,你打不过我。”


    被人发现也不恼,许嘉清把绑窗帘用的绳子丢至一旁。


    “还没问,秘书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沈不言。”


    表面是回答了问题,实际脑子里全都是他腰间指印,挥之不去。


    沈不言不经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乘机,把他拖到自己窝里去。


    他有蓝色护照,可以带他到另一个国家去。


    自己的家人也在那里,他并不怕陆宴景。


    来当秘书,只不过是混个经历。只要他服软,他就可以回家去。


    想的入神,连许嘉清靠近都没发觉。


    也许是发觉了,但却忍不住想去嗅那惑人香气。


    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万一,万一他为了逃,愿意做些别的事情呢?


    沈不言想,他不会拒绝。家里抽屉,刚好有套新睡衣。


    直到许嘉清拿着酒瓶,狠狠砸上了他的脑袋。


    今天举办婚礼,到处都是香槟。


    许嘉清揪住他的衣领,捂住嘴往另一处拖去。


    沈不言也不挣扎,任由他拖着自己。


    看着他从自己身上翻出手机,给什么人打了个电话。


    鲜血往下流,沈不言决定放他一次。


    如果他可以逃出去,自己会比陆宴景更先找到他的踪迹。


    许嘉清不停想去取手上戒指,却怎么也脱不下去。


    很快就来了一个人,沈不言努力睁开眼睛,是老板外甥啊。


    看来事情比他想的更有趣。


    季言生穿着西装,什么都没问,拉着许嘉清的手就带他往外跑去。


    穿越人群,坐到车里。


    开着车,往山下行驶。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许嘉清的心跳得很快,不知为何一阵心悸。


    耳朵听不见季言生说话的声音,脑袋里有东西在叫。


    许嘉清把手搭在前方,把头靠在胳膊上面去。


    季言生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后颈,掐痕,吻痕,甚至还有后背深处施虐的痕迹。


    漂亮的脊骨,就像艺术品。


    然而前方的路却被人拦住了,季言生想硬闯,可他闯不过去。


    这里很容易打滑落到海里去。


    许嘉清感觉到车停,抬起头来。


    陆宴景站在正前方,缓缓走来,温柔道:“清清,玩够了吗,我们该回家了。”


    许嘉清瞪大双眼,无处可去。


    季言生被人控制,押送回家里。


    大脑空白,仍由陆言景拉着自己的手,坐到另一辆车上去。


    今天他带了司机,升起挡板。


    陆宴景说:“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依旧很生气。”


    许嘉清浑身颤抖,被迫依偎在他怀里。


    陆宴景抬起他的下巴,将手放进嘴里搅动:“清清真有活力,地下室七天也没能磨灭你的脾气。”


    骨节分明的手拿了出来,将涎水涂抹到许嘉清的脸上。


    他怕得不行,依旧去问:“意料中是什么意思。”


    陆宴景笑了,开始去解许嘉清扣子:“清清这么聪明,应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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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才对。”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婚礼,而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许嘉清直起身子,抓着陆宴景衣领:“你骗我?”


    “不骗你,我该怎么看到这场好戏?”


    陆宴景去摸许嘉清雪白的肌,摇下车窗,山间清风吹到这里。


    指着窗外道:“再好好看一眼这么漂亮的风景吧,待会就看不到了。”


    许嘉清转动大脑,努力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江曲对他做的事情,因为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其实很多他都记不清了。


    但陆宴景这副模样,让他硬生生回忆起几分来。


    猛的剧烈挣扎,力气大到连陆宴景都压不住。


    趴着窗户,就要往外面跳。


    车行驶的速度很快,这座山上没有人。


    夏季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过去,叶子飘落在地,还有开败的枯枝。


    陆宴景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


    用领带绑住四肢。


    可许嘉清依旧企图去开门,想往外面去。


    司机感觉到后面的动静,可老板没有丝毫表示。


    只得把车开得更快,企图快点解决这件事。


    不要神仙打架,到时候祸极自己。


    许嘉清倔强起来,也十分不要命。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打了一架,绑人时陆宴景脸上挂了彩,却是他的胜利。


    很快就到了楼下,陆宴景拖起许嘉清,用自己的外套罩住,往家里去。


    把人扔到沙发上,拉下遮脸的外套,与他接吻。


    呼吸交缠,陆宴景把他的唇咬出血迹,拼命吮吸。


    然后放过了他,从某个房间,拖出一个大箱子。


    那是一只木头箱子,上面有着繁杂的花纹。


    画着鸟雀鸳鸯,各种吉利图腾。


    陆宴景把许嘉清拖到箱子前跪下,逼他抬头去看。


    这时的陆宴景,在许嘉清眼里就像要杀人的精神病患。


    牙齿打架,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陆宴景从桌子上拿起酒杯,里面有未喝完的酒。


    撬开许嘉清的嘴,就要往里灌。


    像疯子一样自言自语:“清清,你知道我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母亲会怎么对我吗?”


    “她会把我关到地下室和箱子里,等再次出来以后,我就会变得很听话。”


    “清清,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


    “清清,我也不想对你这样。”


    “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清清,为什么你不听话?”


    “清清,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


    “清清,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


    一句话颠三倒四翻来覆去的重复,陆宴景的病变重了,他就是个疯子!


    拼命抵抗,酒水洒进衣服里。


    玻璃杯落在地上,发出响声。


    陆宴景一愣,许嘉清以为他清醒了。


    可谁知陆宴景看着他的眼睛,摩挲着他的脸:“清清别怕,我进去过,不会有事的。”


    “等你出来,你就会爱我了。”


    “我们举行婚礼,一辈子在一起。”


    语罢,不顾许嘉清的挣扎,就把他往箱子里塞。


    这个箱子对于成年人来说,略微小了些。


    许嘉清只能被迫蜷缩着身子。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眼底一片血红,痴狂般道:“清清,你不知道你这样有多美。”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许嘉清还未来得及反应,箱子便被重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