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同床

作品:《穿书后她手撕原剧本

    他们骑着马往深处去,绕过了好几处地方仍然没有找到纵火者的踪迹。


    昭切玉皱眉道:“按理来说火龙在北山龙身应当已经被清理干净,他们还能藏身何处?”


    昭切玉的耳边只有呼啸的山风声,她警惕四周可能存在的埋伏,环视四周时发现左侧被树枝挡得密不透风。


    “借王爷佩剑一用!”昭切玉看向周渚。


    周渚毫不犹豫地丢给她。


    昭切玉接过剑,拔剑挑开遮挡的树枝。左侧的景象映入他们眼中——一排排屋子错落有致,屋舍俨然是一个隐藏得极深的山寨。这山寨借助天然的山势和树枝遮蔽,如若不心细,完全发现不了。


    “这山寨不对劲,”昭切玉尽量压低声音,“或许与火油有关。”


    “估计里面是些占山为王的悍匪,”周渚说,“闯吧。”


    “硬闯?我们两个?”昭切玉有些犹豫,“王爷,我还是很惜命的……”


    “那你有什么法子?”周渚问道。


    昭切玉脑袋一转,想到了个法子。


    没过多久,昭切玉便捏着个帕子娇滴滴地倒在了山寨大门口。旁边一个守门的大汉愣了一下,又用他那粗嗓子问道:“姑娘你谁啊?”


    “奴家姓文,叫文盼翠,”昭切玉假装用手帕擦了擦泪,“我打西边那镇儿来,我阿爹迫我嫁给我不喜爱之人,不得已才逃到这儿了。”


    “咱这不要女人,你快走吧。”大汉扬了扬手。


    “大哥,你不好奇奴家为何宁愿离家出走也不愿嫁予那人么?”昭切玉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因为奴家讨厌那些整日只知念聱牙诘屈的诗句的书生,喜欢的是那有胆识,能舞刀弄枪的真英雄!”


    昭切玉一边用帕子掩面假泣,一边悄悄观察着山寨的里面,“各位大哥这般威武不凡的好汉便是奴家心中的真英雄。奴家一路逃来,又渴又累,求大哥行行好,赏碗水喝,让奴家歇歇脚吧。”


    那守门大汉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犹豫。这时另一个贼眉鼠眼的守卫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昭切玉,语气颇有不怀好意的感觉。他说:“哟,哪来的小娘子?长得倒是标致。大哥,不如留下吧?”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便答应了。


    “还有,奴家有个好友叫阿牛。”昭切玉招了招手示意周渚出来,“他帮我逃出来,怕也不好回家,便跟着我一同出来避避……”


    昭切玉给周渚脸上抹了许多泥,衣服也被撕成了破烂样。本来要拒绝的守卫见他这副样子,怀疑消了大半,犹豫两下后把周渚也放了进去。


    这事守卫们不敢私自办,交头接耳了一会,那个贼眉鼠眼的守卫就立马跑去找寨主了。原本昭切玉以为顶多是被赶走,谁料那寨主计皮听说是个美人,将手上的事一抛,立马叫了昭切玉过去。


    计皮见到昭切玉后连连点头,说:“就你,来当我四娘子!”


    昭切玉:“?”


    昭切玉尚未反应过来,旁边寨主的小弟就开始叫起了她四娘子。


    昭切玉:“??”


    计皮手一挥,还给了周渚个搬运的活。


    劳碌二十余载被封为喽啰的瑾诚王:“???”


    昭切玉就这么莫名其妙成了寨主即将入门的四娘子,还被安排在了一间整洁的屋中。她坐在梳妆台前时不时往外看,想趁没几个守卫之时偷溜出去找周渚,谁料那群守卫站门前唠寨主的风流往事,一唠就是半天。


    幸好入夜之时他们有些疲惫,从窗户偷爬出去应当没问题。昭切玉一打开窗户,周渚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昭切玉在周渚翻进来后赶紧将窗一拉严,然后问:“王爷可有发现?”


    “他们似乎在偷偷运什么东西,”周渚说,“但是没让我接触。”


    “我已大致摸清了这山寨中的路径,待夜深了我们再出去探查一番。”昭切玉翻出一张自制的简易山寨路线图递给他。


    “你做得很好,”周渚接过图,突然想到什么,“你打算如何脱身?”


    “早查到线索早离开,”昭切玉叹了口气,“总不能真留在这给人当四娘子吧?”


    周渚正要说话,三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昭切玉往四周一看,最近的藏身之处是有软帘遮挡的床榻!


    昭切玉带着周渚滚了上去,将软帘一放,不顾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周渚说:“谁呀?”


    来人一把推开门,正是计皮。


    “小娘子这个时辰便下榻了?”计皮问。


    昭切玉示意周渚噤声,然后回:“日落便息,奴家自小如此。若是您别无他事,便请快些回去休息吧。”


    “别呀,让我看看小娘子你。”说着计皮就要来掀软帘,昭切玉连忙将周渚藏到里侧,捞起被褥盖住他,才放心地撩开帘子露出个脑袋。


    “您要看什么呀?”昭切玉无辜地看着他。


    “翠呀,你这眼睛可真好看。”计皮笑着想靠近昭切玉,谁知突然有股力把昭切玉往后拽,她的身子也往里退了点。


    “你躲我干嘛呀?”计皮心有不甘地问。


    昭切玉报复似的给周渚轻踹了一脚,过了一会儿才回计皮的话:“并非我想躲您,而是我方才忽然觉着您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那小娘子说这味是好闻还是难闻呐?”计皮问。


    “怎么说呢,”昭切玉故意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神情,“倒说不上好闻难闻,就是很特别,总觉得哪里闻过。说起来有点像我小时候见到过的又黑又黏腻的东西传出的味道,那是一个不知姓名的卖货郎掏给我涨见识的,他还说能点着玩,可厉害了呢。”


    她一边胡诌,一边悄悄观察计皮的反应。果然,听到这话的计皮的眼神有些不对,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但被昭切玉捕捉到了。


    “货郎呐……”计皮干笑两声,“那都是些下九流的玩意儿,哪配跟老子身上的气味比?我知道的可比他多得多。”


    他话还没说完,昭切玉感觉身后的周渚似乎动了一下,好像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背。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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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领神会,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和计皮说:


    “我想起来了!那货郎还说,那东西娇气得很,怕潮怕晒,保存不易。不知道大哥您知道的那些东西怕不怕水呀?”她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


    计皮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中有戒备也有炫耀的意味:“怕潮怕晒?哼,真英雄用的东西,哪能这么娇气?”


    “真的呀?”昭切玉托着脑袋,露出崇拜的表情,“那一定很贵重吧?”


    “当然贵重!”计皮被她的崇拜眼神看得有些飘飘然,但还是有所保留,“反正你先安心当你的四娘子,以后有享不尽的福气,少不了见识好东西!”


    “奴家想赶紧见识见识嘛……”昭切玉说。


    “你先好好歇着吧,阿翠。”计皮没打算继续讲下去,“明儿有更重要的事呢。”


    说罢他伸手过来想摸昭切玉的脸,昭切玉捏起被角挡住了,还说:“不要心急,奴家害羞,明天再说吧?”


    计皮的手落了空,有些不悦,但也没再纠缠,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昭切玉直到听见脚步声远去,才舒出一口气。她刚想转身跟周渚说话,却发现自己还半压在他身上,姿势极其暧昧,一扭头差点脸贴上脸。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周渚一把按住。


    “别动。”周渚压着声音说,“听。”


    昭切玉立刻停下动作,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她听见门外似乎还有脚步声,猜测是计皮还在门外偷听。


    毕竟她今日问得太多,难免会叫计皮疑心。


    两人维持着这个尴尬又亲密的姿势,一动不敢动。昭切玉能清晰地闻到周渚身上的味道,再往下点,她的脸颊便能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连心跳都能无比清晰地听到。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才真正远去。


    周渚立刻松开了手,昭切玉像被烫到一样弹开,滚到床榻另一侧。软帘之中,两人一时无话,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周渚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你方才套话,做得不错。”


    昭切玉也逐渐恢复冷静,说:“他确实对火油很敏感,而且下意识地维护,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这寨子跟纵火案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个藏火油的地方,也是赵启泰的后手。”


    “嗯。”周渚应了一声,“趁今夜,我们需要找到他们藏匿那些东西的具体位置。”


    “我知道库房大概方位,”昭切玉想起自己画的地图,“但守卫肯定森严,而且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藏在了别的不易发现的地方,就像观澜书院地底的龙头。”


    “再探探消息,然后声东击西。”周渚言简意赅,“你去放把小火,不用大,制造点混乱就行。其它的交给我。”


    昭切玉觉得可行:“什么时候动手?”


    “子时,那时防卫最少。”周渚看了看窗外月色,“现在,先休息。”


    休息?


    跟周渚一起?


    昭切玉觉得怕是没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