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目的达成

作品:《震惊,作精庶女重生后改邪归正了

    谁都没想到,安王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毕竟他的存在,不在其余人考虑的阵营中。


    刘尚书瞪大眼睛,“安王,您怎能如此横加污蔑老臣?”


    “皇上明鉴,老臣昨日…昨日…”


    萧逸懒洋洋接口,“昨日如何,刘尚书昨日都在府中,不曾有任何动作吗?”


    那自然不是,他昨日忙于应对刘婉婷给唐清婉下毒一事,正百般疏通。


    皇帝也看着他,“说下去。”


    刘尚书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老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老臣绝不曾毒害皇子啊。”


    “刘尚书是在污蔑本王?”


    “……”


    “老臣…”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刘尚书的身上,群狼环伺,而他,就是那只众矢之的,待宰的羔羊。


    “谁污蔑谁呀?”刘尚书被罗列的罪名太多,已经不知从何辩解。


    一张脸白的如纸。


    萧逸目不斜视,声音轻慢,“刘尚书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一边毒害本王,一边又毒害太子妃,怎么,是要把我萧家一网打尽,你刘家好称王称霸吗。”


    “太子皇兄,人都要杀你妻,毒你子了,还能忍啊。”


    殿中大臣纷纷缩着脑袋,冷汗都下来了,谁都不敢吱呀一声,生怕安王火力转移。


    这一句句,是半点活路不给人留啊。


    皇帝,“你先给朕闭嘴。”


    萧逸所言是真是假有待考究,但搅合是非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太子已然听进去了,出列道,“还请父皇秉公处置刘尚书,儿臣身为储君,却被一介臣子迫害妻儿,若此仇不报,儿臣还有何颜面继续立于朝堂,做这大梁的太子。”


    以崔相为首的官员也站了出来,“臣等附议,刘尚书之女迫害太子妃,乃是藐视皇威,更有种种恶行,其罪,罄竹难书,求皇上重惩。”


    安王,“刘尚书迫害亲王,请父皇处死。”


    除却兵部稀稀拉拉的几个耸拉着脑袋,缩成鹌鹑的官员,其余官员几乎跪了一地。


    崔相,安王,太子一党,都在自家主子的暗示下,高呼,要求处死刘尚书。


    皇帝被架在火上,面色难看,“刘尚书,你也当真是好本事啊。”


    能让满朝文武如此团结,沆瀣一气,同仇敌忾的非让他死不可。


    皇帝目光,在大殿中一一扫过,“朕继位以来,你们如此团结,还是第一次。”


    “往日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争个头破血流,今日,你们一个个……”


    崔唐家,当真是有本事!!


    人可以树敌,但不能同时树敌。


    众矢之的,所有人都让你死,神仙难救。


    皇帝放在龙椅上的手,紧了又紧,骨节青白,“沈爱卿呢,怎么没来上朝?”


    一旁公公连忙道,“回皇上,沈大人昨日感染了风寒,请假了。”


    “感染风寒?”皇帝蹙眉,“多重的风寒,竟然连朝都不上了?”


    “据说,是动不了了。”


    唯一能辖制朝局的人不在。


    ……


    沈暇白转了转胳膊,扒在他手臂上的那两个钳子立时更紧了。


    “……”


    “主子,您可是手臂麻了,属下给您捶捶。”余丰看了眼闭着眼睛都死死抱着自家主子不撒手的崔云初。


    “不必。”沈暇白声音冷极了,他垂眸,看着女子睡着的面容,一瞬不瞬。


    片刻,他突然使劲抽出,那双手臂却立即又攀了上去,死死环抱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往床下拖去。


    只要不是个死人,就该醒了,可她依旧紧紧闭着眼。


    “崔云初,松手。”


    崔云初因为他的动作,半坐起身,清丽的面容却依旧是睡着的模样。


    她手臂向上抬着,衣袖滑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手臂,皓腕十分纤细,仿佛用力些就能折断。


    余丰探了探头。


    眼中说不清是嫌弃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瘦的麻杆一样,有那么难推开吗。


    “主子,您交给属下,属下帮您砍了她的手。”


    “你看什么呢。”沈暇白回眸,面色不悦,“出去。”


    说话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将崔云初手肘的衣袖用力往下拉了拉。


    “……”


    余丰;得,还审什么审。


    这秤抱着砣,砣不离称的,都快黏成象牙糖了。


    要他说,主子连装的必要都没了,还矜持什么矜持,该要名分要名分。


    他嫌弃的瞥了一眼,直撇嘴,“是,属下去给您…们,准备早膳。”


    房门被从外面合上。


    沈暇白目光垂落,落在面色莹白的姑娘脸上,语气淡淡,“为了崔家,连姑娘家的名节都不要了,你倒是豁的出去。”


    女子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行了,早朝已经结束了,刘尚书已经被判了刑,你目的达到了,可以松手了。”


    “……”


    “余丰,拿刀来。”


    环在腰上的手臂立即挪开,贴在他腰腹上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躺回了床上。


    沈暇白唇瓣挑着讥嘲,冷看着她,“不装了?”


    崔云初脑袋缩在被子里,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望着立在床前的男子,“你穿白色锦袍,真的很好看,赏心悦目。”


    沈暇白移开视线,轻咳一声,耳根子迅速发红,“你一个姑娘家,到底知不知羞。”


    “我夸你好看,怎么就不知羞了。”


    她要是说丑,鬼知道他会不会又把她丢牢里吓唬她。


    “真难伺候。”


    “起来。”沈暇白说。


    “我不。”崔云初裹着被子,“我冷。”


    “昨日拉着本官跳湖时如此骁勇,这会儿知道冷了。”


    沈暇白眸光冷淡,语气微冷,与他的面色很不相符,“处心积虑不让本官上朝,崔大姑娘的脑子转的是真快,好算计。”


    “安王,是得了崔二姑娘的意思吧,还有太子,若本官猜的不错,毒,是太子妃自己服的吧,如此轻而易举的聚集了几方势力,同时发难刘家,又借机困住本官,崔家的姑娘,倒是个顶个的厉害。”


    他垂眸望着崔云初,姿态居高临下。


    “沈大人的被子没有我的香,但有种男子身上的冷冽,我很喜欢。”


    “……”


    “崔云初。”若是余丰在,一定能看到沈暇白涨红的脸。


    “沈大人想说什么,我知不知羞。”崔云初笑了笑,“你觉得呢?”


    “你倒是知羞,还不是被我羞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只会喊我的名字。”


    沈暇白就不是个善言辞之人。


    尤其被崔云初如此…调戏。


    沈暇白背过身去,“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对男子投怀送抱,崔家就是如此教养。”


    就差说她寡廉鲜耻了。


    崔云初撇嘴。


    既怕自己说的太难听,又怕他太嘚瑟。


    她翻身下床,理了理有些皱巴的衣裙,绕到了沈暇白身前,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