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重生后娶了反派做夫郎(女尊)》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一路热热闹闹的进了县城。
队伍后面跟了不少听到动静凑热闹的路人,还有一群小孩子追着马车,争抢着捡拾队伍抛出来的铜板。
路旁的茶楼酒肆中,也有人探头看着庞大的接亲队伍,相互讨论着:“今日是哪家成亲,这么大阵仗?”
“这你都不知,是首富钟家在娶亲。”
“钟家?新郎是哪家的小公子?”
“据说是附近村子里的一个村哥,好像年岁也不大。”
“村哥?钟家怎么会给独女娶一个村哥?你听错了吧?”
“没错,我邻居家的大姑姐的表姐去参加婚宴了,她透漏的消息不会有错。”
“钟家这是怎么想的,那村哥是什么天仙不成?”
......
路人的讨论传不进钟茴的耳朵,她骑在马上,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时不时冲路旁恭贺的路人拱手致谢。
她本就相貌不俗,此刻一身红衣,头戴镶玉发冠,更衬得她肤色白皙,俊雅风流,看得路边未婚的年轻男子们纷纷红了脸,对马车内的新郎更是十分艳羡。
沈迎丰年前莫名其妙被沈父禁了足,直到过完年才能偶尔出来走动。
前几日他支开跟着的小厮,偷偷跑到前世钟家藏财宝的那座院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溜进去,潜进藏东西的密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沈迎丰不可置信的确认了好几遍,他确实没有找错地方,按照记忆中的方法也能顺利进入密室,可里面本该摆满了金银字画的箱子却不见踪影。
自重生以来的满心期待一时落了空,沈迎丰险些崩溃,没有钟家藏起来的那些金银傍身,他如何上京,如何引起殿下的注意,如何能入王府。
沈迎丰惶惶几日,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
前世钟家一定是察觉处境危急才会在那处宅子暗藏金银,眼下钟家正如日中天,自然不会想着安排后路。
他只需安静等待,等着钟家如前世一般家破人亡的时候,抢在钟茴之前转移走那批财宝。
想通这些后,沈迎丰勉强放下心。
距离钟家败落还有一年多,这一年他需要培养自己的心腹,想办法与即将被认回尚书府的许佑打好关系,为日后进京铺路。
沈迎丰安排好日后的计划,这才带着这几日新收服的心腹出了门,只是刚走出没多远,忽听不远处的主街上鼓乐声声,热闹非凡。
他顺着人流来到主街上,发现是不知哪户人家成亲,长长的迎亲队伍几乎从街头排到巷尾。
沈迎丰蹙了蹙眉,印象中前世最近这段时日除了他与钟茴的婚事,城里并未有哪家大户娶亲。
正思索间,沈迎丰听到身旁的人在低声讨论:
“钟家不愧是富贵人家,成亲的排场这般足,比之前王家热闹多了。”
“王家那是二女儿娶亲,钟家就那一个独女,能一样吗。”
“说得也是,这都扔了几波铜板了,不和你说了,我也去抢几个铜板。”
沈迎丰呆立当场,见交谈的两人朝前挤去,他忙上前拦下一人,顾不得礼数,匆匆问道:“你说今日成亲的是何人?”
那女子原本被人拦下十分不耐,转头看见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当下缓了神色,答道:“是钟家小姐。”
沈迎丰急急道:“哪个钟家?”
那人笑道:“还能有哪个钟家,县里最富贵的那家,钟家小姐钟茴。”
沈迎丰犹如被人当头一棒敲下,脑海中轰然一片。
那女子还想跟沈迎丰多说几句,余光瞥见紧跟在沈迎丰身后的小厮一脸警惕的盯着她,女子撇了撇嘴,收回心思,转身重新挤进汹涌的人群。
小厮见自家公子好似出神般站在巷子口,被来往的行人不时冲撞也毫无反应,不由担忧道:“公子,您怎么了?”
沈迎丰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钟茴竟然成亲了。
为什么?钟茴明明痴情的是他,为了迎他进门不惜跟钟母对抗,就算他拒绝她,她怎么能就这般轻易放弃,甚至能这般快的迎娶新人?
难道她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
还是说钟茴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是看上他的好颜色,被他拒绝后便迫不及待娶了另一个容貌好的男子?
可前世他进了钟家后钟茴对他那般好,从不碰旁的男子,哪怕他进府一年没有身孕,钟茴也顶着压力不纳侍不收通房。
也是因着钟茴前世对他那般好,沈迎丰才笃定钟茴在被他拒绝后不会轻易放弃,因而在发现钟家尚未暗藏财宝后,他便决定在培养心腹的同时,偶尔给钟茴一个好脸,钟茴对他从不设防,他可以通过钟茴知悉钟府的动向。
可现在钟茴成了亲,他勾着钟茴的计划就落空了,沈迎丰说不清是对计划落空的不甘,还是对钟茴不巴着自己的失落。
迎亲队伍越靠越近,沈迎丰倏然抬头,便见钟茴一身大红喜袍,墨发被红色嵌玉发冠高高束起,面上满是笑意,被街道两旁的人群簇拥着,一派春风得意。
似是察觉到他的注视,钟茴目光转了过来,在看到他时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立刻恢复如初,甚至对他微微颔首,接着轻飘飘移开视线。
沈迎丰在那张灿若桃花的芙蓉面上细细梭巡,直到迎亲队伍离开这条街,钟茴再未看他一眼,沈迎丰仍不死心。
他不信钟茴会移情他人,不信钟茴能轻易放下对他的情意,毫无芥蒂的迎娶新人。
沈迎丰想到钟茴望向自己时那一瞬的异常,抬步跟着人群朝钟府走去。
他倒要看看钟茴新娶的夫郎是什么人,钟茴一定是为了报复他才会在被他拒绝后立刻迎娶新人,他要让那新人知道,他才是钟茴心中最重要的人。
哪怕这一世他不愿再嫁给钟茴,钟茴心中也只能有他一人。
钟府大门张灯结彩,围满看热闹的人群,钟茴翻身下马,看到盖着盖头的许佑被小厮扶着下了马车。
她大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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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红绸,察觉许佑身形紧绷,低声安抚了一句:“不要紧张,跟着我。”
许佑轻轻“嗯”了声,尚未变声的少年音细软稚嫩,带着紧张的颤抖。
钟茴放慢脚步,配合许佑的步子走进家门,在一众宾客的围观下拜天地。
钟母坐在上首,面上笑容满面,心里却在犯嘀咕。
她是知道许佑年岁不大,本想着迎回家养一养,来年也能为钟家添个一女半儿,可今日见到人才觉得,这许佑的身板未免太薄,虽说已有十四,可看着喜服下的身形,却更像十二三岁的模样,还不知要养上多久。
钟茴今年已然十八,若真等着这人诞下子嗣,怕是要等到二十多岁,她们钟家子嗣单薄,如何能等这般久。
钟母看着钟茴笑容满面的被人群簇拥着往后院走,转头看了眼刘氏。
罢了,女儿喜欢便养着吧,等过些日子让自家夫郎费心物色个好生养的侧夫小侍也无不可。
钟茴将许佑送回新房,就被原主的那些狐朋狗友簇拥着回到前厅喝酒,她穿来后一直没有与这群人联系,还借口推了几次宴会,今日逮到机会,众人嚷嚷着要好好跟钟茴“叙旧”。
钟茴离开后,只剩盖着盖头的许佑静静坐在床榻边,钟明守在房中,拿出一包糕点塞进许佑手心:“少夫郎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小姐怕是要晚点才能回来。”
两人已经拜堂,钟明自然而然的换了称呼,倒是把许佑惊得心跳加速,他如梦初醒,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他已经嫁入钟家,成为了钟茴的夫郎。
屋外的喧嚣声渐渐远去,许佑握着糕点,一路上的紧张激动好似平复下来,鼻尖隐约传来一股幽香,与曾在钟茴身上嗅到的香气如出一辙。
许佑捻了一小块糕点塞进口中,甜滋滋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弯唇抿出一个小小的笑。
门口处传来一阵谈话声,随即便是屋门被打开的动静,许佑顿时挺直脊背,两只手飞快的将糕点拢起来藏好,却听钟明突然出声询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许佑正疑惑间,听到熟悉的嗓音道:“昨日忘了教佑儿如何服侍妻主,特意来补上。”
男子出门前夜都会由家中男性长辈教导如何服侍妻主,昨日李氏便是用这个借口支开了钟明,谁知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最后李氏怒气冲冲的离开,听他这么说,钟明狐疑的看了眼李氏和身后垂着头的吴叶,转身询问许佑的意思。
许佑听到如何服侍妻主这几个字便有些心动,只是他对李氏总有种说不清的畏惧,在钟明询问时,许佑迟疑半晌,最终还是抵不过学习服侍妻主的诱惑,微微点头应了声。
钟明这才在带着屋内侍候的小厮们退了出去,临关门前还不放心的留下一句:“少夫郎,小的们就在门外候着,有事您唤一声即可。”
李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钟明不放心的关上房门,确定屋内再无旁人,他回身与缓缓抬起头的吴叶对视一眼,从袖中取出备好的帕子,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