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十五章 天无绝人路
作品:《寒冰末世:我搬空仇家养自己》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
就在她离另一个出口越来越近的时候
江月月再次用精神力探索前方洞口周围——寂静,除了风声和虫鸣,没有任何人影活动的迹象!
心这才算稍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个洞口极其隐蔽,当时受伤的陈默应该没发现这里!”
快步来到洞口,看着堵在洞口的大石头,意念微动
堵在出口的巨石瞬间消失,被收入空间。
瞬间雨后新鲜的、带着草木气息空气猛地灌入山洞。
在此四处查看,周围确定没有埋伏后,这才出了山洞,
刚一出来,她立刻反手一挥,意念再动!那块巨大的岩石瞬间凭空出现,严丝合缝地重新堵死了洞口,将山洞内的一切彻底隔绝。
暗暗得意到:“就算那些人费劲破开前门进来,在找到这个出口并破开巨石,
也得费一番功夫,这段时间足够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转身就往树林中走去
江月月抱小奶狗继续加快脚步往前走、而怀里的小奶狗出奇的没了声音——在它幼小的认知里,抱着它的这个人类,就是它此刻唯一的依靠,
江月月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异常安静,一看原来一直打哆嗦,骂了句:“怂包样,就这点胆子,以后还指望你帮我打坏人呢!”骂归骂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小东西,
“不过现在不出声是好事!要不咱们都得被抓去…切片研究…” 她虽然说的是小奶狗,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因为此时自己的心脏还在狂跳。
小奶狗仿佛听懂了她话一样,往她怀里又拱了拱,此时天空又下起了雨!
这该死的鬼天气,江月月快速取出雨衣,和一个双肩背包,把小奶狗放了进去,放在胸前,穿好后转头
又看了一眼被巨石封死的洞口方向:“想抓我,你们好得在等等。”
下一秒,她抱着怀里的小小负担,毫不犹豫地转身,钻进那些灌木丛中,向山下走去……
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钟,江月月听到一声爆破声!警察炸山了?
心里再次庆幸:“还好我跑掉了,要不真的要被抓起来切片研究了……”
与此同时
警察炸开山洞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地上的餐盒和生活垃圾证明这里确实有人生活过,又四处勘察,发现还有一个出口,但是也是被大石头堵住的!犯起了嘀咕!
难道陈默的话是假的?
冰冷的山风裹着大雨,哗啦啦砸下来,江月月缩了缩脖子,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岩石缝里的泥。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离暴雪降临只剩几个小时,天空虽然阴沉,却干冷得厉害,连一丝云都不肯掉泪。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她在出租屋里,汗珠子顺着额角往下淌,空气里全是夏末最后一点燥热。
可今天……雨是凉的,带着股说不出的腥气,砸在身上像裹着冰碴子。这根本不是记忆里的天气。
“操。”她低骂一声,心脏猛地往下沉。
连老天爷都在改剧本?
如果连末世前的雨都能变,那上辈子的其他细节呢??甚至……这场暴雪,会不会比零下七十度更狠?
怀里的小奶狗哼唧了一声,爪子蹬了蹬她的胳膊。
江月月突然攥紧了拳头。
不能等了。
上辈子没这场雨,说明这辈子的节奏可能更快,变数更多。
她原本还想慢慢磨蹭到暴雪前再露面,可现在,这雨像个催命符——谁知道这场“额外”的雨会不会引发别的乱子?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钉在城市的方向。
那个破旧的老居民楼,那个承载了她所有复杂、痛苦、却也割舍不下的记忆的“家”。
那老头佝偻着背在病房外枯坐的影子,像鬼魅一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快跑!别回头!”梦里那声嘶吼,此刻仿佛带着雪原的回音。
还有…他反对张浩时,那气得通红的脸和斩钉截铁的“不是良配”…
恨吗?当然恨!恨他的固执,恨他重组家庭后那份若有若无的疏离。
可是…那间始终为她保留的、落了灰的房间呢?那是他沉默的、笨拙的,却无法否认的…一丝父爱的证明?
在去看后妈那张虚伪的脸?去看那个便宜妹妹的白眼?去看老头在她们母女身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诅咒”的那般凄凉?
然而,一个更尖锐、更无法抗拒的声音在她心底疯狂呐喊:末世马上要来了!而且这雨一点也不正常,这一切都在告诉她,有些事要是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赌气归赌气,老头不能没!
“万一像她上辈子一样,那么惨……被当储备粮……”江月月狠狠摇摇头不敢继续想
“哎,该死的陈默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她咬着牙!
怀中的小奶狗被惊醒,不安地呜咽着,伸出温热的小舌头舔舐她冰冷的手背。
看着着反常的天气,不等了,那个窝不想回也得回,刚好现在没地方去了,还能继续监控老头和那俩对母女
“走!”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后脑勺差点撞上岩石。
下山的路比来时更滑,雨水混着泥,每一步都像踩在肥皂上。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冲,冲锋衣的帽子被风掀起来,冷雨灌进脖子,激得她打了个哆嗦,却没停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上辈子没下的雨都下了,谁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意外”?她必须赶在所有变数之前,摸到那栋老居民楼的门——至少,得亲眼看见老头还好好的。
雨越下越大,砸在树叶上哗哗响,像无数只手在身后催她。江月月咬着牙,把怀里的小奶狗抱得更紧,脚步踉跄却没慢半分。
这该死的雨,这辈子凭空多出来的雨,就是在逼她——逼她别再犹豫,逼她快点回家。
与此同时
陈默站在被炸开的洞口外,耳麦里还响着队员“里面空的”的汇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臂的旧伤——那里的皮肤已经平滑,只余下一点浅痕,像个嘲讽的印记。
刚才爆破的震感还在胸腔里荡,他盯着烟尘散尽的洞口,瞳孔猛地收缩。
空的?怎么可能?
他明明看着热成像仪上有个模糊的热源在洞内移动,明明算准了她插翅难飞——那女人就算有空间能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凭空消失!
“搜!仔细搜!”他咬着牙下令,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队员们举着枪冲进洞,手电光在岩壁上扫出凌乱的光痕,很快,有人在深处喊:“陈队!这边有个被石头堵死的暗口!石头是新移过来的!”
陈默猛地冲过去。
那处暗口藏在岩壁凹陷里,堵路的巨石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被挪动过。他伸手按在冰冷的石面上,指腹蹭过粗糙的纹路——是空间能力!她竟然在山洞深处还有个出口!
“人呢?!”他低吼,声音劈了个岔。
“没追上!雨太大了,外面全是灌木丛,痕迹被冲没了!”
陈默猛地回头,看向洞外。刚才还淅淅沥沥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瓢泼之势,豆大的雨点砸在战士头盔上,噼啪作响,像无数根针在扎。
远处的山林被白茫茫的雨幕裹住,别说人影,连树影都模糊成了一片。
“他站在洞口,雨水顺着头盔边缘灌进眼睛,涩得发疼。
那个女人……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
只记得那瓶神水滑过喉咙时的暖意,和后来胳膊被恶犬撕开时的剧痛——这两笔账,都记在她头上。
救他的是她,把他扔进狗堆的也是她。
就这么一个连名字都吝于给的女人,把他耍得团团转。
“陈队,撤吧!再等就真困山里了!”队员在喊。
他没动,盯着那处被巨石堵死的暗口,指节捏得发白。
指望?
他嗤了声,雨水灌进嘴里,又苦又冷。指望那个把他当玩物、随手就能扔进狗群的女人?
可小凯在等。
这个念头像根烧红的铁丝,扎得他心口发紧。
“那个女人……”他低声重复,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管你叫什么,藏在哪……”
暴雨砸在他背上,像无数记耳光。他知道,今天追不上了,但这笔账——她欠他的,欠小凯的——跑不掉。
“撤。”
他转身时,左臂的旧伤在湿冷里隐隐作痛,不是疼,是提醒。
提醒他那瓶神水的温度,提醒他狗牙嵌进肉里的冰寒,更提醒他:那个女人,他必须找到。
哪怕她连名字都没留下。
依然耳麦里,传来医生的电话:“小凯的情况……还有你血液检查结果出来了,并没中毒迹象,但是有其他活跃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