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作品:《天降软肋[快穿]》 酒店顶层的豪华套间里,月光如银,洒在宽大的落地窗上,将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静谧的光泽。
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河倾泻,远处江面波光粼粼,与天际交相辉映。
室内香薰的气息淡淡浮动,与夜风交织成一首无声的夜曲。
唯一煞风景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电源不知何时被切断,奢华的水晶吊灯沉默地悬在头顶,像凝固的星辰。
手机屏幕亮起微弱地蓝光,映出他蹙眉的脸——备用电路竟也失效。
窗外的灯火依旧璀璨,却像是与这房间隔着两个世界。
他单手扶着墙面,抬步向前走,踩过柔软的地毯,指尖触到冰凉的窗玻璃,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身体里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潮,那是药效强劲的欢药,在血液里迅速蔓延的灼热,让他指尖微颤。
呼吸骤然加重,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股热流如蛇般在体内游走,逼得他靠向冰冷的玻璃喘息。
意识尚存清明,但已能预见接下来的失控。
他咬紧牙关,手指摸索着口袋中的通讯器,指尖刚触到金属边缘,正前方的床铺,突然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黑暗里翻身。
他的动作微顿,仔细想了一下,此刻求援,只怕会惊动幕后之人。
他贴着墙根蹲下,借窗缝透入的微光凝视着床的方向,隐约看见床沿凹陷,有一道人影正蜷缩着压抑喘息。
那人影的呼吸同样急促,带着压抑的颤抖,显然也在承受着药效的侵蚀。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漫开,借着痛感维持住最后一丝清醒。
就在房间里的气氛,趋于粘稠之际,洛少辞只觉得眼前一花,床上的人影就骤然瞬移到了他面前。
那人用力将他的手腕压向墙面,灼热的唇瓣也贴上了他颈侧,呼吸滚烫而急促。
冰冷的墙与滚烫的唇形成撕裂般的对比,心跳在耳膜炸开,理智的防线濒临崩塌。
他想挣扎,四肢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对方的体温高得吓人,显然也深陷药效折磨。
那贴着颈侧的唇忽然启齿,声音沙哑破碎:“……别动。”
洛少辞的脑袋被迫侧向门口,视线恰好落在门缝下那一缕极细的光线上,宛如某种无声的警示。
他猛然明白对方并非攻击,而是在掩护自己——门外有人。
那压在腕上的力道虽狠,但在微微发颤,如同他一样拼尽全力与药性抗衡。
颈侧的湿热呼吸断续起伏,那人将脸埋在阴影里,低语几不可闻:“……撑过去就好。”
他浑身绷紧,呼吸压至几不可察,额角冷汗滑落,混着颈侧一痛,被咬出的血珠渗入衣领。
血珠沿锁骨缓缓下淌,温热黏腻,与体内翻涌的灼流融为一体。
他闭眼咬牙,任那痛感在神经末梢炸开,成为锚定意识的唯一支点。
对方的呼吸亦然一滞,身体颤抖,压制着他手腕的力道也悄然松了几分。
血珠滑入衣领的瞬间,对方的颤抖陡然加剧,压制着他的手臂,猝不及防地一歪,耳畔的呼吸碎成断续的热气。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攀升,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甜香弥漫开来,如同蜜糖裹着烈火在鼻腔炸裂。
那香气与药效交织,几乎要将意识熔穿。
艹!
房间里居然也藏有浓烈的催欢香气,还是被人提前设定好的时间,与药效共振,精准引爆。
他立即咬破舌尖,渗出的血气,让腥咸的味道在口中漫开,硬生生将涣散的神志拽回一线。
洛少辞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围猎——时间、剂量、环境,全在幕后黑手的掌控之中。
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里冒出来,洛少辞的意识便消失殆尽,热潮如岩浆冲破冰层,席卷着每一寸神经。
视野被猩红吞噬,耳畔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喘息与心跳轰鸣。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唯有颈侧那道咬痕灼烧如烙印。
就在意识沉入深渊前,他听见一声沙哑的低笑,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对方。
甜香缠绕着血腥味,在空气中织成无形的网。
双方唇瓣同时相触的刹那,强势的唇舌猛然侵入,炽热交缠如烈焰焚野。
舌尖碾过齿列,携着药性与血腥的气息长驱直入,好似要将灵魂一并吞噬。
那吻毫无温情,唯有失去意识的疯狂与决绝,像是黑暗中相拥坠落的双生囚徒。
呼吸缠绕着血味在唇齿间撕扯,体温如熔铁浇铸,每一寸肌肤都在火焰中皲裂。
气息将尽时,额角冷汗滴落于交叠的唇缝,混着血丝滑入喉间,苦涩腥甜在舌尖蔓延。
意识更是在药性中碎成星火,每一寸神经都在燃烧,可那双紧扣他手腕的手却在颤抖,指尖冰凉。
在这疯狂的掠夺里,那人竟还藏着一丝近乎绝望的克制。
滚烫的亲吻下移,沿着锁骨烙下湿烫的吻痕,牙齿碾过白皙肌肤,引出更深处的颤栗。
*
直到晨光刺破帘隙,这场暴烈的焚烧才渐渐熄灭。
他躺在凌乱的暗红被褥中,像一具被献祭后遗落的躯壳,心口的吻痕灼痛未散,四肢百骸像是被碾碎重组,呼吸间还带着昨夜焚烧后的刺痛。
一股清凉自心脏处缓缓漾开,如晨露浸润焦土,所经之处,灼痛渐消,恍若重生。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被厚重窗帘遮蔽的房间,身边躺着的人,呼吸平稳而浅细,似乎已陷入深眠。
洛少辞没有半点想要扭头看人的迹象,侧脸隐在昏暗里,直接下床,取出酒店备用的衣服穿上。
还好,他在魂穿的第一时间,就从商城里购买了一枚清心丹。
一旦超到了特定时间,药效便会流转,识海逐渐变得清明。
指尖触到衣料的瞬间,昨夜烙印在皮肤上的滚烫再度浮现,他动作微顿,呼吸一滞。
清晨的寂静里,床帷低垂,那人轮廓隐在暗影中,仿佛一头沉眠的兽。
洛少辞系紧袖扣,目光掠过凌乱褶皱的床单——好似看见了那上面残留的深红血痕与纠缠的印记。
他移开视线,喉间发紧,没有再迟疑,走向房门,门锁轻响,如同昨日焚尽的余烬,终被风吹散。
走廊的灯光冷白,映得他脸色愈发苍白,脚步未停,径直走向电梯间,金属门扉映出他憔悴的轮廓,电梯下行的失重感牵起一阵恍惚。
手机屏幕亮起,未读消息的提示在指尖滑过,洛少辞瞥了一眼,眸色骤沉。
‘小侄子,要是醒了,就来舅舅家谈谈结婚的事情吧?’
消息的余光在瞳底晃动,像一根细针扎进神经。
他指尖发冷,喉间仍残留着昨夜灼痛的回响,此刻却又要撞入另一个深渊。
结婚?和谁?昨晚那个人吗?
电梯抵达底层,门开时冷风扑面,他没有迈步。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舅舅的字句反复浮现,像极了催命符。
他闭了闭眼,指节攥得发白,一抹微光忽地闪过,口袋里的碎钻流苏耳夹,凭空漂浮在眼前,并自动转化为一对扎着双马尾的双胞胎姐妹。
正是他从上个世界寿终就寝后,跟随他而来的星蝶和星湖两姐妹。
星蝶简单的行了礼,让洛少辞心底残留的原主情绪,成功消失的干干净净。
洛少辞抬步离开电梯,往自己的黑色轿车走去,步伐沉稳,再无半分迟疑。
晨风拂过耳际,星蝶与星湖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如同沉默的护法。
两姐妹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担忧,星蝶轻声唤了句:“主人,你不生气吗?”
那房间里的药物明显不普通,分明就是冲着操控神志而去的,难道主人的身份暴露了吗?
洛少辞脚步未停,嗓音淡得像霜:「生气?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可笑。」
他拉开车门,目光扫过前方灰蒙的街道,晨雾尚未散尽,街灯在车窗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坐进驾驶座,引擎低吼如兽,星蝶与星湖悄然隐入后座阴影。
车窗外的世界缓缓流动,洛少辞指尖轻敲方向盘,眸光微敛。
「这就表明跟我睡得那人,身份和力量怕是不简单,所以用的药物才用了特殊的配方,甚至能短暂让人失去感知。」
星湖小声询问道:“那这个世界就是有些不同了,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
洛少辞目光微凝,指节在方向盘上轻顿,“可以,你去了解世界基准,星蝶就去帮我教训那个舅舅,我自己则是先回住所休息。”
星蝶诧异了一下,“主人,你的性格好像变得锋利了一些,没有那么小心谨慎了。”
晨雾渐散,天光破晓,洛少辞的眸底映出一道极细的裂痕,不是对自己的裂痕,而是对这世界规则的轻蔑。
他唇角微扬,如刃划过冰面,「这还是要感谢主鹰对我一辈子的宠爱,他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自知之明。」
「之前的小心谨慎是我对二次元的恐惧,可当我了解了本身力量的强悍,知道自己可以在二次元横行霸道的时候。」
「主鹰对我潜移默化的引导和照顾,便发挥了最大作用,而我也知道了肆无忌惮的作风,并不是束缚,而是底气,因为我有你们,亦有力量作为后盾。」
「所以,不管我要进入的世界如何,都不必再如履薄冰地试探,我可以用锋芒开道。」
星蝶眼中担忧化作一抹笑意,“看来,上个世界的生活,倒是把主人养的很好,只可惜,主鹰先生看不到了。”
洛少辞指尖一顿,引擎的低鸣在寂静中拉出一道尾音。
「这就是他想要的,希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也可以活的开心,绝对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而委屈了自己。」
星湖莞尔一笑,透过后视镜,看到洛少辞眼中那抹罕见的柔和转瞬即逝,“主人,其实,你已经喜欢上了主鹰先生吧?”
洛少辞未答,只是微微闭眼,左手指节松开方向盘,落在膝上。
星蝶挑了挑眉,“很难不喜欢吧,他可是真正做到了尊重主人一辈子,而且,主人的很多常识性知识,都是主鹰先生一点点教会的。”
说完,她又感叹一句,“就是我们两姐妹,怕是照顾的没有那么好,主人,你能习惯吗?”
再怎么说,主人的衣食住行,可是被主鹰先生全部包揽了,她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突然要她们贴身照顾,别说主人不适应,她们也有点无从下手。
洛少辞眉梢微动,嗓音低缓,「你们只需做自己,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说的。」
引擎声在清晨的街道上渐行渐远,车窗外的光影斑驳地掠过他沉静的侧脸。
两姐妹对视一眼,相互耸耸肩,齐声道:“那我们去做事了。”
洛少辞未及回应,车已靠边停稳。
车门开启,晨风拂入,携来远处樱花叶的微响。
星蝶和星湖一前一后跃下车,往两个方向奔去,身影迅速隐入街角的人群里。
洛少辞静静地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片刻后,他重新启动车子,引擎再度低吼,车轮转动,街道在后视镜中逐渐拉远。
他望着前方蜿蜒的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个温度。
晨光斜照,仪表盘泛起微蓝光晕,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极长,街边的樱花树影,斑驳地洒在车身上,如同旧日记忆的碎片。
顺着记忆里的路线,他驶向那座熟悉的庭院,车轮碾过地面,无声无息。
庭院铁门受到感应半启,藤蔓缠绕的缝隙间,透出了蓬勃气息,门内小径两旁的花草沾着露水,迎风颤动。
他开车进入地库,车库的灯自动亮起,昏黄灯光下,车辆停稳。
洛少辞解下安全带,离开地库,沿着青石小径缓步前行,露水沾湿了鞋尖。
就在他准备推开正门的刹那,突然从旁边院子里跳出了一只丑陋扭曲的畸形生物,浑身藤蔓与血肉纠缠,眼眶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洛少辞眸色一沉,未退反进,左手翻转间,取出了一张便签纸,纸张迎风即燃,化作一道金线直射那怪物眉心。
金线贯穿的瞬间,畸形生物发出尖锐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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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藤蔓骤然崩裂,血肉如腐叶般片片剥落。
洛少辞垂眸,看着那团扭曲的形体,在晨光中化为灰烬,唯余一缕黑烟盘旋上升。
几乎在怪物倒下的后方,飞跳起一只黑白相间的大熊猫,体型庞大,落地时震起一圈尘土。
一人一熊对视数息,空气凝滞如冰。
洛少辞悄悄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熊猫毛茸茸的脸庞,同样僵硬了一下,好像没想到‘帐’里会突然出现一名人类。
它垂下硕大的头颅,前掌合拢如揖,声音低沉而古老:“你好,打扰了,请问你可以当做没看见我吗?”
洛少辞嘴角一抽,抬头下意识地望向天空,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头顶并非寻常的湛蓝,而是呈现出一种深邃的、近乎黑夜倒悬的质感,和印象里的结界非常相似。
而他因为一路上走神思考,并未察觉到天色早已异变,范围刚好笼罩着三五家院落,边界清晰如刀割。
洛少辞收回视线,默默地捏紧了那张未燃尽的便签残角,又偷摸拧开了门把手,意欲跑进客厅里。
熊猫立在原地,眼神中竟透出几分窘迫与警惕,像是想起了什么,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漂亮青年,“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
洛少辞指尖一顿,门把尚未完全拧开,听见那声质问,如同古钟震荡。
他猛然用力去拧门把手,指节发白,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侧面陡然刮起一阵凉风。
接着,后颈突感疼痛,他连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便晕了过去。
意识坠入黑暗的刹那,耳畔传来熊猫低沉的叹息与碎裂的藤蔓声。
原本劳累了一夜的睡眠,就这么被迫启动,洛少辞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但也勉强睡了个八个小时。
当他睁开眼时,正躺在一间宿舍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粗布毯子,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斜洒进来,在粗糙的床单上投下斑驳光影。
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陈设简朴而整洁,墙角堆着好几个纸箱,纸箱上面还有原主最爱的游戏手办。
洛少辞:“……”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有人趁着他昏迷,把他家里的东西,暂时搬来了一些,而他现在睡得房间,怕就是以后的居所了。
洛少辞头疼的扶额,看样子,这个世界才刚开始,他就已经无法摆脱与剧情线绑定的命运。
星湖的调查还没有出来,他就已经和特殊人群住在一起了。
两道微光自门外悄然滑入,一前一后悬浮于半空,形如萤火,蕴着符文流转。
洛少辞一挑眉,耳夹轻颤,倏然落在耳朵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耳骨瞬间,符文光点骤然炸开,相应的记忆和讯息涌入识海,如星河流转。
片刻后,他低眉敛笑,这两姐妹速度挺快的,不仅仅帮他教训了舅舅,还把世界的组织架构、人员资料都查了个底朝天。
让他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处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里,把他带来熊猫是学校里的二年级,属于是夜蛾校长制造出来的、会说人话的变异咒骸。
他的情况已经在校医的检查下,入了学院档案,归于五条悟名下的一年级学生。
而五条悟正是这个时代最强的咒术师,地位尊崇且行踪莫测。
洛少辞缓缓坐起,指尖摩挲着耳夹边缘,金属微凉,他这是强制性变成了一名咒术师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耳夹的光芒消失不见,门被推开,一道高挑身影逆光而立,黑色制服衬得肩线凌厉,眼罩下的眼瞳,似乎穿透空气锁定了他。
“醒了?”声音懒散,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既然能穿过结界,说明也是个有本事的。”
五条悟踱步进来,姿态随意的拉过一把椅子倒坐过来,双手搭在椅背,下巴轻搁于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洛少辞。
“不过,进了这里,你可就没有离开的自由了”
“这里不是收容所,是培养咒术师的地方。”
五条悟低笑一声,自顾自的介绍着,指节在椅背上敲了两下,眼罩后的蓝眸微闪。
“你体内的能量波动和常人不同,能无视结界,说明你的体质特殊。”
他微微倾身,语气忽然低沉:“既然来了,就得守这里的规矩——要么成为咒术师,要么被当成威胁处理。你自己选。”
洛少辞抬眸,目光如镜映月,不避不让:“……”
眼神里好像在说,你是不是有病,在这欺负我一个哑巴不能说话。
五条悟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眼罩下的眸子弯起:“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不过没关系,点头和摇头总会吧。”
洛少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缓缓抬起右手,竖起中指。
五条悟再度愣住,随即笑得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指尖虚点着他:“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哑巴也能把人得罪得明明白白。”
他懒洋洋地起身,转身走向门口,留下一句漫不经心的话:“明天开始上课,别迟到。”
门关上前,背影顿了顿,“对了,你那耳夹我怎么没在行李中见过。”
不是疑问,是陈述,带着试探与提醒。
洛少辞指尖一顿,耳夹重新泛起微光,他望着那道背影,忽然勾了下嘴角。
门合拢的声响落下,屋内归寂,他重新躺回床上,目光扫过天花板。
经历了一个世界,他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如何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
可他没有等来上课的时间,反而等来了辅助监督的电话,伊地先生来到学校,说要把他送到了一个名叫英集少管所的地方。
路上他们两人并没有沟通,洛少辞透过车窗望着流逝的街景,眼神平静无波。
伊地先生握着方向盘,偶尔回头瞥他一眼,欲言又止。
空气沉滞,唯有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响,在耳畔回响。
抵达后,铁门缓缓开启,高墙电网映入眼帘,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他并不反抗,只是无意识的抚了下耳夹,微光隐现,仿佛在回应某种无声的召唤,如同呼吸般与体内潜藏的力量产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