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多余

作品:《震惊,作精庶女重生后改邪归正了

    太子已经懒怠再废话了,他回眸看向安王,“是这么回事儿吗?”


    萧逸眸光从崔云凤身上收回,又沉沉瞥了眼崔云初,发出了一个“嗯”声。


    反正屎盆子也被扣习惯了,一旁刘公公觉得,自家主子如今比起以前可是淡定多了。


    一个敢栽,一个敢认,夹在中间的太子高兴不已。


    “既是如此,那就算了,皇弟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儿本宫自会向母后言明,你回去吧。”


    婆子,“……”


    就这么…完了?


    花呢,她和侧妃娘娘被羞辱的怎么算?


    太子最会和稀泥,“怎么还不走,是想让本宫治你一个不敬主子之过吗?”


    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场闹剧。


    那婆子咬了咬牙,只能起身,“是殿下,侧妃娘娘还吩咐老奴,等殿下回来请您过去一趟,她亲手做了您昨日赞过不错的那道小菜,请您去用膳。”


    说话间,她扫了眼崔云初和崔云凤。


    该说不说,这回真让姐妹二人不爽了。


    所以,表姐方才那些什么都好的话,确是报喜不报忧,太子对刘婉婷,也有恩宠。


    崔云初不算诧异,崔云凤显然有些难以接受,面色沉郁。


    太子自然知晓那婆子心思,目光沉了沉,那婆子也算会看眼色,心知今日得不了好,立即告退离开。


    崔云凤心里气不过,能拿来撒气的就只有萧逸,她三两步上前,将牡丹花塞给他。


    “既是刘侧妃的东西,你怎能拿来送我,你什么意思,也想我给你做侧妃不成?”


    说完,隐晦的瞪了眼太子,气冲冲的走了。


    萧逸,“……”


    他一脸的无辜,可谓是今日受波及最深的人,无比的冤枉。


    他拿起只剩一个杆子的花塞给太子,“物归原主。”


    然后转身去追,“云凤。”


    他最是知晓说什么能让崔云凤高兴,“牡丹花是正妃才能佩戴的,我岂是那混淆嫡庶,黑白不分的混账之人,你听我解释。”


    “……”


    就差指着脑门骂了,但萧逸向来浑。


    太子垂眸看着那弯的跟老太太脊梁骨一样的花杆子,面色黑沉,憋了一肚子气。


    那二人走了,崔云初也懒怠看太子脸色,她轻咳一声,看向沈暇白,“我近些日子新听了些八卦,沈大人可有兴趣一听。”


    她抬步朝他走来。


    沈暇白从不是八卦之人,可看着小姑娘慢步走来,竟是鬼使神差的点头。


    崔云初,“我以前有两个朋友,其中一个她娘是妾,后来被扶为了正室,所有人都骂她爹,是个宠妾灭妻的混账……”


    二人说着说着,也走了。


    墨儿看着太子都有些不忍了,“殿下,崔太夫人来探望太子妃,您可要过去一见?”


    毕竟都不带他玩,怪孤单的。


    萧辰先是朝崔云凤和萧逸消失的方向看一眼,旋即又看向了另一边,崔云初和沈暇白消失的方向。


    最后收回视线,点了点头,跟墨儿走了。


    ……


    走远了的崔云初停住了步子,转身看向落后一步走来的沈暇白,皱眉,“你跟着我做什么?”


    “……”


    方才狗说讲八卦给他听。


    沈暇白脸色有些黑,顿住脚步,二人站在十分偏僻的青石小路上,看着彼此。


    沈暇白是那种不怎么爱说话的,口才不好,崔云初知晓,所以不等他开口就继续噼里啪啦。


    “你这个人,就没有一点主见,我勾勾手指就跟着来了,我让你吃屎你去不去。”


    “……”


    沈暇白立时觉得,方才那婆子骂的一点错都没有,粗鲁,肮脏。


    “你好歹是闺秀。”他面色难看极了。


    更觉得自己方才的心软当真是喂了狗了。


    气氛短暂沉默了几息,然后二人异口同声道,“闺秀什么样,你(我)就什么样。”


    崔云初点头,“都学会抢答了啊。”


    沈暇白冷哼一声,转过身子负手而立着。


    崔云初,“我要随处耍耍,你别跟着我了。”


    “跟着狗都不跟着你。”


    崔云初闻言,抬起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偏头看着沈暇白,啧啧啧了几声,“要不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以为方才那话是鬼说的呢。”


    沈暇白;满嘴废话。


    崔云初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沈大人竟也会说如此粗俗之语。”


    沈暇白不语。


    她却喋喋不休,“是不是跟我学的?”她手一伸,快怼在了沈暇白脸上。


    “干什么?”


    “交束修银子啊。”


    沈暇白眉头紧蹙,一脸不耐,可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却再次扑鼻而来,仿佛皆是由那半截皓白手腕散发而出。


    沈暇白不说话,只是垂眸望着抵在身前的那只摊开手掌。


    气氛有几分诡异,崔云初缓缓握紧了手,收了回来,有些不自在的轻咳,“我知道我很美,你也不用那么盯着我看。”


    “……”


    沈暇白眉头几乎都要拧在了一起,瞬间收回目光,背着手道,“你胡说什么,好歹是女儿家,知不知羞?”


    崔云初撇嘴,“除了教训我,你还会不会别的。”


    说来也奇怪,虽说二人从来就没对付过,但如今相处比起以前就愣是和平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少不掐脖子,不弄死来弄死去了。


    应也是因此,崔云初心中那点子畏惧才慢慢慢慢消失。


    沈暇白,“我没有教训你,是你从来都不会好好说话。”


    “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说话?”


    沈暇白,“…”


    “我们两家不是死仇吗?”


    说完,崔云初就扭身走了,没有丝毫犹豫,脚步轻快。


    只剩沈暇白一人站在原地,独自生气。


    “余丰,让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吗?”


    余丰这才敢上前,“属下已经派人去了,如今…还不曾递回消息。”


    “让那些人快些。”他显而易见的烦躁,余丰立即应下,也不知主子突然哪来的火气。


    沈暇白右边有一个花坛,他沉着脸调转方向走向那个花坛…


    “主…”余丰开口发出了一个音节,然后又闭上,沉默的跟上主子围着花坛转了半圈然后重新走上了主路,往崔大姑娘离开的方向走去。


    那半圈就…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