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原创音乐人

作品:《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第六十五章原创音乐人


    “去看看我哥吧,我想他了”林溪摇了摇头,眼眶又湿润了。


    林溪的话音刚落,陆泽言便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起她的手,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夜色中,他的手掌依旧温暖干燥,像是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车子驶出城区的时候,路灯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道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月光洒在树叶上,斑驳的影子透过车窗映在林溪的脸颊,她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却飘得更远。小时候,每次和林浩闹别扭,总会跑到张妈那里哭诉,而张妈则会用一块热腾腾的米糕哄她开心。那些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可现实却已经隔了整整二十年。


    林溪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知道,这次见面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些已经无法开口的亲人。陆泽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像是在无声地传递力量。


    车子缓缓驶入一片宁静的小区,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林浩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外墙爬满了常青藤,显得格外安静。林溪的脚步有些迟疑,但陆泽言始终陪在她身旁,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门开了,林浩站在门口,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熟悉。他看到林溪的瞬间,明显愣了一下。“陆泽言,你这是......这是溪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林溪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林浩侧身让他们进屋,屋内的陈设简单而整洁,茶几上放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那是他们小时候拍的,每个人都笑得那么灿烂。


    “这些年,我……”林浩开口,声音微微颤抖,“我从陆泽言知道你的事儿,一直想找到你,可是……”他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溪溪,我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


    林溪的眼眶湿润了,她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我们都还有未来。”


    林浩从房间里摸出一个布包,是枚银镯子,内侧刻着“长命百岁”,是林溪小时候戴的。“妈走前把这个交给我,说‘要是溪溪回来了,就把这个给她’。”林浩的声音低了些,“她总说,你是她这辈子最疼的宝贝。”林溪的手指抚过冰凉的镯子。


    “对了,”林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钱包里掏出张卡,塞到林溪手里,“密码是你生日,别省着花。”


    “哥,我有钱。”林溪想把卡还给他,却被他按住手。


    “拿着。”他的眼神带着点固执,像沈曼青给她塞红包时那样,“哥现在能赚钱了,能养得起你了。”


    林溪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带着笑。陆泽言走过来,不动声色地帮她把卡收进包里,对林浩说:“她读研有奖学金,够用。”


    “那怎么行?”林浩立刻瞪眼睛,“我妹我不疼谁疼?”他转向林溪,眼睛亮得像星星,“对了,你住哪?哥给你买套房,离学校近点,再给你买辆车,代步用……”林浩这二十年一头栽到工作中,家里的店被他开成全国连锁,前几年还上市了。


    “哥!”林溪哭笑不得地打断他,“我不是回来当寄生虫的。”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不当寄生虫当什么?”林浩理直气壮,却在看到林溪无奈的眼神时,突然叹了口气,“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缺钱了跟哥说,别委屈自己。”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张迟来的全家福。林溪看着身边两个男人拌嘴,突然觉得心里某个空缺的地方被填满了。


    回去的路上,林溪把银镯子戴在手腕上,和铂金戒指、石头戒指叠在一起,叮当作响。“陆泽言,”她突然开口,“我想参加《原创音乐人》选秀。”


    陆泽言踩刹车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她:“真的?”


    “嗯。”林溪点头,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我想弹自己的曲子,想让更多人听到,也想……证明给我哥看,我能靠自己活得很好。”


    陆泽言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我支持你。需要什么,工作室的编曲团队随你用,我给你当听众,第一个给你鼓掌。”


    林溪笑着靠在他肩上,银镯子在灯光下闪着光。她知道,前路或许还有风雨,或许还有波折,但只要身边有他,有家人,有音乐,就没什么好怕的。就像这镯子上的“长命百岁”,不仅是祝福,更是底气——是被爱包裹着的,勇敢前行的底气。


    林溪填《原创音乐人》报名表那天,京城下了场冻雨。雨丝斜斜地织着,把窗外的银杏叶打得发亮,像镀了层碎银。陆泽言帮她把吉他从储藏室最深处搬出来时,琴身上积的薄灰被气流扬起。


    “要不要换把新的?”他从工具箱里翻出块麂皮软布,蘸着橄榄油细细擦拭琴身,指腹抚过那些细微的划痕,动作轻柔得像在给新生儿洗澡。“我认识意大利的制琴师,能按你的手型定制,音色绝对比这个好。”


    林溪按住他的手腕,掌心覆在他手背上。琴颈的刻字硌着指尖,像触到了1997年的夏天,他在青溪镇的老槐树下,把刻好字的吉他递给她时,眼里的紧张与期待。“不用。”她摇摇头,睫毛上沾着从窗外飘进来的雨丝,“就用这个,有感情。”


    陆泽言没再坚持,只是低头帮她调弦。E弦发出的第一个泛音刺破雨幕。他的指尖在弦上跳跃,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虎口处有层薄茧。


    “我记得有一次,”林溪靠在暖气片上,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笑出声,“你为了练绕口令‘四是四,十是十’,在排练室熬了三个通宵,最后还是磕磕巴巴的,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


    陆泽言屈起手指,在琴弦上弹出个俏皮的和弦,震得她耳朵发痒。“还不是某个人总在旁边捣乱。”他抬眼睨她,睫毛上沾着点橄榄油的光,“一会儿举着烤红薯说‘陆泽言你看窗外有麻雀打架’,一会儿趴在钢琴上哼跑调的《小星星》,说‘不如我们去抓萤火虫吧’。”


    两人相视一笑时,雨突然下大了,雨点敲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像在伴奏。林溪的手机“嗡”地震动起来,是陈佳佳发来的微信,附带个鲜红的八卦链接:《陆影帝秘恋女友身份曝光,竟是北电研究生》。点开一看,配图是上周陆泽言在图书馆帮她占座的侧影,虽然打了厚厚的马赛克,可那身深灰色风衣,还有手腕上晃悠的银手链,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麻烦来了。”林溪把手机递过去,指尖有点发凉,“早知道不让你天天往学校跑了。”


    陆泽言扫了眼标题,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随手就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没事,让他们说去。”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吉他弦上,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微凉,“你的比赛重要,别分心。”


    他转身走到落地窗边,拨通了经纪人老周的电话。窗外的雨幕里,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偶尔夹杂着“查IP”“找法务”“封口费不是问题”的字眼。挂电话时,他对着听筒补充了句:“别让那些东西扰了她练琴,不然我撤资《长亭雪》。”


    半小时后,老周发来微信:“搞定了。是‘狗仔王’那伙人,收了竞品的钱。已经签了保密协议,付了封口费,保证不再盯梢。”后面还附了张狗仔偷拍的照片,角度刁钻地对着图书馆的窗户,照片里的陆泽言正低头给她剥橘子。


    “删了吧。”林溪看着照片,突然有点鼻酸,“别让这些东西脏了你的名声。”


    “我的名声哪有你重要。”陆泽言走过来,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再说了,被拍到和你在一起,是多大的荣幸。”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等你拿了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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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公开,好不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陆泽言的女朋友,是个会弹吉他的小仙女。”


    雨停的时候,天边透出点微光。林溪抱着吉他坐在飘窗上,陆泽言靠在她身边看剧本,书页翻动的声响混着断断续续的和弦。


    海选那天,京城的阳光好得不像话。陆泽言推掉了国际品牌的直播活动,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最靠边的位置。林溪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中央时,聚光灯打在身上。


    “这首歌叫《槐花开了》,”她调整好麦克风的高度,声音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带着点雨后的湿润,“写给一个等了我很久的人,也写给……所有相信等待的人。”


    吉他弦拨动的瞬间,全场的嘈杂突然静止了。前奏像青溪镇的春风,卷着老槐树的清香漫过来,台下有观众轻轻“哇”了一声。


    “香樟树下的石头,刻着谁的名字


    老槐树的年轮里,藏着未说的句子


    你送我的银手链,磨亮了多少日子


    我数着槐花开了又谢,等了一个世纪……”


    唱到副歌时,林溪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陆泽言身上。他的口罩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下巴,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眼里的泪光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像盛着整片星空。


    “槐花开了又谢了,你还在等我吗


    时光走了又来了,我终于找到你啦


    银手链还在发光,石头戒指发了芽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等啦……”


    尾音消散在空气里的刹那,全场安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评委举着打分牌:“这首歌很好听。”


    后台的走廊里,林溪刚放下吉他,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量拽进怀里。陆泽言的拥抱带着室外的寒气,却烫得她眼眶发酸,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声音里的哭腔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那是因为有你。”林溪回抱住他,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触到他发烫的耳垂。他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像她第一次在青溪镇医院听到的胎心监护仪,规律而有力,是世间最动听的节拍。


    “哟,这就抱上了?”林浩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他穿着件驼色大衣,手里捧着束刚摘的槐花,白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我妹就是厉害,比某些靠眼泪骗票房的影帝强多了。”


    陆泽言笑着松开林溪,接过槐花往她耳边插了朵,动作温柔得像在摆弄稀世珍宝。“是是是,我家溪溪最厉害,我甘拜下风。”他转向林浩,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哥。”


    林浩的肩膀僵了一下,随即重重地回拍过去,力道大得像要把这些年的亏欠都拍出来。“跟我客气什么。”他别过脸,偷偷抹了把眼角,“晚上哥请客,全聚德,管够。”


    三人相视而笑时,后台的暖光灯落在他们身上,像青溪镇老厨房的昏黄灯光。空气里飘着槐花的清香,混着远处飘来的烤鸭香,还有陆泽言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酿出种叫“家”的味道。


    海选结果公布那天,《槐花开了》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冲上各大音乐榜单的榜首。林溪的手机被祝贺信息塞爆了,陈佳佳发来九宫格截图,全是网友的评论:“这首歌听得我哭湿了三张纸巾,想起等了我五年的前男友”“歌词里的银手链和石头戒指是什么神仙爱情”“求扒歌手林溪的背景,声音太干净了”。


    其中林浩的信息最显眼,带着点霸道总裁的傲娇:“妹,哥给你包了全城的IMAX厅,片头广告全放你的《槐花开了》,让所有人都听听我妹的歌!”后面跟着个叉腰狂笑的表情包。


    陆泽言从身后抱住她时,她正对着手机傻笑。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带着刚洗完澡的薄荷香:“下一步,准备进军音乐圈?我认识华夏的总监,要不要牵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