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路人女主
作品:《修仙界路人女主》 虞舟十五岁那年惹怒了天横帝君,帝君一怒之下把他发配到了玄阴界,玄阴界是南境麾下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以环境奇险出名,多毒瘴与异兽,灵气稀薄,小世界本土居民世代受毒瘴影响发生畸变,外形与常人相差甚远,小世界居民甚至没有自己的语言,他们住在逼仄的洞穴里,白日要躲避异兽的袭击,晚上才敢出来捕食。
虞舟被发配那天我去送他,他看着我给他准备的大包小包防身之物欲言又止。
虞舟:“……妹妹,我只是被发配,不是去送死。”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皇兄,山高路远,你保重。”
虞舟感动了会:“小曦,等我回来。”
大皇子这一发配就是两年,这两年里二皇子的势力迅猛发展,原本二皇子对争权夺利什么的兴致缺缺,他只对弄死虞舟感兴趣,但那两年里不知是开窍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政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趁虞舟不在把支持虞舟的家族和宗门杀的杀发配的发配,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到让我产生了危机感。
下一个不会就到我了吧?!
我每日忧心忡忡,觉得自己就是虞悯上位的下一个牺牲品,好在大皇子及时回来了,不仅回来了他还把原本落后的小世界发展地红红火火的,他教小世界的居民语言与生存技巧,在小世界试验自己的种种想法,两年的时间让玄阴界大变样。
大皇子从小世界里杀了回来,一回来就遭到了二殿下派的打压,大皇子迅速重整旗鼓和二皇子开始了斗法,两位殿下之间的争斗没有惊动陛下,不过陛下继折腾我后多了个爱好,他爱拉着我看两个儿子斗法,还时不时问几句送命题,比如“虞曦,你看这两小子谁更适合当皇帝”。
我只是个吃瓜群众,不想卷入危险的皇位争斗,于是我每天的日常就是装傻、哄陛下睡觉、装傻。
我现在的日常依旧是装傻,现任皇帝长烬帝君笑着问道:“虞殃那小子怎么登基的?”
我:“陛下,昨天的灵果真好吃呀。”
长烬帝君:“你觉得我应该处死那小子吗?”
我:“……陛下,您就这么一位太子,他死了谁来继承您的大统?”
长烬帝君哈哈大笑,我坐在他的腿边,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这狗皇帝不仅不给我衣服穿还不给我睡觉的地方,是的我没有自己的房间是跟狗皇帝睡一起的……啊这样说太让人误会了。
事实是我睡的是皇帝的房间,皇帝我不知道他睡哪个房间,我在大半夜被狗皇帝拎了回去,我紧张了半天发现他可能只是对我这个疑似他未来的大孙女感兴趣,他问了我许多问题,我十分担心他问我关于父君的事情,好在他貌似对我更感兴趣,大半夜的不睡觉拉着我促膝长谈,在我累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他才放过我,当我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我从小就生活在南境皇宫里,因此我对皇宫的布局十分熟悉,我闭着眼睛就能走到自己的寝殿和父君的书房,然后我一不小心就走回了自己原来的寝殿。
五百年前父君还是太子,皇宫里也没有我的位置,我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是我寝殿的位置现在貌似无人居住,我鬼鬼祟祟地张望了下,犹豫了会就决定进去。
五百年后南境三公主就住在这里,宫殿里没有设门锁,我随便一推门就开了,我顺利地找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找到自己的床躺了上去。
呜呜呜还是自己的床睡得舒服。
我在床上抱着膝盖发了会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然后郁闷地抓了抓头发,唉,我现在人生地挺熟的,昨天我见到东皇大人都没敢上前打招呼,我这才知道面对陌生人南境朝臣是怎样的一副态度,当他冷着脸看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鼻子发酸。
五百年前,没人认识南境三公主,南境三公主孤苦又无依,这个时代唯一知道我身份的是我的爷爷长烬帝君,不管他在历史上的风评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亲近他,可能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家族的吧,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那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态度,即使突然多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孙女长烬帝君好像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我靠着床榻迷迷糊糊地就有了些睡意,熟悉的环境让我情不自禁放松了警惕,而放松警惕的代价就是被人从床上拎起来时我都没反应过来。
一道黑衣身影面色不善地盯着我:“刺客?”
我:“……”
爹你昨天才冒充刺客去刺杀你亲爹呢,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被人暴力地扔到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羊绒毯但我还是摔得晕头转向,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虞殃:“找死?”
我心里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虞殃皱了皱眉,他蹲在我面前,“哭什么?”
我委屈道:“你凶我!”
太子殿下眉头动了动,大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的人,他只是把她从自己的床上扔了下去而已,她怎么哭得跟个他怎么了她一样。
他抱着手无语道:“你睡的是我的床。”
不仅如此,还强闯他的寝殿,他没第一时间砍了她都算他克制了。
我呆了呆:“这是你的寝殿?”
虞殃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出来的话让我的脸瞬间爆红:“你在爬我的床吗?”
我沉默了许久,声音细若蚊呐:“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寝殿。”
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五百年后不光这张床这座宫殿都是我的,还是你亲手赐给我的。
虞殃用一种“别解释了我已经看透你的想法了”的眼神望着我:“哼,爬完老东西的床又想来爬我的床吗?”
太子殿下自觉发现了真相,他饶有兴味地戳了戳我通红的脸,挑剔道:“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以为我会上当?哼,愚蠢。”
我这回沉默了许久,然后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捂着脸嗓音颤抖:“你、你……”
虞殃:“哦?我怎么了?”
我恼怒道:“你混蛋!”
我告诉你今日之仇我都记住了,姓虞的我要告诉我爹、呸、我要告诉你爹!
太子殿下难得被人这么不痛不痒地骂,他来了些兴味,哈哈笑道:“你是哪个境的?”
他以为我是长烬帝君抢来的俘虏,我露出高贵端庄的冷笑:“我是你奶奶。”
呵,五百年后我骂不过你,五百年前我还骂不过吗?
太子殿下危险地眯了眯眼,他突然挨近了我,我原本有些得意忘形的瞬间像被泼了盆冷水一样,我紧张地捏了捏手心,我怎么忘了,这位可是位不折不扣的暴君啊,即使现在还没登基,但他未来可是会让四境不得安宁啊。
从前看在我是他女儿的份上没把我拖下去砍头,但现在他可不知道我的身份。
……话说回来,我还没想好怎么让他相信我是他女儿呢!
父君,我是你未来的女儿,因为一些原因我被杀了然后被人救了但那个人太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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谱了把我送回过去了……
这听起来就不像真的!
太子殿下,其实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虽然你不记得我但我们确实流着相同的血,不信咱们滴血验亲……
太扯了吧!
我的表情几经变幻,过于丰富的表情让太子殿下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他弹了弹我的额头,这熟悉的动作让我不由得一愣,从前父君也爱这样弹我额头,我一般敢怒不敢言,任由暴君欺负我,太子殿下表情却很正常,正常地让我忽略了这里是五百年前。
我眼眶有些红,感觉自己触景生情了,一只手擦了擦我的眼泪,我抬头看到虞殃神情莫测地盯着我,太子殿下命令道:“不准哭。”
我、我哭得更厉害了。
虞殃:“……”
太子殿下又弹了弹我的脑袋,我边哭边狠狠瞪他一眼,又不是我想哭的,谁让你和我爹这么像,明明隔了五百年你们怎么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太子殿下盯着我看了我半天,然后突然将手掌盖在我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不容置疑的声音:“不准哭。”
殿外忽然传来动静,有人走了进来,我使劲想挣开覆在脸上的那只手,但怎么也挣不开,我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太子殿下。”
大司命道:“原来跑到这里来了吗。”
大司命在说谁?
我的眼前突然重见光亮,我看到男人微笑的侧脸:“跟我来吧,陛下在等您。”
他顿了顿:“公主殿下。”
我被大司命牵着走了出去,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五百年前的父君看上去脾气依旧很不好,但少了些煞气,他看上去只是脾气有些不好,但没有人看到他会联想到暴君。
五百年前的父君看着我,我一时竟有些不敢面对那样的视线。
我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明明历任三代帝王却依旧稳居高位,仿佛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微微侧头,朝我露出一个微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若有若无地看了眼我的胸前。
“公主是在叫我吗?”我小声地问道。
大司命微笑道:“是。”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我看见那道人影的时候浑身都僵住了,那是名身着祭司服的女子,黑发及腰,腰间别着铃铛,额间挂着宝石额饰,耳上戴着羽毛似的耳环。
她看了我们一眼,朝大司命点了点头,让开了身子。
她的目光轻盈地像沾水的羽毛,让我浑身都在发烫。
“那是我们南境的大祭司,您可以叫她东君。”
……
玄鸟飞到黑衣人的手上,虞殃盯着上面的消息表情莫测。
几日前西境圣者来觐见长烬帝君,帝君道:“听说你擅长预占?”
圣者道:“是的,陛下。”
长烬帝君大笑道:“那你给他做个卜噬。”
他指着当时在殿上的虞殃。
西境圣者表情平和,她拂了拂袖,望了这对父子一眼,平静道:“三日后,我会送来结果。”
虞殃把玩着手中的木签,三足金乌送来了三则预言。
虞殃随手将木签扔下,火焰点着了木签,上面的字迹也跟着模糊起来。
木签上刻着三句话:
你将举世皆敌。
你将在血与火中登基。
你将死于至亲至爱之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