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作品:《龙傲天男主别再爱上宿敌了[快穿]

    余烬话音落下,江屿白静默地看了他半晌,蓦地笑了:


    “爱我还是恨我,都随便你。但有一点你最好认清——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你期望的那种可能。”


    他往前倾了半分,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来:“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死了这条心?”余烬攥着他手腕的力道登时收紧,指尖几乎要嵌入皮肉之下,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赤红,几乎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怎么死!?让我死心才是不可能!”


    强烈的绝望和占有欲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吞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逼近,不再是哀求,而是如同濒死的困兽发动最后一次扑杀,朝着那双殷红的唇,不管不顾地狠狠撞了上去——


    然而这一次江屿白没有动手制止他,甚至没有后退半分,他只是骤然掀起了眼睫,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寒冷目光钉住了余烬:


    “你知道明天,我们还要和VD打胜者组的比赛吗?”


    这句话冷水般兜头浇灭了余烬疯狂的势头,他猛然顿住,距江屿白的唇仅剩毫厘,近得几乎能数清对方颤抖的睫毛。但江屿白眼神里的寒意让他心脏骤然缩紧,生出强烈的警觉——他清晰地意识到,如果此刻真的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换来的绝不会是对方的任何动容,只会是无可挽回的厌弃。


    可就此停下,那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不甘和渴望又该如何平息?


    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着,空气凝固,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几秒后,余烬眼中闪过挣扎、痛苦,最终化为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他猛地埋下头,鼻尖蹭过江屿白的颈侧,快速扯开那略显宽松的队服领口,对着那截线条平直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江屿白猝不及防,痛得抽了口气,下意识就想像刚才那样扯开他的头发。


    但余烬已经抢先一步松口起身。他的指尖擦过江屿白破皮的唇角,抹掉那最后一丝暧昧的血迹。他盯着江屿白骤然冷沉的脸,坚定地留下一句:“我不会死心的。”


    说完,他像是怕自己再停留一秒就会彻底崩溃或者做出更无法挽回的事,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房间。


    门被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又很快重归寂静。


    房间内就剩他一人,江屿白胸口起伏不定,在原地躺了片刻,才缓缓起身走进了浴室。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嘴唇果然一片狼藉,红肿破皮,血丝与不明水痕交织,甚至有几点鲜红的血珠溅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像白纸上不慎滴落了几滴胭脂,妖异又刺眼。他侧过身,拉开衣领,左侧锁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余烬在最后关头收了力,没有咬破皮,但清晰的齿痕刻在皮肤上,泛着红,看来这几天是消不掉了。


    真是疯了。


    他盯着镜中狼狈的自己,余烬竟然真的……爱上了他,这个认知比任何伤口都让他感到棘手。如果余烬只是恨他,事情反而简单——他扮演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打压他,否定他,然后顺理成章地迎接属于反派的身败名裂的结局,被恨意滋养的主角亲手终结,他问心无愧,甚至可以说圆满完成了任务。


    他原本认为,只要自己注定遭到报应,那么之前的所有刻薄与伤害,就都有了某种意义上的公平,他狠得下心,也下得去手。


    可现在恨扭曲成了爱,报复变成了不顾一切的靠近和占有,他预备迎接的报应没了,还能心安理得地继续扮演一个冰冷的刽子手吗?


    江屿白拿出毛巾,用冷水浸湿,擦拭掉脸上的血迹和唇上的狼狈。


    值得庆幸的是,至少现在,余烬的爱意还包裹在愤怒和偏执的外壳之下,没有变成让他更难应对的东西,他还能维持住这副冷酷的面具,把这个恶人的角色继续演下去。但任务的进度条……江屿白看着镜中自己唇上刺目的红,心里清楚,想要靠“被恨意反噬”这种方式来达到100%的完成度,恐怕是彻底不可能了。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系统重新连接中……连接成功。】系统终于解除了屏蔽,立刻出来对江屿白汇报,【宿主,根据刚才目标人物极端行为的评估测算,其死心概率已无限趋近于0%。】


    江屿白垂眸,看着洗漱池里被淡淡血色染红的水流,沉默不语,这个结果他早已预料。


    【再次建议宿主启动死遁程序。如确认目标人物情感已无可挽回,可选择以角色死亡形式脱离本世界。】系统再一次提出死遁。


    【怎么个死法?】江屿白的声音有些哑。


    【宿主只需提交申请,系统将自动生成合理死亡剧情。死亡方式通常会与宿主当前身体疾病或旧伤相关联,以确保逻辑自洽。】


    身体疾病……那就是手腕了。江屿白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刚才没注意,此刻才发现,那里竟然也多了一圈浅淡的红痕,他扯了扯嘴角,余烬现在简直像条见了骨头的狗,恨不得在他身上每个地方都留下标记才罢休。


    【宿主,确认提交脱离申请吗?】见他久久不语,系统催促道。


    江屿白回过神,目光从手腕上移开:【不着急。】


    至少,得先把眼前的比赛打完。


    以及……他顿了顿,补充道:【系统,帮我查一下,原剧情里Nine退役之后,IFX的新打野是谁。】


    他走出浴室,准备找衣服洗澡睡觉,视线扫过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沙发角落似乎有一缕细微的银光一闪而过。他脚步一顿,走上前,俯身捡起——是两条细细的银色项链,链身紧密地缠绕交织在一起,在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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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指微动,链下铭牌晃晃荡荡,转过圈,一个“Pale”映入眼帘。


    ——————


    第二天晚上,IFX全队再次来到比赛现场。


    赛前准备阶段,队员们在后台休息室做最后调整,下路组的Leaf眼尖,注意到江屿白嘴角那处明显的破口和细微红肿,关心地来问:“白神,你嘴怎么了?”


    被狗咬的。江屿白正低头在看战术板,心里腹诽,面上头也没抬,面不改色回他:“没事,不小心磕到的。”


    一旁的余烬听见这话,立刻看过来。既然心思已经被彻底戳破,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费力掩饰,眼神直白而滚烫地落在江屿白身上。


    江屿白直接无视了这道几乎要把他烧穿的视线,戴上耳机,将注意力集中到即将开始的比赛上。


    今天他们的对手是同为胜者组的VD战队,也是前几天在Rank里交手过的老熟人,队员们私下讨论过战术,心里还算有底。背景音乐响起,主持人高声介绍着队员入场,IFX在全场的欢呼声中走入赛场,调试外设。


    余烬跟在江屿白身后,看着他直挺的背影,将那些混乱汹涌的情绪强行压下。他坐下来,如过去三年每一场比赛前一样,下意识地将手伸向队服外套的内侧口袋,想去摩挲那两条冰凉熟悉的项链。


    然而指尖探入,摸到的却只有布料柔软的内衬。


    空的。


    他的脸色霎时白了几分,又急忙摸了摸另一个口袋,甚至快速翻了一下外设包的小隔层——依旧没有!心脏陡然一沉,突突地狂跳起来,队链呢?那两条他从不离身的队链去哪了?是掉在回基地的路上了?还是……落在江屿白房间里了?


    这三年来,只要是正式比赛,他一定会将这两条项链带在身边,以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说是为了铭记BZN时期江屿白给予他的屈辱和鞭策,用那份恨意逼迫自己前行。但现在他再清楚不过——只是因为那其中一条刻着“Pale”,能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始终以某种方式和他联系在一起,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


    可是现在,链子不见了。


    余烬用力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深呼吸。他转头看向左边,现在,真实的、活生生的江屿白就真切地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正在专注地调试着设备。


    这远比任何死物都管用,余烬定下神来。


    另一边,江屿白检查完了鼠标DPI和键盘键位,又习惯性地转了两圈右手手腕,旧伤没有明显的痛感,昨晚留下的红痕也已消退,应该不影响今天的操作。


    此时,解说的声音透过隔音耳机变得模糊而遥远,屏幕上光芒一闪,巨大的环形屏幕和每个人的显示器上,同时跳转出BP界面。


    与VD的胜者组关键战,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