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38章

作品:《强嫁毒舌大佬后太甜了[五零]

    “爷爷、二叔、二婶,我和汤妧决定要在燕京重办婚礼。”


    刚才看过他们接吻的三人,听到这个消息已经不吃惊了,但法律是有规定的便说:“你们要不要先复个婚姻?”


    江直宵拉着汤妧的手解释道:“我和她从未离过婚,之前说离了是怕你们太操心,所以是我独自犯下这弥天大谎。”


    “才不是,那晚我也在,是我们对不起大家。”


    这好消息哪是对不起,江齐天赶紧笑呵呵的,让所有人都坐下,后说道:“那等汤妧出院了就搬回直宵屋里住去吧。”


    汤妧没意见。


    江直宵却说:“我想保持这样的情况到明媒正娶前,因为我不仅要汤家村知道我妻子是谁,还要燕京整座城的人都知道我妻子。”


    目前为止给自己缝过两次嫁衣,汤妧心想她这算第二次结婚吧,但好在嫁的都是同一个她爱的男人。


    这时,陈静好端着洗净的水果走到院子里,同汤妧说:“你快休息会,这刚出院不能劳累。”


    汤妧停下手中针讲:“我这缝纫不累,身体也没什么事,倒是那些带回来的猫可怜。”


    陈静好接过话:“是呀,不过还好有我们的救助,还成功把虐猫男关进监狱,这才能有它们现在和猫大咪呆在一块的闲暇时间。”


    猫儿这个慵懒,被点到名字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被陈静好看到忙唤汤妧:“你快看,它们晒太阳晒到伸懒腰,这真是恢复的越来越好了。”


    江直宵给家里请了个帮佣,来照顾一人在家的汤妧,说是等她多恢复几天,再去上班也不迟。


    这会帮佣急匆匆赶来说:“门口有访客来,说是江直宵先生的小姨。”


    陈静好随即对汤妧讲:“你多吃些水果,我过去招待。”


    可陈静好还没走几步,这位自称小姨的人,就随着帮佣的路线,寻到了她们跟前站着。


    “这位是待嫁给直宵的女人?”


    面对江直宵小姨的问话,汤妧赶紧站起来打招呼,说:“小姨,您好。”随后仔细端详她的面相,感觉是不太好说话的刻薄类型。


    陈静好这时插话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我们去客厅。”


    但这位小姨径直坐在院中石凳上,然后显眼的把汤妧上下都打量一遍,才说:“你是哪家千金?父母什么工作?家中有几个孩子?”


    这次不等汤妧回答,陈静好直接打断她讲:“婚事已定,就不劳您操心了。”


    小姨怼道:“我亲姐姐的孩子我来操心,是永远都比你这个,外嫁过来的媳妇名正言顺的多!”


    这话给陈静好气的发飙讲:“好一个名正言顺,但平常也不见你来看直宵,这会听说要结婚的消息,就突然到访我们江家,怕是不止看新娘这么简单吧。”


    小姨不理会陈静好的纠缠,转而对汤妧说:“你了解江直宵吗?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何无父无母孤零零的一个人?又明不明白他性格上有缺陷这件事是改不了的!”


    “够了!”陈静好当场呵斥,随后吼出:“你别再说了,我们江家不欢迎你来,春婶以后见了她直接送客!”


    这回小姨理会陈静好了,说道:“你不欢迎我,我还不愿踏进你们江家半步,可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随后她转头对汤妧讲:“你亲自去问问他,我儿子是怎么死的!可别等嫁过来后悔,我怕到那时你都不明白,你自己是怎么突然死的!”


    陈静好实在听不下去,拉着春婶把小姨往外赶。


    而她说完话后也不用人赶,只愣愣的拎起手上的包,带着恶狠狠的眼神快步离开江家。


    随后等一切都消停下来,汤妧才问陈静好:“能不能告诉我直宵过往的事?”


    “当然可以。”陈静好以前不说,是怕直宵会觉得难堪,但现在不说反而会误会,就大方告诉汤妧。


    “直宵父母是自由结合的婚姻,但后面感情不和就离了,至于她说她儿子的死,那完全是大人监管不周,才导致落水后无人发现,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汤妧你可别多想。”


    但她就是多想了,不过想的却是江直宵的克己复礼下,好像有张狂到无法见人的阴暗一面,要不然他怎么会问她那句“真正的我不得你喜欢。”


    冲凉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对江直宵来说都是雷打不动,只不过这次洗完回了房多出汤妧,她正躺在他铺好的床上还向他招手。


    那原先在他手里的盆顿时,哐当一声响的掉地上,还震出盆里的所有东西,随后江直宵马上弯腰去捡。


    这时床上的汤妧也奔下来,和他一起去捡地上东西,那两只手总会有互相挨到的时刻,不过江直宵率先撤回来自己的手说:“我来捡就好,你歇着。”


    汤妧:“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捡、一起去分担,我怕你累。”


    江直宵突然笑出声,后回她:“这有什么累的,倒是你翻窗进来,有累到没?”


    随后汤妧顺着江直宵的眼神,看向未扣紧的窗户心虚的说:“我想你了”


    江直宵听到这番话,当下就狠狠把她搂在怀中,然后告诉她:“我也很想你。”


    此刻汤妧还在期待下一秒会发生的事,可结果是她被他松开了,并说道:“我送你回房。”


    汤妧不愿的讲:“我们都是有证的人了,非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行吗?那在汤家村的新婚之夜,我们什么都没干,你是不是该补给我。”


    这话听得江直宵闭上眼,等再次睁开后颇为无力的讲:“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戒备的话,我……我好歹也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所以你在忍什么?”汤妧仰着头看向江直宵。


    她发现他在大多事上都非常能忍,除非像她之前那样让他感觉抓不住了,才会做些逾越的事情来阻止一切,而那是不是他最真实的性格?


    “你之前说我傻,现在轮到我说你了。”江直宵突然抱起汤妧,“我在问你一遍,你确定要留下?”


    汤妧有点傻眼,但她为了验证猜想,认命的说:“我确定。”


    而后他床榻的柔软再次被汤妧体会到,但这回还带上了痴迷的癫狂感,尤其是在床单被拉成褶皱的时候,江直宵却还能衣冠楚楚的对她说:“嘘,小点声,他们能听到。”


    汤妧立马紧紧闭上嘴巴,但床单已经不是褶皱了,而是变的有些要扯烂的感觉,直到江直宵端来茶壶给她喝,意味结束一切才终没有毁掉,这张充满女人味的床单。


    不过她的猜想对了,江直宵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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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碰她,只是用他那张柔软的嘴,把没开过荤的人喂饱了。


    而江直宵舔了舔水盈盈的嘴,似乎这时候一点洁癖都没了,还有点食不知味的感觉正在上头,但也就只能这样了要不然会过火。


    “今晚我不想回房了,就睡你这吧,咱俩反正也要办婚礼,正好我帮你暖暖手。”汤妧耍无赖。


    但江直宵不依后,扛着她回到了她房间,待放下她说:“下次不准来找我睡,但如果觉得刚才的事舒服,那可以来找我帮忙。”


    等能上班的第一个早上,汤妧又迎来江直宵的车接车送,路上她提起:“我打听了,燕京这边结婚都会在头上戴红花,一会下了班你陪我去买好不好?”


    江直宵乐意奉陪的说:“好。”


    但迎来的先是自称小姨的人,拽住江直宵的衣领后扇巴掌,说道:“我告诉你,你别想过好日子,我儿子的命你得赔!”


    当下江直宵什么也没说,可汤妧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拿起手上的水壶就泼向小姨,然后吼她:“请作为长辈的你自重。”


    结果这小姨却发了疯的讲:“他是杀了我儿子的怪物,你明知道这件事还和他在一起,那你也跟他是一样的怪物!”


    “对,我就是知道这件事也要在一起,而且我还相信直宵绝对没杀你儿子,你就不要在这里公然空口造谣。”


    江直宵后面震惊的问汤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几天。”


    “我可以解释这件事,他儿子不是我杀的,当时情况是……”


    “好了,你不用回忆那些痛苦,你只要记住我永远跟你站一起,永远也不会怀疑你有问题。”


    这就是承诺的力量吗?


    江直宵回到房间后,回想起这件事,全是母亲黄念的怨念。


    她说‘自己生来就得和妹妹争宠,现在又得互相攀比孩子,而我的孩子怎么就比不上人家,这都怪你不争气不好好发挥!’


    那时候江直宵对挨打这个概念,早已习以为常但母亲跟父亲不同,她喜欢用些不留痕迹的东西折磨他。


    所以当时发现表弟的溺水尸体后,他几乎是狠狠松了一大口气,因为这样就能少挨几顿母亲的折磨,可就这个举动至此被小姨认成肉中刺。


    好在汤妧相信他,但有些事影响到现在,就比如他现在,需要用些疼痛的东西,来缓解他精神上的紧张。


    便拿起缝衣服的针扎进皮肤里,这就像以前被母亲打时的感觉,而这种东西也是母亲最常用的之一,因为伤口小不留痕就没人发现他被虐待。


    汤妧放心不下江直宵,她觉得这种诬陷是天大的事,便来到他房间想去安慰。


    可从门缝望到的人,正在用极小的针扎皮肤,还一脸有些享受感。


    所以江直宵以前都经历了什么,这给汤妧带来不小的震撼,转而想到他能忍是这样练出来?


    四合院里猫咪们畅通无阻,这会猫大咪又悄然来到江直宵身边,还在他手边不断蹭脑袋。


    江直宵便忍不住摸了摸,才发现它脖子上挂了张纸条,上面写“今晚去我屋里找我,我需要你帮忙。”


    这字体看一眼便知是汤妧,随后江直宵拔掉扎进皮肤的针,并抱着猫大咪快速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