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回 杂乱无章求出路

作品:《霸道郡主狠狠宠,少卿大人往哪跑!

    赏花宴结束,回到太师府后云栖梧就被老太太唤了过去。


    “给祖母请安。”


    云栖梧现下虽有满心疑问,但也并未失了礼数,规规矩矩的朝老太太行了一礼,坐下后也是先让老太太开口。


    “如何,可曾有看得上的世家公子,听说那状元郎学问不错,你若喜欢,也可让陛下为其赐婚。”


    老太太虽是询问,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股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味道。


    那双带着几丝皱纹双眸,透露出精光,仿佛早已将云栖梧看透了一般。


    云栖梧微微一笑,拒绝了老太太预要帮忙张罗婚事的想法。


    “祖母你莫着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不得多给我一点时间,再好好相看几日。”


    老太太:“什么相不相看,若真有喜欢之人,也可先将八字送出,合算一番,若真是有缘人,大可以将婚事定下后再了解。”


    眼见着老太太主动提及此事,云栖梧当即顺着竿子往上爬,希望能打听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祖母,说起来孙女我都好久没过过生辰宴了,不知祖母是否还记得孙女我的生辰?”


    “什么?”


    老太太恶狠狠拿着拐杖在地上敲了几下,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完全不敢相信,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些会对自己女儿好的孩子。


    如今竟然连她外孙女生辰都不给过。


    思及此,老太太当即便是,今年定要举办个永生难忘的生辰宴给云栖梧,让她记住的同时也顺便教教那位王爷。


    她们太师府的孩子,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任由他们磋磨。


    老太太:“自然是记得,当年你母亲生下你时正好是七月七的好日子,单是流水席就大摆七日,请了全城人为你祝贺。”


    祖母说的这些,云栖梧都没有半点印象,但她没想到,原来当初的自己竟是被如此千娇万宠着么。


    云栖梧眼底有盈盈闪过,鼻尖发酸,怀念起记忆中那有些模糊的身影,若是母亲知晓她现在这副模样,怕不是会心疼得难以复加。


    不过七月七,算起来,似乎母亲确实是在嫁予父王之前便怀上了。


    不,不会的,一定是历夫人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不是父王的孩子。


    老太太看着云栖梧面上神色起起伏伏,说不上高兴,更多是疑惑怀疑震惊之色。


    老太太:“发生什么事了?”


    云栖梧犹豫了一下,这话一旦说出,之后怕是再难以相处,可若不提出,自己又实在放心不下,不想这般稀里糊涂过下去。


    “祖母,今日赏花宴上我遇上了自称是与母妃旧相识之人。”


    外祖母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反而还相当有兴致的反问。


    可云栖梧还是没错过,祖母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深沉。


    心中暗道一声不妙,看样子,当年之事确实另有隐情,就是不知是否真如历夫人所说。


    云栖梧:“那人说了好些母妃当年之事,说是我与母妃并不相像,她性子比我要再跳脱活泼许多。”


    老太太听到这话,暗自长吁一口气:“确实,当年你母妃啊,真真是个混世小魔头,整日招猫逗狗的,都快赶上那这个纨绔子弟了。”


    云栖梧目光闪闪,做出一副相当感兴趣的模样,催促着祖母再多说点。


    老太太看着云栖梧那副怀念的神情,眉眼间渐渐与那早逝的女儿重合,一如当年,她也是这般在自己身前,听着她讲述塞外风光。


    太师府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太师的,他是太上皇从塞外特意请来,教导皇子的先生,随着皇子一步步登上皇位后,他这才承了教导皇子之情,有了太师的名头。


    而她的女儿苏婉清,就是在这时候出生的。


    说起来倒还称得上是双喜临门。


    长安城不比塞外规矩多,加之自己丈夫更是皇子先生,更是要做好表率。


    使得老太太只能被迫困于四方宅院中,带着苏婉清,絮絮叨叨的说着当年在塞外时的日子。


    许是听得多了,使得同样被困于院子的苏婉清,渐渐生出了想去外头闯荡的心思。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那些话,这才导致了之后的悲剧。


    思及此,老太太绝口不提自己当年风光往事,而是说起苏婉清是如何闹得满京城鸡飞狗跳的日子。


    至于云栖梧口中的那位历夫人,最开始也是稳重孩子,硬生生的被苏婉清给带偏了。


    听到老太太说起母妃当年之事,云栖梧双眼是越听越亮,原以为是自己性子跳脱,不愿安居一隅,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学习母妃的啊。


    当即,云栖梧也顾不得纠结自己究竟是不是父王的孩子了,总归母妃必定是自己的母妃。


    “……你母亲将人忽悠下河给她抓鱼还不成,还吓唬人家水里头有吸人血的鬼魂,整得人当场晕倒,差点就顺着河飘走了,幸好当时有护卫在旁,否则我们全家差点就没了……”


    云栖梧眸光微动,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祖母话中浅藏的意思。


    能诛人满门之人,那人身份必定极其贵重,当今天下除了皇族子弟无人能办到此事,而祖母提及此人时还刻意隐瞒了其称呼。


    一听便知并非娶走母妃的安乐王,既然不是父王,那此人的身份极大可能就是那枚玉佩的拥有者。


    老太太还在那絮絮叨叨的说着,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云栖梧神色早已飞走,或许是她太过怀念过去了。


    就在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一旁的嬷嬷端来一杯新茶。


    “老祖宗,栖梧小姐,这是南疆那边进贡而来的新茶,据说安眠效果极好,听说栖梧小姐近些日子夜间总会惊醒,不如试一试这茶。”


    经嬷嬷这一打断,老太太这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腰都有些不适,果然还是老了啊,一说起当年之事便停不下来。


    “时候也不早了,又忙一天了,合该早点休息,却被拉来陪我这老太婆,真是……”


    云栖梧:“祖母别这么说,孙女可喜欢听你说起母妃了,说来惭愧,我对母妃的印象都没多少了。”


    眼看着俩人又要回忆往昔,嬷嬷赶忙出来打断。


    又说了几句好话后,云栖梧这才离开了老太太院子,刚一出门,便撞上了舅母来给祖母请安。


    因时间太晚的缘故,嬷嬷出来告知舅母,老太太已经休息了,今日的请安便免了吧。


    意识到是自己耽误时间后,云栖梧赶忙给舅母赔罪。


    “见过舅母,都是我不好,缠着祖母这才耽误了时辰。”


    舅母这人,单从气质上便能看出这是大家闺秀养出来的孩子,说话不仅温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尽显规矩二字。


    “不必放在心上,老太太有你陪着心情还能好上不少,夜已深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近些日子天气转凉,我那还有匹苏州来的玉簪花锻,正适合给你做衣服,不知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也好吩咐人去安排。”


    云栖梧:“多谢舅母挂怀。”


    俩人就这般寒暄客气的往回走,直到分别时,舅母脸上还一直挂着那温和的笑容,仿佛没有事情可以影响到她一般。


    赏花宴结束后,云栖梧难得的清闲几日,偶尔逗逗狗,或是跟小姐妹相约出去游玩,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又是一日游玩回来,刚回到房间,她那张小榻上正半躺着一男子,身着桃红纱衣,粉白的皮肤在光影之下若隐若现,好不勾人。


    如同瀑布一般的长发被人很心机的分成了好几份,其中有一束发尾刚好遮盖住了那最勾人心动的红豆。


    随着男子的呼吸,轻轻顶起几丝,时隐时现。


    往上看去,淡红的嘴唇上,盈盈泛着水光,如同清晨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引人采撷。


    似是听到动静,原本闭阖的双眼缓缓睁开,长长的眼睫轻微晃动,带着刚苏醒的水光,朝云栖梧望了过来。


    那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感觉,一下子就戳中了云栖梧的心,嘴角不由自主勾起,顺势就坐到了榻边。


    只是轻轻一勾,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便散开了,顺滑肌肤直接暴露开来,若不是裤带与腰带不同。


    云栖梧怀疑,自己这一勾,怕是要毫无保留的展现开来。


    “今日是看了什么新话本,嗯?”


    眼前人眼睛左瞟右看就是不敢抬头,还是云栖梧主动,小手一捏,这才对视上。


    纤纤玉手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还有些泛白。


    男子则是很配合的发出一声轻哼。


    “唔…娘子轻点,疼~”


    云栖梧一手捏着陆青临的脸,另一只手则捞起那条腰带往他脖子上缠。


    “桀桀桀,小郎君,落到我手里了,可容不得你喊疼。”


    陆青临很是配合的呼救,可脸却言不由衷的蹭着云栖梧的手,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引得云栖梧心肝颤。


    差点拿不稳那腰带,失手掉落。


    而陆青临像是早就察觉到一般,重新将其捞起放回云栖梧手心的同时,那层纱衣不经意间滑落。


    云栖梧见此一幕,伸手帮其理好了衣服,在陆青临那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开口:“小郎君别着急嘛,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来……”


    听到这话,陆青临面上流露出些许失望之色,但面对云栖梧那隔着纱衣的摩挲,感受着那若即若离的温度。


    整个人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快速变红。


    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反观云栖梧,除了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笑意外,便没再流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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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动神色。


    仿佛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人,唯有陆青临一人。


    红烛轻轻摇晃,呼吸声在这房间中愈来愈沉重,那身纱衣紧紧贴在身上,磨得那抹朱红艳红如血。


    仿佛要被磨破一般。


    最终还是陆青临忍耐不住,率先打破沉寂,出声求饶。


    “娘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天天,看得见……吃不着的,这不是在玩我嘛~有本事来点真东西啊……”


    听着陆青临那沉重的呼吸声,故作挑衅的话语,云栖梧手上动作不停,指尖在那颤抖的身躯上滑过,身上的衣服仍旧是进门时的模样,唯有口脂淡了些许。


    原本云栖梧头上的簪子,不知何时转移到了陆青临那,如瀑布般长发高高挽起,垂下缕缕珠串。


    因着他的动作,流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


    叮叮当当的,如同是敲在他人心上小鼓。


    “呜呜呜……明日,明日我还要赴宴,求娘子怜惜。”


    云栖梧轻轻笑,拿起一支曼珠沙华的簪子。


    “张嘴。”


    陆青临下意识的张开嘴,一抹冰凉触碰到唇边,紧接着,便是云栖梧那如同幽魂一般的低语。


    “叼稳了,若是掉下来,伤了簪子,你自去领罚。”


    许是这句话触碰到了陆青临不太妙的回忆,身子下意识的一抖,眼角含泪,乖乖点头应下。


    云栖梧对陆青临的表现相当满意,轻轻拍了拍那紧绷的胸脯。


    既然如此,那今夜便让其早点休息吧。


    次日一早,陆青临整理好衣衫,踏入宫门。


    一路上,都是各官员同僚的庆贺声,陆青临笑盈盈的全盘接受,只是在那动作间,不经意的流出出手腕上的那一抹红痕。


    被眼尖官员见着了,面上当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起来状元郎近些日子过得相当快活啊。”


    陆青临:“不敢当不敢当,不过是家中夫人闹了点小脾气罢了。”


    “哦~”


    听到这话的官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而有些官员则是相当感同身受的说起自家夫人。


    而少部分官员则表示:“没想到状元郎年纪轻轻便早已成家,不知要伤了长安城多少姑娘一片真心。”


    陆青临客气一笑:“怎么会伤她们心,好姑娘自有好人去喜欢,而我则专疼我夫人。”


    被莫名其妙秀了一把的官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哼俩声以示附和。


    今日早朝除了例行询问上奏外,唯一值得上心一点的表示本次科举中选的安排。


    除前三名是陛下亲自指定外,其中中榜者则由吏部统一安排。


    经过一番考问,陛下很快便决定了榜眼探花的去处,只剩下状元郎还未定下。


    高做上首的皇帝看着下方的陆青临,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上朝前太监上报之事。


    据说这位状元郎早已成家,家中有个蛮横娇纵的妻子,但状元郎却对其情根深种。


    思及此,皇帝陛下当即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刚好可以用来试探一番探花郎的心意。


    “状元郎文采斐然,出口成章甚好,不知可曾婚配否,朕膝下有一公主,对状元郎你颇有好感,朕看今日缘分正好,不如朕下旨赐婚可好?”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谁也没想到,当今陛下会在此时此刻提出赐婚,属实有点过于草率了。


    毕竟如今适龄的公主只有一人,当今陛下指婚对象自然不言而喻。


    可那位公主,据他们所知,喜欢的可不是那位状元郎,而是探花郎,当今陛下是不是记错人了。


    虽然满朝文武百官皆心有疑惑,但却无一人敢出声。


    而陆青临在听到这话时,整个人如同紧绷的弦一般,身体一抖,‘恰到好处’的掉出一枚玉佩。


    虽速度极快的将其收了起来,但还是被皇帝陛下看了个清楚。


    那熟悉的纹样令皇帝眉头微皱。


    陆青临则是行个大礼:“望陛下恕罪……”臣配不上公主殿下。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探花郎直接冲出,重重的往金砖上一跪,发出清脆声。


    听到动静的陆青临不由的默默为其双腿感到害怕。


    而皇帝陛下也因这道声音,硬生生将注意力转移到探花郎身上,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望陛下恕罪,臣有话要说,公主殿下不可嫁予状元郎!”


    “哦,爱卿这是想做朕的主了?”


    上官瑾瑜:“臣不敢。”


    “那你说说,为何朕不可将公主嫁予状元郎。”


    上官瑾瑜:“回陛下,臣倾慕于公主殿下,望陛下能赐婚于臣,状元郎早已成家娶亲,属实并非公主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