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脸伤

作品:《诱拐将军入赘

    简教哲将拿着面具的手放下,印象中英俊的脸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丑陋的脸。


    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又红又肿,密密麻麻的小疹子冒出来,又痒又烫,皮肤像被火烤过一样紧绷。


    段缘浅见简教哲这幅样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是……你……怎么……”


    段就下望着简教哲,问道:“这脸是怎么回事?”


    王叔咳嗽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段缘浅一眼。


    段缘浅大概明白这是故意而为之。


    简教哲解释道:“之前脸上有疤,用药时用错了,这才导致过敏。”


    段就下道:“那慢慢养伤吧,小伙子脸上过敏成这样也不好看。”


    张玉见了简教哲的样子,有些嘲讽地看向段缘浅:“还以为是什么英俊公子呢?结果就长这样,也对,正经人家的小伙子也不会入赘?”


    段缘浅皮笑肉不笑道:“大伯母当年能看上大伯父,可见眼光也不咋的。不管怎么说我夫婿是个能干的人,不像大伯父一样天天去赌。”


    段缘浅这番话直接把两方都得罪了。


    段就下无语地看过来:“赌怎么了,现在那家男人不赌?”


    张玉在一旁附和:对对对,段缘浅你一天天别老是不给你大伯父台阶下。”


    段缘浅道:“大伯母如今已经看到人家的正脸,是不是应该履行承诺。”


    张玉看了一眼段缘浅,嘟囔道:“我是长辈,他是小辈,哪有长辈给小辈道歉的?”


    说着拽了拽段就下的袖子,想让段就下帮他说话。


    段就下嫌弃的看着张玉:“不是,婆娘,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有问题,你就道歉呗。”


    张玉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无奈的小声说道:“对不起 ,我的错。”


    简教哲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淡淡地点点头。


    段缘浅道:“好了,段就下,如今人也见到了,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吧。”


    段就下摆摆手:“好好好,我现在就走。”


    说完拉起张玉的手,往门外走去。


    走出门外,张玉甩开段就下的手,满脸的怨气:“不是,当家的,我让你帮我说话,你直接让我道歉。”


    段就下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哄道:“娘子,我们不占理啊,再说道歉咋了?”


    张玉直接揪起段就下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我那么说话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们得不到怀仁堂的地契,我们拿什么去还你欠分和赌场的债。”


    张玉的手劲非常大,段就下连忙求饶道:“娘子,饶命啊!我错了,我错了。”


    张玉这才松手:“你现在说现在怎么办?”


    段就下唯唯诺诺地说道:“要不把家里的那套房子卖了?”


    张玉马上拒绝:“当然不行,你把房子卖了,意儿拿什么娶媳妇。”


    张玉抡起袖子朝着段就下的后背狠狠拍去:“你说话能不能带脑子?”


    段就下无奈的摊开手:“那娘子你说应该怎么办?”


    张玉盯着屋子,眯起眼:“不管怎么说,那怀仁堂的地契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段就下眼睛顿时亮了:“这么说婆娘,你有主意得到那怀仁堂的地契。”


    张玉摇摇头。


    段就下叹了一口气:“害,以后再说吧。”


    屋子内,段缘浅看着满脸红疹的简教哲,问道:“这脸怎么回事?”


    段额抢先一步开口:“是我想出的主意。”


    段缘浅道:“什么?”


    段额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当我听到大伯父要来家里找简哥哥时,我就和王叔一起给简哥哥通风报信,打算把简哥哥藏在一个地方。但是简哥哥认为不妥,认为大伯父肯定还会再次过来,于是便想出上药时脸过敏模糊长相彻底断掉大伯父对医馆的念想。”


    段缘浅接着问道:“那上的是什么药?”


    段额回道:“桃花蚀粉。”


    段缘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至于留疤。”


    下一秒,段缘浅神情又严肃起来:“不过,段额我还是要严肃批评你,你最起码要给我说一声,而不是让我担心了一路。”


    段额嘟起嘴:“姐姐,我这不是太着急,给着急忘了。”


    段缘浅挥挥手:“罢了罢了,原谅你了。”


    段缘浅看向简教哲,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的脸,痛吗?”


    简教哲摇摇头:“和军营的伤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段缘浅道:“谢谢你。”


    简教哲道:“谢啥?就当是我回报你的救命之恩了。“


    段缘浅凑近一步仔细看了看简教哲的脸。


    桃花蚀粉没有什么很严重的腐蚀性,再加上简教哲涂上的时间比较短。


    段缘浅道:“我现在去给你找药,短时间内涂上的话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简教哲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段缘浅感觉这个人太冷漠了。


    段缘浅来到药房里,翻箱倒柜的找药材,却发现找不到治疗过敏的药。


    回忆了一下,大概是上次齐心里来闹事时弄丢了。


    看来要出去买了。


    段缘浅提着灯笼出门了,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天已经蒙蒙亮了,此时药铺这个时候该开门了。


    此时的天已经逐渐冷下来,段缘浅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看着没有人的街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路上很冷清,所以后面跟随她的男子脚步声在空气中格外的明显。


    即使男子并没有很明显追踪她的痕迹,只是东看看,西看看,但还是引起了段缘浅的怀疑。


    段缘浅假装不经意的回头看向那名男子,发现那名男子身着黑衣,带着斗笠,天太黑了,她看不清男子的正脸。


    她直觉中感觉男子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段缘浅想跑起来又怕男子心中引起怀疑,只能飞快的走着。


    男子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但是并没有停止追踪,反倒是干脆不装了,紧紧的跟随着她。


    段缘浅索性放弃了买药,改变路线回家。


    在走到之前走过的巷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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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男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直接跑起来。


    段缘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拼命的往前跑,边跑边呼救道:“救命!有没有人。”


    男子也在后面狂追,几步便追上了段缘浅,从后面抱起她,将刀子抵在她的脖颈,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道:“别说话,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有事求于你。”


    感受到刀子都冰冷,段缘浅顿时不敢动了。


    段缘浅内心的恐惧使她整个人都是抖的,语气中带着颤音:“大侠,有事好好说,我可以给你钱,但是请留下我的命。”


    身旁的男子语气压低:“想活命就跟我走。”


    段缘浅此时动都不敢动,只能跟着男子的步伐移动。


    男子带她走过几条巷口后,来到一条黑色的小屋子前。


    打开屋子的门,一阵腐旧的臭味袭来,混合着血腥味和臭味。


    男子将段缘浅领到一张床前,用腿抵着她的腿,将她跌倒在床上。


    床上很生硬,段缘浅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被砸的头有些恍惚。


    男子将她的两只手拽过来,用粗麻绳狠狠的捆住,接着是脚。


    段缘浅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环境很暗,周围大多数都是一些兵器和一些处理伤口的绷带。


    从环境上推断,这大概是什么人体解剖的地方。


    段缘浅此时害怕极了,看向那名男子。


    男子此时正在一个箱子里翻找什么。


    他在找什么?段缘浅此时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是杀她的兵器。


    还是直接解剖她器官的器具。


    男子找了好一会,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在黑暗中,段缘浅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只听男子声音很沙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说着点燃了桌子上的烛火,整个屋子顿时亮了起来,来到段缘浅的身边。


    段缘浅此时吓的直摇头,语气中带有颤音:“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谁,如果惹到你了,那我非常抱歉,求你别杀我,我还那么年轻,我还不想死。”


    男子大概率觉得她有些聒噪,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将灯笼打照在她的脸上,段缘浅一时间没有办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照。


    等到再次睁开眼,男子的真容便展露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他左脸一道狰狞伤疤从颧骨划到下颌,左眼有些失焦,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


    不知道是不是段缘浅的错觉,她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憎恨。


    段缘浅鼓起勇气问道:“大哥……你……你认识我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一个玉佩摆在她的面前。


    在灯光的照耀下,段缘浅看清了那块玉佩,那是简教哲吩咐他给林老爷的玉佩。


    男子问道:“这块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面对陌生男子突如其来的询问,段缘浅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她不想说实话,但是她短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家伙。


    段缘浅支支吾吾的说道:“呃……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