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穿越者:小景
作品:《三国之家父吕布》 “我去!额,兄弟你听我说,误会,都是误会……
不过,真的假的?!安全员?!你?!”
他尴尬的惊叫出声,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上下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这副明显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身躯,
脸上写满了“你逗我呢”和“这不可能”的不可思议,表情精彩纷呈。
“比真金白银还真!如假包换!”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对这种离奇的身份年龄落差我也很无奈很憋屈好吗!
“老天爷发穿越号又不看用户偏好和体型!我也很绝望啊!”
“不是,我的哥,这……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你怎么……怎么穿越成一个小孩子了?这身体有十三岁吗?”
他依旧难以接受,围着我转了小半圈,似乎想找出点破绽。
“我还想穿越成战神吕布呢!身高一丈,腰大十围,方天画戟专捅义父!但这是我能做主的吗?!”
我气得差点跳脚,又送他一个更大的白眼,
“这玩意儿纯随机!跟抽卡一样非酋附体!我还羡慕你呢!”
“嘿嘿嘿,也是哦……这机制确实坑爹。”
他挠挠头,讪笑一下,似乎对我的遭遇表示了一丝同情,随即又露出无限向往的表情,摸着下巴,
“要真能选,我肯定选曹操啊!
曹老板多好,人妻之友,雄才大略,关键是地位高安全啊!”
选曹操?你还选个勾巴!
你个臭屌丝,还想体验魏武遗风是咋的?
你穿成了疑似华佗徒弟,还想着曹操,怕不是想提前体验一下开颅手术?
我内心疯狂吐槽,脸上还得维持基本的表情管理,差点憋出内伤。
“行了,别做你的青天白日梦了。说点现实的,”
我把话题强行拉回正轨,免得自己忍不住真的动手,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就打算一直窝在这东郡城里,当个郎中?”
“不知道嘛,”
他摊摊手,显得很随遇而安,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是不假,但我这人没啥大志向。
现在就挺好,跟着义父交流交流医术,救死扶伤,尽我所能,做个医者,仁心仁术,攒攒功德也挺好。
乱世里,能活下来还能帮别人活下来,不容易了。”
“想法不错,但格局小了啊兄弟!”
我试图激发一下他的雄心,
“鲁迅先生都弃医从文了,为什么?医一人哪比得上医一国?
救十人百人,不如匡扶天下,让万民得以休养生息!
你这身医术见识,跟着我干吧!咱们联手,搞点大事情!”
我再次抛出橄榄枝,这次说得更直白。
“得,打住吧哥!快别给我戴高帽了!”
他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可比不上迅哥儿,没那份觉悟和才华,真没那么大抱负。
再说,我义父对我不薄,救我于‘坟冢之间’,授我传统医术,待如亲子,我怎能学业未成就弃他而去?这不仗义。”
“你也知道这是三国乱世,命如草芥,朝不保夕。
黄巾军、诸侯混战,今天不知道明天事。”
我换了个角度,试图以安全说服他,
“你这医馆能经得起几次乱兵冲击?要不……劝劝你义父,跟你一起跟我走?
我现在虽然暂时没有地盘,但护你们周全应该没问题。”
我仍不放弃招揽这位现代同行,尤其是他背后还有华佗这块金字招牌。
“不行,”
他摇头,语气异常坚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我义父的脾气我太了解了!他为人极有原则,性子更是自由散漫惯了,最不喜官场约束、权贵倾轧。
他行医只为救人,从不攀附,你让他去投靠一方势力,哪怕是兄弟你,他定然不肯,绝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这事儿没商量!”
他越是这样说,越是印证了我心里的那个猜想。
如此医术高超、性情高洁、不慕权贵的名医,在这时代可不多见。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问道,语气几乎可以肯定:
“先前听那些求医的百姓,都恭敬地喊你义父‘华神医’……
他是不是就是那位外科圣手,发明了麻沸散,著有《青囊书》的神医,华佗?”
小景闻言,并没有太多意外,只是点了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
“没错,正是他老人家。
我能拜在他门下,真是天大的造化。”
“那你应该知道华佗的历史结局啊!”
我语气骤然加重,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你不怕历史重演,他最后因为要给曹操做开颅手术,而被曹操疑心杀害了吗?!”
我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景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无奈和后怕的表情,
“所以我们才千方百计,千里迢迢,从安徽亳州(沛国谯县),曹操的老家——跑这儿来躲清静啊!
就是想着离政治中心远点,离曹老板远点,看能不能躲过那一劫!”
好家伙!
我就说华佗的历史轨迹和时间线不该出现在兖州东郡这儿!
合着是你小子!
肯定是你穿越过来,知道历史,连蒙带骗、死缠烂打把老人家从是非之地哄到这相对偏远的东郡来的!
臭不要脸~为了保命(也可能是保师),真是啥都干得出来啊!
你这样搞,历史剧情崩坏了,以后谁去给关二爷刮骨疗毒?
万一关羽因此挂了,那影响可就大了去了……我心里瞬间闪过无数吐槽。
“不是,同一趟航班摔下来的,落地成盒…哦不,落地穿人,”
我提出另一个缠绕已久的疑问,
“怎么就分散了呢?为什么我在北边(甘肃定西),你在南边(安徽亳州)?这差着好几百里地呢!”
“这我哪知道?宇宙的奥秘呗。”
他一脸无辜地摊开手,
“反正我一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义父和莹儿关切的脸。
听莹儿后来告诉我,他们是在上山采药的路上,发现我倒在一片草丛里,昏迷不醒,一探鼻息,几乎没了。
他们心善,把我带回住处悉心照料,但义父看了直摇头,说脉象已绝,是被一种极厉害的毒蛇咬了,毒气攻心,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