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发现
作品:《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林溪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走过去,把乐谱放在钢琴架上。“你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她挑眉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现学的。”陆泽言耸了耸肩,声音里带着一点自得,“为了不拖你后腿,我可是偷偷练了好几天。”他说完,低头认真地盯着乐谱,手指试探性地按下几个键,旋律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像是初春的溪水破冰而流。
林溪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他笨拙却努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俯下身,指尖轻轻点在他的手背上,“别紧张,我教你。”
她的手指覆上他的,带着他一起按下琴键,音符渐渐连贯起来,像是找到了彼此的节奏。陆泽言偏过头看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呼吸之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你的手还是这么凉。”他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
“所以才需要你帮我暖着。”林溪抬起头,目光与他对上,眼里盛满了笑意,像是装下了整个春天。她的指尖稍稍用力,带着他的手滑向高音区。
门外传来几声咳嗽,是李婷故意发出的声响。“你们不出来,我们可就走了啊!”她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带着几分促狭。
陆泽言站起身,朝林溪伸出手。“走吧。”他的语气轻松,眼神深邃。林溪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微发烫。
演出结束后,他们并肩走在盼星湖的湖边。晚风掀起林溪的长发,拂过陆泽言的脸颊,像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湖面波光粼粼,映着远处图书馆的灯光,像撒了一层碎钻,和青溪镇夏夜的河面一模一样。
陆泽言的手轻轻碰了下林溪的指尖,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静电麻了下,却谁也没躲开。他的指腹有层薄茧,是搬货时磨的,蹭过她的掌心,痒得她想笑又想流泪。最终他大着胆子攥紧了,力道像在说“再也不放开”。
“你今天特别美。”陆泽言的声音比晚风还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另一只手攥着演出时用的道具枪,金属的冰凉和掌心的温热交织在一起,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仓库里的幻想,不是信纸上的承诺,是触手可及的现在。
林溪低头笑了笑,月光把她的睫毛投在脸上,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蝶。“你知道吗,”她顿了顿,糖的甜味还在舌尖打转,“刚才台下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青溪镇。想我妈炸的糖糕,想巷口的馄饨铺,想你在河边背台词时惊飞的蜻蜓。”
湖边的柳树枝轻轻摇曳,枝条扫过他们的肩膀,像在替他们整理衣襟。有几个学生举着相机走过,镜头对着湖面,却有人突然指着陆泽言低呼:“是今天演新兵的那个演员!”议论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圈圈涟漪,陆泽言却只是把林溪往身边拉了拉,像在宣告主权。
“等我们毕业了,回青溪镇开个剧场好不好?”陆泽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林溪,军靴在石板路上磕出郑重的响。他的眼睛里映着湖光,像盛着整片星空,“你写曲子,我演戏,就演给镇上的人看。演《雷雨》就请王老师来当观众,演《茶馆》就请杂货铺老板来喝花茶,演我们自己的故事……”
“就你俩啊?”赵磊忍不住出声了,李婷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打岔。
李婷拉了拉他的袖子,悄声说:“你没看出来吗?人家这是在许未来呢。”赵磊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不再说话。
湖面上飘过一阵淡淡的水汽,带着初秋特有的凉意。林溪望着远处的图书馆灯光,轻声说:“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她转过头,目光落在陆泽言脸上,“一定一定要好好演戏。”
陆泽言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你期望的男主角。
林溪的眼眶微微发热,她想起话剧团门口那碗馄饨,汤里漂着的葱花像青溪镇的春天;想起陆泽言塞给她的那颗剥好的栗子,壳上还留着他的牙印;想起无数个这样微不足道却温暖至极的瞬间。
她伸手抚平他军装上的褶皱,指尖触到那颗歪歪扭扭的纽扣。“还要在剧场门口种棵槐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笑着,“像镇上的那棵一样,枝繁叶茂的,能遮住半条街。夏天就搬张竹床在树下,你念台词,我弹《春之序曲》,让蝉鸣当伴奏。”
陆泽言突然把她拥进怀里,军装上的皂角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香,像两种花香在春天里相拥。“还要在舞台上挂块牌子,”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却格外清晰,“写着‘溪言剧场’,你的名字在前,我的在后。”
盼星湖的风吹起她的裙摆,带着初夏特有的暖意。不远处传来学生们的吉他声,弹的是首不知名的民谣,旋律像条温柔的河,淌过他们相依的身影。林溪想起陆泽言刻的小舞台,上面的两个小人在月光下仿佛活了过来,一个弹琴,一个念词,像极了此刻的他们。
远处的钟楼敲了十下,声音在湖面上传得很远。陆泽言牵着林溪的手往回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像两条不肯分开的藤蔓。路过小卖部时,他买了两支绿豆冰棒,包装纸撕开的瞬间,凉意混着甜香扑了满脸。
“等放暑假,”林溪舔着冰棒,舌尖凉丝丝的,“带李婷和赵磊去看青溪镇的香樟树吧,让他们看看我们说的‘舞台’,到底长什么样。”
陆泽言的冰棒突然掉在地上,他慌忙去捡,手指却被黏住了,像被什么甜蜜的东西绊住了脚。“好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笑,眼里的光比盼星湖的星星还亮,“还要让赵磊在树下表演投篮,李婷当裁判,像我们高中时那样。”
赵磊和李婷跟在身后也笑了,月光把他们的脚印印在石板路上,像串歪歪扭扭的音符。
初夏的阳光透过音乐学院的梧桐叶,在琴房的地板上投下碎金般的光斑。林溪坐在琴凳上,指尖在《春之序曲》的琴键上跳跃。
琴谱旁摆着个铁皮饭盒,里面是陆泽言早上送来的小米粥,上面卧着个心形的荷包蛋。话剧团的炊事班王师傅教他做的,他笨手笨脚地煎碎了三个,才成功做出这个像样的,饭盒边缘还沾着点蛋黄,像他没擦干净的成就感。
“溪溪,有人找你。”室友抱着乐谱站在门口,眼神里带着点好奇,“是个穿西装的帅哥,说他是你哥,在传达室等你呢。”
林溪的指尖在琴键上顿了顿,小米粥的热气腾得更高了。“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她把琴盖轻轻合上,金属扣“咔嗒”一声,像给这段旋律画上了逗号。
传达室的玻璃窗开着,林浩背对着她站在那里,西装熨得没有一丝褶皱,手里拎着个棕色的皮箱——是她落在家里的冬衣,沈曼青让他带来的,说“京城早晚温差大,别冻着”。
“哥。”林溪走过去,帆布鞋在水泥地上蹭出轻微的响。
林浩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皱起眉:“怎么穿这么薄?”他打开皮箱,把件驼色大衣往她手里塞,“妈说你从小就爱俏,不知道添衣服。”
大衣上还留着家里衣柜的味道,混着沈曼青常用的樟脑香。
“要不……你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我请你。”林溪的声音有点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林浩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突然笑了:“好啊。”拍了拍林溪的脑袋。
琴房的门锁是坏的,陆泽言推门进来时,带起的风掀起了琴谱的页角。他穿着作训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红绳,和林溪的是一对。
“我带了王师傅做的糖包……”他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林浩,声音突然卡住,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磁带。“林浩哥,你怎么在这儿。”
陆泽言的手攥着糖包,指节微微发白。沙发上的林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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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西装笔挺,像棵在风里也不会摇晃的树。他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陆泽言胸前的红绳上,又移向他手里的糖包,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泽言,好久不见。”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种说不清的重量,像湖面上的一层薄冰,看似透明,却让人不敢轻易踩上去。
林溪站在两人中间,帆布鞋的鞋尖轻轻蹭着地板,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摩擦声。她低头看了眼腕上的红绳,又抬头看向陆泽言,发现他的耳尖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把糖包往身后藏了藏,像是怕被没收的孩子。
“听说你最近在话剧团表现不错。”林浩的声音不疾不徐,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可每个字都像敲在鼓面上,震得空气微微颤动。他从沙发旁拿起那件驼色大衣,抖了抖袖口,又对着林溪说“妈让我带话给你,说你要记得多喝水,别太累。”
林溪点点头,她的目光落在林浩手中的大衣上,又迅速移开,像是怕多看一眼就会暴露些什么。
“哥,我们去食堂吧。”林溪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进房间里。她伸手拉了拉林浩的袖子,指尖微微发凉。
林浩低头看了看她的手,又看向陆泽言,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得像一口井。“好啊,”他说,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我想尝尝你们学校食堂的红烧肉。”
三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水泥地上,影子被拉得很长。陆泽言走在最后,脚步比平时慢了许多,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手指攥着糖包的边缘,掌心微微出汗,像是在握着一颗随时可能炸开的雷。
“对了,泽言,”林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你经常来学校找小溪吗?。”他的语气平淡,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隐秘的门。
陆泽言的脚步顿了一下,指尖的糖包被捏得变形。他抬起头,目光越过林浩的肩膀,落在远处的梧桐树上,像是透过树叶看见了青溪镇的春天。他的喉咙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林溪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她咬了咬唇,像是想打破这沉默,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食堂的窗口飘出饭菜的香气,混着初夏的暖风,像一层柔软的纱笼罩在他们周围。林浩站在队伍最前面,点了一份红烧肉和一碗小米粥,动作熟练得像个常客。他端着托盘坐下时,目光扫过陆泽言的作训服,又落在林溪腕上的红绳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泽言,”他突然开口,声音温和得像水,“我们单独聊聊吧。”
陆泽言的手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好。”
林溪看着两人,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安。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林浩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食堂的角落,示意陆泽言跟上。
陆泽言把糖包放进作训服的口袋,掌心的汗沾湿了布料。他跟着林浩走到窗边的小桌旁,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林浩坐下时,西装裤的褶皱一丝不乱,像他一贯的沉稳作风。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你和小溪在一起了对吧?”林浩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迫感。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
陆泽言的手指在桌沿下攥紧,指节微微发白。“是。”他说得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林浩放下茶杯,目光落在陆泽言胸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你知道她从小就倔,有什么事都不愿意说。我们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在京城,会不会太累。”
陆泽言低着头,盯着桌面的木纹,喉咙滚动了一下。“我会照顾好她的。”他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