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杀手小师弟怎么长歪了7

作品:《死遁后男主黑化成反派了

    雨水如细密的针脚,密密麻麻地缝补着夜色。


    清风阁大堂内,六十余名黑衣杀手宛如黑暗中凝固的雕塑,红色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


    他们身形挺拔如刀,腰间配着短剑、飞镖、袖箭,这些武器在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芒,仿佛随时准备夺走他人的性命。


    裴纪白站在第三排,他的身形比从前更加修长挺拔,肩宽腰窄。


    黑色劲装紧裹着精瘦的肌肉,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显示出他强大的力量感。


    袖口束着暗红色腕带,那是清风阁杀手的标志,腕带在雨水的浸湿下,颜色更加鲜艳,仿佛是鲜血染成。


    面具之下,他的眼神已不再有当年的犹豫,只剩下深潭般的冷寂。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刻痕,刻痕是岁月的痕迹,也是他杀戮的证明。


    五年来,这把短剑已饮过十七人的血,剑柄上的刻痕见证了他每一次的冷酷无情。


    “参见阁主。”


    众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整齐,宛如一人,在大堂内回荡。


    蓝袍阁主缓步走上主座,他的蓝袍在雨水的浸湿下,颜色更加深沉。


    玄铁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他抬手,袖中滑出一卷密令,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血洗金陵陈家,鸡犬不留。”


    没有解释,没有犹豫。


    六十余名杀手同时抱拳,声音冷硬如铁:“遵命。”


    阁主转身离去,黑袍翻涌如夜雾,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众人沉默起身,鱼贯而出,没有一人多问一句。


    他们早已习惯这样的命令,不问缘由,只问生死。


    廊下·雨夜。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楼叶斜倚在柱子上,他的身形依旧懒散,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


    面具歪戴着,露出半张带着疤痕的脸,那是三年前在蜀中任务时留下的,疤痕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狰狞。


    他依旧像从前那样懒散,只是眼底的笑意早已被磨成了锋利的冷光。


    他歪头打量裴纪白,语气轻佻:“阁风,我才发现,你都和我一般高了。”


    裴纪白没应声,只是抬手调整了一下面具的系带。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道细长的疤,那是去年在岭南,一个垂死的镖师用暗器划的。


    疤痕在雨水的浸湿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陈家是谁?”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竟要我们全部出动。”


    楼叶嗤笑一声:“你可别小看陈家,江南有名的武术世家,门下弟子三百,出了名的硬骨头。”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听说……他们手里有朝廷的密函,阁主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裴纪白眼神微动,但很快恢复如常。


    “别多想。”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凛不知何时已站在阴影处。


    他淡淡说道:“今晚的任务,动静要大。阁主要的是震慑,不是暗杀。”


    裴纪白点头,没再多问。


    子时·金陵陈家。


    暴雨如注,倾盆而下,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金陵城撕裂。


    天空被乌云压得低沉,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陈家大宅的轮廓。


    六十余名黑衣杀手如鬼魅般悄然包围了陈家大宅,他们身形隐匿在黑暗中,只有红色面具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弩箭手无声地占据屋顶,箭尖寒光闪烁,仿佛随时准备夺走他人的性命。


    裴纪白站在最前方,雨水顺着面具滑落,他的眼神冰冷如刃,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的黑色劲装在暴雨中紧贴身体,袖口的暗红色腕带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鲜艳,仿佛是鲜血染成。


    腰间的长剑在雨水的浸湿下,剑柄上的刻痕更加清晰,那是他五年来杀戮的痕迹。


    “撞门。”季凛低声道,他的声音冷冽如冰,仿佛能冻结一切情感。


    四名杀手抬着粗木桩,重重撞向朱漆大门!


    “轰!”门栓断裂,木屑飞溅,大门在巨大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下一秒,数十支弩箭破空而出,将闻声赶来的陈家护卫钉死在廊柱上!


    鲜血喷溅,混着雨水流淌,染红了青石板。


    “杀!”


    季凛一声令下,黑衣杀手如潮水般涌入,短剑出鞘,寒光交错。


    陈家的武师们怒吼着迎战,白袍在雨中翻飞,刀光剑影间,血花不断绽开。


    裴纪白身形如鬼魅,长剑划过一名武师的咽喉,鲜血喷溅在他的面具上,又被雨水冲刷而下。


    他脚步不停,反手一剑刺穿另一人的心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眼神在暴雨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杀戮。


    楼叶袖中飞镖连发,每一枚都精准钉入敌人的眼眶。


    他像一只戏耍猎物的黑豹,游走于刀光之间,鲜血染红了他的靴底。


    季凛的剑法则更加凌厉,每一剑都直取要害,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面具已被血染红,但眼神依旧冷静,仿佛这场屠杀不过是一场训练。


    他的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腿长,黑色劲装在暴雨中显得更加冷酷,仿佛他是这场杀戮的主宰。


    陈家的抵抗比预想的更激烈。


    “结阵!”一名白发老者怒吼,陈家家主陈震山手持长刀,率领最后十几名弟子组成刀阵,寒光如网,逼退数名杀手。


    陈震山的白发在雨中飞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与这些杀手拼个鱼死网破。


    裴纪白眯起眼,手指摸向腰间的飞刀。


    “嗖!”一道银光闪过,陈震山的刀突然脱手!


    他愕然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枚飞刀钉穿!


    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混入雨水之中。


    季凛收手,冷冷道:“弩箭。”


    屋顶上的杀手立刻扣动扳机,数十支箭矢呼啸而下,将最后的抵抗者射成了刺猬!


    陈震山跪倒在血泊中,死死盯着季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仇恨。


    季凛面无表情,长剑一挥——“嚓。”


    人头落地,滚入雨中。


    雨水冲刷着陈震山的尸体,仿佛要将他的仇恨和不甘一同带走。


    雨停·黎明


    杀戮结束。


    陈家大宅内,尸体横陈,鲜血汇成细流,顺着台阶流入院中的池塘,将水面染成暗红。


    雨水渐渐停歇,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仿佛这场杀戮从未发生过。


    裴纪白站在廊下,摘下面具,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指尖微微发颤——这是他第一次参与灭门任务。


    他的眼神在黎明的曙光中显得有些迷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楼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咧嘴一笑:“怎么,还没习惯?”


    裴纪白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处——季凛正站在庭院中央,低头擦拭着剑上的血迹。


    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五年过去,他们都变了——变得更强,也更冷。


    裴纪白闭了闭眼,重新戴上面具。


    “走吧,”他淡淡道,“任务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