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故友

作品:《诱拐将军入赘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顺手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刀子,抵在她的脖颈上,语气中满是威胁:“怎么是不想说吗?”


    段缘浅吓地直颤抖,摇摇头:“我……说,我说,这……这是别人给我的。”


    男人问道:“谁?”


    段缘浅此时犹豫了,她不知道此时应不应该暴露简教哲的身份。


    男人见她犹豫,有些不耐烦了:“小姑娘家家的就是说话磨磨唧唧的,让你说你就说,犹豫什么?”


    男人此时突然松开刀子,段缘浅松了口气,以为是他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谁知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捆绳子过来捆住段缘浅的双手,捆完之后又捆住她的双脚。


    男人捆的力气极大,段缘浅只觉得自己双手双脚勒得很紧。


    男人从一旁搬过来一个椅子,坐在段缘浅的对面,顺手点燃了一旁的烛火。


    借过烛火微弱的光芒,段缘浅仔细观察着男人的样子。男人眼睛呈一种不正常的通红色,而且布满血丝。


    依照段缘浅多年行医的经验,男人的的眼睛大概率是受过重伤。


    段缘浅的猜测没错,男人的眼睛在战场上受过伤,有一只眼睛已经瞎掉,看不见。另外一只眼睛也受了重伤,不能接触强光,在黑暗中也容易看不清。


    男人揉了揉眼睛,本来模糊的段缘浅清晰的轮廓在他眼中再次呈现。


    段缘浅的眼睛通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水。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肩膀紧绷,整个人微微向后缩,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突然意识到他此刻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了,就算真如他所想,这小娘子是陆权的走狗,也不应该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一个姑娘家。


    男人表面上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冷漠,再次审问道:“接下来我说的所有话你都要说实话,听到没?”


    段缘浅拼命的点点头。


    男人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把这块玉佩给你的。”


    考虑到自己的性命,它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不管简教哲的身份是否暴露,她得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由于过于紧张,段缘浅说话都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一个人给我的,让……我托付给林老爷。”


    男人放下刀子,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是谁,谁给你的?”


    段缘浅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罢了,她要先保住性命才能顾得上其他人。


    段缘浅道:“简教哲。”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上来抓住她的肩膀,语气中有些兴奋:“真的吗?你确定是简教哲吗?”


    男人掐的生疼,段缘浅不敢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男人放开段缘浅,突然大笑起来:“我就说嘛,简大将军这么好的将军凭什么会死?苍天开眼,苍天开眼啊”


    男人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拿起刀继续抵在段缘浅的脖子处,接着问道:“林老爷,你跟他是什么交情?”


    段缘浅紧张地摇摇头:“我并不认识林老爷。”


    男人冷笑了一声:“不认识,那林世书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给你开门?”


    段缘浅回道:“是简教哲,他拜托我给林老爷的。”


    男人神情有些复杂:“你说是简教哲给你的,这么说你不是陆权的走狗。”


    段缘浅道:“走狗,我吗?你是不是有些误会?”


    男人问道:“你不是吗?不是陆权的走狗吗?”


    段缘浅慌忙摇摇头:“不是,我并不知道你口中的陆权是谁。”


    男人凑近看段缘浅的神情 ,感觉不像是在撒谎。


    男人想了想自己可能确实有些误会人家,将刀放下,依然保持警惕,问道:“那姑娘为何会与简教哲有联系。”


    段缘浅想想很明显看出对方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未必要说实话。


    段缘浅在脑海中飞速编出一个理由:“无意中捡到的,本姑娘心地善良就捡回来养伤了。”


    男人微微皱起眉,感觉这话有点假,继续问道:“把话讲清楚,是在哪里捡到的?”


    段缘浅一咬牙,道:“分和赌场。”


    男人听完冷笑一声:“分和赌场,还说自己和路权没关系,这分和赌场就是陆权的天下。”


    段缘浅拼命的摇头,发誓道:“我拿命发誓,我绝对没有办法害人之心,而且你们简大将军真是我救的,你们简大将军此时就在我家,而且我只是一代民女,真的没必要混进这混乱的朝廷。”


    男人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男人点点头:“我暂且相信你。”


    段缘浅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小命保住,说话也有底气:“这么说来,你现在已经知道误会我了,这绳子是不是应该松开了?”


    男人连忙点点头,上去给段缘浅松绑,有些愧疚的说道:“是我的错,竟然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姑娘,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


    段缘浅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她心中纵然有怒火,但也不敢把面前的男人怎么样,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男人面对段缘浅的眼睛,愧疚的说道:“姑娘,别那么看我。我也只是找人心急而已。”


    段缘浅傲娇的哼了一声。


    男人抿了抿了嘴:“抱歉,是我失礼了,姑娘这几年打架手粗了些,做事有些鲁莽,别介意。”


    男人起身去一个柜子里翻找着,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画卷。


    回到段缘浅面前展开,问道:“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画卷纸面略显泛黄。黑色线条标明地形与道路,红色圆点标注关隘与阵地。图上还有蓝色线条表示河流,褐色阴影表示5与北边匈奴打仗的军防图。”


    段缘浅有些不理解男人的这种行为,问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个,这和我有关系吗?”


    男人道:“姑娘可能不了解,这军防图是近几年的边境的,而这几年守卫边疆的将军一直都是简教哲。”


    “简教哲,所以你抓我的原因是因为他。”段缘浅抬起头看着他。


    男人停顿了一下,道:“算是吧,我一直以为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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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就是因为你上一次给林世书送玉佩,我意识到他可能还活着。”


    段缘浅道:“不妨直说,你抓到我的目的是什么?或者究竟是谁派你来抓我的?”


    男人停顿了两秒,开口道:“我一开始以为你是陆权的走狗,我想把你抓过来拷打你,问出简大将军的下落,想与我们简大将军取得联系。”


    段缘浅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走狗,我哪里长得像走狗。”


    男人没有之前的威风了,低着头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到。”


    段缘浅此时很想大骂他一顿,但又怕万一惹恼了他,自己小命堪忧,只能暂且忍着了。


    段缘浅试探性问他:“你认识简教哲?”


    男人道:“他是我的将军,我一直以为他死了,直到这块玉佩出现,我的心里再次燃起希望。”


    段缘浅道:“他确实还活着。”


    男人脸色顿了顿,脸上挂起了笑容:“还活着,还活着,太好了。”


    男人接着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我现在要去见他。”


    段缘浅看男人一眼,心里大概明白这大概是简教哲曾经的手下。


    表面上也就没有那么害怕,段缘浅道:“他现在在我家。”


    男人有些激动:“我的猜测是对的,他果然和你在一起,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去找他。”


    说完男人果然想拉段缘浅的手,打算和她现在就走。


    段缘浅将手缩回去,胆怯的说道:“你确定你现在这副样子,他现在那副样子,你们两个能相见吗?”


    男人好像想到什么,有些失望道:“对呀,姑娘说的对,是我糊涂了。现在简大将军被冤枉成叛国贼,我如今一身的伤,也打不过那些人。”


    段缘浅试探性问道:“我自从你绑架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有个问题,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问?”


    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但说无妨。”


    段缘浅道:“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又为什么认为我与你口中的陆权会有关系?”


    男人解释道:“我近日一直在林府观察,就碰到你上一次把玉佩交给林老爷,我误认为你是陆权的走狗,过来给林老爷通风报信的。”


    段缘浅接着问道:“还有一个问题,我那个玉米明明亲手交给林老爷,你为什么会得到?你去林府,林老爷给你的。”


    男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你这话说的一半对一半错。这玉佩确实是我去林府才拿到的,但并不是林老头给我的,是我偷的。”


    段缘浅也不想问什么问题呢,说道:“既然知道我是冤枉的,那现在就放我走吧。”


    男人抬起手:“等等,姑娘,我还有事要拜托你。”


    说着他从桌子底下拿出纸和笔,写起字来。光线太暗了,段缘浅看不清具体写了什么。


    不一会儿,男人就写好了,折好交到她手上,双手合十:“拜托姑娘帮我把这封信交简大将军,简大将军看到这封信就懂我是什么意思了。”


    段缘浅接过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