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众矢之的

作品:《震惊,作精庶女重生后改邪归正了

    “王爷,您身上还有伤,赶快回府医治吧。”


    他都替主子揪心。


    “你说,她在菜里下了多少份量,能立即毒死我吗?”


    那只猫,也许是因为太小,或许她留有余地,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呢。


    萧逸微微张口。


    刘公公脸都吓白了,立即上前阻止,“王爷,万万吃不得啊。”


    萧逸身上衣袍早已被血浸染,他低头笑着,笑声愈发大。


    良妃今夜,总觉心神不宁,太子忙的厉害,她派人反复去唐清婉所休息的宫殿查看,就怕横生枝节。


    赵女官安慰,“娘娘就放心吧,太子安排了不少人守着太子妃,不会有事的,等明日早朝结束,刘家一倒,便皆大欢喜了。”


    “不,”良妃捂着心口,“我总觉得心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刘家就要倒下,唐家受创,逸儿夺嫡,眼看就是众望所归。


    可为何,心总有些不安。


    “娘娘,娘娘。”小宫女三两步冲进寝宫,“不好了,王爷出事了。”


    良妃来到偏殿的时候,萧逸斜躺在软榻上,满身的血,脸色苍白的吓人。


    “逸儿,你这是怎么了?”良妃吓的呼吸都停滞了。


    “御医,快传御医。”


    “不用。”萧逸阻止,“我受伤之事,不能让旁人知晓,安王府中有眼线,儿臣只能来求助母妃。”


    良妃闻言也不多话,立即让赵女官寻了会医术的宫人来医治。


    当医女给他脱去衣袍,将伤口露出来时,良妃愣住了,脑中所有揣测都瞬间消失,大脑陷入短暂的宕机。


    待伤口处理好,所有人都退下,良妃才道,“大半夜的,你去挖崔家祖坟了?”


    还是去刺杀崔相了?


    云凤那丫头胆小又心软的,都能给他来一下子。


    萧逸就是知晓良妃性情,才会肆无忌惮的来她宫中,他微微闭上眼睛,脸上一片死寂,“母妃,儿臣有些累。”


    可不累吗。折腾了半晚上,被人扎了个窟窿回来了,搁她,她也挺心累绝望的。


    到底是亲儿子,良妃心里还是不快的,“那丫头委实大胆,不行这门亲事就作罢吧,逸儿,强扭的瓜不甜。”


    “儿臣心中自有计较,母妃就别担心了。”


    他有计较?什么计较?


    “你的脑子,遇上崔云凤就半点不剩了,”良妃气的厉害,尤其是听到他说,明日下聘照旧时,气的她灵魂都要出窍。


    “爱死死爱活活。”她一甩衣袖,离开了。


    “原本以为太子受创,是咱们的大好时机…”良妃摇着头叹,“当真是计较赶不上变化啊。”


    谁能想到,几个时辰的功夫,她儿子是被抬回来的。


    杀人莫过诛心啊。瞧那半死不活的样,心中哪还有大业啊,怕是最大的噩梦,就是被人家捅了一簪子。


    “本宫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赵女官安慰,“中宫也不比娘娘强上多少,说不定今晚上,皇后娘娘更是急睡不着觉呢。”


    此话确实安慰到了良妃,“他儿子要给自己挖坟,搁我,我也急。”


    一夜的风云涌动,第二日早朝时辰未到,宫门前就挤满了人。


    与刘家,崔唐家为首的两派势力分庭而立,各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苦战。


    “崔相以为用如此苦肉计,就能将本官拖下水吗,竟还将外孙都给搭上了,比起狠心,当真是让本官自愧不如啊。”


    崔相,“刘大人寻错了人,今日要对付你的,可不是本相。”


    刘尚书昨夜都在为刘婉婷的事周旋,打听其中曲折,知晓有人在查他,但自然而然的将此势力当做了崔家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崔相冷冷睨了他一眼,“意思是,本相今日,只负责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不执刀。”


    不待刘大人反应,宫门打开,随着太监的声音一道道传出,文武百官相继进了大殿。


    皇帝坐上龙椅,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随着一声免礼,众大臣便开始了今日讨伐,


    随着一本本奏章,一个个官员站出来,几乎将刘家的底蕴都挖了个干净,甚至连刘尚书的祖籍,都做过什么腌臜事,都抖搂的清清楚楚。


    刘尚书想到今日会是一场硬仗,却绝不曾想,会是如此局面。


    他倏然回身,看向那一个个官员,又回头看向了立在前面的太子,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皇帝脸色,也阴沉至极的落在太子身上。


    “太子,众爱卿所言,你如何看?”


    萧辰,“本宫身为太子,自然为我大梁基业为重,儿臣以为,刘大人所作所为,当斩。”


    大殿中的气氛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凝滞,连众人的呼吸声都无比清晰。


    皇帝声音无比冷沉,“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


    他不曾提及唐清婉被毒害一事分毫,太子一党,死谏要求皇上秉公处理。


    可若深究,哪家是干净的,哪位大臣,不当斩。


    只是如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被挖出来的人,是刘家,是太子不惜暴露暗棋,也要除去他。


    皇帝的目光,说不出的幽冷。


    “太子,你确定吗?”


    萧辰无视上位之人话中的威胁。


    暗棋,刘家,他此次,可谓是自掘坟墓,但,无悔。


    “儿臣身为储君,为朝堂扫清积弊,为百姓拔除毒瘤,乃是应尽之责,但,刘大人乃父皇一手提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儿臣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具体如此判处,还要看父皇,以及其他官员的意思。”


    一手提拔?


    “你如此阴阳怪气,是在指责朕,识人不明吗?”


    “儿臣不敢。”


    皇帝不曾想,有朝一日,太子竟敢如此放肆。


    乳虎反扑,爪牙确实锋利。


    刘大人,“皇上,臣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啊。”


    能走到今日地位,试问谁能说,敢说自己干干净净。


    那点小错,顶多罚俸,或是打个板子就过了,如何能至死。


    “朕以为,斩,严重了些。”


    刘家不能倒,皇帝绝不能让崔氏一家独大,但今日,刘尚书明显是众矢之的。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萧逸站了出来。


    “儿臣昨日于望月楼接连被下毒,刺杀,后经查证,那些人,皆与刘家有关,这是人证物证,还请父皇做主。”


    皇帝目光落在萧逸手中捧着的罪证的,锋利如刀的视线射向刘大人。


    他还敢,刺杀他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